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蓓使盡渾身解數,拚命地想要掙脫那緊緊束縛在自己身上的魔爪,但她那抬起的手臂卻軟弱無力地耷拉在秦總身上,不僅沒能起到半分阻擋的作用,反而更像是在若有似無地撩撥。她那嬌弱的身軀不停地扭動掙紮著,然而這一切在秦總那被欲望蒙蔽的眼中,卻無異於火上澆油。酒精的強烈刺激,再加上她這無意識的誘人動作,使得他本就所剩無幾的自製力瞬間瀕臨崩潰的邊緣,那熊熊燃燒的情欲之火愈發凶猛,幾乎就要完全失控,將一切理智吞噬殆盡。


    “你似乎比我還迫不及待呢?” 秦總的語氣中充滿了赤裸裸的欲望,那夾雜著酒精與熱氣的渾濁氣息,肆意地噴灑在寶蓓敏感的頸間,令她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驚恐的雙眼瞪得滾圓,仿佛要掙脫眼眶的束縛。


    “秦總,請您放了我!” 寶蓓聲嘶力竭地呼喊著,拚盡最後一絲力氣,想要將他推開。但這番努力在懸殊的性別與體力差異麵前,顯得是那樣的蒼白無力。男性在醉酒後的力量強大得超乎想象,而女性在此時卻顯得如此脆弱不堪。


    秦總卻輕蔑地一笑,那笑容中滿是不屑和肆意,動作愈發地肆無忌憚:“別急,時候未到,叫聲留待稍後吧!”


    絕望如同洶湧的潮水,鋪天蓋地地將寶蓓淹沒。她從未感到過如此的無助和絕望,竟讓這樣一個無恥之徒有了可乘之機。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危急關頭,一陣低沉的咳嗽聲從不遠處悠悠傳來,仿佛是黑暗中透出的一線生機。


    寶蓓那充滿絕望的目光滿懷希望地投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卻在瞬間撞上了一雙冷冽如冰的眼眸。那雙眼睛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不帶半分溫度,嘴角還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是他!寶蓓的心中頓時五味雜陳,此人正是胡文傑。她的尷尬與絕望在這一刻瞬間加倍,仿佛掉入了無底的深淵。


    “兄弟,想看現場直播嗎?” 秦總醉眼朦朧,根本沒有認出身處暗處的胡文傑,言語之間滿是輕薄的戲謔。


    胡文傑雙手悠閑地插在兜裏,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隻是輕輕聳了聳肩。


    寶蓓緊緊抿住嘴唇,那原本到了嘴邊的求救話語,硬生生地被她吞了回去。她緩緩垂下眼簾,一股深深的無力感如同鉛塊一般重重地壓在她的心頭。他那冷漠的態度,清楚地表明了她此刻孤立無援的悲慘處境。


    “嗬嗬,美人,來吧!” 秦總色眯眯地緊盯著寶蓓,雙手開始愈發大膽地肆意探索,沿著她那纖細的腰肢肆意遊走。


    “柳眉細腰,真是迷人!” 秦總口中嘖嘖稱讚,對寶蓓的渴望愈發強烈,猶如一頭失控的野獸。


    “秦總,你若膽敢侵犯我,我絕不會獨活,周子豪定會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 寶蓓眼神堅定如鐵,透露出毫不屈服的決心。她不能就這樣放棄,更不能在這個無恥之徒麵前表現出絲毫的軟弱。盡管她已經有了振東,死亡並非是她的選擇,但此刻她也隻能以此來威脅,期望秦總能心生忌憚就此罷手。


    然而,秦總卻早已被欲望衝昏了頭腦,哪裏還肯停下他那罪惡的雙手。他粗暴地拉下了她腰間的細小拉鏈,語氣狂熱而放肆:“你要是去死,我也跟著你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就要做一個風流鬼!”


    這本該是溫馨浪漫的情話,此刻從他的口中說出,卻讓寶蓓感到無比的惡心,仿佛連五髒六腑都在強烈地排斥。


    胡文傑的目光如冰冷的寒冰般銳利,直直地注視著寶蓓,顯然對她這些年 “勾引男性” 的手段“進步”感到無比的意外。


    隨著拉鏈的滑落,冰冷的寒風趁機而入,寶蓓瞬間感受到刺骨的涼意。


    絕望像瘋狂生長的藤蔓,在她的心底深深地紮根,緊閉的眼瞼下,淚水無聲地悄然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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