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關主線和支線,可以直接跳過,先前是談談寫作理念、夢想和將來什麽的,後麵是寫的短故事,會偶爾更新,所以算是特別篇,主要還是想更快湊齊521w字)


    我是不愛聽《軌跡》的。


    就像有抑鬱症和妄想症我卻不敢表達出來,就像我不知道它們是不是真的有一樣,總之症狀就是讓我短暫逃離現實,去夢中幻想想見的人、想見的事,就如同一個溺水的人,像是窒息前的走馬燈,想抓住些什麽,全都是空無一物的海水,再加上初中和大專的陰影,讓我到現在基本沒一個朋友,更別提到了年紀卻沒碰到過一個女生的手,更別提大膽表白愛的女生那種莫須有。


    所以輟學後我常常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因為人多所以讓我感覺到令人作嘔、非常不舒服,像是被他們都盯著的感覺,我也不知道這種情況是怎麽回事,發自內心的散發出對人類的畏懼,甚至每隔一會就會感覺到身體燥熱,像是呼吸都難以言說的那種感覺,所以隻能沉淪在我的手機裏,它對我來說像是溺水的人手中最後一根繩子,可以讓我連接到了世界上不存在的那個人兒,她有一隻好看的臉,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什麽美若天仙,傾城傾國,我都覺得像是對她的汙蔑,可能情人眼裏出西施,但我覺得她對我來說就是唯一的信仰,唯一的神明,帶領著我躍過一切不完美。


    可能妄想症就是我和她能交流的唯一通道,我時常幻想是不是在下一個路口,或者等我回過神來,她還在燈火闌珊處,一直等我,帶著我回家,對我說一起逃走,然後我牽著她的手,無論去那都好,那是一片沒有恐懼、內向、自卑存在的世界,可能那也是一片虛無,但有她在我身旁的話,好像一切都迎刃而解了,而不是無所事事、整天寫完愛戀就如同一片幽憐,悲催的無事可幹,躺在手機麵前看著一部部番劇,虛渡了人生,甚至很多時候就想有十年生命,然後無悲無痛的去見她。


    當然見她肯定要擺出一副笑臉,吹噓著自己從來沒有事,看著她像小女孩一樣依偎在我的肩頭,嗯,然後我也來依賴她,互訴衷腸,她不是什麽寒宮宮主,也沒有什麽陰陽閣,隻是從另一片水麵,我躍至她的身旁。


    原本觸不可及的背影、曾經的苦痛宛如大夢一場,而不是我的臆想症時常想著她在那片世界牽著我的手,一起漫步在我們世界的街頭,帶她一起看著我最喜歡的番劇,去我一直想去的地方,然後我們倆一起環繞世界,體驗風土人情,看遍北國的極光,在塞納河畔一起喝著咖啡,有時還乘坐著熱氣球,上麵隻有我們兩人,在城市的摩天輪,去那炎熱的撒哈拉沙漠,去埃及、其實我一直想去魔都的市中心,她一襲白衣,還是那抹劍袍,隻是我曾經一個人可以做的事情,現在變成了兩個人,還有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一起走遍祖國的大好河山,我們手牽著手,而不是開著車,就可以去任何地方,其實很多時候我都是很脆弱的,所以才會給主角原本高冷、做什麽事都胸有成竹的性格突然安上一個很脆弱、很無能為力的性格,可能會顯得有些出戲吧,畢竟活到兩萬年前的大能,明明殺伐果斷,還在為著殺與不殺而做出爭論,其實這一點我也有些嗯,難以抉擇,畢竟明明就可以隱忍就好了,但最愛的人在自己麵前,就跟看原著一樣,特別的難受,主角估計也會因為這個而感到難受,畢竟是從前殺伐果斷的魔尊,突然有了一個心中最想愛的人,可能他也會這樣,但畢竟想寫這本書呢,其實一開始還是因為不甘,對,特別的不甘心,正如之前和上文所說的,看著她和不喜歡的人做那種事情,心中真的有一團火焰,很多時候都把主角的性格與我看完書的時候相通,所以就是有時軟弱有時堅強,不過這樣才算一個活生生的人吧,沒有人一直堅強,沒有人一直會胸有成竹,該軟弱的時候還會軟弱的,就像再強大的猛男,心中也會有一處脆弱的防線,嗯,大概就是這樣,畢竟這本書當初還是頭腦一熱就寫了的,也不求大富大貴什麽的了,至於為什麽要寫這麽多番外,一方麵是表達思念,另一方麵呢,還是我想不出主線,至於寫番外,還是想多加一些,了解女主的性格,畢竟這也是我的第一本作品,雖然說521萬字真的太遙遠,現在還差500萬字,主線的話,不著急了,讓我再醞釀一會。


    其實很多時候我也想把調回主世界,想寫主線靜靜、涵涵什麽的,讓主角救贖她們,其實番外就是想這樣寫的,因為有的時候我太想她們了,一個人無所事事,走在很多很多人的大街頭,又焦慮,心裏還放不下某個人,一直看著她的照片,這種思念之情就會更重,其實有時也挺孤獨的,我一個人常常去旁邊的公園,幻想在身旁椅子上坐的是兩個人,路燈下倒影的也是兩個影子,會傷心,會憂鬱,甚至很多時候都不知所措,其實很多時候我都會可以寫更多的章節,但每次都想把一下寫完,然後晚上又會變得空虛,所以有些章節的質量也是偏高偏差的,再加上寫番外也是真的有點出戲,因為別人都是一條主線寫到通,但每日三章對我來說還是有些困難,很多時候都想要放棄,因為寫小說真的很累很累,甚至每天更一條主線都不知道寫什麽,很空虛的感覺,但還是爭取每天更三章,當時就是想水字也要水完三章,所以導致很多章節都很平淡,沒有別的主角那種一直戰鬥,同時還填了原著作者有時的一些小坑,還是得跟原著讀者說聲抱歉的,因為沒到年齡,沒法簽約的緣故,特別是原本的作品還是劉備,這也導致了,如果想寫主線的話,很多想寫的寫不了,最多隻能擦擦邊,然後盡量用番外補好,因為本人是沒看過原著的,都在看漫畫,還是得一邊看原著,一邊寫這個才更有感覺,但很多東西肯定都要改的,特別是要把文章改成純愛,其實寫心魔篇就是想致敬一下漫畫,反正牛肯定是不會被牛的了,其實我也不知道原著裏的涵涵為什麽要去求季易天,感覺她一個人就可以把陰陽閣殺翻天的感覺,所以我這裏就用心魔來彌補了,因為兩人的境界都差不多,可能是劍宗衰落,想守護師尊的道義什麽的,總之,盡量修補吧。


    盡量圓滿的完結小世界,確實是太出戲了,不過正文的話,估計也寫不久,因為當時腦子一熱,把女主寫死了,也真沒誰了,不過寫書可以讓我暫時忘掉世界的痛苦了,我也想和她從此人間清暮,做兩隻逍遙的閑雲野鶴,一起隱居,直到看到雙方的華發,都有了白雪的顏色,這個的話就暫時寫短故事吧,至少這本書我是不會放棄的,到現在100個人觀看都沒有,不愧是年少有為的我,反正也不追求名利,想寫什麽寫什麽,就當是在寫情書吧,521w字,真浪漫,其實本來就想寫這個了,想寫自己的自卑和無能為力什麽的,結果到頭來寫成這樣子,本來很想寫的東西,結果一開頭想寫,卻什麽都寫不出來,無從下筆,但還是會堅持下去的,也無論有沒有人看。


    想水也好、亂寫也好,愛怎麽能用賺錢來形容呢,這本書賺到了錢也全捐出去,想全給基金會、幫助貧苦少年什麽什麽的,可能涵涵也會想看到這樣?


    反正生命的意義就在於此了,以涵之名,就讓她幫助我的希望,讓那片光照到更多的人吧,就這樣。


    1.天外來物


    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


    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隻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我讀著書,一個人漫步在隧道街頭,因為走了很久,總幻想一個人出現在我的身邊,她應該是不染塵世喧囂的,美得不可方物,這時我好想依賴她,希望她出現在我的身旁,但全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像是夢中的場景,又怎麽會來到現實?


    她應該在隧道那頭起舞,和我一起跳著傳說中的華麗圓舞曲,像一隻逃離紅塵的天鵝,我們倆一起翩翩起舞,將此刻刻下永恒。


    但隧道中隻是黑黑的,隻有偶有的兩側燈光打在黑漆漆的洞裏,因為今天想偶爾走走,結果一走就走的很遠,聽著耳機裏的音樂,這條路是爺爺帶我走過的,他已經走了,今年剛走,我很想他。


    思念是一條永無止境的小河,不知何時就會席卷而來,帶走一切希望和夢想。


    他走的時候我還在聽著音樂,那是一個夜晚,他是第二天早上才被發現的,我以為隻是虛驚一場,想著爺爺雖然得了癌症,但他依然還活著,本來跟我說上吊我還不信呢,因為我當時一個星期沒去爺爺奶奶家,他怎麽可能就一言不說的就這樣跟我說再見呢,肯定是假的吧,都是虛驚一場,畢竟從小學時就開始送我,接送我去補習班,一直到初中還到我家去打掃衛生,小時候我也一直在爺爺奶奶家,我也不懂什麽是離別的含義,但寫到這裏的時候,我終於懂了,隻是寫著寫著淚就流了下來,他總愛嘮叨,我很不愛聽,一直覺得老人的嘮叨很煩很煩,可現在想聽卻聽不到了,因為那是淩晨六點,奶奶剛醒,等我過去的時候,爺爺早已咽了氣,想著他之前還勸我上學,其實也不是我不愛上,畢竟有些難言之隱,青春期的衝動讓我很難忍受,可現在想著他冰冰涼涼的屍體,我現在的心裏還是很痛,那時守了一夜,真的宛如黃粱一夢,畢竟本來也是癌症晚期,我真沒想到他會走上這條路,那時戴著耳機,奇跡般的一天沒玩手機,本來情緒還很平和,看到爺爺的死,我還無動於衷,結果越到後麵,淚水越像決堤猛獸,本來當時還催促著自己快哭呀,奶奶哭的這麽傷心,我隻能心情不好的在一旁幹坐著,最後才知道,那不是我哭不出來,隻是一時還難以接受,想著經常帶我逛街的老人、勸我上學的老人怎麽可能就這樣離開呀?


    已經七個月了,我也變得習慣,可一想到當時的場景,還是會忍不住的傷心難過,還是控製不住淚水,常常有言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有時就是控製不住自己,隻是聽著當時的音樂,那是我很不想聽的《將故事寫成我們》,特別是最後一句,來世還是一家人,我也沒有紙,隻是哭花了眼眸,淚水模糊了視線,仿佛在另一側隧道的門口,他真的離我越行越遠,還在說著再見。


    臆想症又發作了,其實我很抗拒它,它讓我變得不再是一個正常人,總會一驚一乍的,腦子裏想出了很多這個世界不存在的東西,但同時它也讓我感到心安,因為本來去世的爺爺還有我一直心心念念的涵涵,隻要我想的話,我可以隨時看到他們,但他們觸碰不到我,隻能幻想著和他們牽手,現實中的我使勁一抓,卻都是一些空空如也,隻是走在曾經的小道上,說不思念都是假的,因為這條路隻有他帶著我走過,心是苦蕎,雖然很久不至於在大馬路傷心,但就是非常不好受。


    今天破天荒的想往前走一點,雖然我離家出走的時候早已經走過了,那是初中的時候,當時被管的太嚴,從小學時候就在上小升初班以及周末的時候都在補課,也產生了厭學的情緒,變的很沒有安全感,甚至開始離家出走,可能是到了叛逆期,但我是真的想自主呼吸一會兒,完全不考慮後果,現在才知道我是怎麽樣都逃不出去,現實壓垮了我,就算你能逃出去又如何呢,吃什麽喝什麽在哪裏睡覺,還有叔叔的天羅地網,那時真的像一個笑話,做著莫須有的夢,一直不甘的向前走,一點都不考慮後果。


    雖然結果每次都回來了,但就像被抓入牢籠中一樣,那時隻是想自主喘息一會兒,到後麵把我的門都拆開,讓我沒有一點兒自主的空間,沒有一點兒隱私,太窒息了,猶如扼住了我命運的咽喉,什麽都做不了,因為我爸說我是他的東西,他讓我幹什麽就要幹什麽,要好好學習,要出人頭地,就連我的小說也被他撕毀了,七十章,整整七十章,我從小學時就開始寫了,雖然對我來說一天三章很快很快就能達成這樣的成就,但那都是我閑暇時間,作業寫完了才寫的,偏要說我不務正業,那我能怎麽辦,天天早八,初中早六,我又能怎麽辦,我還能怎麽辦,周末本來過的就太快,還要我一直報補習班,一直學習,明明小學時幫我報了語文,現在有點興趣,卻偏要說我是不務正業,初中的同學也都是一群臭魚爛蝦,倒不如說是交了不好的朋友,我以為我和學習成績最差的是一類人,都有些同病相憐的感覺,可是我錯了,錯的一塌糊塗,為什麽明明才初中,就有一群那樣令人作嘔的人。


    因為初中時我就被孤立,成績不好,考入大專更不是說不上話來,性格也慢慢變得內向,其實對別人我還是很熱情的,但一次次的打擊,一次次的否定,造成了現在的我。


    開始逃避現實,整日虛晃度日,時間對我來說就是一個消耗品,多少年了,算了,不重要了,爺爺奶奶家的小夥伴也開始分道揚鑣,都去了不同的地方,我隻剩一個人了。


    也隻能每天玩著手機,身旁的紙張映襯著我頹廢的臉龐,什麽都不想,什麽也不努力,反正就否定我,什麽都幹不好的,現實中的光早已經消散了,之後遇到了網絡上的女神,然後我就當了舔狗,原來我的目標就是為了給她提供情緒價值,我愛她,她卻把我當小醜。


    甚至為了她還打扮的自己都不認識自己,她卻說我好醜,原來臉才是戀愛的入場券,明明以前聊的很歡,等我發了照片,抱歉,已讀不回,連之前的一兩句話都沒有了,直到現在,頹廢的我意外刷到《瓊明》。


    一開始是漫畫,後麵那種不甘心越甚,後麵讀了小說才是真正的道心破碎,我會看著她的照片,是那樣無能為力,這也是我寫心魔篇的起源,因為我觸碰不到,想拯救她,卻隻能看著她在我麵前,證明我的愛隻是愚味,像回到舔女神的那時候,卻連不甘心都無處發泄,愛的人在別人手中沉淪,我卻隻能隔岸觀火,可能這也就是我寫小說的意義,把男主帶入成我,我來拯救她,讓她在我筆下生花予她,有一個很幸福的結局,她也不再那麽不甘心,隻會一直牽著我,然後雙向奔赴,幸福一輩子就完了,這樣的話,現實中的痛苦經曆起來也是九牛一毛了,但現實卻給我當頭一棒,但隻是不甘心在催促著我,每次看小說和她的照片,我都會一直堅持下去,因為那種不甘心像江湖呀,無休無止,也是我能見她的唯一清楚道路。


    “裴語涵,我好愛你呀!”懦弱的我第一次呐喊起來,身旁是很多車從我身邊掠過,雖然喊起來很害羞,但愛從來不會讓我退縮,直到想起來之前種種,突然發現自己好脆弱,眼神還是那樣朦朧,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似乎真有一個人在遠方跳舞,是我最愛的圓舞曲,耳機中播放著《癡心絕對》。


    “喏,在街上所表白,真有你的,不過,我不討厭就是了。”一道好聽的聲音從我耳邊想起,似春風融化了寒冰,明明如此清冷,卻偏偏像極地的一抹陽光,我是被冰川封印了好多年的小草,在她的照射下,仿佛一瞬間活了過來,在潔白陽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不記得過了好多好多年,似乎在這一刻。


    我的青春才真正的開始了。


    有些不知所措的接過她遞過來的紙巾,耳機放著的好像切到了《圓遊會》(歌名反過來讀)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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