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權嘴角一勾,冷笑在心頭,小子,一會兒可別輸得連底褲都不剩。


    隨後,兩人分坐沙發兩側,手臂並排置於茶幾上。


    “開始!”胡文傑低沉一聲令下。


    “嘿!”david發力,大吼一聲給自己鼓勁。


    李權不屑地望著他,虛張聲勢,光靠吼幾嗓子哪能解決問題。


    他可是隻在丁文倩麵前輸過拳腳,區區一個白麵書生,就想在掰手腕上贏他?笑話!李權輕蔑地瞥了david一眼,得意地搖晃著雙腿。


    然而,david並不是等閑之輩,力氣確實不容小覷。在一陣陣嘶吼中,李權的手腕竟被緩緩壓低。距離桌麵不足十厘米,david即將獲勝,意識到勝利在望,他得意地勾起嘴角,挑釁地望向李權。


    李權微笑,麵對他的囂張,冷哼一聲,機會來了。電光石火間,david甚至未能看清動作,一股巨力襲來,他的手瞬間被按在了桌麵上。“小意思!”李權得意地甩動著手臂,滿臉的不可一世。


    “你,作弊!”david漲紅了臉,不服地指控。


    “我告訴你,我們習武之人最鄙視作弊,真功夫就是真功夫,假的就是假的,再敢說我作弊,信不信我收拾你!”李權的怒火被徹底點燃,別以為給了點顏色就能開染坊,誰給他的膽子在這裏撒野!


    david抿緊嘴唇,後退幾步,眼神中透露出幾分畏懼。


    “爭論至此,按照李權原先的安排執行!”胡文傑敲了敲桌麵,一錘定音。


    “胡……”david心存不甘,試圖做出最後一搏。


    胡文傑霍然站起,修長的身影步步逼近,直至距他一米之處停下,銳利的目光穿透了david的防線。


    “首先,這裏隻認老板,無關乎姓名;其次,勤奮工作,遵循管理才是晉升的正道;再者,你的中文諺語用錯了,你並非瓶中之花,最多算是籠中之鳥,徒有其表!”


    “什麽意思?”david臉色蒼白,不甘地咽了口口水。


    “自己去百度,你以為大老板有空給你上中文課程嗎?”李權走上前來,滿臉嫌棄之情溢於言表。


    david瞥了李權一眼,又望向胡文傑那不悅的側顏,緊握的拳頭最終緩緩鬆開,深知退一步海闊天空的道理。


    “胡,不,老板,我先走了!”david低聲道,臨走前還不忘狠狠瞪了李權一眼。


    李權得意地聳聳肩,那副模樣仿佛在說:“我贏了,你能奈我何?”


    待門合上,李權即刻恢複了常態,隨意地坐在茶幾邊緣,熾熱的眼神鎖定胡文傑,“您真是鐵石心腸,萬一我輸了怎麽辦?”


    “你雖一無所有,但有的是力氣。”胡文傑笑道。


    “確實,雖然武藝半桶水,但力氣卻是實打實的!”李權得了便宜還賣乖,笑得格外燦爛。


    “對了,老板,你剛才為何不讓直接教訓他一頓?”李權摩拳擦掌,想象著揍david那張白淨臉龐的快感。


    “辦公室的裝修可不便宜,你打算怎麽賠?”胡文傑並未正麵回答,而是淡淡反問。


    “嗬嗬。”李權立刻收斂,幹笑了兩聲,目光在辦公室內快速掃視一圈。


    “別看了,就算賣了你,也補不齊這裝修費。”胡文傑洞悉他的心思,辦公室雖比不上別墅寬敞,但裝修費用卻是七位數起步。


    “老板,沒想到你整人也毫不手軟啊。”


    胡文傑投去一個“無趣”的眼神,重新將注意力轉向電腦屏幕。“把這些資料拿走。”胡文傑指了指邊上堆積的報紙和雜誌。


    “您全看完了!”李權驚訝,這些資料他整理了好一陣子,沒想到胡文傑一夜之間就讀完了。


    “嗯。”胡文傑輕輕點頭,翻開了一份財務報表。


    “天哪,您這閱讀速度,簡直一目十行!”李權讚歎不已。


    “趕緊出去,別在這大呼小叫的,誰是老板?想造反不成?”胡文傑覺得李權有些得意忘形,不就是誤打了一次,現在倒像是有了免死金牌似的。


    “哦,是,是,我這就走!”李權立刻恢複恭敬的模樣,雙手捧起那堆資料。就在這時,電話鈴聲響起,是許震雷。


    “喂!”


    “黃錦辰被調離京都,是你幹的吧?”許震雷嘴裏嚼著一塊蘋果,清脆的聲音傳來。“不是我。”胡文傑否認。


    “不是你?怎麽可能?在京都,隻有你有本事讓黃愛國出手。”


    “是他那位賢內助的主意。”胡文傑靠在椅背上,深邃的雙眸微蹙。


    “啊!”許震雷吃了一驚,據說黃錦辰五年未曾歸家,那女子確有手腕。


    “關鍵是黃愛國心疼兒子的雙腿。”畢竟年歲已高,孫子都希望能留在身邊,更何況聽說黃錦辰雙腿出了問題,任誰都會迫不及待地將他召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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