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晨拉著羽絨服,濕乎乎的難受。一半水倒地上了還有一半都被衣服吸收了,早知道穿那件防水的了。


    剛出實驗樓,就看到了池騁,欣喜開口,“池哥~”


    池騁把煙頭丟地上踩滅,眉頭微皺,“衣服怎麽濕了?”


    難道又被欺負了?


    “不小心打翻了水杯!”


    “過來,我抱你走,外麵風還挺大。”


    秋晨看了看池騁,又看看自己的衣服,直接就把羽絨服脫了。


    接著拉開池騁的衣服下擺,頭鑽進去衣服裏,然後從領口鑽出來。也是池騁的衣服寬,秋晨也瘦,鑽衣服裏還有空餘。


    “嘿嘿,池哥,我厲不厲害~”


    池騁看著兩人現在跟連體嬰似的,還挺滿意,低頭用鼻尖蹭了蹭他的,“厲害,走嘍~”


    小東西聰明的很,主動投懷送抱,他樂得開心。


    彎腰單手把人抱起來,“腿夾好,別摔了。”另一隻手拎著書包和衣服,大跨步往外走。


    從樓上追下來的沈軻看到的就是這個,呼吸一緊,原來真的是他。


    晚上是校園情侶出沒的時候,因此也沒人去注意他們。秋晨在池騁的羽絨服裏,腿能動,手能動的範圍有限,但他也不怕掉下去,反正池哥不會讓他摔的。


    “新買的圍巾?”池騁早注意到多了條圍巾,還是他沒見過的。


    “玉玉給我的,她媽媽織的。”


    “。。。”


    池騁垂眸看了一眼懷裏的小東西,他敢肯定不會這麽簡單。晨兒不會騙他,那就是王賽玉在騙人。


    好端端的,王賽玉他媽是南方人,哪會想到送什麽圍巾啊,還親手織的。也就騙騙這小傻子。


    “別戴了,我給你買那麽多條你不戴,戴這個幹嘛。”


    醋王又吃醋了。


    秋晨仰著小臉,一口咬在他下巴上,胡茬子出來了,磨人,“池哥,你的胡子紮人。”


    “小東西,你多久沒給我刮胡子了?”


    “刮胡刀都被你的胡子磨的不鋒利了。”兩人想一塊兒去了,秋晨前兩天想給他刮來著,結果發現刀鈍了,替換刀片也沒了。他就在網上重新買了兩個,還有替換的刀片,三天了還沒到貨。


    “那也能湊合刮,回去就給我刮,不然還紮你。”池霸王又霸道了。


    “知道啦~”


    池騁抱著他往上掂了掂,好像長了點肉了,“這還差不多!回去把這圍巾收起來,不許再圍了,聽到沒有?”


    無賴似的低頭在他唇上回咬一口,含著唇瓣磨牙。


    “聽到啦~”這男人真小氣。小鼻子嗅了嗅,舔了舔唇,“池哥,你喝酒了?”


    “喝了兩杯。”


    坐上車後座,池騁第一件事就是把他圍巾解開丟到一邊,哼哼。


    秋晨動了動,立刻被製止。


    “就這麽著,不許再亂動。”池騁也沒讓他從懷裏出來,就這麽抱著。


    但空調一開,熱了,秋晨開始推他,“熱!”


    這小沒良心的,剛剛冷的時候死命抱著自己,這會兒熱了,就開始推我。池騁暗暗磨牙,在他屁股蛋兒上掐了一把,“別亂動,否則現在辦你!”


    。。。老實了,不推了。


    但池騁看他熱的臉都燙了,還是把羽絨服拉鏈拉下來不少,大手探到後背,是有汗珠,抽了紙巾到衣服裏把汗擦了,免得一冷一熱的激著又感冒了,到時兩人都得受罪。


    秋晨是打針吃藥受罪,池騁跟著心疼。


    羽絨服拉鏈拉到腹部那個位置,秋晨可以活動了,手背在池騁的下巴上蹭了蹭,當癢癢撓那麽用,“池哥,你還記得羊羊教練嗎?”


    “。。。怎麽?”


    “他說明天到我們學校來見麵,教我玩魔方,還說如果可以,推薦我去比賽。”秋晨把手機拿出來,調出聊天記錄給他看,反正不給他看,他自己也會拿手機看,還不如直接告訴他。


    池騁快速瀏覽了一下,說的話挺正常的,但是那句期待明天的見麵,有點曖昧了,“我明天陪你一起。”


    雖然秋晨說不知道對麵是男是女,但池騁一猜這個羊羊教練一定是個男人。


    想知道為什麽?


    那可以理解為,野獸的直覺!


    所以他不能讓這個狗屁羊羊教練和晨兒單獨見麵。


    本來他覺得魔方不用和外人有身體接觸,但現在看到有人接近晨兒,他心裏就有火氣往外湧。


    這一個王賽玉前仆後繼的,又來一個羊羊教練,自己這天天不止得防著男人,還得防著女人。真是夠了,真想把小東西藏家裏,誰都別想見到!


    秋晨哪知道老男人心裏跟放連續劇似的,還想搞囚禁那套。他就想著明天池哥可以陪他上課了,隻要池哥不當眾胡來就行。“好啊。明天我們吃三食堂二樓的麻辣燙好不好?”


    “行。”偶爾吃一頓麻辣燙,池大爺還是會允許的。


    秋晨骨子裏是對競技,比賽有好勝心的,如果是不擅長的東西,隻要達到或者超過預期,他都是很滿足的。如果是擅長的,那就要爭一爭第一了。


    魔方雖然一直都是自學,但是能比賽得名次,他是很有興趣的。之前滑板有比賽,被池騁製止了,理由是不能保證不會卡到蛋!


    !!!啊啊啊!


    兩人熟悉起來是因為滑板把秋晨摔傷,但池騁不希望在秋晨身上再看到任何一點傷,他掐的除外。


    he~tui~


    大手摸了摸秋晨左耳的助聽器,已經聯係了國外的專家治療,相信很快就可以摘掉助聽器了。


    其實左耳稍微有點不靈光,右耳倒是沒什麽問題,不過池騁還是私下裏聯係了一番,又是托人,又是使錢,總算有了好消息。


    今晚他出去喝酒,其實就是是請中間人吃飯,隻是現在專家還沒到,可不能這麽快就跟晨兒說,驚喜得留到後麵再揭曉。


    低頭在泛紅的頰邊親了一口,“小臉熱乎乎的,我試試溫度。”


    額頭貼著額頭,溫度不高,池騁放心了,但那手可沒就此老實起來,“是不是感冒了,我再給你摸摸,要是感冒了可不得了,屁股上得打針。”


    “才沒有,你別亂摸。”秋晨身體後仰躲他,小手推著他的下巴,不讓他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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