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曠看著自己曾經的妻子,平靜道:“是我。


    田蜜內心的恐懼達到了最大。


    吳曠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麽會突然出現在的這裏?此刻,田蜜的腦子已經無法思考了。


    如果說勝七的出現帶給了她噩夢,那吳曠的出現就是一場讓人無法醒來的夢魘,給她帶來更深層次的絕望。


    田蜜知道,這一次,她是絕對逃不了了。


    勝七和吳曠沒有說話,直接拔劍向田蜜衝來。


    他們這一次,絕對不會再放過田蜜!


    可惜,就在巨闕劍和寒蟬劍要落到田蜜的脖子上時,突然出現了三支箭打偏了兩人的劍刃。


    讓戀人的劍刃,幾乎是擦著田蜜的脖子過去。


    “誰?!”


    田蜜沒有錯過這個好機會,立即使出霧裏看花之術。


    還從煙鬥之中射出銀針偷襲吳曠。


    擋下。


    吳曠當年就是被銀針偷襲,不可能再中此招,他抬劍饒是如此,那艘一瞬間的停滯還是被田蜜抓到了機會讓她逃了。


    一個手拿長槍的人攔住了他。


    勝七反應快,立即從這變化之中攔下了田蜜,未料到此人正是龍且。


    他和鍾離昧緊趕慢趕來到這裏,沒有想到剛好看到這驚人的一幕。


    “這個女人殺不得,我們還有用。”


    勝七冷哼一聲道: “又是被這女人迷惑的蠢蛋。”


    勝七已經見過太多太多這樣的人了,之前的而那個田仲在他看來也是如此。


    砍。


    所以他根本不理會他們說什麽,提著自己的巨闕劍就龍且沒想到勝七根本不聽,之後上前應戰。


    應戰之中,田蜜幾次想逃,都被勝七攔下。


    吳曠也是被鍾離昧的追風弧箭追著,不勝其擾。


    場麵一時間陷入了僵局。


    龍且向勝七解釋道: “這女人手裏有我們需要的解藥我們需要拿解藥救人!”


    田蜜一聽,就知道是英布那邊的人。


    她登時挺直了腰杆,道: \"


    原來如此如此,你們是英布派來的人吧,解藥確實在我那裏,還想要那個女孩活命的話,就保我性命!”


    龍且知道自己現在暴露了目的,陷入了被動之中。


    但是他們也沒有辦法。


    若是沒有解藥,導致那個小女孩死了,那英布一定不會願意加入他們,到時候損失的還是他們自己。


    就這樣爭執下去,不利的還是勝七和吳曠。


    吳曠最後還是示意勝七撤退,如此打下去,引來田虎還有田仲幾人,最後他和勝七會被圍剿。


    勝七無奈,隻好聽從吳曠的,兩人一起撤退。


    田蜜見自己的危險消除,頓時對龍且和鍾離昧兩人感激不已。


    由於擔心引起農家的注意,所以龍且和鍾離昧都沒有待帶自己的士兵前來。


    田蜜對著兩人撒嬌道:“多謝二位俠士相救,要不是二位,剛才人家就沒命了。”


    龍且單刀直入:“不必言謝,隻要堂主願意把解藥拿出來就可以。”


    拿出解藥,這兩個人一走,到時候勝七一來,死的還田蜜怎麽會願意此時拿出解藥?是她。


    所以她嬌笑道: “二位俠士不必著急嘛,等隻要殺了那兩人,人家一定會把解藥乖乖交出來的。”


    龍且已經意識到現在沒有說不的權利了,隻能按照田言所說,暫且保護她的安全。


    若是此刻英布在場,就會聽出田蜜這女人的拖延之計。


    可惜,他和季布現在已經快要到達醉夢樓,完全不知道這邊的事情。


    季布向英布說明了他當年離開之後,就和姐姐來到了東郡,花影當上了這裏的花魁和老板。


    就在季布猶豫要不要把漣衣一事說出來的時候,他發現了醉夢樓的不對勁之處。


    往常的時候,醉夢樓的大門一直是敞開迎接客人的,但是現在卻大門緊閉,裏麵也沒有了往日歡快的歌聲和樂曲之聲。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季布心裏一沉,登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夢樓。


    以防萬一,季布讓英布在外等候,自己前去探一探醉他發動輕功,朝姐姐花影的房間而去。


    剛一進房間,就見到了形容憔悴的花影,正坐在那裏默默發呆。


    “姐姐,你怎麽了?”


    聽到季布的聲音,花影一下子回過神來。


    “你,你怎麽會現在回來?!”


    花影看到季布回來,眼裏湧現出深深的憂慮。


    季布以為她是擔憂自己的安全,輕聲道:“這次要辦的事情已經做好了,所以我提早回來了,姐姐,你不知道我這一次遇到了誰!


    “是龍且!


    他們邀請我加入反秦的隊伍之中,一起重新建立楚國!


    姐姐,今後我們可以重新建立起楚國!”


    季布如此說,是想讓花影高興。


    花影明白她的心思,但是此刻她高興不起來,眼裏反而是更深的恐懼。


    她一把捂住了季布的嘴,像是生怕什麽人聽到一樣。


    “不要說了!”


    季布不理解花影為何有如此表現,隻能用眼神詢問。


    花影警惕的看了看四周,道:“這裏,有一個客人他……他很特殊,總之,現在這裏很危險,你快離開這裏季布不解:“危險?那我就更不能走了,漣衣呢?她還好嗎?”


    聽到漣衣的名字,花影的臉上閃過一絲痛苦之色。


    “漣衣她、她現在,已經不是過去的樣子了,你還是快走吧,快離開這裏!”


    聽到漣衣情況不對,季布已經失去了理智。


    “漣衣在哪?我去救她!


    花影驚慌道:“沒用的,她現在已經不是過去的樣子了!


    她已經臣服於那位公子,你救不了她!”


    花影在那之後試探了漣衣好多次,但是漣衣已經完全變了,隻以那位公子為先。


    花影猜到了漣衣已經被控製了,但是現在根本沒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季布怎麽可能聽從花影的,一聽說漣衣有危險,就不管不顧的往前衝。


    “公子是誰?漣衣到底在哪?”


    看到季布執迷不悟的樣子,花影隻好抬高聲音道:那位公子是大秦的人,他的力量非常人所比!


    不要去!


    花影心中一片絕望。


    季布頭也不回的走了。


    她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季布的力量,怎麽能抵得過那位公子的力量?萬一,季布也被控製住…花影不敢再想下去,她立即追上季布。


    季布幾乎是沒怎麽花費力氣,就找到了嬴沐的所在地。


    畢竟現在的醉夢樓之中,也隻有這裏,還彈奏著樂曲還有美人翩翩起舞。


    季布提著手裏的劍,直接闖入嬴沐所在的大廳之中。


    嬴沐一片平靜。


    他的神識早已覆蓋了這一大片,所有人物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一眼,悟出隱藏。


    舞台中央,跳著舞的是漣衣,她舞姿優美,絲毫沒有被季布這個不速之客打斷了自己的動作。


    季布看到漣衣就像沒有看到自己一樣,繼續起舞。


    他臉色青白,看向坐在高位的嬴沐。


    隻見,高位之上,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坐在那裏。


    雖然他看起來很是年輕,但是那通身的氣勢,卻像一座山一樣沉重。


    看到他的到來,也隻是撩了一下眼皮,就像是不經意間看到了一隻螞蟻一般,眼中沒有任何波瀾。


    季布還未來得及說話,就看到圍在嬴沐四周的人圍了過來,護在嬴沐的身前。


    道家的曉夢,流沙的衛莊……清一色的全是高手!


    季布心中一凜,開口問道:“你到底是誰?!


    你對漣衣做了什麽?!”


    話。”


    掩日上前一步,道:“反叛之人,不配和我們公子說且一事?這些人指的是自己這些年的行為,還是他答應加入龍反叛?季布心中大為震驚。


    但還不等他自己思考什麽,掩日,衛莊,已經直接拔出自己的劍,朝季布攻去。


    季布想要帶走漣衣,隻能強行應戰。


    然而,他的實力,怎麽能抵擋住兩大高手的圍攻?幾乎是不出二十招,就已經出現了落敗的趨勢。


    不過季布並不在意,他隻想趁此機會帶走漣衣。


    打鬥之中,他趁機靠近漣衣,想要去牽她的手。


    可是,比之更快的,是冰冷的刀鋒插入他的身體!


    季布不可置信回望,卻看到拿著匕首的漣衣,吐出了幾個字:“公子的敵人,該殺。”


    季布不可置信的望著漣衣,感覺自己像是做夢一般。


    從前的漣衣雖然對他客客氣氣,但是他能看得出漣衣對自己還是有一分好感的。


    現在這是怎麽回事,漣衣居然對自己下手?!


    到底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麽事情?!


    她可是善良到連動物都不忍心傷害的人啊!


    那個人到底是誰?!


    季布隔著漣衣看向嬴沐。


    對上嬴沐的眸子,發現看到自己受傷,對方眼裏依然是一片淡然,沒有驚訝,沒有高興耳朵情緒。


    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理所當然。


    季布不-由得感到一絲恐懼。


    他第一次遇見如此深不可測,無-法看透的敵人!


    為何會有這麽多高手聚集在這裏?的氣息?為何明明沒有交手,但是他能感受到這少年身上強大季布握住匕首,立即後撤。


    的要害。


    由於漣衣沒有武藝,所以她拿著匕首並沒有捅到季布反而讓季布把匕首奪了過去。


    季布捂著自己的傷口,因為那匕首現在還堵著他的傷口,所以現在他還沒有大量失血。


    他必須選擇撤退。


    但是他已經無法戰鬥下去,自己現在的狀態非常糟糕否則,他就隻能死在這裏!


    他心中強烈的預感如此告訴他!


    當即,季布用自己的黃金牡丹,消失在了原地。


    曉夢和衛莊見狀,立即追了出去。


    不過這一部分的地區他們還是沒有季布熟絡,沒有多長時間就跟丟了。


    嬴沐聽到這個消息,並不在意。


    兩人隻好回來,向嬴沐請罪。


    他的手點在桌案上的地圖,道:“不用急,馬上,他們都要落在網中。”


    他手指點的地方,正是四季鎮。


    季布離開之後,花影偷偷跟了上去。


    看到漣衣居然捅傷了季布,她肝膽欲裂,差點尖叫出聲!


    不過她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隻是驚恐的看著事情的發展。


    等看到季布離開之後,花影明白,她也必須從這裏離開了。


    之前嬴沐一行人並沒有限製她的行動,是她自己選擇留下。


    一個是為了漣衣,另一個就是為了季布。


    季布隻要回來,就一定會先去找她,這時他們姐弟倆之間的默契。


    花影已經充分知道嬴沐的可怕,所以想要在季布回來的時候攔住他。


    沒想到,還是攔不住。


    季布一聽漣衣的事情就失去了理智。


    改變了。


    現在季布受傷,她已經徹底看清漣衣短時間內是無法她必須要離開這裏!


    花影打定主意,沒有猶豫,拿了一些盤纏之後立即離開了醉夢樓。


    等出了醉夢樓,花影還不知道要往哪裏去,心生迷茫之際,忽然一隻手拉住了她。


    是英布。


    花影嚇了一跳,剛要尖叫,卻發現是一個熟人。


    剛才目睹道季布破窗而逃,英布察覺到不對勁,立刻躲了起來,準備觀察一下形勢,沒想到剛好遇到了花影。


    花影認出了英布,心裏一下子安定了不少。


    “英布!


    你看到季布離開的方向了嗎? ”


    英布無聲的點點頭,輕聲道: “跟我來。


    他和季布是多年的老搭檔,對季布的心思一清二楚。


    看著英布頗有自信的樣子,花影不由自主便相信了他跟著他走了。


    而英布看著花影滿是驚恐的臉,就知道一定發生了什麽緊急的事情。


    現在情況緊迫,沒時間詢問,還是之後再說。


    等到離開了醉夢樓一段距離之後,英布才問道:“發生什麽事情了?”


    提到這個話題,花影就忍不住悲從中來。


    她滿臉哀戚道:“幾天前,大秦的人,來到了醉夢樓他們各個都是高手,為首的那個人更是可怕無比,竟然可以一下子控製人的心智!


    ”


    英布的眉頭深深皺在一起。


    控製人的心智?這不就是傳說中陰陽家的招式一樣嗎?花影喃喃道: \"


    那個人看起來隻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1可是所有的高手都臣服於他,對他畢恭畢敬,他更是在一瞬間控製了漣衣!”


    聽到“漣衣”


    這個名字,英布心中一跳,下意識托住了背後的漣心。


    花影沒有注意到他的反應,繼續道:“阿布聽說漣衣名字如此相似,不會是個巧合吧?出事之後,一下子就衝了出去,結果剛才,被那些高手給打傷了。


    說到這裏,花影不由得憂慮起來。


    不知道季布的傷勢嚴不嚴重。


    英布沒有說什麽,他知道,現在最急迫的問題,就是找到季布。


    季布一個人受著傷,萬一被找到了,恐怕會有性命之憂!


    按照英布對季布的了解,沒過多久,就在一處山林間找到了季布。


    此時的季布因為拔出匕首,失血過多昏了過去。


    在他旁邊的,是一個白發白須的老人,看起來有些落魄。


    那老人看到花影和英布對季布如此關心,就知道是季布的夥伴。


    他詢問道:“你們二位,是他的什麽人啊?”


    花影心疼的看著季布,道:“我是他的姐姐,是您救了他嗎?”


    那老人正是逍遙子。


    他被嬴沐那日打敗以後,竟然就陷入了低迷之中。


    下山。


    於是去了山上悟道,最終還是沒有成功,就打算放棄沒想到剛好救了季布。


    花影對逍遙子感激不已:“多謝您了,老先生,若不是您,我弟弟怕是要死在這裏了!”


    逍遙子。


    說著,花影拿出自己的盤纏,挑了成色好的想要贈與逍遙子怎麽可能接受?他堅決推拒之後,道:“並非我的功勞,花間隱虎本來就是一個強者,怎麽可能死於這點小傷呢?”


    英布深色凝重:“您認識他?”


    逍遙子嗬嗬笑道:“一諾千金的季布,天下間早已傳開了他的名聲。”


    “放心吧,我已經為他進行了簡單的治療,現在他的血已經止住了,之後就會慢慢恢複。”


    見逍遙子沒有惡意,甚至還為季布治好,英布鬆了一口氣,花影更是感激連連。


    “多謝先生,先生高義!”


    天色已晚,他們三人配合著,找到了一個山洞,把季布帶入其中。


    互通了性命之後,英布才知道原來麵前這個老人竟然是道家人宗掌門,逍遙子。


    對於出現在這裏的原因,逍遙子,沒有避諱,坦然道“遇到了一個強大無比的對手,因為敗在了他的手下,所以在這裏逗留許久。”


    逍遙子其實是在克服自己的心魔。


    他本來平靜的心境因為嬴沐的出現紊亂不已。


    他的心中既是羨慕和嫉妒師妹曉夢,同時還生出了自己也想像嬴沐那樣做到這件事。


    煉氣”


    。


    於是,他開始調集自己體內的力量,嚐試著所謂的“道家人宗也有所謂的煉氣士修煉法,多年前他曾經看過但是完全沒有當回事。


    可是見識到嬴沐這般強大的力量之後,終於,忍不住想要試一試。


    想象。


    英布聽說逍遙子這般強手竟然會被打敗,驚訝地無法逍遙子的功力可是說是當世高手中的高手。


    到底什麽樣的人,能把他也打敗呢?提起這個,逍遙子苦笑道:“那個人,慚愧啊,我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什麽?連名字都不知道就敗在對方的手下?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花影和英布都是吃了一驚。


    逍遙子知道自己那日看到的驚喜;實在是傳奇,根本就不會有人相信。


    所以他也沒有說出口。


    麽嚴重?反而問二人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什麽季布身上的傷那英布和花影顯示沉默。


    最後還是花影開了口。


    “逍遙先生,我們遇到了一個很厲害的人,他隻要稍微在別人麵前一揮手,別人就可以完全被他控製,世界上有什麽方法可以解除這種控製呢?”


    ,逍遙子知道,這多半就是他們遇到的敵人的招式了。


    他沉吟了一下,答道:“聽著這術法,倒像是陰陽家的傀儡術。”


    這和英布得猜測不謀而合。


    他讚同道:“我也認為應該是某種陰陽家的術法。”


    言下之意,就是那出手的人是陰陽家。


    花影不懂這些,她現在更關心如何解開這個術法。


    “如果是傀儡術的話,有什麽方法可以解開嗎?”


    聽到這個問題,逍遙子捋著自己的胡子,沉默不言。


    陰陽家一直以來都是神秘的存在。


    他們所展現出來的術,都是匪夷所思的東西,與普通的武功路數完全不同,而且還容易讓人防不勝防。


    見過。


    所以,中了陰陽術還能解開的人,他們幾乎都沒有遇於是,逍遙子隻能無奈搖了搖頭:“解開的方法不知事實上,陰陽家的術式江湖上很少流傳。”


    花影的眼睛不由得暗淡下去。


    所以漣衣,真的回不來了嗎?若是阿布知道了,豈不是要瘋?逍遙子安慰道:“或許找到那個施術者,他應該可以解開。”


    “若是他不願意解開的話,可以打敗他,聽說陰陽家被打敗的時候,他所施行的術式也會被解除。”


    望了。


    聽到逍遙子說道打敗二字,花影已經臉上表情更加絕既然嬴沐已經下了術式,他怎麽可能願意解除?至於打敗?那就更不可能了!


    他身邊那麽多的高手,就連季布都近不了他的身,打敗他,談何容易?尤其是他還有這麽棘手的洗腦能力。


    求鮮花·那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打敗的!


    逍遙子看到花影露出和自己一樣的神情,忍不住歎息道:“我也遇到了一個強大的不像人的怪物。”


    英布元聽說過逍遙子的威名,不由得驚訝道:“居然還有前輩您都解決不了的敵人?”


    逍遙子苦笑道:“實不相瞞,那個人是裏已經達到了通天之能,無人能夠做他的對手!”


    聽到逍遙子如此說,花影和英布有點不信。


    通天隻能,目前為止也隻有一個。


    那就是大秦的皇子嬴沐。


    他是先天神聖,從小出生後就變成了五六歲的樣子不說。


    新糧。


    更是在前不久降下了神雨,讓全國地區的人都吃上了如此之人,才配稱作為神!


    不是其他隨便什麽人就能比較的!


    逍遙子知道他們不信,隻好向他們描述那一日自己經曆的一切。


    嗎?”


    “你們見過一座山從中間斷開,從山腰以上全都消失“更可怕的是,當你以為是看錯了的時候,就會發現,那消失了一半的山,就在你的頭頂之上懸著!”


    花影和英布倒吸一口涼氣。


    他們沒有親身經曆過這樣的戰鬥,但光是腦補就感覺胸口壓了石頭一般,呼吸不上來。


    半座山壓在自己的頭頂上!


    那該是多麽大的壓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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