“不是我，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
柳兒拖著無力的腿跪爬到沈蓁蓁的腳邊，不停的搖著頭。
“贓物都在這裏了，你還想要狡辯？
可以啊，或者你解釋一下這裏的銀子是哪裏來的。”
沈蓁蓁很是大度的開口。
“我，我......”
柳兒“我”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下文，隻是臉色慘白癱坐在了地上，無助的看著方才的角落，但是哪裏還有人影在。
她心下知道事情是徹底的敗露了，但是怎麽辦呢，沒有人可以給她拿主意的。
“現下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柳兒求助的看向徐媽媽，但是徐媽媽是沈老太太身邊的心腹，她做了這樣的事情，怎麽可能還會念及舊情給她求情呢。
“說吧。
是誰讓你這麽做的。”
柳兒就像是傻了一樣，呆呆的坐在地上，一言不發。
“你不想說也行，那就換一個人說吧。”
沈蓁蓁做了個手勢，梅書會意，讓人把人帶上來。
很快就有一個女子被帶了上來，衣衫都有些淩亂，頭發上還有些樹葉粘在上麵。
柳兒在看見女子的時候，眼裏的光都黯淡了下來。
“這個人你認識嗎？”
“不，不認識。”
柳兒抬頭與女子的視線對上，趕緊低了下頭不敢再看，搖頭否認。
“是嘛。”
“小姐，這是張二家的，她方才鑽狗洞的時候因著身子太胖，被卡住了，才被侍衛發現攔截了下來。”
梅書在一旁解釋。
“鑽狗洞啊。”
沈蓁蓁看了眼張二家的，下麵有幾人實在憋不住，不小心“噗嗤”笑了出聲，趕緊將頭低的更低了，不敢再抬。
但是是真的太好笑了。
張二家的這位身寬體胖，實在是想象不出那得多大的狗洞才能讓她順利的鑽過去。府裏哪裏有狗洞他們不知曉，但是他們十分清楚的是狗洞肯定不會有多大。
一想到她居然不自量力的鑽狗洞想要出去還被卡住了就覺得很好笑。
被人嗤笑而且又是以這樣的方式出現在眾人的眼前，張二家的好歹在府裏也算是管事的，臉麵上終究是有點掛不住的。
惡狠狠的看了一眼方才笑她的幾人。
看她回頭怎麽收拾那幾個小蹄子，居然敢笑她。
“張二家的，你有什麽要說的？”
“小姐，奴實在是不知道小姐的意思，沒什麽要說的，不知道小姐這是要做什麽，居然將奴給擒住了。”
張二家的就好像絲毫不清楚自己的處境，一臉不服氣的樣子，明眼人看的出來就是挑釁。
“放肆，居然敢對小姐不敬。”
梅畫的話完全沒有讓張二家的忌憚，依舊是一臉傲氣的樣子。
沈蓁蓁讓梅畫退下，對著張二家的開口道。
“哦？那你是不是要解釋一下為什麽正門不走偏要鑽你根本就鑽不出去的，狗洞？
還是說這是你的癖好，就不喜歡走正門，就愛鑽狗洞。
不過，本小姐在府裏這麽多年，還真是沒有見著過狗洞呢！”
“這......奴......不是......奴......”
張二家的臉紅一陣白一陣，話都說不利索了。
“方才已經說過了，本小姐的耐心不是很好，本來是不想動刑的，現下看來，人，還是不能太仁慈了。”
說著，沈蓁蓁的眼裏寒光乍現。
“小姐，你，你可不能屈打成招啊，老奴不服。”
張二家的仗著自己是府裏的管事的，總是覺得高人一等，下麵的人又都阿諛奉承，久而久之的就養大了她的脾性。
現在都覺得自己是主子了，仗著自己是府裏的老人了，覺得就是年輕的主子都得讓著她。
“嗬——”
沈蓁蓁才不管她服不服氣。
手接過梅秀手裏的鞭子，抻了抻。
“本小姐的鞭子已經好久沒有見血了呢，都不夠紅了。
本來還有些愁的，現下看來，這不是機會就在這裏嗎。”
“讓我來想一想，你們誰先來呢？”
沈蓁蓁嘴角掀起，唇邊帶著笑，但是拿著鞭子說出的這些話確實讓地上的人毛骨悚然，尤其是燈籠還晃蕩了一下。
照在沈蓁蓁明豔的臉上的光，讓她美的驚心動魄。
沈蓁蓁用鞭子指著柳兒。
“是你！”
柳兒看著朝著自己的鞭子，嚇的朝後縮了一下。
“還是你呢？”
沈蓁蓁沒有朝著柳兒落下鞭子，又突然指向了張二家的。
張二家的還是耿著脖子，明明害怕卻還是覺得沈蓁蓁不敢拿她怎麽樣。那挑釁的眼神讓沈蓁蓁看著很不爽。
沒有多說什麽，直接一鞭子揮了下去，張二家的還沒有反應過來，嘴就已經先尖叫出聲。
沈蓁蓁的鞭子已經抽回來了，隨著鞭子的揮動，一道血直接噴灑在了地上。
鞭子垂落在地上，倒刺上還有撕扯下來的衣料，一滴滴的血低落在地上，周遭靜悄悄的，還能聽見血低落的聲音。
“小，小姐，我，我......”說。
話還沒有說出來，沈蓁蓁直接做出禁聲的動作。
“噓——
本小姐說過，本小姐的耐心不是很好。
你，已經沒有機會了。
我現在不想聽見你說話。”
說著，又是一鞭子落下。
“啊——啊——”
張二家的實在是受不了了，疼的在地上打滾，她想跑，但是她被捆起來了，根本動彈不得。除了身上的血，張二家的下身還出現了可疑的液體。
她已經疼的說不出來話了，沒想到平時乖乖巧巧、文文靜靜的小姐，居然會做出這般凶殘之事。
柳兒見著人這般的痛苦，身子已經抖的跟篩子似的了。
她沒有張二家的那樣肥厚的身板，就她這樣的，估計挨不了小姐幾鞭子就得暈過去了，說不定命都沒有了。
“小姐，小姐，我招，我招。”
柳兒已經匍匐在了沈蓁蓁的身邊，哭得滿臉都是淚水。
“小，小姐，小姐饒命啊，小姐。
我也說，我招，我全招了，小姐，我實在是受不了了。
求求小姐繞奴一命吧！”
“我也累了，早這樣多好。
去讓人洗幹淨。”
沈蓁蓁直接將鞭子丟在地上吩咐道。
“是。”
梅琴很有眼色的遞上了一塊帕子給沈蓁蓁，沈蓁蓁接過一根一根的擦拭自己的手指，就好像沾染上了什麽髒東西一般，但其實她的手上一點血都沒有沾染上，白淨的很。
柳兒拖著無力的腿跪爬到沈蓁蓁的腳邊，不停的搖著頭。
“贓物都在這裏了，你還想要狡辯？
可以啊，或者你解釋一下這裏的銀子是哪裏來的。”
沈蓁蓁很是大度的開口。
“我，我......”
柳兒“我”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下文，隻是臉色慘白癱坐在了地上，無助的看著方才的角落，但是哪裏還有人影在。
她心下知道事情是徹底的敗露了，但是怎麽辦呢，沒有人可以給她拿主意的。
“現下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柳兒求助的看向徐媽媽，但是徐媽媽是沈老太太身邊的心腹，她做了這樣的事情，怎麽可能還會念及舊情給她求情呢。
“說吧。
是誰讓你這麽做的。”
柳兒就像是傻了一樣，呆呆的坐在地上，一言不發。
“你不想說也行，那就換一個人說吧。”
沈蓁蓁做了個手勢，梅書會意，讓人把人帶上來。
很快就有一個女子被帶了上來，衣衫都有些淩亂，頭發上還有些樹葉粘在上麵。
柳兒在看見女子的時候，眼裏的光都黯淡了下來。
“這個人你認識嗎？”
“不，不認識。”
柳兒抬頭與女子的視線對上，趕緊低了下頭不敢再看，搖頭否認。
“是嘛。”
“小姐，這是張二家的，她方才鑽狗洞的時候因著身子太胖，被卡住了，才被侍衛發現攔截了下來。”
梅書在一旁解釋。
“鑽狗洞啊。”
沈蓁蓁看了眼張二家的，下麵有幾人實在憋不住，不小心“噗嗤”笑了出聲，趕緊將頭低的更低了，不敢再抬。
但是是真的太好笑了。
張二家的這位身寬體胖，實在是想象不出那得多大的狗洞才能讓她順利的鑽過去。府裏哪裏有狗洞他們不知曉，但是他們十分清楚的是狗洞肯定不會有多大。
一想到她居然不自量力的鑽狗洞想要出去還被卡住了就覺得很好笑。
被人嗤笑而且又是以這樣的方式出現在眾人的眼前，張二家的好歹在府裏也算是管事的，臉麵上終究是有點掛不住的。
惡狠狠的看了一眼方才笑她的幾人。
看她回頭怎麽收拾那幾個小蹄子，居然敢笑她。
“張二家的，你有什麽要說的？”
“小姐，奴實在是不知道小姐的意思，沒什麽要說的，不知道小姐這是要做什麽，居然將奴給擒住了。”
張二家的就好像絲毫不清楚自己的處境，一臉不服氣的樣子，明眼人看的出來就是挑釁。
“放肆，居然敢對小姐不敬。”
梅畫的話完全沒有讓張二家的忌憚，依舊是一臉傲氣的樣子。
沈蓁蓁讓梅畫退下，對著張二家的開口道。
“哦？那你是不是要解釋一下為什麽正門不走偏要鑽你根本就鑽不出去的，狗洞？
還是說這是你的癖好，就不喜歡走正門，就愛鑽狗洞。
不過，本小姐在府裏這麽多年，還真是沒有見著過狗洞呢！”
“這......奴......不是......奴......”
張二家的臉紅一陣白一陣，話都說不利索了。
“方才已經說過了，本小姐的耐心不是很好，本來是不想動刑的，現下看來，人，還是不能太仁慈了。”
說著，沈蓁蓁的眼裏寒光乍現。
“小姐，你，你可不能屈打成招啊，老奴不服。”
張二家的仗著自己是府裏的管事的，總是覺得高人一等，下麵的人又都阿諛奉承，久而久之的就養大了她的脾性。
現在都覺得自己是主子了，仗著自己是府裏的老人了，覺得就是年輕的主子都得讓著她。
“嗬——”
沈蓁蓁才不管她服不服氣。
手接過梅秀手裏的鞭子，抻了抻。
“本小姐的鞭子已經好久沒有見血了呢，都不夠紅了。
本來還有些愁的，現下看來，這不是機會就在這裏嗎。”
“讓我來想一想，你們誰先來呢？”
沈蓁蓁嘴角掀起，唇邊帶著笑，但是拿著鞭子說出的這些話確實讓地上的人毛骨悚然，尤其是燈籠還晃蕩了一下。
照在沈蓁蓁明豔的臉上的光，讓她美的驚心動魄。
沈蓁蓁用鞭子指著柳兒。
“是你！”
柳兒看著朝著自己的鞭子，嚇的朝後縮了一下。
“還是你呢？”
沈蓁蓁沒有朝著柳兒落下鞭子，又突然指向了張二家的。
張二家的還是耿著脖子，明明害怕卻還是覺得沈蓁蓁不敢拿她怎麽樣。那挑釁的眼神讓沈蓁蓁看著很不爽。
沒有多說什麽，直接一鞭子揮了下去，張二家的還沒有反應過來，嘴就已經先尖叫出聲。
沈蓁蓁的鞭子已經抽回來了，隨著鞭子的揮動，一道血直接噴灑在了地上。
鞭子垂落在地上，倒刺上還有撕扯下來的衣料，一滴滴的血低落在地上，周遭靜悄悄的，還能聽見血低落的聲音。
“小，小姐，我，我......”說。
話還沒有說出來，沈蓁蓁直接做出禁聲的動作。
“噓——
本小姐說過，本小姐的耐心不是很好。
你，已經沒有機會了。
我現在不想聽見你說話。”
說著，又是一鞭子落下。
“啊——啊——”
張二家的實在是受不了了，疼的在地上打滾，她想跑，但是她被捆起來了，根本動彈不得。除了身上的血，張二家的下身還出現了可疑的液體。
她已經疼的說不出來話了，沒想到平時乖乖巧巧、文文靜靜的小姐，居然會做出這般凶殘之事。
柳兒見著人這般的痛苦，身子已經抖的跟篩子似的了。
她沒有張二家的那樣肥厚的身板，就她這樣的，估計挨不了小姐幾鞭子就得暈過去了，說不定命都沒有了。
“小姐，小姐，我招，我招。”
柳兒已經匍匐在了沈蓁蓁的身邊，哭得滿臉都是淚水。
“小，小姐，小姐饒命啊，小姐。
我也說，我招，我全招了，小姐，我實在是受不了了。
求求小姐繞奴一命吧！”
“我也累了，早這樣多好。
去讓人洗幹淨。”
沈蓁蓁直接將鞭子丟在地上吩咐道。
“是。”
梅琴很有眼色的遞上了一塊帕子給沈蓁蓁，沈蓁蓁接過一根一根的擦拭自己的手指，就好像沾染上了什麽髒東西一般，但其實她的手上一點血都沒有沾染上，白淨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