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慶一身硬功,刀槍不入,哪怕是幾人聯手,也根本不能傷他分毫。


    隻有梅三娘知道他的弱點在哪。


    令他疑惑的是,梅三娘並沒有說出自己的弱點。


    而梅三娘心中則是默念著大小姐告訴自己的話。


    農家需要的不是一個爭權奪利的俠魁,而是為了農家弟子的俠魁。


    隻要撐過這一會兒,大小姐所承諾的農家的和平未來就要到了。


    就在這時,典慶忽然麵色一變,吐出一口血來。


    他的視線,竟然陡然間模糊起來。


    這下子,他大山一般的身軀忽然倒下。


    原本守在門外的田虎和田仲立即命令越過典慶,去抓捕裏麵的朱家。


    朱家等人聽說典慶倒下,還未來得及逃出,就被田虎帶來的人抓了起來。


    朱家和劉季被押著出了屋子。


    朱家看到典慶倒在地上,怒聲道:“你們竟然殺了典慶,是誰做的?”


    無人回答他的問題。


    反倒是朱家看到了一個人大搖大擺朝自己走來的樣子,瞪大了眼。


    “你、你背叛了我?!”


    司徒萬裏捋著自己的山羊胡,不緊不慢道:“朱堂主,怎麽能算是背叛你呢?我不是早就說過嗎?我隻把賭注壓在可以贏的一方。”


    朱家突然想起了臨行前他們喝的酒,道:“是你!


    是你在酒裏下了藥!


    害死了典慶!”


    田虎看著朱家這氣急敗壞的樣子,心中升起了一股巨大的快意。


    “朱家老匹夫,你為了俠魁之位,殺了我大哥,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說著,田虎拔出身上的劍,就要殺了朱家。


    朱家怎麽甘願死在這裏。


    “你們殺了典慶,我要你們陪葬!”


    他當即掙開束縛,用出自己的殺手鐧。


    “千人千麵!”


    瞬間,眾人麵前出現了無數個朱家!


    每一個朱(王趙好)家臉上都帶著不同的麵具,和平日裏的朱家看起來一模一樣。


    讓人根本分不清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朱家。


    攻擊。


    一時間,眾人慌了,這每一個朱家都可以對他們發起此時的朱家再也不是剛才勢單力薄的朱家了,他一個人變成了千軍萬馬!


    每一個朱家都對田氏之人發起了攻擊!


    那攻擊之中蘊含了朱家的內力,普通的農家弟子根本抵擋不住,一個個倒下。


    而在場的高手一時之間竟然看不破朱家的真身到底在哪裏,而陷入了被動。


    不知不覺間,局勢竟然一下子到了朱家那邊。


    田虎應對著對自己發起攻擊的朱家,對田仲吼道:快想想辦法,不能讓這朱家老匹夫得意下去了!


    點子?田仲自顧不暇,一時半會兒怎麽可能相處什麽好用的這時,不知道哪個弟子說了一句:“若是大小姐在這裏就好了。”


    大小姐有察言觀色之術,一定可以看破朱家的真身。


    須臾間,他們的心底的願望就成了真。


    他們盼望的大小姐真的出現了!


    人群自動分開路,從中走出一個清冷氣質的女人,正是田言。


    田虎看到田言出現,如蒙大赦:“大侄女,快!


    用你的察言觀色看出朱家老匹夫的位置!


    朱家暗道不好,剛要逃跑,卻被田言指出了所在位置。


    田虎毫不猶豫,上去就是一劍!


    朱家受了傷,內力耗損,千人千麵之術再也維持不住一下子破了功近。


    田虎得意道:“老匹夫,今日我就殺了你,為大哥報仇!


    田虎聽到田言如此說,他心中悚然一驚。


    什麽意思?朱家死了,他不就是俠魁了嗎?這還需要質疑嗎?這時候田虎抬起頭,看向田言。


    “你這是在做什麽?我這是在為大哥報仇,你這是在阻止我嗎?”


    一旁的田仲和田蜜也不理解現在的情況。


    田仲勸道:“大小姐,您還是不要插手這件事情為好二當家可是為大當家的報仇呢。”


    田蜜陰陽怪氣道:“這一筆怎麽還寫出了兩個田字?人家都有點看不懂了。”


    田言依然是無動於衷,堅持道:“二叔,還是先選俠魁吧。”


    田虎忍無可忍,暴怒道:“熒惑之石都已經到手了,還有什麽好選的,俠魁當然是我!”


    田言搖了搖頭,道:“熒惑之石什麽時候到了二叔的手中?”


    田虎聽出田言的言外之意,目光箭一般的淩厲: “你什麽意思?熒惑之石在哪裏?”


    田虎下意識看向朱家,朱家卻搖了搖頭,表示並不在自己身上,反而看向了另一人。


    田虎順著朱家的視線看去,隻見司徒萬裏不慌不忙從懷裏拿出了熒惑之石。


    “不好意思,忘記說了,熒惑之石在我這裏。”


    田虎怒道:“你不是說要和我合作嗎?把熒惑之石給我!


    沒想到司徒萬裏卻是搖了搖頭,道: “這可不行,熒裏惑之石是俠魁的,我可做不了主。”


    說著,司徒萬裏將手裏的熒惑之石遞給了已給其貌不揚的弟子。


    那弟子竟然坦然接過了熒惑之石,然後緩緩扯下自己臉上的麵具。


    待田虎田仲等人看到他的真實麵容之後,俱是一驚!


    田仲和田蜜倒退著,差點跌坐在地。


    “你、你是,田光?”


    這人竟然是,前任俠魁田光!


    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他不是死了嗎?!


    田虎驚疑不定,就連剛才死死按住朱家的手,都鬆了幾分。


    田光點點頭,道:“沒錯,是我田光,我沒有死,我回來了。”


    現場眾人陷入了迷茫之中。


    他們現在有點理不清楚狀況。


    就連朱家也是瞪大了眼,看著田光一臉驚愕。


    田虎顫抖著手指指向田言,道: “你,你們從一開始就是串通好了?你竟然不幫二叔,去幫一個外人?!”


    比起田虎的難以置信,田言麵無表情,隻是簡單回答道: “因為二叔你並不適合做俠魁。”


    田虎惱羞成怒,道: “你怎980麽知道老子不適合當俠魁?老子還沒當上呢!


    田言舉起握著田虎的手腕,道:“還沒當上俠魁,就要對朱家叔下手,這樣的人,怎麽能擔任俠魁?”


    司徒萬裏附和道: “是啊,若是二當家這樣的人當上了俠魁,恐怕和他意見不一致的,都要被殺掉啊。”


    此話一出,田仲和田蜜不由自主交換了一個眼神。


    這也是他們暗中結盟,不想讓田虎當上俠魁的原因。


    田虎性情太過於霸道,人還暴躁沒有腦子,真讓他當上俠魁,恐怕過不了幾天農家就不行了。


    田虎看到眾人看向自己躲躲閃閃的神色,登時大怒道“司徒老匹夫,你竟然背叛我!


    司徒萬裏笑了笑,再次糾正道: \"


    二當家的,從始至終,我一直都說了啊,我隻押注能贏的那一方,你怎麽可以忘了呢?”


    之前,司徒萬裏也是用這個說辭讓田虎相信了他是真的要背棄朱家,投入到自己的陣營中來。


    是第三方!


    沒想到,司徒萬裏竟然是一個雙麵間諜,他忠於的田言盯著朱家,道:“朱家叔,如何?支持前任俠魁田光繼續擔任俠魁嗎?”


    對於朱家來說,此時的他已經別無選擇了。


    若是不支持田光,田虎的勢力占優,到時候田虎當了俠魁,一定會把他殺了的。


    所以現在他隻要一種選擇。


    “老夫支持田光繼任俠魁!


    朱家此言一出,田虎大怒,立即便要去殺朱家。


    生性癡傻的田賜直接把田虎甩了出去。


    “你不許欺負姐姐!”


    卻被一個人攔住。


    田賜天生神力,哪怕是田虎,也經不住這一擊。


    隻能踉蹌著後退,被田仲扶住。


    田光已經獲得三位堂主的支持,剩下的三位有何高見?”


    田言走到田光身邊,道:“我代表烈山堂,支持田光田虎,田仲和田蜜三人被如此問道,登時明白,這是在向他們宣戰了。


    田虎根本不懼,就算被司徒萬裏還有田言背叛了又怎麽樣?他這邊人多,依然占據優勢。


    哪怕發起炎帝決,依然是三票對三票的局勢,他根本不需要擔心!


    田虎直接命令骨妖,啞奴等人對田言發起攻擊。


    但是,卻無人響應。


    他轉頭看去,這才發現骨妖早就倒在地上,斷了氣。


    而啞奴則是斷了一臂。


    原來,在剛才攻擊典慶的過程中,兩人一個死一個傷。


    田虎和田仲隻盯著那典慶倒下之後,那豁然打開的房而朱家則是隻關心倒在地上的典慶。


    沒有人關心骨妖和啞奴的死活。


    而梅三娘是田言的人,他們根本指使不動。


    田虎看向田仲和田蜜,想要二人出動他們的弟子。


    沒想到,兩人一起避開了田虎的目光。


    明顯不願意投出更多的弟子。


    即便如此,田虎也不願意就這麽放棄。


    他一咬牙,轉頭看向季布和龍且,道:“你剛才所說的你們有一千人馬,實在這附近吧?”


    “若是你們現在願意幫我拿下俠魁之位,之後我願意出動農家十萬弟子幫你們!”


    季布沒有想到形勢居然變得這麽快。


    剛才還對他愛答不理的田虎,現在竟然主動提出要合作。


    季布看向龍且,示意他答應下來。


    他知道龍且的軍隊就在這附近,隻要頭一聲口號,就能召集過來。


    用現在一時的幫忙,獲得十萬農家弟子的相助,這無疑是十分劃算的買賣。


    有了十萬農家弟子,不管是去醉夢樓救出漣衣也好,還是之後參加反秦運動也好,對季布和龍且都有好處,他沒有理由不答應。


    幾乎沒有花費什麽時間,龍且點頭道:“好,這件事情,我應了。”


    說罷,龍且和田虎擊掌為誓。


    聽到對方竟然有一千人馬可以召喚出來,朱家和司馬萬裏的表情一下子就變了。


    若是真的有一千人馬,那可是正規的軍隊,就算在場有高手,也絕對頂不住一千人馬的攻擊!


    司徒萬裏尤其緊張,他可是同時把朱家和田虎都得罪了的男人。


    若是田言不能保證成功的話,之後田虎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想到這裏,司徒萬裏忍不住催促田言。


    “大小姐,你那邊還有人嗎?快叫出來啊,不然我們就危險了!”


    田言麵色毫無波瀾,仿佛龍且說的不是一千人馬,而是一千隻螞蟻一樣。


    田仲看到田虎重新占據優勢,立即恭維田虎。


    “不愧是二當家的,居然有這番人脈,真是讓人佩服將恬不知恥四個字發揮到了極致。


    青了。


    田蜜此時聽說龍且竟然有如此兵馬,後悔得腸子都要早知道剛才她應該提前一步和龍且做出交易。


    這樣的話,俠魁不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嗎?可是,她剛才不知道怎麽了,就是沒有想起來這件事情!


    不過,就算她真的提出來,龍且也不會答應。


    因為這一路被田蜜拿解藥這件事情威脅了一路,龍且早就對她感到厭煩,無論如何也不會拿自己手下的士兵開玩笑的。


    的笛子。


    和田虎達成交易之後,龍且從懷中拿出一支小指粗細這笛子是特製的,個頭雖小,吹起來聲音卻很大,可以把聲音傳到很遠的地方。


    還可以根據笛聲的不同發出暗號,用來和大部隊聯係非常方便。


    那清越的笛聲傳到了很遠很遠的地方。


    龍且連著吹了三聲,之後停下。


    心急的田虎問道:“他們什麽時候可以到?”


    來了。


    龍且答道:“根據我的預計,不出半刻鍾,他們就會田虎聞言,哈哈大笑(biba),道: “聽到了嗎?半刻鍾!


    你們這群叛徒都要完了!”


    半刻鍾,足夠了。


    他們足夠撐到龍且的大軍前來。


    田光仇恨的目光在司徒萬裏和田言之間來回打轉。


    因著這兩人的背叛,讓他感覺朱家都沒有那麽可恨了。


    司徒萬裏聽到這裏,已經有點怕了。


    他隻是來選出俠魁的,可沒打算把自己的命用在這裏啊!


    司徒萬裏不由得衝田言喊道: \"


    大小姐!


    快想想辦法啊!


    我可是吧賭注都壓在你身上了!


    田蜜嬌笑道:“沒想到賭桌上無往不利的司徒堂主也有押錯注的一天,真是好笑呢。”


    朱家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是他的內心也很憂慮。


    若是那一千人來道這裏,那對他們就真的是必死局啊!


    與狀若癲狂的司徒萬裏和焦慮的朱家相比,田言和田光都是一派平靜的樣子。


    因為他們知道,站在他們背後的公子就是他們最大的倚仗,是他們的底氣。


    這時,一個聲音在眾人的身後緩緩響起。


    “你的一千人,到不了這裏。”


    眾人下意識看向說話人的方向。


    然後,他們緩緩睜大了眼。


    說話的人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他五官俊秀,白衣翩翩,像是書中走下來的謫仙一般。


    眾人之中,季布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


    他一下子就認出來了,這是當日那個坐在高處的少年!


    就是他一下子控製了漣衣!


    現在他來到了這裏,是不是意味著漣衣也來了?!


    想到這裏,季布的眼睛向嬴沐的身後看去。


    果然,跟在嬴沐的身後的人之中,就有漣衣的身影!


    看到漣衣的身影,季布情不自禁喊出聲來:“漣衣!


    而其他人比起季布來,更為吃驚。


    因為嬴沐背後那些,都是江湖上數一數二的高手!


    不管是道家掌門曉夢,還是流沙,還是農家的勝七吳曠,甚至裏麵還有陰陽家和羅網的人!


    這些都是當之無愧的強者,竟然都跟在這位公子麵前,好像是跟班一樣!


    而那位公子也是一副理所當然之態。


    甚至當他走到田言和田光麵前的時候,那兩人也是和其他人一樣,一副臣服之態!


    他身上隱隱透露出來的威勢,一點也不符合他現在的這個年紀,倒是有點像一個千錘百煉,俯視天下的王一樣!


    現在這到底是什麽情況?實在是太令人費解了!


    這個人到底是誰?為什麽這些強者在他麵前都是這樣一副低姿態?!


    難道說,在他們眼裏,這位公子是他們的主人嗎?不光是田虎田仲等人,就連身為農家局外人的龍且和鍾離昧也都愣住了。


    他們現在無法理解到底發生了什麽。


    就在這時,朱家看到了跟在後麵的勝七,忽然了悟。


    這次勝七來到農家,說不定不是因為他的請求,而是因為這位公子的安排!


    或許目前田言和田光那一係列難以理解的行為,都是這位公子的指使。


    他們二人,就是這位公子的下屬!


    一想到這個可能,朱家不由得心神恍惚。


    可能嗎?這個少年看起來隻有十五六歲的樣子,怎麽可能有如此多的強者追隨他?不少人。


    朱家自認為已經算是看中人才的人了,手下也聚集了但是到他這個年紀,也沒有聚集那麽多的高手啊!


    田虎田仲等人則是有點嚇傻了。


    這麽多高手,都是這個少年的屬下?那他們豈不是一點勝算都沒有了嗎?不,應該說打從一開始,這一切都是田言在他的指使下策劃的嗎?光是想到有這個可能性,田仲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若真是如此的話,那此人就太可怕了!


    在場之人當中,恐怕司徒萬裏的心情最為高興。


    嬴沐出現的那一刻,他的鼻子就嗅到了贏的味道。


    那是每一個賭徒都夢寐以求的感覺。


    身為一個資深的賭徒,眼神毒辣那是一個必備的條件。


    而現在他那看穿一切的眼睛就在告訴他:不管是什麽局麵,押在眼前這個公子,結果是必贏!


    還有他那全身的賭徒的細胞,都在告訴他,要把所有的賭注壓在這位公子身上,那絕對是穩賺不賠的事情!


    司徒萬裏眼冒金光,恨不得立即上前與嬴沐結交。


    又顧忌這嬴沐背後那眾多高手,不敢上前。


    龍且恐怕是心裏最為忐忑的一個人了。


    嬴沐出現的那一瞬間,他就注意到了季布的不對勁。


    季布脫口而出的那一句漣衣,他在旁邊聽得清清楚楚。


    所以他一下子就猜到,或許這個人就是季布所說的那個可以一下子迷惑心智的那個人。


    他想過對方是一個不世出的高手,但是他沒有想到,這個人居然如此年輕!


    而且還有這麽多的高手追隨!


    更重要的是,這個人一上來就說自己的一千人馬到不了這裏,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是他為了取得優勢而虛張聲勢嗎?了?!


    還是說,事情真的像他說的那樣,自己的人馬來不了一想到有這個可能,龍且渾身汗毛直立。


    這怎麽可能?龍且盯著嬴沐的臉,想從他的臉上得到什麽答案。


    他帶的可是一千人馬啊!


    其中有四處還都是騎兵!


    千人?!


    對方看起來人數就這麽多點,怎麽可能攔截下他的一而且,如果真的發生什麽意外情況的話,裏麵的千夫長會給自己吹口哨發起示警的!


    可是到現在,他完全沒有收到類似的信號!


    這人一定實在虛張聲勢,想要引起他們的恐慌!


    龍且不斷安慰著自己,可是心裏卻一點點被恐懼蠶食。


    龍且試圖找出各種理由證明自己的士兵沒有出事,對方隻是在采用心理戰詐他們而已。


    一千人馬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可是,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半刻鍾早已經過去性子急躁的田虎忍不住問道:“你答應的人呢?”


    龍且的神色也緊張起來。


    這時候田仲看出來不對,立即打圓場道:“是不是中途找錯了地方?將軍還是趕快~吹笛確認一下吧!”


    龍且遲疑的舉著手裏的笛子,這一次,明顯比上一-次急迫了許多。


    像是在催促著人-趕快來到這裏。


    可是又半刻鍾過去,仍然是什麽也沒有發生。


    龍且的額頭上開始冒起一層又一層的冷汗。


    他剛才他發出的,已經是最高命令。


    哪怕那些士兵就是斷了腿,收到剛才那條命令的時候爬也會爬過來!


    現在卻一個人都沒有出現!


    這是不是說明,那些士兵都已經遭遇不測了?!


    龍且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


    像是瀕死的動物發出的最後的嚎叫一樣!


    他抖著手,一遍又一遍的吹著那笛子。


    但不管他怎麽吹,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


    嬴沐也不阻止,隻是淡淡的看著他,仿佛看著網兜裏的魚兒拚命掙紮一樣。


    笛子。


    最後,在龍且情緒激動之下,一道內力直接震碎了那笛子就這樣四分五裂落到地上,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響。


    最後的希望就這樣也被摧毀的瞬間,龍且的眼裏的光一下子就滅了。


    沒有了笛子,那一千援軍該如何找到他們?這一切都沒有一個答案。


    沒有援軍,他們現在該如何擺脫眼前的困境?而且,現在擺在他們麵前的,還是一個未知的,強大的敵人。


    龍且的情緒崩潰,厲聲問道:“你到底是誰?你對我他們現在麵對的,幾乎是一個必死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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