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劉玄進入監牢,胡生和達達木回到了隆慶城中。


    胡生看著時間還早,說道:“達達木,你先回慶雨村,我要回城主府一趟。”


    “嗯,胡生,我在慶雨村等你!”達達木隨後朝著慶雨村的方向而去。


    ……


    胡生剛剛走到城主府門口,就看到了隆慶城監牢的那個管事,“他怎麽會來這裏?”他十分的好奇。


    隆慶城監牢管事沒有緊要的事情,他可是寸步不離監牢範圍的。


    等管事走進了城主府,胡生偷偷地跟了上去。


    管事直接進入城主的書房,胡生足尖輕點地麵,身形瞬間拔高,猶如一隻白鶴衝天而起。


    胡生來到的書房屋頂的上方,他的步伐輕盈而敏捷,仿佛不受地心引力的束縛,每一步都如同在空中飄舞。


    他輕輕地剝開黑瓦,管事正站在了城主榮福的麵前。


    “城主大人,劉玄已經進入監牢了。”管事說道。


    “哼……”福榮聽到“劉玄”的名字,似乎就急躁了起來,“你通知下去,讓監牢裏的人下手狠點。”


    “城主大人,耳目聰應該在第二區域等著劉玄,他應該是出不來了。”


    “嗯,做得很不錯,這一功先給你記上,等我掃平了慶雨村,我會一起嘉獎你的。”


    “掃平慶雨村?”胡生的心跳開始加速,看來福榮已經蓄謀已久,就等劉玄離開隆慶城就開始動手。


    胡生不敢怠慢,慶雨村其他的生死與他無關,但是林小丫和林丫兒絕對不能死。


    不然,隆慶城承受不住劉玄的憤怒,胡生從來沒有想過劉玄會走不出隆慶城監牢。


    夜色如墨,月光如練,胡生在空中翻轉騰挪,身法飄逸,宛如一幅流動的水墨畫。


    月光灑在他的身上,仿佛為他披上了一層銀色的光環,使他顯得更加神秘而威嚴。


    他的速度越來越快,他必須在隆慶城的殺手趕到之前,將林丫兒和林小丫轉移。


    ……


    夜色如墨,萬籟俱寂。


    “哐哐哐”,慶雨村內從遠到近傳來一陣陣沉悶的打更聲,打破了夜的寧靜。


    “篤篤篤”,慶雨村的周圍傳來了陣陣嘈雜的腳步聲。


    打更人回頭望去,腳步聲越來越近,他卻看不到任何的人。


    “唰”的一聲,一道血線噴濺而出,打更人被人捂住了嘴巴,絲毫沒有發出最後的哀嚎聲,他就直接失去了生命。


    突然,一道閃電劃破天際,緊接著是震耳欲聾的雷聲,仿佛整個天空都在崩塌。


    雨水傾盆而下,與雷聲交織成一首悲壯的交響曲。


    “嚓……”又是一道道閃電再次劃破夜空,如同利劍一般直刺向大地,每一次的亮光都映照著黑衣人的臉龐之上。


    黑衣人手中的刀刃在雨水中閃爍著寒光,每一次揮動都伴隨著低沉的呼嘯聲,仿佛是死神在召喚。


    一道閃電而下,映照著一道鮮血從刀刃上噴濺而出,濺落在地麵上,與雨水混合在一起,形成一條條蜿蜒的血河。


    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和雨水的清新氣息,截然不同的味道交織在一起,令人感到一陣窒息。


    慶雨村在雨水的衝刷下變得模糊不清,都沉淪在這血色的雨夜中。


    ……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悄然灑進這片曾經寧靜的村莊,它的美麗與和諧已被殘忍的屠殺所替代。


    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血腥味讓人作嘔。


    村莊的街道上,橫七豎八的屍體早已不見了蹤影,大地已被血色染紅。


    胡生捂住了林小丫的眼睛,他昨天急匆匆而來,根本來不及通知慶雨村其他的人。


    林丫兒淚流滿麵,“胡生,他們為什麽要這麽做?”


    “夫人,或許是榮福不想讓人知道慶雨村的秘密,所以他選擇了殺人滅口。”胡生猜測道。


    達達木走上前,“主母、胡生,現在不是我們傷心的時候,我們得趕緊離開慶雨村,福榮很可能會殺個回馬槍。”


    林丫兒仿佛失去了希望,她冷冷地說道:“慶雨村已經被人毀了,我們還能去哪?”


    “進山,我們去九龍山。”胡生背起林小丫,達達木拆扶著林丫兒,他們朝著九龍山的方向而去了。


    ……


    隻是胡生帶著林丫兒走出慶雨村一刻鍾,福榮帶著人再次來到了慶雨村。


    隆慶城護衛隊長巴恪吼道:“大家給我搜仔細了,不能放過每一個角落,不能留下一個活口。”


    “是,大人!”


    隨著護衛隊成員散去,巴恪走了過來。


    “城主大人,這裏就是劉玄的住處,昨晚上我們搜遍了整個院子,劉玄老婆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福榮朝著四周看去,一股靈氣爆發出來,他身旁的一張桌子化成了粉末。


    “巴恪,你們就是挖地三寸,你們也要給我找出林丫兒,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福榮怒道。


    ……


    “大人……大人……大人……”不遠處的護衛隊員喊道。


    福榮和巴恪急忙趕去,就在林家宅院的廚房間內,一個極小地窖口子被打開了。


    地窖口要是被關上,恐怕沒有人會找到這個地窖。


    地窖內已經空空如也。


    “城主大人,昨晚上的行動極其的隱秘,而且我們一來慶雨村就直奔林家而來。”巴恪說道。


    “巴恪,你說是有人來通風報信嗎?你說會是誰呢?”福榮問道。


    “城主大人,胡生好像昨晚上並不在城主府內……”


    “胡生?”福榮疑惑了起來,“巴恪,就算他偷聽到了我們的談話,他也來不及反應啊!”


    胡生就是個凡人廢物,隆慶城和慶雨村可不近。


    如果胡生沒有快馬加鞭,他根本來不及趕到慶雨村。


    再說了,隆慶城城門口根本沒有胡生騎馬出城的記錄。


    “城主大人,不可信其無,寧可信其有,此事關係重大,一旦走漏了風聲,隆慶城內怕是要雞犬不寧。”


    福榮點點頭,“巴恪,全城發出通緝令,將胡生給我捉拿歸案。”


    “是,大人!”


    ……


    隆慶城內,一幅幅通緝令貼滿了整個街道。


    冉清和柏廣誌走在街道之上,他們看著通緝令,他們感到十分的好奇。


    “冉清,你說這是怎麽回事?胡生不是榮福的小舅子嗎?他怎麽就成了通緝犯了呢?”


    “胡生的名聲可不好,看來他惹了眾怒,不然福榮也不會下死手。”


    “冉清,那我們該怎麽辦?”


    冉清抬頭看去,她身旁就是福滿樓,“廣誌,我們先住下吧,靜觀其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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