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光福被推醒的時候,任主任已經走了,5個人的隊伍有點奇怪,四個人西服革履,劉光福布鞋中山裝,孫大使看劉光福的打扮就樂了,就問道,“劉光福同誌,老任沒有給你預備服裝嗎?”


    劉光福一聽愣了,這是什麽情況,還有固定服裝,任主任沒跟他說呀,但是話不能這麽說,這點劉光福還是明白的,於是劉光福說,“哦,領導跟我說了,我沒要,這麽穿舒服。”


    劉光福這麽回答沒問題,任主任回到吉普車上,發現外事部給劉光福配的鞋和衣服沒給劉光福帶上可急了。


    就這樣上了火車,5個人3個包廂,當然是劉光福一個人獨占一個包廂。這可把劉光福樂壞了,他從來沒想過,他憑啥啊,大使都沒一個人占一個包廂那,他憑啥自己一個人獨占一個包廂啊。


    上車他就和孫大使說了,他自己帶飯了,吃飯不要喊他了。劉光福上車就開始昏睡,2天沒睡了,高度亢奮的製作了浮雕,使得他的精力消耗的差不多了,體力沒有多大問題,神識的消耗有點過了,他這才知道長時間的使用“入微”這麽消耗神識。


    即使他液化的內力可以補充部分神識,但那樣的消耗也是他無法承受的。他現在可以確認的就是,自動在他經脈內流轉就是傳說中的內力。可為什麽現在他的內力是液態的,難道他的內力升級了?


    通過他對典籍的整理,知道以前他經脈裏氣態才是正常的內力,隻不過典籍裏描述的內力,是需要通過在外界進食才能夠得到補充。而他識海飽滿,百脈具通又有靈犀珠補充靈氣(實際上是弱化的仙氣,別問,問就是他無法修煉,純的仙氣他糟體受不了),他不需要進食。可能就是這樣吧,所以才跟典籍描述不同。不容易,終於有了一個理由。


    於是,劉光福的困勁就無法克製了,就在劉光福酣然入睡的時候,邊上兩個包廂內,對他的議論也開始了。


    劉參讚就問孫大使這個劉光福怎麽回事,一臉的疲憊,像是幾天沒睡覺了,另外這好像年齡有點小吧。孫大使笑了,對著劉參讚就描述了劉光福的驚人表現。


    從說劉光福會幾門外語,還是在稚童階段學的開始,說他還翻譯了近千萬字的文稿,初一就提前高中畢業,被伊教授推薦進入華清大學天才班,開發創新了白熾燈,改進研發了世界級的機床,到他憑一己之力抓獲兩名特務,獲得二等功等等,說的劉參讚目瞪口呆,張口結舌。


    而另一個包廂,兩個留學生也在說劉光福的穿幛打扮,說的就是一個農村來的,這個土啊,另外還自我誇讚衣著品味,還說什麽劉光福出國給國人丟人什麽的。他們如果知道有偉人就是這麽穿的,不知他們會有什麽感想。另外,這也就是劉光福睡著了,不然兩個神識錐是一定的了。


    當劉光福睡醒了以後,他發現包廂裏多了一位軍人。他起身跟對方笑了一下,剛想跟對方打招呼,就聽對方說道,“劉光福同誌,我是你的槍械教官王俊龍,在到哈勒濱站的這一段時間裏,我會教給你槍械的使用,包括保養拆卸裝彈這些,”


    說完就從床底下拉出一個包來,拉開拉鏈,劉光福一瞧滿滿一包槍,先拿出一把手槍,也不說話,直接就給拆成了零件,然後快速的又組裝了回去。隨後就問劉光福看明白了嗎?劉光福也沒有廢話,照樣畫樣,連拆帶卸速度更快。


    這王教官就問劉光福是不是用過槍,劉光福說沒有,自誇自己是天才。聽的教官直翻白眼。然後各類槍又是如此,劉光福看一遍就會。王教官見獵心喜,告訴劉光福以後如果到哈勒濱就找他,他帶劉光福去打獵,好好過把射擊癮。然後就給劉光福講述什麽槍怎麽用,在什麽情況下,怎麽射擊才能穩定,才能射的準。就這樣,一直聊到王教官下車,還要給劉光福留地址,結果被孫大使給製止了。


    火車還在向著遠方行進,順著車窗往外看,一望無際的田野和遠處嫋嫋升起的炊煙,一派田園風光。劉光福拿出了鉛筆在紙上畫了起來,他要把這美好記錄下來,不單單印在腦海裏,他還要畫下來。


    火車一轉竟然進入了山裏,鐵路旁挺拔的白樺樹一排排的聳立著,就像戰士在接受檢閱,樹身上好像還有戰士經曆戰場留下的傷疤。


    劉光福貪婪的用眼睛記錄著這一切,手裏的鉛筆在不知不覺中變禿。


    火車繼續的行駛,劉光福就感到他眼睛一閉一睜,車窗外的景色就成了,一望無際的大草原和遠處的群山。識海裏的詩詞一句一句的給劉光福描述風景的美好,而劉光福卻隻想說“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因為他果真看到了草地裏的牛羊和放牧的牧民,草應該挺高,他看到的羊都是在草的縫隙裏一閃一閃的。


    火車在極速的飛馳,這時不知哪個包廂裏傳出了“讓我們蕩起雙槳”的歌聲,劉光福沒有好奇的走出包廂,不過他也在跟著輕聲的哼唱,在歌聲和火車哐啷哐啷的聲音裏,劉光福睡著了。


    突然間,火車猛的一震,劉光福瞬間就醒了。火車竟然停下了,順著車窗往外一看,劉光福驚呆了,他看到了什麽?在滿眼都是荒原的地方,竟然出現了一片湖泊,碧藍碧藍的湖水,上麵還飛著一群群的水鳥,這抹不期而遇的美麗是真的驚豔到了劉光福。


    “大家不要慌,火車出現了點小故障,外麵是貝加爾湖,可以下車觀光一下,大家不要走遠,火車可能隨時會修好。”外麵傳來列車員的喊聲。


    劉光福也出了包廂與孫大使他們一起下了火車,站在路堤上眺望遠處那抹美麗。“劉光福同誌,你知道前麵那貝加爾湖的典故嗎?”孫大使向劉光福發問道。


    這時劉光福還沉浸在那抹美麗裏,聽到孫大使的發問,下意識就回答道,“這貝加爾湖在我國自古以來被稱為北海,據說漢朝時蘇武牧羊就在這裏。自唐朝起就屬於我國的領土,但是到了滿清那個小皇帝康熙的時候,被沙俄通過尼布楚條約給割走了。”


    “呦嗬嗬,這裏是鵝國的領土,還自古屬於我國的,還小皇帝康熙,嗬嗬,真是大言不慚,這裏鵝國庫爾茨克蒙古自治州,這裏是西伯利亞南部。”那兩個留學生裏的一個大聲的對劉光福呲笑起來。邊上的人也大都跟著笑了起來。


    孫大使一聽這話,臉就沉了下來,多年的外交生涯讓他的城府很深,沒有出言去反駁。他看了看劉光福,發現劉光福並沒有搭理那人的意思,卻好像自言自語的道:“古人雲,讀書可以明智。古人並未欺我呀。”就離開人群,緩步向路堤下走去。


    實際上這時候的劉光福已經把神識散進貝加爾湖裏,感覺這貝加爾湖真的挺大,一個非常狹長的湖泊,漁業資源是真的豐富,一群群的魚在湖裏自由而歡快的遊著,而劉光福在這湖裏竟然發現了海豹,出於對動物的保護,劉光福收入了二隻幼崽進靈犀珠,還對湖裏他沒有的魚類品種進行了收錄,


    探入湖底,劉光福又傻眼了,是不是所有大麵積的水域的底部都這樣啊,貝加爾湖底也是白骨累累,劉光福心裏有點不得勁了,可這時候他看到了湖底有箱子斜楞楞的露出半截,神識立刻就掃了過去,發現在湖底有一大片的箱子,有鐵的有木頭的,鐵的已經腐蝕漏了,露出裏麵是黃色的條狀物。


    劉光福大喜啊,那是黃金!收,必須收。也不知道多久,劉光福感覺他足足收了能有5公裏的箱子,才將箱子收完,好有滿足感那。


    幹完這一切,劉光福收回了神識和靈犀珠,轉身就走回列車,他的神識用的有點過度了,剛才興奮沒太注意,這一收回來就發作了,不過現在還好,多少有點補充了,不會再像以前那樣暈倒了。


    火車下,催促上車的口哨聲響了起來,大家上車的時候,看向劉光福的眼神多少帶了點欽佩,那個張嘴就笑話人的留學生看到劉光福直接就扭過頭去了,根本就沒有了一開始囂張的樣子。


    原來是在劉光福離開後,旅客中有幾位熟知曆史的老先生給大家進行了一番曆史講解,包括孫大使也進行了一些補充,那個留學生才明白劉光福離開時說的明智是怎麽回事,給臊的不行不行的了。


    進入列車後,劉光福謝絕了孫大使的邀請,他進入包廂就昏睡了過去。睡醒後,他發現孫大使和劉參讚在他包廂裏坐著就是一愣,


    孫大使看到他醒了過來就笑著對他說,“年輕是好啊,真能睡,你小子足足睡了兩天,你要是再睡兩天,我們就到莫斯科了。”


    劉參讚也說道,“你小子給我們倆可嚇壞了,如果不是車上的醫生說你沒事,就是睡著了,我們都想帶你半路下車去醫院了。你小子出來的時候,幹什麽了,從上車就沒有精神頭一直到現在?”


    劉光福看到他們對他的關心,心裏十分感動,直接就回答道,“謝謝兩位領導的關心了,我在家的時候,做了一個浮雕,結果做的太入神了,兩天多沒睡,所以狀態有點不好,讓您二位擔心了,實在是不好意思。”


    “餓沒餓,要是餓了的話就去餐車。我們不知道你什麽時候醒,所以就沒給你打飯。”孫大使說道。


    “我帶了不少吃的,要是餓了,我就吃。”說著,劉光福就拉出自己的包,從裏麵實際是從靈犀珠裏,取出了他以前買的那些零嘴,還邀請孫大使和劉參讚品嚐,


    這兩位看著就笑了笑,果然還是個孩子,在外表現的在成熟在完美,小孩本性也是改不了的。他們兩位看到劉光福是真的沒事了,就告辭離開了。這兩位看起來是坐了很長時間了,站起來走的時候都扶了一下腰。


    劉光福送他們到了門口,看著他們回包廂,回來就把包廂門劃上了。隨即進入靈犀珠,嘔吼,太壯觀了,密密麻麻的箱子摞起了老高,神識拆卸開,擺成金字塔。劉光福將仙草移出了好大一片,將箱子全部拆開,裏麵還有一些是槍支子彈,不過都已經鏽蝕了,放到一邊,有機會都給它清出去。不過這黃金的尺寸不一,要擺成金字塔把劉光福的“入微”天賦都用上了,才將將完成。把邊上那個用金錠擺成的金字塔直接就給比沒了,就像一個小平房建在了100層高樓下麵。劉光福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就出了靈犀珠。


    這時候窗外的景象就變了,遠處都是那種歐式的房屋,遠遠的隻能隱約的看到尖頂,零羅棋布的的看著別有一番風味。


    火車進入到了莫斯科,他們5個人沒有出站台。直接轉車去華沙,到華沙後還得轉車去柏林。


    這一路上,給劉光福留下印象竟然是教堂,火車道兩側都是矮小的民居,隻有高高的尖頂教堂讓他印象深刻。


    他本以為可以順利的到達柏林,結果那兩個留學生又起幺蛾子了,在華沙轉車的站台上,他們倆用他們半吊子的德語練習對話,結果被路過的兩個華沙本地人給聽了出來,德國侵略波蘭才過了不到十年,民族仇恨還是存在的,那兩個華沙人也是欺生,於是他們便雞同鴨講的吵了起來。


    邊上的劉光福三人沒有一個是懂波蘭語的,於是隻能勸自己人離開,可偏偏那兩個留學生是強種,就是不服,氣的三個人直跺腳。鬧鬧哄哄的一直到去柏林的火車讓登車了還沒有結束,劉光福直接上手將兩人製服押上列車,這場爭吵才算劃上句號。


    ps:第一次遇到審核不通過,謝謝編輯大大的細心。在這裏也對各位老鐵各位老妹說一下,10個愛心發電加一更,50個催更加一更,在這裏感謝大家的支持,同時希望大家多多留言,以敦促縹緲認真寫作,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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