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你去問問你們的駐唱,她會不會。”


    服務生跑去問了駐唱,回來道:“先生,駐唱說她也沒有聽說過這首歌,讓我問您是不是記錯了歌名,問您是不是要點‘你要的不是我’?”


    “啊?是嗎?你先哼幾句我聽聽是不是。”


    服務生哼了幾句後,司空翼道:“對,就這首,不好意思,剛剛記錯了。”


    “沒關係,您是要點這首嗎?”


    “對。”


    司空翼回到卡座,可兒又已經坐到他剛剛的位置旁邊,他腳步一轉,坐到了對麵。


    舞台上,佟雪趁沒有人點歌的間隙,趕緊上了趟衛生間,出來到衛生間門口正與司空翼撞個正著。


    因為在拐角看不清,他們相互道歉後各走各的,司空翼進了衛生間打開一張紙條上麵是一個地址,他看完後將紙條衝進下水道。


    佟雪晚上十點下班,回到出租屋等了一個多小時,司空翼才到。


    佟雪臉上妝容還沒卸,還是之前的衣著和妝容,司空翼也不在意。


    佟雪示意他坐下了,也不給他倒水,直接開門見山道:“那些從他們酒吧離開後失蹤的人,確實和他們有關。”


    “他們下手的人都是剛離職的,或者是自由職業者,。”


    司空翼問:“可他們是怎麽下手的,監控裏他們明明離開酒吧的,甚至有的人已經回到家的。”


    佟雪:“這些人都是酒吧的常客,這點你應該知道。”


    司空翼點頭,示意她繼續說,佟雪繼續:“蕭家有自己的信息網,隻要他們稍微查一查,這些人的基本信息就清楚明了。”


    “從酒吧回去的人,喝多了的沒一個人進過家門的,喝少的才能回家。”


    “他們酒吧經常會給客人送些小飲品,如果哪天他們要對目標人物下手的話,那麽當天晚上,夜色酒吧就會有贈飲品的活動。”


    “在他們夜色消費的人都會收到一份飲品,而這些飲品中,除了目標人物的,其他人拿到的都沒有問題。”


    “他們經常會以各種名目,贈送出飲品,有的是酒,有的是果汁,每次的東西都不一樣,但每個人拿到的都是一種飲品。”


    “這已經成為夜色的一大特色,從沒有被人懷疑過,目標人物,如果喝了他們給的飲品,並不會在夜色醉倒。”


    “而是看他們喝了多少,喝完整杯的,會在兩個小時以後一醉不醒,喝的少的時間不定,但卻會頭腦發暈。”


    “喝多了的人在回去的路上就會睡死,這時已經有人等在他下車的地方了。”


    “喝得少的人,都是回家睡死後有人拿著鑰匙開門進去直接帶走的,如果有人問了,就說一句喝多了,就能搪塞過去,誰也不知道被帶走的人和他們是不是認識。”


    司空翼默默聽完後問:“能理解他們為什麽選的都是失業或無業和自由職業的人,可為什麽男女老少都有,你有沒有查到原因?”


    “不是也有失蹤一段時間後出現的嗎,我查了半個多月,再根據資料,有個大概的猜測。他們應該是利用這些人做不法勾當了。”


    “根據資料顯示,那些回來的人,他們回來後很喜歡全國各地去旅遊,他們或自駕,或騎行,或徒步,都在不同的地方,但他們有一個共同點。”


    兩個人同聲:“旅遊。”


    司空翼道:“那麽那些沒有回來的人怕是凶多吉少了。”


    這個不用說,誰都能想象得到,佟雪道:“他們這幾天抓了兩人,應該會送走。”


    “有查到他們將人藏在哪嗎?”


    “我這裏沒有,不過有人盯著,應該已經知道了。”


    接著又道:“你之後別再去酒吧找我了,你明麵上的身份不難查,別讓他們懷疑到我頭上來。”


    司空翼無語,還是平生第一次聽到女生對他說,不讓再來找的。


    他隻得同意,又問:“那之後你怎麽給我傳遞消息?”


    “小區外有一家很火的早餐店,我每天7點會準時在那裏吃早餐。”


    司空翼站起身道:“好,我知道了。”


    第二天上班時,佟雪收到了客人同款飲品,今天的贈飲品理由是,因為今天是新來的駐唱的生日。


    佟雪這才想起,這是身份證上的生日,不僅是她和客人有飲品,所有的員工今天都有。


    這飲品是在佟雪下班前一個小時送的,姚雪下班後總覺得很困,回到出租屋倒頭就睡,連妝都沒有卸,衣服也沒有換。


    半夜他的房門就被人打開,來人沒動過她房間裏的任何東西,隻將她背下樓,她全程睡得跟死豬一樣,被人丟在後座上還在張著嘴巴,呼呼大睡。


    第二天早上,司空翼在早餐店等了一個半小時,沒見到佟雪出現,他大感不妙。


    佟雪不會無故失約,應該是出事了,起身快速來到佟雪出租屋,敲半天門沒人應不得已他隻得上報。


    而此時的佟雪已經醒來,而她在正處在一個隻能平躺著的,臭哄哄的密閉空間裏,嘴被封著,手腳也都被綁著。


    她根據不停晃動的頻率,猜測她應該在行駛的車輛裏,旁邊也有聲音,應該還有別人,而且比她先醒來。


    身下軟綿綿,佟雪抬腳用力往上方踢去,上麵也是軟綿綿的,而且空間太小,使不上勁,不管怎麽踢,還一點聲音也沒有。


    她感覺自己快要窒息而死了,又渴又餓,還很悶熱,汗水不停的流。


    越來越熱,佟雪在昏昏沉沉間,感覺身體不再晃動,應該是停下來了。


    佟雪昏昏沉沉的被人從密閉的地方拽出來,她看了一圈,這才知道,她還有另外三人都被塞在運豬車底板下的夾層裏,難怪那麽擠。


    他們現在似乎在哪個路段的山腳,他們四人兩男兩女,佟雪對另外三人都有印象,兩男的都是酒吧常客,也是他知道被帶走的兩個。


    而這女的確是酒吧裏的啞巴服務生,沒想到也會被帶到這裏。


    佟雪此時妝都花了,假睫毛掉了一半,眼影隨著汗水,在臉上形成一條條黑色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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