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何雨柱傻笑的樣子,簡直就像是在看一條狗。


    賈家的門緊閉著。


    屋內,賈張氏臉色陰沉,怒視著賈東旭:“孽子,你剛才說什麽?讓我負荊請罪?”


    賈東旭麵帶慍色地回答:“沒錯,你必須去。”


    賈張氏憤怒地渾身顫抖:“我是你親媽,你不站在我這邊,反而要幫外人?”


    賈東旭撇撇嘴:“你自己考慮考慮。易忠海跟咱們已經徹底鬧僵了,以後你怎麽生活?如果能找到什麽解決辦法的話,我就不再管易忠海的事了。”


    賈張氏張了張嘴,聲音弱了幾分。


    賈東旭恨得牙癢癢:“不僅如此,我還得分出我一半的工資給易忠海呢。”


    賈張氏(趙李的)一下子跳起來:“不行,絕對不行,我不同意。本來一個月才拿二十多塊,再給他一半,憑什麽啊。”


    賈東旭冷冷地說:“閉嘴,你聽我說。”


    “別忘了我們還欠著傻柱兩百塊錢呢,每個月還得還十塊。”“此外,對一大媽我也是答應過賠償一百塊錢,幫助她調理身體的。”


    賈東旭輕蔑地笑了笑,“你以為我會讓自己虧待了嗎?要是易忠海要我替他養老,我就做他的幹兒子。以後沒錢時,他總不至於把我餓死吧?我工資給了他,他得幫我還那些錢吧。”


    “再說,我賈東旭要結婚,總得給 ** 辦吧?” 賈張氏聞言眼睛一亮,“不錯不錯,我們應該花的是易忠海的錢,過他的供養生活。”


    “兒子啊,你現在真靈光!將來我們天天都得有肉吃,他的工資那麽多,如果我們沒肉吃你就不要給他養老。”


    “為了有錢吃飯,別說下跪,就算是讓你母親我去舔老太君的鞋後跟也沒啥問題。”


    賈東旭鄙視地看著她:“趕緊收拾,別廢話了,我都打聽過了,趕快換衣服。”


    賈張氏疑惑不已,但她還是依照命令,僅僅披了秋衣,下麵穿著厚褲子就出來了,隨後,被捆在後麵的掃帚讓其更顯得尷尬。


    因為這個掃帚才剛掃了院子地麵上殘留的雞糞和其他東西,時不時還落下在了她的頭上和肩膀上。


    賈東旭實在覺得惡心不已:“你收拾完了麽?”


    “感覺頭上好像有些髒……”


    “不髒,你自己疑心重。快走吧。”


    賈張氏深吸一口氣,一把推開了大門,一臉嚴肅地走了出來。這時正好遇見聊著天的大院鄰居,見到這一幕頓時都驚訝呆住了。隻看見賈張氏背著掃帚走出了門口,並直接朝著院子易忠海那邊的方向趴下來鞠了個頭後爬起來繼續前行。


    “大嬸子出門哪?”


    \" 噢,大亮,我去一下衛生間。”


    “好嘞。” 說完賈張氏這才離去。


    院子裏,曹光正和人閑聊,忽然見到一大媽出門往外走。


    曹光沒放在心上,以為她是去洗手間,總不能上去問別人這種事兒吧?那多不合適。


    但是,接下來的一幕卻讓曹光愣住了。


    一大媽剛一離開,賈張氏竟然猛地拉開房門,背著重擔似的掃把,一步步跪著前行,向易忠海的家行去。


    曹光頓時懵了:“這是負荊請罪嗎?”“什麽叫負荊請罪呀?”


    曹光解釋道:“負荊請罪的意思是,某人做了錯事,背荊條向另一個受屈辱的人致歉,最終取得和解。”他盡可能地簡明扼要。


    旁聽的鄰居們若有所思,點頭看向賈張氏。“這麽說,她是想得到一大媽原諒嘍?”


    “可是,一大媽去廁所了吧?”“要不要我們通知一下一大媽?”


    曹光目光閃爍:“大家覺得,一大媽願意諒解賈張氏嗎?”人群中,眾人默然,彼此麵麵相覷。


    隨後,他們紛紛起身:“我去外麵轉轉。”


    “哎,院子裏太悶,出去透透氣,找些人聊聊去。”“也不想看見賈張氏了,我出去走一圈。”


    曹光嘴角微微翹起,注視他們一個接一個離開心。


    他堅信,一大媽在一段時間內是不會回到這裏的。於是,他開始仔細打量起賈張氏,不禁眉頭緊鎖,一臉嫌棄。


    天啊,賈張氏背上的掃把,那是什麽東西呀?那一大團髒兮兮的東西,看起來就像是黏黏的東西已經成條。


    突然之間,正在跪著的賈張氏站了起來,掃帚隨之晃動,那一坨東西,“啪”的一下直接掉到了賈張氏的頭發上。


    曹光看到,旁邊站著的賈東旭嘴角抽了抽,臉色隨即變得異常難看,接著便扭開頭惡心幹嘔起來。


    “這不是雞糞吧?”


    曹光心中懊惱自己為什麽要視力這麽好,一下子就能認出這些東西。簡直讓人反胃至極。


    賈張氏保持著跪的姿態,態度認真無比。


    當她站起來邁出一步的時候,昂首挺胸的樣子很是堅定,隨後又跪下去,繼續朝向易忠海的房子磕頭,秋天清冷之風卷起衣衫,使得衣角飄擺不止。


    冷風侵入讓她的全身戰栗,嘴巴都被凍青了。


    “東旭,你看一大媽看不見的話,我就不用再這樣磕了吧?”


    賈張氏有些懊悔不已,覺得這樣做真的太丟臉了,四周的鄰居都在注視。以後她在四合院裏怎麽生存?


    而賈東旭板著臉答道:“媽媽,這不是都說好了?怎麽又變卦呢?”


    賈張氏:“並不是我要反悔,隻是我覺得如果沒人看的話,磕頭也就成了做無用功了,沒有什麽實際意義的呀。”


    賈東旭:“誰跟你說沒人看到的?整個四合院的人都看這兒了,或許一大媽在窗後偷偷瞅哩。”


    “媽媽,為了肉……為了錢,你要慎重想清楚。”


    聽到這,賈張氏重新打起了精神,眼色更加堅韌不屈地說:“我會磕頭的,無論誰來阻攔我也一定要磕!”


    接著隻聽得一聲沉悶的聲音響起,是她非常真誠用力地低頭碰地的聲音。


    隨後,賈張氏站起身,向前邁了一步,再一次跪下磕頭。


    四合院外。


    “一大媽,一大媽。”“哎,是誰啊?”


    “是我,翠花,住在四合院裏的。”


    翠花跑向洗手間,興奮地說:“一大媽,您知道嗎?賈張氏正給您家磕頭,聽說她是來請您寬恕她的過錯,您千萬別回家啊。”


    一大媽冷哼一聲:“放心吧,我不會回的。”


    翠華嘻嘻一笑:“這次可要好好整治一下這個討厭鬼賈張氏。” 一大媽也是冷笑不止:想要我原諒她,沒那麽容易。


    然而,易忠海是一家中樞人物,並且一大媽因一直沒有孩子心存內疚,於是隻能讓自己忍受一些。


    即便如此,如果能讓賈張氏多吃點苦頭,她還是非常樂意的。


    咚!


    \"呀呀!賈媽媽,你在幹嘛?\"


    何雨柱搖晃著從後麵院子踱出,手裏拿著一瓶酒站在曹光家門前,一看就看見賈張氏在地上磕頭的樣子,她撅起了臀部,這個動作實在是有些滑稽。


    賈張氏抬起了頭,狠狠地盯著何雨柱說道:“傻柱,沒有孩子的混小子,你趕快離開,別阻礙我賠禮道歉。”


    傻柱嘿嘿笑得奇怪:“大家快來看看啦,賈媽在給大地拜早年呐,如果這時要是正好看到一大爺也在地上一起磕,都能當場把兩人撮合一起了。”


    噗嗤。


    秦淮茹在房間內聽見,不由自主失笑起來。


    何雨柱轉過頭,憨笑著看向秦淮茹說:“嘿嘿,秦姐……”而秦淮茹則羞澀道,“怎麽了?”


    何雨柱抓著自己的腦勺子說道:“我在找曹光呢,有點兒事兒問他。”


    秦淮茹伸手指向了一個方向:“去那邊看看熱鬧就能碰到他了,去吧。”


    \"好的哦。\" 說著話就風一樣過去了。


    在這時。


    聽到何雨柱的話,在場所有人都不禁發出一陣笑聲: \"這何雨柱真是太刻薄了, 哪裏來的婚禮這麽個說法啊。”


    “就是,這一聽就該能讓一大爺氣瘋掉的。”


    “上次差一點兒就把一大爺嚇倒下了,現在又這樣鬧,這傻柱還真是有一手。”“大概這是恨從恩出吧。” “要知道一大爺對何雨柱造成了多麽深刻的傷痛嘛。”


    帶著酒瓶,何雨柱跑向了曹光所在的方向,他看著周圍的人都聚集在這,傻愣愣地笑笑並未說話。


    曹光也疑惑地瞄了他一眼,但也沒有問出口來。


    就在這個當兒,閻埠貴和劉海忠仿佛事先有所準備般走了過來。


    劉海忠抱著雙臂,沉著麵孔佇立於張賈氏身旁道:\"張賈氏,您現在想要搞哪樣?\"


    賈張氏答:“正在請求一大媽的諒解,希望您寬宏能體諒我的錯處。”


    劉海忠點點頭:\"不錯不錯,知道自己哪裏有問題,這是很好的一件事。”


    閻埠貴也笑道:“能夠自我認識改正的過失是最為美好的事,這事兒傳播出去肯定是我們四合院的好佳話題。”


    \"賈張氏呐,能夠及時發現自身的過錯並做出調整,是非常好的。”


    “我會把你這件事作為學校的教學案例,讓學生們寫成文章,說不定還能上報受表彰呢。”


    賈張氏一聽上報,先是一臉擔憂地望向閆埠貴。


    緊接著聽到是受到表揚,立刻興奮起來:“有獎金嗎?”


    閆埠貴的表情微微抽搐:“你怎麽老想著錢?這可是多光榮的事。”


    賈張氏撇了撇嘴:“得了吧,沒獎金我才不上報呢。”“你你你……”閆埠貴氣得不行。


    劉海忠拉了拉閆埠貴,無奈地搖了搖頭:“算了,別和這種人生氣。”閆埠貴心想也是,這不值當。


    嘭。


    賈張氏接著磕頭,不久就到了易忠海家門口。隻見易忠海早已坐在屋中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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