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桂花以前覺得許糯糯囂張跋扈,眼下聽著楊秋蓮這樣說,直接被氣笑了。


    “楊秋蓮,你還要不要臉?”


    好歹是城裏的人,搞破鞋,她作為張良的老婆,都沒有撕楊秋蓮,這會兒倒是給了楊秋蓮勇氣,指著她的臉讓她離婚了。


    黃桂花快氣死了。


    楊秋蓮說出來就不打算要臉了,她就是要報複黃桂花,舉報她搞破鞋,她就要讓黃桂花夫離子散。


    “黃桂花,這都是你逼我的。”


    “好好好,我逼你。”黃桂花忍無可忍,“讓我離婚是吧!那就把這事鬧出來好了。”


    楊秋蓮早就有了辦法,她一點也不怕。


    “隨便你,反正你不願意,張良也要和你離婚。”


    楊秋蓮是鐵了心不讓黃桂花好過,她已經被黃桂花搞壞了名聲,想嫁人也難。


    跟了張良,回城時,張良說什麽都要帶著她的。


    這是楊秋蓮的真實想法,至於黃桂花這個潑婦,她還真沒有放在眼裏。


    黃桂花也不需要她放在眼裏,她生氣的回到家裏,將張興喊到屋裏,當著張良的麵問了張興。


    “是你舉報楊秋蓮搞破鞋的?”


    張興不敢回答,但是瞧著黃桂花生氣的樣子,還有張良都在看著自己。


    他又緊張的不得了,結結巴巴的,“媽……我……我……”


    黃桂花哪裏還不明白,想來也是可笑。


    她兒子都知道了,就她不知道。


    黃桂花心裏委屈,眼裏含著淚,又覺得張興這麽做是可恨,但是比起張興的可恨,她又覺得張良不是個人。


    她和張良夫妻十幾載,最後不抵楊秋蓮那個小妖精的浪蕩手段。


    “你把弟弟帶出去,我有話和你爸爸說。”


    張興不用回答問題了也鬆了一口氣,趕快帶著張福出去了。


    一到大院外麵,他就詢問張福。


    “是不是你和楊秋蓮說了什麽?”


    他寫字條的事兒沒有人知道,可是他弟最近老是跑楊秋蓮家,張興就懷疑他弟。


    張福什麽也沒有說,“哥,我就給楊秋蓮傳了字條給爹,還拿了你寫字的本給楊秋蓮看。”


    “她給我好吃的,還說看你寫的字好,也讓我帶給你吃。”


    “我呸,我不稀罕她的東西。”張興就奇怪,他弟突然翻他書包幹啥,原來是拿他的作業本。


    張興不知道楊秋蓮從哪裏知道的,他知道這事兒可能和他弟有很大關係。


    看著張福很生氣,又覺得他小可能被楊秋蓮騙了。


    張興想回去和黃桂花解釋一下,他隻是想讓自己的家不被破壞,才幹這個壞事的,又怕黃桂花不理解他。


    想了想,張興還是帶著他弟去了外麵的梨樹下麵。


    黃桂花在兩個孩子走後,就和張良說起離婚的事兒,張良至始至終就兩字。


    離婚。


    黃桂花見他鐵了心思離婚,也沒有再說什麽,將那流出來的眼淚擦了擦,正常的回屋做飯燒水。


    夜晚,許糯糯和傅宴睡覺的時候,聽見張良的慘叫聲。


    許糯糯剛要睡著,這會兒聽見聲音,嚇到往傅宴懷裏鑽了鑽。


    傅宴抱著她,不愛管閑事,但是接著就傳出來黃桂花哭喊的聲音。


    “老天爺,這日子沒法過了。”


    “離婚就離婚,你和楊秋蓮搞破鞋,我都沒有說你什麽。”


    “你手腳斷了我也好吃好喝的伺候你,你居然還冤枉我。”


    黃桂花這幾話,勾起許糯糯的八卦心。


    “老公,你聽到黃桂花的話了嗎?”她知道傅宴聽見了,可就是想敲打敲打他。


    傅宴又不聾,將她按在懷裏。“睡覺。”


    許糯糯睡不著了,“老公,黃桂花真的會離婚嗎?”


    “不知道。”


    兩人剛說了兩句,黃桂花就拿著盆子,在外麵敲了起來。


    原本她和張良吵架,別人都聽見了,已經把燈都打開了。


    她現在還敲盆子喊大家出來評理,看熱鬧的就出來了。


    黃桂花一邊哭,一邊坐在地下不起來。


    “我命苦啊!找了個沒良心的男人,他搞破鞋,還要和我離婚。”


    “我就說他好好的怎麽突然鬧離婚,感情是被楊秋蓮勾走了魂。”


    “楊秋蓮跟我說的時候我還不信任,到了今天才知道,張良就是個狼心狗肺的。”


    她哭的淒慘,大家聽的也明白了。


    不大確定的問,“黃桂花,你是說你家張良跟楊秋蓮搞破鞋嗎?”


    “是,她們搞破鞋,楊秋蓮最近還拐我兒子,張良鬧離婚,你們也知道不是嗎?”


    “他今天更過份,居然趁著我和孩子睡覺,想去楊秋蓮家私會,被我擋在門口的鐵鏟又摔斷了腿,他還說我打的。”


    黃桂花哭的淒慘,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張良疼的滿頭大汗反駁,“黃桂花,你給我閉嘴。”


    這事兒黃桂花簡直就是胡說八道,是黃桂花趁著他睡著了,將他快好的腿打斷了不說,還不幫他喊醫生。


    現在還把他的事捅出來,他就說黃桂花不是個好的。


    “你給我叫醫生,我們不離婚了。”張良想先騙她別在丟人現眼,把醫生喊來給他接骨頭。


    然後,在將黃桂花的惡行揭露出來。


    黃桂花壓根就不上當,她性子本來就潑辣,張良這樣待她,黃桂花傷透了心。


    她可以離婚,就算離婚,也讓這兩個狗男女都去坐牢。


    黃桂花不理會張良,還在哭訴。


    楊秋蓮早就聽見了,隻是想聽聽黃桂花有什麽手段。


    聽黃桂花這樣說她,她生氣的站了出來。


    “黃桂花你血口噴人,我啥時候和張大哥搞破鞋了,你和張大哥是夫妻,你們關係不好,為啥要汙蔑我。”


    楊秋蓮死不認賬,“我原本以為你是個心胸開闊的人,事實證明我錯了,你記恨我偷菜的事情,一邊和我好,一邊指示你家張興告我的狀,說我搞破鞋,還冤枉許糯糯。”


    “黃桂花,你就是個毒婦。要不是許糯糯前些天和我說她沒有告狀,我根本就想不到是你。你陰險狡詐的狠,一直在騙我。”


    許糯糯吃瓜吃到自己頭上也是一頓,但是又覺得楊秋蓮說出來挺好。


    這樣,大院裏就不會有人誤會她了。


    許糯糯有點高興,“老公,楊秋蓮是在幫我澄清嗎?”


    “不是。”傅宴不大高興的回答了她,楊秋蓮不會那麽好心,這樣說無非就是將許糯糯拉下水。


    要不就讓人覺得這事兒,是許糯糯挑撥出來的,要不就是,黃桂花的家會散,和許糯糯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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