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代超級士兵有缺陷，但他們的身體已經適應了石頭的能量，所以從他們體內提取出的‘樞’就可以完美的操控那股力量，這就是三代超級士兵的原理。三代超級士兵的製造方式跟二代基本一樣，隻是不需要加那些電子元件了。因為能更高效率的吸收能量，所以三代超級士兵各方麵都比二代超級士兵強出一個檔次。白羿首先把這種技術用在了自己身上想借此醫治自己的卟啉病，但結果是，隻治好了一部分，他的身上不再有各種皰，不再糜爛和潰瘍，但整個人還是那副鬼樣，白發紅瞳尖牙利爪，而且對鮮血極度依賴，還必須是處女的血。我們檢查過，鮮血對他的身體並沒有任何作用，這隻是一種心理依賴，有點類似吸毒。”克裏克回憶這段的時候，臉上浮現出些許恐懼的表情。
“這種技術還能治病？”龍戩問。
“基本能，人生病的原因有很多，病毒，細菌，還有免疫疾病。超級士兵的身體素質已經進入了一個全新的境界，首先他們的內髒不會病變，也不會得癌症。然後因為石頭能量的緣故他們的免疫力也足以殺死任何病毒和細菌。但如果是先天的生理缺陷，身體缺少某種物質以及精神疾病的話就治不了。白羿的卟啉病就是身體缺少某種酶，超級士兵的技術讓他的肌肉皮膚不會出現問題，但治不了他害怕光線的毛病以及一些精神問題。另外這種技術不會改變已有的身體性狀，例如膚色，瞳色，頭發。白羿的頭發皮膚牙齒眼睛以及指甲是他那幾年亂吃藥亂用輻射技術導致身體產生了不良變異。”
“這種技術能讓人永生嗎？”龍戩問的直截了當。
“永生？”
“怎麽？這難道不是你們的目的？別告訴我你們隻是單純想用超人類征服世界，這個時代哪怕是神仙也得被導彈從雲層轟下來。”龍戩冷笑一聲。
“實話告訴你我還真沒關心過這麽做的目的，我加入是因為那個教會我一切的老師加入，我從小就被教育為了真理什麽都可以舍棄。我之所以離開那裏隻是因為和白羿的私人恩怨，我們理念不合而他因為卟啉病精神有些不太正常，最終他自作主張把我從實驗室踢了出去。而絕天高層對此選擇了沉默，我偷走製造三代超級士兵的‘樞’隻是為了報複他們，把‘樞’賣給你們隻是單純因為我逃出來後身無分文無法生存。如果沒有這些事情其實你們和絕天誰輸誰贏我根本不關心。”
“我不關心你的理由，回答我的問題。”
“就目前來看應該是不能的，這種技術可以讓人的身體一直保持最巔峰的狀態，隻是不知道可以保持多久。白羿用了這種技術後從身體從七十歲返回到了三十歲的狀態，但石頭的能量不是無限的，雖然三代超級士兵已經可以轉化外界的能量，但我研究過，轉化的量有一定的衰減。不過雖然做不到永生，但維持兩三百年應該不成問題，如果絕天繼續研究下去，有可能真的可以永生。”
“對了，這個城市有什麽特殊嗎？你們為什麽要在這裏合成‘樞’？”龍戩想起前不久的事情，搞那麽大的風波隻為了轉移機器。
“這裏並不特殊，那批設備應該隻是碰巧來到這兒了。從普通人身上提取的樞保質期並不長，再說運送一萬個太費勁了，不如就地合成，運三五個輕鬆多了。以往都是在一個地方實驗完了就去下一個地方，機器也拆分帶走。本來這回應該也很順利才對。隻不過因為我的問題把你引過來了，我雖然跑了但能想象的到此地的絕天分部當時一定炸開鍋了。”
“我再問你，有關你們在中南的那個殺手，‘凜冬’，你知道多少？”龍戩突然話鋒一轉。
“哦，這個啊，我還真知道，雖然沒怎麽參與。其實‘凜冬’雖然可怕，但他的科技含量很低，而且原理其實我們自己也不知道，因為他就是個意外產物。”
“意外？”
“是的，凜冬的研發時間相比起超級士兵來說不算長，也就二十多年吧。在絕天的發展中暗殺是很必要的，也不怎麽缺殺手，但殺手這類人需要很強的學習能力和判斷能力，因為他們總是麵臨各種各樣的扯淡情況，這樣的話絕天就不敢對麾下的殺手過度洗腦。而不洗腦這些殺手就多少有自己的想法，在麵臨某些極端情況，他們的情緒會有波動，會影響任務的成功率。絕天的殺手有幾次任務失敗差點暴露了絕天的存在。針對這種情況絕天決定製造一個殺人機器，於是就有了‘凜冬’計劃。一開始絕天是想讓實驗體人格分裂，經過無數次實驗，搞瘋幾十個實驗體後終於成功製造出了殺手人格。這個人格也達到了要求，當時他們還挺興奮，迫不及待的就開始了對最終實驗體的改造。”
說到這兒克裏克語氣中突然多了點幸災樂禍:“結果樂極生悲，很快傳來消息，分裂出來的殺手人格不會一直存在，主人格有時候會切換回來。於是他們又開始研究如何殺死主人格，但研究了很久就是殺不死，人格這個東西不能完全用科學來解釋，現實中可沒有神話故事裏那種可以殺死靈魂的辦法。但無奈最終的實驗體也就是最終的那個‘凜冬’已經長大了，也有了人格分裂的傾向，隻能硬著頭皮研究下去。那時候負責人幾乎每天都在大發雷霆，因為天賦對於殺手來說太重要了，那個實驗體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
“眼看實驗體已經長成了少年，這個專家組依舊一籌莫展。然後有一天，另一個部門，這個部門是研究洗腦的，他們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是主攻心理洗腦，就是常見的給你灌輸各種理念的那類型洗腦，另一部分主攻生理洗腦，他們想研製一種可以直接操控人類大腦的物質。當時哪怕在絕天內部都有很多人認為這個想法簡直扯淡至極，人類的大腦哪能像電腦一樣被操控。但這幫家夥不死心，把各種把戲玩遍了，最後控製大腦的東西沒做出來，反而誤打誤撞做出了另一種東西。當時的場麵我至今還記得，那個負責人信心滿滿的把那個有點像微型內存卡的東西裝在實驗體兩個半腦的連接處，結果實驗體倒是沒死，但任憑那個負責人做什麽，那個實驗體就是不動，如果不是他眼睛會眨我還以為他變成植物人了。”
“在場的其他人包括我都在調侃那個負責人，其中一個人對著那個實驗體開玩笑的說了一句‘你說他像不像一個傻瓜？’，結果一直不說話的實驗體突然蹦出一句‘像’，我們一下子安靜了。我們開始問實驗體各種問題，他有時候會回答，有時候會沉默。於是有人仔細查了一下實驗體的資料，發現如果問的問題他完全沒有接觸過的話他就會沉默，隻要他有過接觸，哪怕隻看了一眼他都能說出來。測試完語言後我們開始測試行為，結果讓那個負責人大失所望，他會聽話，但隻會一項一項的執行指令，沒有自己的判斷力。”
“有什麽區別嗎？你們不一直想控製他麽？從這一點來看應該是成功了吧？”龍戩問。
“不，我剛才說了這個部門是負責洗腦的，被洗腦的人隻是思想被改變了，最基本的行為例如吃喝拉撒睡還是有的。他們的目標是研究一種可以省去心理暗示步驟，隻要植入就可以改變人思想的東西。但這個人他完全沒有自主行動能力，他不是被洗腦，更像被催眠。”克裏克解釋道。
“‘凜冬’就這麽被試出來了？”
“當然沒那麽簡單，我說的科技含量低是說從結果來看隻是植入了一種合成物質，但這個過程是相當複雜的。這件事發生後，立刻就有人想到也許這個技術可以應用到‘凜冬計劃’裏，反正也沒別的辦法了，死馬當活馬醫吧。然而還沒等應用，又出問題了，那個被催眠的實驗體居然醒了，當時所有的專家都有種想要吐血的衝動。但因為實在沒別的方法了，這次他們索性決定再觀察一段時間，果然實驗體會時不時進入催眠狀態，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清醒的時間越來越少，終於三個月後，實驗體徹底進入了催眠狀態，再也沒有醒過來。之後他們決定進入下一階段，正常的催眠是有一定意識的，而這種催眠我們認為隻是單純的讓潛意識取代了意識，甚至它能不能稱之為催眠都有待商榷。總之呢，實驗體已經變得可以控製，隻不過這需要循序漸進，一步一步讓他學習殺手所需要掌握的技能。這時候專家們也嚐試過研究那種物質為什麽能讓人處於那種狀態，但沒有沒有任何結果，直到現在也搞不清楚原理。因為不知道原理絕天高層也不放心，找來近一千個實驗體，確認不會有意外後‘凜冬計劃’終於成功了。而那個最終實驗體也不負眾望，他被移植那東西時隻有15歲，僅用了9個月他就學會了一個殺手應該掌握的所有東西，而且經過長時間的訓練，他也有了一些判斷力，但也僅限於判斷任務能否繼續執行這類型情況。隻不過這種判斷力有沒有似乎都一樣，在刺殺你之前他執行了184次暗殺任務，成功率100%。”
“也就是說你們由分裂人格到轉為催眠僅僅是因為意外情況？”
“是的，絕天一直致力於所謂的進化，既然‘凜冬’成功的製造出來了也就沒再細研究他的原理。”
“我有個問題，凜冬誕生的時候，你們還沒有研究出超級士兵吧，可他的身體素質明顯已經超過了人體極限，這是什麽情況？”一直看手機的血靈突然說道。
“哦，這個啊，他用的技術你們應該很熟悉。”克裏特突然露出了一個神秘的微笑。
但龍戩和血靈隻是眼中閃過一絲稍縱即逝的驚訝，表情沒有變化。
“老實說，從我逃出來的那一刻我就知道離死不遠了，這個國家是你的地盤，我知道我躲不了太久。我也知道，你是絕對不會放過我的。所以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能讓人獲得超人力量的方法這世上隻有兩種，一種是絕天的技術，另一種更早一些，是c國國家科學技術中心曾經研究的一台可以開發人潛力的機器。這個是絕天通過安插在c國高層的間諜得知的，雖然有些不可思議，因為那台機器效果挺差的，但既然隻有這兩個方法你的力量隻能是來自後者。”
“我們問你‘凜冬’的事情，別的不重要，我來這兒不是來回答問題的。”龍戩語氣平淡的說道。
“好吧，就像我剛才說的，絕天通過間諜獲得了那台機器的圖紙，而且改進了一下。因為這台機器有些玄學，它似乎意誌力有些關係，‘凜冬’那種狀態絕天不敢保證意誌力有多強。於是絕天花了兩年時間耗巨資讓機器稍微穩定了一點，讓實驗體的潛能開發數值變成一個固定值，雖說過程依舊痛苦但還在人體忍受的極限之內。順帶一提這個固定值是根據c國國土安全局的一個殺手得出來的，絕天根據以那個人開發潛能的數值作為標準改造了機器。”
血靈恍然大悟，怪不得當年蚊子能和自己廝殺那麽多回合，合著他就是以自己為藍本強化的。
“既然有這種技術你們為什麽不批量製造？”龍戩又問。
“因為這種技術隻能給人力量卻不會讓身體變得更好，不符合絕天對於‘進化’的標準。”
“‘凜冬’就那一個嗎？”
“我所知的就那一個，‘凜冬’很看天賦所以無法量產，我離開也沒多久，理論上他們應該造不出第二個‘凜冬’。另外就是目前應該也不需要‘凜冬’了，絕天的高層中有一個忍者出身的人，此人也精通暗殺，他現在應該是被改造的三代超級士兵之一，戰鬥力比‘凜冬’強了好幾倍。”
龍戩輕輕摸了一下額頭的傷口，若有所思。
“這種技術還能治病？”龍戩問。
“基本能，人生病的原因有很多，病毒，細菌，還有免疫疾病。超級士兵的身體素質已經進入了一個全新的境界，首先他們的內髒不會病變，也不會得癌症。然後因為石頭能量的緣故他們的免疫力也足以殺死任何病毒和細菌。但如果是先天的生理缺陷，身體缺少某種物質以及精神疾病的話就治不了。白羿的卟啉病就是身體缺少某種酶，超級士兵的技術讓他的肌肉皮膚不會出現問題，但治不了他害怕光線的毛病以及一些精神問題。另外這種技術不會改變已有的身體性狀，例如膚色，瞳色，頭發。白羿的頭發皮膚牙齒眼睛以及指甲是他那幾年亂吃藥亂用輻射技術導致身體產生了不良變異。”
“這種技術能讓人永生嗎？”龍戩問的直截了當。
“永生？”
“怎麽？這難道不是你們的目的？別告訴我你們隻是單純想用超人類征服世界，這個時代哪怕是神仙也得被導彈從雲層轟下來。”龍戩冷笑一聲。
“實話告訴你我還真沒關心過這麽做的目的，我加入是因為那個教會我一切的老師加入，我從小就被教育為了真理什麽都可以舍棄。我之所以離開那裏隻是因為和白羿的私人恩怨，我們理念不合而他因為卟啉病精神有些不太正常，最終他自作主張把我從實驗室踢了出去。而絕天高層對此選擇了沉默，我偷走製造三代超級士兵的‘樞’隻是為了報複他們，把‘樞’賣給你們隻是單純因為我逃出來後身無分文無法生存。如果沒有這些事情其實你們和絕天誰輸誰贏我根本不關心。”
“我不關心你的理由，回答我的問題。”
“就目前來看應該是不能的，這種技術可以讓人的身體一直保持最巔峰的狀態，隻是不知道可以保持多久。白羿用了這種技術後從身體從七十歲返回到了三十歲的狀態，但石頭的能量不是無限的，雖然三代超級士兵已經可以轉化外界的能量，但我研究過，轉化的量有一定的衰減。不過雖然做不到永生，但維持兩三百年應該不成問題，如果絕天繼續研究下去，有可能真的可以永生。”
“對了，這個城市有什麽特殊嗎？你們為什麽要在這裏合成‘樞’？”龍戩想起前不久的事情，搞那麽大的風波隻為了轉移機器。
“這裏並不特殊，那批設備應該隻是碰巧來到這兒了。從普通人身上提取的樞保質期並不長，再說運送一萬個太費勁了，不如就地合成，運三五個輕鬆多了。以往都是在一個地方實驗完了就去下一個地方，機器也拆分帶走。本來這回應該也很順利才對。隻不過因為我的問題把你引過來了，我雖然跑了但能想象的到此地的絕天分部當時一定炸開鍋了。”
“我再問你，有關你們在中南的那個殺手，‘凜冬’，你知道多少？”龍戩突然話鋒一轉。
“哦，這個啊，我還真知道，雖然沒怎麽參與。其實‘凜冬’雖然可怕，但他的科技含量很低，而且原理其實我們自己也不知道，因為他就是個意外產物。”
“意外？”
“是的，凜冬的研發時間相比起超級士兵來說不算長，也就二十多年吧。在絕天的發展中暗殺是很必要的，也不怎麽缺殺手，但殺手這類人需要很強的學習能力和判斷能力，因為他們總是麵臨各種各樣的扯淡情況，這樣的話絕天就不敢對麾下的殺手過度洗腦。而不洗腦這些殺手就多少有自己的想法，在麵臨某些極端情況，他們的情緒會有波動，會影響任務的成功率。絕天的殺手有幾次任務失敗差點暴露了絕天的存在。針對這種情況絕天決定製造一個殺人機器，於是就有了‘凜冬’計劃。一開始絕天是想讓實驗體人格分裂，經過無數次實驗，搞瘋幾十個實驗體後終於成功製造出了殺手人格。這個人格也達到了要求，當時他們還挺興奮，迫不及待的就開始了對最終實驗體的改造。”
說到這兒克裏克語氣中突然多了點幸災樂禍:“結果樂極生悲，很快傳來消息，分裂出來的殺手人格不會一直存在，主人格有時候會切換回來。於是他們又開始研究如何殺死主人格，但研究了很久就是殺不死，人格這個東西不能完全用科學來解釋，現實中可沒有神話故事裏那種可以殺死靈魂的辦法。但無奈最終的實驗體也就是最終的那個‘凜冬’已經長大了，也有了人格分裂的傾向，隻能硬著頭皮研究下去。那時候負責人幾乎每天都在大發雷霆，因為天賦對於殺手來說太重要了，那個實驗體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
“眼看實驗體已經長成了少年，這個專家組依舊一籌莫展。然後有一天，另一個部門，這個部門是研究洗腦的，他們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是主攻心理洗腦，就是常見的給你灌輸各種理念的那類型洗腦，另一部分主攻生理洗腦，他們想研製一種可以直接操控人類大腦的物質。當時哪怕在絕天內部都有很多人認為這個想法簡直扯淡至極，人類的大腦哪能像電腦一樣被操控。但這幫家夥不死心，把各種把戲玩遍了，最後控製大腦的東西沒做出來，反而誤打誤撞做出了另一種東西。當時的場麵我至今還記得，那個負責人信心滿滿的把那個有點像微型內存卡的東西裝在實驗體兩個半腦的連接處，結果實驗體倒是沒死，但任憑那個負責人做什麽，那個實驗體就是不動，如果不是他眼睛會眨我還以為他變成植物人了。”
“在場的其他人包括我都在調侃那個負責人，其中一個人對著那個實驗體開玩笑的說了一句‘你說他像不像一個傻瓜？’，結果一直不說話的實驗體突然蹦出一句‘像’，我們一下子安靜了。我們開始問實驗體各種問題，他有時候會回答，有時候會沉默。於是有人仔細查了一下實驗體的資料，發現如果問的問題他完全沒有接觸過的話他就會沉默，隻要他有過接觸，哪怕隻看了一眼他都能說出來。測試完語言後我們開始測試行為，結果讓那個負責人大失所望，他會聽話，但隻會一項一項的執行指令，沒有自己的判斷力。”
“有什麽區別嗎？你們不一直想控製他麽？從這一點來看應該是成功了吧？”龍戩問。
“不，我剛才說了這個部門是負責洗腦的，被洗腦的人隻是思想被改變了，最基本的行為例如吃喝拉撒睡還是有的。他們的目標是研究一種可以省去心理暗示步驟，隻要植入就可以改變人思想的東西。但這個人他完全沒有自主行動能力，他不是被洗腦，更像被催眠。”克裏克解釋道。
“‘凜冬’就這麽被試出來了？”
“當然沒那麽簡單，我說的科技含量低是說從結果來看隻是植入了一種合成物質，但這個過程是相當複雜的。這件事發生後，立刻就有人想到也許這個技術可以應用到‘凜冬計劃’裏，反正也沒別的辦法了，死馬當活馬醫吧。然而還沒等應用，又出問題了，那個被催眠的實驗體居然醒了，當時所有的專家都有種想要吐血的衝動。但因為實在沒別的方法了，這次他們索性決定再觀察一段時間，果然實驗體會時不時進入催眠狀態，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清醒的時間越來越少，終於三個月後，實驗體徹底進入了催眠狀態，再也沒有醒過來。之後他們決定進入下一階段，正常的催眠是有一定意識的，而這種催眠我們認為隻是單純的讓潛意識取代了意識，甚至它能不能稱之為催眠都有待商榷。總之呢，實驗體已經變得可以控製，隻不過這需要循序漸進，一步一步讓他學習殺手所需要掌握的技能。這時候專家們也嚐試過研究那種物質為什麽能讓人處於那種狀態，但沒有沒有任何結果，直到現在也搞不清楚原理。因為不知道原理絕天高層也不放心，找來近一千個實驗體，確認不會有意外後‘凜冬計劃’終於成功了。而那個最終實驗體也不負眾望，他被移植那東西時隻有15歲，僅用了9個月他就學會了一個殺手應該掌握的所有東西，而且經過長時間的訓練，他也有了一些判斷力，但也僅限於判斷任務能否繼續執行這類型情況。隻不過這種判斷力有沒有似乎都一樣，在刺殺你之前他執行了184次暗殺任務，成功率100%。”
“也就是說你們由分裂人格到轉為催眠僅僅是因為意外情況？”
“是的，絕天一直致力於所謂的進化，既然‘凜冬’成功的製造出來了也就沒再細研究他的原理。”
“我有個問題，凜冬誕生的時候，你們還沒有研究出超級士兵吧，可他的身體素質明顯已經超過了人體極限，這是什麽情況？”一直看手機的血靈突然說道。
“哦，這個啊，他用的技術你們應該很熟悉。”克裏特突然露出了一個神秘的微笑。
但龍戩和血靈隻是眼中閃過一絲稍縱即逝的驚訝，表情沒有變化。
“老實說，從我逃出來的那一刻我就知道離死不遠了，這個國家是你的地盤，我知道我躲不了太久。我也知道，你是絕對不會放過我的。所以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能讓人獲得超人力量的方法這世上隻有兩種，一種是絕天的技術，另一種更早一些，是c國國家科學技術中心曾經研究的一台可以開發人潛力的機器。這個是絕天通過安插在c國高層的間諜得知的，雖然有些不可思議，因為那台機器效果挺差的，但既然隻有這兩個方法你的力量隻能是來自後者。”
“我們問你‘凜冬’的事情，別的不重要，我來這兒不是來回答問題的。”龍戩語氣平淡的說道。
“好吧，就像我剛才說的，絕天通過間諜獲得了那台機器的圖紙，而且改進了一下。因為這台機器有些玄學，它似乎意誌力有些關係，‘凜冬’那種狀態絕天不敢保證意誌力有多強。於是絕天花了兩年時間耗巨資讓機器稍微穩定了一點，讓實驗體的潛能開發數值變成一個固定值，雖說過程依舊痛苦但還在人體忍受的極限之內。順帶一提這個固定值是根據c國國土安全局的一個殺手得出來的，絕天根據以那個人開發潛能的數值作為標準改造了機器。”
血靈恍然大悟，怪不得當年蚊子能和自己廝殺那麽多回合，合著他就是以自己為藍本強化的。
“既然有這種技術你們為什麽不批量製造？”龍戩又問。
“因為這種技術隻能給人力量卻不會讓身體變得更好，不符合絕天對於‘進化’的標準。”
“‘凜冬’就那一個嗎？”
“我所知的就那一個，‘凜冬’很看天賦所以無法量產，我離開也沒多久，理論上他們應該造不出第二個‘凜冬’。另外就是目前應該也不需要‘凜冬’了，絕天的高層中有一個忍者出身的人，此人也精通暗殺，他現在應該是被改造的三代超級士兵之一，戰鬥力比‘凜冬’強了好幾倍。”
龍戩輕輕摸了一下額頭的傷口，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