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個家夥,竟是腳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李超的眉頭輕輕蹙起,宛如遠山含煙,眼中流露出的關切之情,


    仿佛春日裏溫柔的風,拂過心田。


    段天默默點頭,隨即從口袋中掏出那部仿佛承載著無數秘密的手機,指尖輕劃,一張照片躍然屏上。


    他咬牙切齒,字字鏗鏘:


    “跑了又能怎樣?我已將他的模樣深深刻入腦海,待到傷勢痊愈,定要親自將他緝拿歸案!這王八羔子,竟敢對龍組之人下手,簡直是膽大包天!待我歸來,定要讓他好看!”


    段天的眼眸中,怒火如焰,跳躍不息,握著手機的手,因憤怒而微微顫抖,如同秋日裏風中搖曳的枯葉。


    李超瞥了一眼照片,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複雜而微妙。


    照片中的老者,一副猥瑣模樣,


    看上去至少已有古稀之年,身形矮小,瘦骨嶙峋,下巴上掛著一撮稀疏的胡須,滿臉溝壑縱橫,


    仿佛歲月在其上刻下了無盡的滄桑。


    李超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心中暗自嘀咕,這老者,真能做出那等事來?


    “那個……你確定,他是因為尋找那失足女子,才與執法隊起了衝突?”


    李超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猶豫,眼神中滿是懷疑,實在難以將照片中的老者與那等行徑聯係在一起。


    段天斬釘截鐵地回答:


    “千真萬確!執法隊的人說,他們趕到現場時,這家夥正忙著解褲帶呢!”


    段天的表情堅定無比,仿佛親眼目睹了那一幕。


    李超聞言,嘴角再次抽搐,隨即露出一絲敬佩之色,半開玩笑地說:


    “別的不說,單憑他這一把年紀,還能有如此硬朗的身體,真是讓人佩服得五體投地啊!真是老當益壯,佩服佩服!”


    李超的語氣中,既有調侃,也有無奈。


    試想,一個年逾古稀的老者,竟還有精力去關照那些失足女子,


    聽到這裏,恐怕無數男子都要自愧不如,暗自垂淚。


    或許,這便是修煉者獨有的優勢吧。


    李超不禁在心中暗自感歎。


    “對了,關於龍組的事情,你考慮得如何了?”


    段天的話鋒一轉,目光緊緊鎖定在李超身上,充滿了期待與渴望。


    哎!


    果然,這個話題又來了。


    李超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


    “我真的不喜歡那麽多條條框框,而且也不一定有時間去完成那些任務。”


    李超的臉上寫滿了為難,連連搖頭,仿佛要甩掉所有的煩惱。


    段天聞言,輕輕歎了口氣,說道:


    “行吧,人各有誌,強求不得。如果你真的不願意,我也不會勉強你。”


    段天的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但更多的是對李超的尊重與理解。


    說到此處,段天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惋惜之情。


    李超修為高深,醫術精湛,又正值青春年華,


    本是個不可多得的好苗子,可偏偏就是不願加入龍組。


    段天的心中,滿是遺憾與不舍。


    “雖然我沒能加入龍組,但段隊長若是有難,我李超定當鼎力相助!”


    李超的話語堅定而有力,試圖用自己的態度,給刑野帶來一絲安慰。


    畢竟,即便不打算成為龍組的一員,但那份情誼,那份關係,還是要好好維持的。


    畢竟,多條朋友多條路嘛。


    李超的表情認真而堅決,宛如夏日裏熾熱的陽光,照亮了段天的心房。


    段天輕輕點了點頭,正欲開口,卻被一陣突如其來的推門聲打斷。


    門軸轉動的吱嘎聲裏,走進了一對神色匆匆的夫妻,竟是段天多年來默默資助的小言之父母。


    “哎呀,隻是點小傷,不必勞煩你們專程跑一趟。”


    段天連忙笑著擺手,臉上掛著慣有的溫暖笑容,試圖用這份熱情驅散空氣中彌漫的微妙尷尬。


    李超也隨之站起身,目光在二人身上流轉,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困惑。


    從段天的話語中不難聽出,他與這對夫妻關係匪淺,應是頗為親近。


    然而,作為探病之人,他們不僅兩手空空,臉上還掛著一絲難以名狀的怒氣,


    這讓李超心中的疑惑如野草般瘋長,他靜靜地站在一旁,默默觀察著這一切。


    夫妻二人站在床邊,沉默不語,氣氛一時變得微妙而緊張。


    段天的笑容逐漸凝固,他感受到了空氣中彌漫的異樣,試探性地問道:


    “你們……是有什麽事情嗎?”


    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忐忑與不安。


    夫妻二人交換了一個眼神,最終由女方開口,語氣中帶著幾分埋怨:


    “段大哥,前段時間你答應給小言打錢買電腦,可這都過了多久了,還沒動靜呢……”


    言語間,不滿之情溢於言表。


    段天聞言,心頭猛地一沉,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愣在原地,腦海中迅速回放著幾個小時前的情景——那男人焦急的電話,被護士接起並告知自己正在接受緊急治療的情況。


    他本以為,他們的到來是為了探望自己這個受傷的朋友,沒想到竟是因為那筆資助款。


    此刻,段天的心,像被寒風穿透,泛起陣陣涼意。


    他歎了口氣,聲音中帶著幾分無奈與疲憊:


    “這段時間實在太忙了,而且你們也看到了,我受傷了,很多事情都暫時擱置了。”


    男人一聽,頓時火冒三丈,一拍桌子,怒聲道:


    “你這是什麽意思?想反悔嗎?我告訴你,做人不能沒有誠信!當初你是怎麽說的?隻要我家小雯考上重點大學,你每年資助三萬塊!這才資助了兩年,就想拍拍屁股走人?”


    男人的臉紅得如同煮熟的蝦子,眼睛瞪得滾圓,仿佛要將段天生吞活剝一般。


    李超在一旁聽著,眉頭越皺越緊,心中的怒火悄然升騰。


    他轉頭看向段天,語氣中帶著一絲難以置信的憤怒:


    “你的錢,都花在他們身上了?”


    段天輕輕搖頭,目光中滿是無奈:


    “是給那些需要幫助的孩子們用的。”


    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仿佛每一個字都承載著沉甸甸的責任與使命。


    “孩子們?”


    李超再次皺眉,心中的疑惑如同迷霧般愈發濃厚。


    段天深吸一口氣,緩緩道來:


    “我一共資助了三十七個孩子,他們有的來自貧困山區,有的失去了雙親,有的身患重病……他們需要社會的關愛,需要有人拉他們一把。”


    說到這裏,段天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欣慰與堅定,那是源自內心深處的滿足與自豪。


    李超聞言,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他之前還在猜測,龍組這樣的組織,待遇應該不菲,為何段天總是顯得那麽拮據。


    原來,他的錢都用在了這些需要幫助的孩子身上。


    李超的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敬佩與感動,他仿佛看到了段天那顆金子般的心,在黑暗中熠熠生輝。


    然而,就在這時,男人的罵聲再次響起,如同鋒利的刀刃,劃破了房間的寧靜:


    “王八蛋!你個騙子!你答應過的事情怎麽能反悔?”


    男人的罵聲在房間裏回蕩,顯得格外刺耳,也格外讓人心痛。


    “老子被你坑慘了!”


    男人的怒吼在狹小的房間裏回蕩,仿佛要將天花板掀開。


    他的唾沫星子四濺,臉上交織著憤怒與貪婪的扭曲表情,雙眼如同燃燒的火焰,直射向那個他口中的“罪魁禍首”。


    “別人家孩子早就出去打工,每月往家裏寄錢,滋潤得很!就我聽信了你的甜言蜜語,把寶貝兒子送去讀大學,指望他有個好前程!”


    男人越說越激動,手指幾乎要戳到對方的鼻尖上,


    “現在讀到一半,你卻說要撒手不管?你這是在逗我們玩呢?”


    話音未落,他又猛地轉身,環視四周,仿佛要找出什麽證據來支撐他的憤怒:


    “看我們追債追得緊,你就裝病躲到醫院去了?你以為這樣就能逃避責任?告訴你,沒那金剛鑽就別攬瓷器活!呸!”


    男人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片,一句句割向對方的心。


    正當他罵得興起,陳山,一個一直沉默的旁觀者,終於動了。


    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步伐穩健而有力,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男人的怒火之上。


    男人還沒反應過來,李超的一巴掌就如同閃電般落下,啪!


    一聲清脆,瞬間讓整個房間陷入了死寂。


    男人的臉迅速紅腫起來,他捂著臉,一臉呆滯,仿佛剛剛從夢中驚醒。


    女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呆立當場,眼睛瞪得滾圓,嘴唇微微顫抖,連大氣都不敢喘。


    李超抽完這一巴掌,眯起眼,聲音冰冷如霜:


    “自己的孩子,憑什麽要別人來養?你們得了便宜還賣乖,真以為這世上沒人能治得了你們?”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濃濃的厭惡,仿佛在看兩個無知的小醜。


    男人終於緩過神來,看著李超大喊:


    “你敢打我?我要報警,我要找記者!我要讓你們身敗名裂!”


    盡管聲音顫抖,但他仍在試圖逞強。


    然而,李超卻笑了,笑得那麽從容,那麽嘲諷:


    “好啊,你去!我就在這等著!看看最後是誰身敗名裂!”


    他的笑容中沒有絲毫畏懼,反而像是在欣賞一場即將上演的好戲。


    男人愣住了,他開始意識到,按照現在的形勢,找警察和記者對自己似乎並不利。


    他的眼神開始閃躲,氣勢瞬間弱了下來。


    他咬咬牙,往地上吐了口痰,惡狠狠地說:


    “行,你們有種!不給學費也行,但我不讓小雯上學了!還有,剛才那巴掌,得給我醫療費!不然這事沒完!”


    女人也在旁邊附和著,聲音尖銳刺耳,仿佛要劃破這沉悶的空氣。


    他們似乎覺得,既然已經鬧到這個地步,怎麽也得從對方身上訛一筆。


    醫療費?


    李超又笑了,這次笑得更加嚇人。


    他的笑容如同寒風中的利刃,直刺這對夫妻的心底。


    他們不由自主地感到害怕,仿佛大白天見到了魔鬼。


    身體開始顫抖,不自覺地往後退。


    李超緩緩逼近,然後,嗵!


    一腳踢在男人身上。


    這一腳迅猛有力,男人如同斷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發出痛苦的低吟。


    男人慘叫一聲,直接撞到牆上,癱倒在地,嘴角流血,難以置信地看著李超。


    這家夥還敢動手?


    男人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憤怒,他怎麽也沒想到李超會如此凶狠。


    女人伸手,看樣子想撓李超的臉。


    李超隻是瞪了她一眼,那眼神裏充滿冰冷和殺意,仿佛能把她的身體和靈魂都撕碎。


    女人被這一眼瞪得心裏一哆嗦,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


    太可怕了!


    女人頓時嚇得渾身發抖,身體僵硬地站在原地。


    女人的臉色煞白,嘴唇哆哆嗦嗦說不出話來。


    女人呆住的時候,李超又上前,一腳接一腳地往男人身上踢。


    嗵!


    “我讓你不知道感恩!”


    李超每說一句,腳上的力度就加重一分,眼中的怒火燃燒得愈發旺盛。


    嗵!


    “還敢拿孩子威脅!”


    男人的衣服在李超的踢打下變得破爛不堪,身上布滿了腳印。


    嗵!


    “還有臉要醫療費!”


    男人的低吟聲越來越微弱,幾乎要昏厥過去。


    嗵!


    “真以為大家都得慣著你們!”


    李超的聲音在房間裏回蕩,充滿了憤怒與斥責。


    ……


    李超打得那男人口鼻流血,像蝦米一樣蜷縮在地,不停求饒。


    女人也不敢囂張了,哭著求李超停手。


    女人的淚水不停地流,聲音帶著無盡的恐懼和哀求。


    人啊,很多時候就是這樣。


    你軟弱,誰都想欺負一下。


    你強硬了,那些人又馬上變成縮頭烏龜。


    這就是為啥這世上老好人總過得苦。


    人們的目光透過門縫和窗戶,帶著或驚恐或好奇的神情注視著屋內的場景。


    終於,李超停了下來。


    打完了,心裏舒服了。


    李超喘著粗氣,胸膛劇烈地起伏著。


    當然,他沒動用一點修為,就是像普通人那樣踢了幾腳。


    不然,一腳就能要這男人的命。


    李超深知分寸,雖然憤怒,但也沒有失去理智。


    其實李超也不知道為啥突然這麽憤怒。


    就是聽完這事覺得憋屈,想發泄。


    也許是覺得自己曾經無比渴望卻得不到的東西被人踐踏了。


    畢竟,如果李超當年有人資助,也許童年不會那麽慘。


    李超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和無奈,心中五味雜陳。


    外麵圍了不少人,議論紛紛。


    不過,也就是看看,出來勸架的一個都沒有。


    人們交頭接耳,卻沒有一個人敢踏進房門一步。


    李超看著被打的男人說:


    “說實話,我有的是錢!”


    “你要是真想拿醫療費也行!一條腿,五十萬!”


    “你願意不?”


    李超的聲音冰冷刺骨,男人聽到這話,身子顫抖得更加厲害,哪裏還敢回應。


    男人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眼中滿是驚恐與畏懼。


    “不要就滾!”


    李超揮手,那嫌棄的表情,就像在驅趕兩隻令人厭惡的蒼蠅。


    他的臉上滿是厭惡,語氣中充滿了不屑,仿佛對這對夫妻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耐心和尊重。


    在女人的攙扶下,男人狼狽地離開了病房,


    一句多餘的話都不敢說,顯然已經被李超的威嚴和力量所震懾。


    他一瘸一拐地走著,女人也是戰戰兢兢,


    兩人灰溜溜地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


    圍觀的人群也漸漸散去,有的人小聲議論著剛剛發生的一幕,


    有的人則匆匆離去,似乎都不願過多地卷入這場紛爭。


    病房內再次恢複了平靜,隻剩下李超和段天兩人。


    李超重新在旁邊凳子上坐下,無奈地搖了搖頭說:


    “有些人就是養不熟的白眼狼!你這些年資助的錢,估計到孩子賬上沒多少!最後還把自己弄這麽慘!何必呢!”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無奈和不解,仿佛對人性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段天沉默了一會兒,眼神堅定地說:


    “他們父母也許不咋地,但起碼孩子能讀書!我盡自己力,能幫一個算一個!總不能看著孩子初中、高中畢業就去打工吧?”


    他的語氣中透著一股執著和善良,仿佛是在為自己堅持的信念而辯護。


    李超看著段天,心中不禁升起一絲敬佩。


    即便遇到這種事,段天的想法也沒變,他依然堅持著自己的初心和信念。


    李超輕輕歎了口氣,行吧,反正這是段天自己的事,別人說再多也沒用。


    他無奈地聳聳肩,不再多說什麽。


    段天的身體並無大礙,養幾天就能恢複。


    李超沒必要再待著,又跟他聊了會兒便起身離開。


    他驅車朝開原縣駛去,車子在公路上疾馳,心情也逐漸平靜下來。


    然而,命運似乎總是在不經意間給人帶來驚喜或驚嚇。


    在等紅綠燈時,李超隨意往路邊一瞥,突然看到一個人影。


    那是一個身材幹瘦、看著有點猥瑣的老頭。


    他左右看了看,然後鑽進了旁邊的小巷。


    李超的目光瞬間被這個身影吸引住了,心中湧起一陣驚訝。


    臥槽!


    咋這麽巧?


    這不就是傷了段天的會傀儡術的老頭嗎?


    李超之所以能一眼認出來,是因為這老頭的氣質太特別了,一看就賊兮兮的,讓人難以忘懷。


    李超的心中一陣糾結,不知道該不該管這檔子事。


    按理說這事跟他沒關係,但他跟段天關係不錯,既然碰上了,就這麽走似乎不太好。


    要不,把他抓了?


    反正順手的事,還能讓段天多欠個人情!


    危險應該不大,畢竟段天是大意才受傷,又不是打不過。


    經過一番思量,李超最終還是決定下車去看看。


    他深吸一口氣,推開車門,朝著老頭消失的小巷走去。


    在如今的社會,有些行業如同暗夜中的毒瘤,明明違法,卻屢禁不止。


    比如那皮肉生意,它們往往藏匿於小巷深處的發廊之中,十個有九個半都幹著那見不得光的勾當。


    剩下那半個,也不過是半推半就地迎合著市場的需求。


    昏暗狹窄的小巷裏,彌漫著一股曖昧而又腐朽的氣息,仿佛能吞噬掉一切光明與希望。


    這裏,是那些年老色衰的女人們為了生計而掙紮的戰場。


    她們濃妝豔抹,試圖用厚重的粉底掩蓋歲月在臉上留下的痕跡,卻往往適得其反,顯得更加俗豔而可悲。


    至於那些長得漂亮、條件好的女子,她們早已遠離了這個低級的戰場,去往了洗浴城或者會所等更高級的場所。


    在那裏,她們享受著更好的待遇,卻也麵臨著更大的風險。


    她們在燈紅酒綠中迷失自我,用青春和美貌換取著短暫的歡愉和金錢。


    然而,在這小巷的深處,一個滿頭白發的老人——許寶山,正背著手,哼著戲曲往前走。


    他那標誌性的賤兮兮的笑容掛在臉上,皺紋仿佛都在訴說著歲月的荒唐。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不為人知的欲望,與這充滿欲望的場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的步伐蹣跚,脊梁彎曲,看起來早已失去了那份“戰鬥”的能力。


    因此,當他出現在小巷中時,那些平時喜歡主動拉客的發廊小妹都選擇了沉默。


    她們或是靠在門邊,或是坐在屋內,


    隻是用冷漠而又嫌棄的眼神瞟了他一眼,便不再理會。


    畢竟,萬一事沒成,人掛了,那多晦氣。


    許寶山倒也自在,他並不喜歡那些年輕的姑娘,覺得她們太過青澀,沒有他所追求的韻味。


    他更喜歡四五十歲的女人,她們活兒好,溫柔,完事後還能說幾句貼心話。


    這種情調,是他所渴望的。


    然而,早上的經曆卻讓他心有餘悸。


    他本來興致勃勃地去找一個相熟的女人探討人生真諦,結果剛脫下褲子,還沒開始,就被執法隊打斷了。


    他憑借著祖傳的那點本事想要擺脫執法隊,卻沒想到半道殺出個修煉者。


    要不是他小心謹慎,真就被抓住了。


    想起當時的情景,他心中一陣後怕,忍不住咒罵了幾句。


    可惜的是,他浪費了一個珍貴的傀儡。


    不過話說回來,他也不知道那修士現在怎麽樣了。


    大概率是死不了吧?


    他在心中暗自揣測著。


    哎!


    害得自己還得換個地方解決需求。


    他歎了口氣,繼續朝著那扇小門走去。


    正想著,他已經走到一個小門口。


    這時候房門剛好打開,一個看著比自己小十幾歲的老頭提著褲腰帶從裏麵走了出來。


    那老頭的臉上帶著滿足的神情,與許寶山的目光交匯時,還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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