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劉小月的聲音,虛弱而縹緲,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劉小月的媽媽猛地抬起頭,死死地盯著自己的女兒,眼中充滿了血絲,臉上卻露出了狂喜的神色。


    “小月,我的小月,你回來了,你真的回來了!”她掙紮著想要撲向劉小月,卻被白呦呦死死地定在原地。


    “媽媽,你怎麽了?”劉小月看著眼前這個狀若瘋癲的女人,眼中充滿了迷茫和恐懼。


    “小月,別怕,媽媽在這裏,媽媽會保護你,永遠保護你。”劉小月的媽媽聲嘶力竭地喊道,聲音中充滿了瘋狂和偏執。


    “保護我?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劉小月看著自己被縫合的七竅,眼中充滿了驚恐和不解。


    “小月,媽媽都是為了你好,都是為了你好啊!”劉小月的媽媽痛苦地哀嚎著,淚水從她渾濁的眼中流淌下來,在滿是皺紋的臉上衝刷出兩道深深的淚痕。


    “為了我好?你把我關在這個冰冷的房間裏,不讓我出去,不讓我和朋友們玩,不讓我上學,這就是為了我好?”劉小月的聲音逐漸變得尖銳起來,帶著一絲憤怒和委屈。


    “媽媽辛辛苦苦把你養大,給你報最好的補習班,每天起早貪黑的為你做營養餐,你怎麽能說媽媽對你不好?”劉小月的媽媽情緒激動地反駁道。


    “可是,我想要的不是這些,我想要的是自由,是快樂,是朋友,是你從來都不肯給我的東西!”劉小月大聲地控訴道,淚水止不住地從眼眶中湧出。


    “住口!你一個小孩子懂什麽?媽媽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你為什麽要這樣誤解媽媽?”劉小月的媽媽歇斯底裏地吼道,聲音中充滿了悲憤。


    “你總是這樣,什麽都要管,什麽都要按照你的想法來,你從來都不問問我想要什麽,我喜歡什麽!”劉小月的聲音充滿了悲傷和絕望。


    “媽媽都是為了你好,你怎麽就不明白呢?”劉小月的媽媽痛苦地捂著自己的胸口,仿佛心髒被人狠狠地揪住了一般。


    “你所謂的為我好,就是把我送到那種暗無天日的地方,你知道我被那些所謂的老師侵犯的時候,我有多絕望嗎,你知道我當時有多恨你嗎?”


    劉小月的聲音冰冷刺骨,仿佛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入了劉小月的媽媽的心髒。


    “不,不是的,媽媽沒有,媽媽隻是……”劉小月的媽媽想要解釋,卻發現自己根本無從辯解。


    “夠了,媽媽,你醒醒吧!”劉小月看著眼前這個已經陷入瘋狂的女人,眼中充滿了悲哀和失望。


    “你已經殺死了我一次,難道你還要再殺死我一次嗎?”


    劉小月的聲音,如同一聲驚雷,在劉小月的媽媽耳邊炸響。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劉小月的媽媽突然尖叫起來,聲音尖銳刺耳,像是被踩了尾巴的野貓。


    她猛地撲向白呦呦,試圖衝破白呦呦的束縛。


    “放開我,放開我!誰也不能把我們分開!”她嘶吼著,眼中滿是瘋狂和偏執。


    白呦呦眉頭緊鎖,手上加了一分力道,將劉小月的媽媽死死地定在原地。


    “你已經害死了她一次,難道你還要再害死她一次嗎?”


    白呦呦的聲音冰冷刺骨,如同冬夜裏的寒風,直擊劉小月的媽媽心底最愧疚的地方。


    “我沒有害死她,我隻是希望她好,我隻是希望她能夠成為人上人,我隻是希望她能夠過上最好的生活!”劉小月的媽媽聲嘶力竭地辯解道。


    “你所謂的為她好,就是把她逼上絕路嗎?”白呦呦厲聲質問道,眼中滿是失望和痛心。


    “從小到大,你給她報了各種各樣的補習班,鋼琴、舞蹈、繪畫、奧數,你把她所有的時間都安排得滿滿當當,你有沒有問過她,她喜歡什麽,她想要什麽?”白呦呦的聲音如同驚雷,在劉小月的媽媽耳邊炸響。


    劉小月的媽媽愣住了,她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卻發現自己根本無從辯解。


    “你隻看到了別人家的孩子會彈鋼琴,你就逼著她去學鋼琴,你隻看到了別人家的孩子會跳舞,你就逼著她去學跳舞,你隻看到了別人家的孩子成績好,你就逼著她沒日沒夜地學習,你有沒有想過,她隻是一個孩子,她也有自己的夢想,她也有自己的生活?”


    白呦呦的聲音越來越大,如同暴風雨般傾瀉而出。


    劉小月的媽媽無力地癱軟在地上,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不斷地從她眼眶中湧出。


    “我……我隻是希望她好……”她喃喃自語道,聲音中充滿了迷茫。


    “你所謂的為她好,就是把她變成一個隻會學習的機器嗎?”白呦呦的聲音冰冷刺骨。


    “你有沒有想過她也是個人,也是有思想有血肉的人呀!”


    白呦呦的聲音如同重錘,狠狠地敲擊著劉小月的媽媽的心房。


    “媽媽,我一直以為你是真心愛我的,可是我又不確定你是愛我的。”劉小月神情黯然;


    “我怎麽不愛你呀,我自己舍不得吃穿,把最好的都給了你,我隻是希望你好好學習而已,這個很難嗎。”


    劉小月的媽媽依舊在固執的堅持自己的觀點是為了孩子好。


    “你到現在,還在用親情綁架她!”


    白呦呦看著眼前這個不知悔改的母親,心中五味雜陳。


    劉小月的媽媽聞言,猛地抬起頭,眼中燃起熊熊烈火。


    “你懂什麽,孩子是我的,怎麽教育不都是應該由我來決定嗎,這不是天經地義嗎!”


    鄭多多怒吼;


    “你的教育就是把她送去那種鬼地方,讓人糟蹋嗎?你這種人,怎麽好意思說自己是她的媽媽,哪家的媽媽天經地義的送孩子去死嗎!”


    “你閉嘴,本來她好好備考就沒有任何事的,可是她非要去參加什麽同學的生日聚會!我說過不許去!不許去!可是,她不僅去了,還騙我說是去老師家補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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