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沐猛地抬眸,目光躲閃,這種事還能問的嗎?


    當然不行呀。


    “看,有飛碟!”


    司沐手突然指著天上,溫厲轉身看去。


    司沐趁機跑了回家。


    回了房間後,她感覺自己幾乎虛脫了。


    今天這是怎麽了?幹嘛這麽緊張。


    直接說你小子,想幹啥?親姐?做夢呢吧。


    天,說什麽飛碟,好二呀。


    溫厲不會覺得她是個傻瓜吧。


    司沐把頭埋到枕頭裏,惱怪自己。


    太沒出息了,廢了。


    怎麽會還不如一個古代人開放。


    不就是接個吻嗎?怕什麽,怎麽又逃跑。


    溫厲站在司家大門外,看著那扇黑漆大門輕笑一聲:“小騙子。”


    司沐鍛煉完臨睡前,突然想起來好久沒有上稱了。


    站上電子秤,數字顯示一百零八斤。


    又瘦了些。


    (叮,係統不定時獎勵送達,請宿主自行選擇。)


    天,這係統簡直太給力了。


    隻不過是選土豆種子,還是選那個呢?


    司沐思考了一晚上。


    第二天吃過午飯後,司沐才見著老爹。


    他手裏抱著一個大木盆,裏邊是已經處理幹淨的豬蹄下水之類。


    他興高采烈地和司沐報告了一天的成果。


    最近這些日子,老爹就經常關注這些屠戶。


    昨天跑了好幾家,專門找了手藝好,還能給處理幹淨毛發的屠夫。


    司沐翻看了一下豬蹄已經被割開,應該很好入味兒。


    毛發也燙的幹幹淨淨。


    “爹,這些雞腿你哪兒弄的?”


    這可是正宗的家養雞,比後世那些從出生就沒見過太陽的雞健康多了。


    司屠夫拉過一把圓凳,侃侃而談:“過了虹橋,一直朝西邊坊市走,再過西直門,有一家屠宰場,裏麵就有各種動物的下水,還有雞腿。”


    隨即司屠夫瞟了眼豬蹄:“阿沐,這玩意兒可是比豬肉還要賤的豬蹄,京城的貴人們能愛吃這個?


    聽說他們連豬肉都不吃,就專吃那羊肉,牛肉的,一個豬蹄才賣五文錢,還沒有雞腿貴呢。”


    司沐:“那我一會兒做好了,您嚐嚐好不好吃?”


    司屠夫笑眯眯:“行,你和石果先弄著,我去看看菜地。”


    走了兩步後,又回頭到:“對了,我剛收到了老八的一封家書,應該是他家裏回信了,。”


    司沐點點頭,:“爹,我知道了。”


    等開始忙起生意,正好缺人手,如果大壯願意,就讓她媳婦跟著一起。


    石果把肉又用水清洗了一遍。


    司沐則準備鹵料。


    家裏隻有油鹽醬醋,還有一小瓶酒和溫厲給送過來的辣椒。


    八角,陳皮,香葉,桂皮,白芷,草果…


    鹵料配方光是中草藥都有十幾二十味。


    這張方子是係統給的,司沐想了一晚上,還是選了鹵料配方。


    雖然她會一些鹵料配方,但都是一些家常做法。


    真正拿去做生意,即使有辣椒,司沐也沒有信心。


    不過現在,有了靈泉水,有了辣椒,再加上這張配方,她對以後的鹵肉生意,還挺有信心。


    “石果,菜和肉的清洗就交給給你,我出去買些東西。”


    石果回眸,甩甩手上的水:“夫人,我和你去吧。”


    司沐頭也沒回:“不用,不用,我可以,也不遠的。”


    石果隻能繼續手上的活兒,心裏卻不放心。


    夫人看似堅強,實則內心很柔軟。


    萬一被有心人騙了可怎麽辦,京城裏壞人肯定特別多。


    司沐本想著去附近的藥鋪買一些。


    可又想這關乎她的配方,還是分不同的藥店買更合適。


    才買了七八樣藥材,突然看到大街上一陣騷亂。


    做生意的全都躲在車後,行人連滾帶爬地往前跑去。


    司沐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手裏的東西就全灑了。


    下一刻,脖子感到一絲冰涼的觸感。


    似乎還有一個笨重的身子束縛著自己的身體。


    “別動,都別動,你們神機營的人再敢往前一步,我立刻殺了你們大順朝的人。”


    司沐這才明白自己這是被人挾持了。


    這人口音有些奇怪,像是番邦人。


    說話時一股一股的口氣,熏得她直反胃。


    司沐…


    出門又沒看黃曆,屁會兒功夫就被人用刀架脖子了。


    簡直了!


    再看看對麵,一群拿著弓箭穿著軍裝的男子們,都看著為首那人。


    是他?齊祥。


    齊祥也認出了被挾持的小娘子,是那天在酒樓遇到的同鄉人。


    拿著火銃的右手緊了緊,目光銳利地盯著對方尋找機會。


    隻是這賊人把自己的巨大軀體躲在那小娘子身後,他們一時還真沒辦法。


    “小子,想抓到我,沒那麽容易。”


    番邦人冷哼一聲繼續說:“按我說的做,否則我要她命。”


    說著拿刀的手又深了一些,司沐的脖子立刻有絲絲血跡滲出。


    “我答應,你說,別傷害她。”


    齊祥神色緊張,全身繃著,不敢有絲毫鬆懈。


    番邦人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得意洋洋:“把你手裏的東西扔過來,。”


    齊祥垂眸看了眼火銃,準備扔過去。


    “頭兒,不行,火銃可是營裏的東西,丟了你要擔責的。”


    “是啊,頭兒,不能給他,這家夥亡命之徒,哪有信用可言。”


    就算聽話照做,對方也不會放人。


    這已經是被人拿捏了。


    齊祥當然知道,可望著司沐的目光,他不知怎的,下意識不願這小娘子受傷。


    更何況她本來就是無辜的。


    身為大順朝武官,怎麽能親眼看著百姓死在眼前。


    齊祥急,司沐心裏更急,她可不敢把小命交給別人,更何況是前夫哥。


    就算有火銃,那也沒有她脖子上的刀快。


    腦子都快轉禿嚕皮了。


    往下拽不行,往左往右,刀更快。


    往後不行,自己力量不夠。


    聽聲音,這人噸位應該不小,不能硬來。


    突然她想起自己有警棍呀,這麽久沒用,咋就忘了。


    隻是刀離脖子太近了,她沒有絕對把握。


    需要一個時機,讓這家夥激動一下。


    “快點兒,扔過來。”


    番邦人見齊祥猶猶豫豫,怒了,不耐煩地語氣,大聲地朝對麵吼道。


    就是此時,司沐意念一動,空間中得警棍出現在左手中。


    身體快速蹲下一點兒,右手護著脖子,左手朝後搓去。


    滋啦啦的電流瞬間直中那番邦的麵門和眼睛,他身體不由後退幾步。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接著,司沐轉身就是一個回旋踢,一腳就把那番邦壯漢踢倒在地。


    掄起警棍就往他身上招呼:“你大爺的,竟然把刀架你姑奶奶脖子上,你這麽牛,咋不上天,天殺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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