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將軍,斥候來報,東陽方向,三十裏外有亂軍行動痕跡。”


    “報,將軍,臨川方向,二十裏外有亂軍正朝我方趕來。”


    “報,將軍,廬陵方向,十五裏,有百越騎兵往我軍而來。”


    “再探再報。”


    吾遼手捏這三份戰報來回走動著,


    “怎麽回事,如此奇怪,這個時候?”無論手捏戰報,手指拍打桌麵,陷入思考。


    吾遼無論如何也想不通,這些百越人,是吃錯了什麽藥嗎?桌麵變的如此團結,或者說,是誰將他們團結起來的。


    三個方向,三座城池,同時有兵馬朝會州城而來,這要是沒有組織,沒有聯絡,打死他吾遼也不相信。


    其實休整的這幾天裏,吾遼已經接到自己兄長吾意的書信,言其已率大軍趕來,七日便到。


    隻是,這百越人仿佛提前知道了一般,


    七日,別說七日,


    就他手下這幾千人,三日都難。


    沒辦法,他心裏沒底啊,


    現在的會州城不是原來的會州城,之前被那李玉燒掠禍害了一遍,城中百姓已然不多,更兼人心浮動,他又兵少,人心不安,如何堅守。


    吾遼起身,左右徘徊,思索退敵之策。


    徘徊了一會,突然,腦海之中浮現出當日在泉州城頭,那少女召喚隕石的一幕。


    那個場景深深的烙印在他的腦海,他一輩子也無法忘記。


    “來人,快請賈公子。”


    “諾”一名親衛應聲而出。


    不多時,賈無言一臉疑惑的從外麵走了進來。


    “吾遼將軍,你找我?可是出了什麽事嗎??”


    無不怪賈無言心中疑惑,


    連克二城,雖然在此期間也招募了不少新軍和雇傭不少周圍山民部族,


    哪怕加上吾意派到泉城的近萬援軍,但就吾遼手中的人馬來說,短時間內恐怕不可能再有什麽軍事動作了吧!


    現在的主要任務是休整練軍,防守,等待吾意吧!


    但偏偏這個時候,吾遼卻派親衛尋他,可以肯定,一定是發生了什麽緊急的情況。


    “賈公子您來了,有些不好的事情,您還是先看看吧。”吾遼看到賈無言,趕緊上前,並拿出那三份軍報遞送到賈無言的手上。


    同時還解釋著說道:“這是斥候傳回來的最新情報,東陽,臨川,廬陵方向的百越亂軍,全都朝會州方向集結而來,


    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這中間肯定有什麽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而且,最遠離會州的廬陵騎兵,卻是來的最快的,最早今晚,最晚明早,就會抵達會州城下”


    賈無言拿著軍報看著,他看完,吾遼也說完。


    “那以吾將軍之見呢!”賈無言合上戰報看向吾遼。


    吾遼對上賈無言的目光,神色有些閃動。


    賈無言看了,心中有些明了,說道:“吾將軍有什麽事情可以直說,如果有什麽用的到賈某的地方,賈某必定竭盡全力。”


    吾遼聽了,露出喜色,隨即開口說道:“賈公子,那什麽,那天,在泉州,您身邊的那位姑娘,那那個法術,她那麽一召,那麽一喚,那天上大石頭嘩啦啦的往下掉,您能不能讓她幫忙,再來這麽一次。”


    吾遼說著說著還有些激動,一著急,他就不自覺的走上前抓住了賈無言的手,瘋狂的比劃著,


    看的出來,那天的隕石雨對他的世界觀衝擊很大。


    看著神情激動的吾遼,賈無言有些無語搖搖頭,他不動聲色的將手從吾遼的手中抽出,


    “吾將軍,你先不要激動,你的心情,我明白,也了解。


    但是,不是我不想應承,實在是很可惜,做不到。”


    “啊,可是有什麽難處?有什麽要求,賈公子可以提,我們,我們一定幫您辦到。”


    賈無言搖搖頭,“吾將軍,其實也不是我們不想幫忙,那隕石術的威力我相信你也看到了,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用出來的。”


    “我知道,我明白,我說了,有什麽條件,你可以提嘛,賈公子,就算我做不到,我兄長也一定可以辦到的,實在不行,我兄弟二人還可以上表陛下,陛下也一定會答應的。”


    見賈無言始終不應,吾遼有些急躁。


    “不是這個問題,我說了,吾遼將軍,哎呦,吾遼將軍我跟你明說了吧!要使用那天那種規模的隕石術,是需要大量空冥石作為媒介的,


    不然,召喚下來的也隻是一兩顆,但是,上次在泉城,我們的空冥石存量已經差不多用光了。”


    “啊,這,這空冥石是何物?很珍貴嗎?這會州城中能不能弄到?”吾遼不死心,也是如此大殺器不能用,他又怎麽可能死心。


    如果能再來一次那樣的隕石雨,縱然不能像上次給予敵人毀滅性的打擊,也會讓敵方的士氣降到冰點吧!


    賈無言搖頭:“那空冥石雖然不是十分珍貴之物,但也不是尋常凡物,這會州城中怕是沒有。”


    關於空冥石,賈無言不想跟吾遼多說,說了他也不懂,他畢竟不是修真者,


    其實哪怕對於修真者來說,這空冥石其實也算是珍貴,是布置陣法的主要材料,隻是這東西吧,到了史湘雲這種天賦選手手裏,能發揮更大的作用而已。


    “這,好吧,那還真是可惜啊!”


    吾遼感歎可惜了一聲,不過那什麽空冥石他確實也沒有聽說過,估計確實不是什麽凡間之物,


    不過東海的那些修真者應該聽過,等回去之後他得好好打聽打聽,如果可以的話,弄一些過來,有機會的話,可能還用的到。


    吾遼這輩子也忘記不了在泉州城頭看到的那個場景。


    “那賈公子您還有會不會類似的法術,像什麽冰啊,水啊,火啊的,其實都可以的。”吾遼仍然有些不死心,有些希冀的看向賈無言。


    ...


    賈無言無語,你倒是感想,你還真不挑,但你當我是什麽?仙人嗎?


    是,這些時日,我人前顯聖,弄了些小陣法,威力比較厲害的法術,展示給你看了,


    也確實為你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但提米的我也不是神仙啊,


    什麽移山倒海,喚風引火的那些大場麵我真不會啊,小打小鬧我還行,那種大場麵。恐怕師父他老人家過來也不行吧!


    賈無言隻能在吾遼再次失望的眼神下輕輕搖了搖頭,“吾將軍,我說實話吧,你還是不要再往那方麵想了,


    那些厲害的術法,別說我不會,就算是會,也是需要事前準備的,短則需要十天半個月,長的則是要半年一年的。


    將軍還是早做其他準備吧!”


    吾遼聽了,一呆,想了想,自己也是搖了搖頭“也是,是我拙像了,如果那種法術真的能隨便使用的話,那麽我們這些人,恐怕就成笑話了。”


    賈無言聽了也不知道該點頭讚同好,還是搖頭否定好。


    隻能默默的看著對方,也不言語。


    一時間場麵有些尷尬,最後還是吾遼感覺這樣拖下去不太好,率先開口了。


    “賈公子,既然,術法行不通,那我們隻能搏命了,你來看,這是泉州,這是會州,會州在前,泉州在後,宣城在更遠處,


    所以敵軍來犯,必然先取泉會二州,再圖宣城,然會州險要,泉州平坦,


    若我是來敵,必會先圍會州,主攻泉州,我會軍兵少,無法救援泉州。


    而泉州兵馬雖然略多,但一無大將,二少騎軍,三路途平闊,一旦出城,無險可依,無城可守,必被敵軍所破。


    所以泉州方向人馬,隻可堅守,不可出戰。”


    賈無言聽了點了點頭,


    “有道理,那吾遼將軍的意思是?我們該怎麽辦?”賈無言看向吾遼,


    吾遼見賈無言認同,又接著說話道:“不過,我軍也有我軍的優勢,敵軍雖重,遠來疲敝,我軍雖寡,然我等以逸待勞。


    那廬陵百越,具是騎軍,但了解過了,其兵馬不熟,軍甲不備,戰力有限,不是我手下三千衛軍的對手。


    我的意思是各個擊破,那廬陵亂軍先到,我等便先拿他們做靶子,


    待其軍至,立盤不穩之時,我軍攻其不備,出其不意,來個主動出擊,以精銳之兵克疲敝之敵,必然可以全勝,


    到時候,無論是攜大勝之機繼續進攻擊敗賊軍,亦或是後退守城,都可無予。”


    看著吾遼那自信滿滿的模樣,賈無言總覺得不怎麽靠譜,他嘴角抽了抽,想說什麽,但說不出口,


    畢竟,打仗這種事,他是真的不懂,不過他想了半天,總算想明白了對方究竟在說什麽。


    簡單的說,其實就是莽過去,趁敵人剛來,沒有匯合呢,直接莽過去,見一個打一個,大概就是這個一聲。


    既然這樣,他是沒什麽問題,反正他也不會吃虧,他也不會翻車,戰場雖然凶險,但隻要不遇到真人境的強者,全身而退,他自認還是更夠做到的。


    “那就依吾遼將軍之言,吾將軍放心,你出城之後,我會領軍堅守城池,必不負將軍所望。”


    賈無言一拍胸口,表示,放心吧,你出城殺敵,我絕對守好城。


    吾遼:...死不死啊你,我是這個意思嗎?


    吾遼趕緊道:“不不不,賈公子,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吾遼一聽賈無言的這話不對啊,立馬解釋說道,“賈公子,我的意思是,還請賈公子同我一同出城迎敵。


    那個,賈公子你也知道,這百越之中,奇人異士其實也不少,本將是個俗人,不通術法,


    這萬一中了暗算,身死是小,害了大軍才是大事,所以還請賈公子隨軍。”


    說著,吾遼對著賈無言就是躬身一禮,而且是一躬到底,禮數十分到位。


    賈無言:....


    賈無言嘴角抽動,想吐槽說些什麽,但最終還是沒說出口。


    不是,你,讓坑我出城你就直說,其實你用不著這樣,反正真有什麽意外,我肯定跑得比誰都快。


    賈無言趕緊將吾遼扶起,說道:“將軍這是何意?賈某也是將門之後,為國出力為國盡忠,自也是分內之事。


    將軍有所求,賈某必不推辭。”


    一時間,賈無言,吾遼二人相顧對視,一切盡在不言中。


    當賈無言走出吾遼的臨時中軍府的時候,他跟吾遼,都不自覺的搖頭苦笑。


    隻因他二人,其本質上,都屬於同一類人。


    也是同一個想法,該惜命時,惜命,該搏命時搏命。


    第二天的清晨,


    太陽剛剛升起,空氣中還散發著淡淡的薄霧。


    吾遼披甲持銳,端坐中軍,靜靜的等待斥候的回報。


    不多時,一名斥候飛奔而來,


    “報,將軍,城外五裏廟發現百越騎兵蹤影”


    這是第一個斥候,


    吾遼命令全軍用飯,並派人詢問賈無言。


    半個時辰後,


    又有斥候來報,城外小荒山發現大量百越亂軍,更有大將隱在其中。


    吾遼一聽,大喜,“抓到你了”


    忙令整軍出發,準備出城作戰。


    不多時,城門處,


    賈無言也是全身鎧甲,乘坐白龍駒,懷中抱著史湘雲。


    看了眼,在等待的吾遼,


    賈無言將史湘雲抱起,放下馬背,


    “雲兒,要出城了,等我回來。”賈無言笑著摸了摸史湘雲的頭頂。


    “言哥哥,不能帶我一起去嗎?”史湘雲的臉色有些難看,不知道為什麽,她總感覺這事不對。


    “嗬,傻丫頭,這次是出城突襲,帶你不方便,再說,你我都去了,招募而來的那些部人誰來節製,你不怕他們鬧出亂子啊!


    好啦,放心,戰場雖然凶險,但逃跑的功夫,我也是很拿手哦!


    再說,我不是還有你嗎?


    恩,你看,這東西我隨身帶著呢!”


    賈無言舉了舉右手,露出手腕,一顆空冥石被珠線綁著係在腕上。


    史湘雲見了,這才臉色好看了一些,她點點頭道:“恩,好吧,言哥哥,那祝你們旗開得勝,擊敗敵軍,早日歸來,我會好好的管著那些部人的。”


    “恩,好”


    這時,一名吾遼親衛走了過來,


    “賈公子,該出發了”


    “好,我馬上來”


    賈無言答了一聲,看著史湘雲,又說了句寬慰的話,並對著炎姬使了一個眼神。


    轉身,策馬而去。


    “雲姑娘,咱們回去吧”


    “不,我要在這裏看著言哥哥出城。”


    史湘雲這次有些出奇的執拗,無論炎姬怎麽勸,她都不願意離去,非要看著賈無言的人影被軍士籠罩這才作罷。


    “炎姬姐姐,麻煩你在這邊幫我找一間空房子,我要在這裏等,讓言哥哥回來第一時間就可以見到我。”


    炎姬看著史湘雲那堅定的眼神,默默的點了點頭,


    “好”


    城外,小荒山。


    “發現敵方營壘”


    “衝陣”


    東海三千衛,在吾遼的親自帶領下,直衝百越廬陵軍還未建成的營壘,


    “殺,衝散他們”


    吾遼大喊,身先士卒,親自先登,直陷敵陣。


    “穩住,穩住,不要慌亂,不要慌亂,返身,返身,拿起手中兵刃,隨我殺敵”


    一名身高八尺的壯漢,手持一把劈風刀,砍退一名三千衛,大聲呼喝著。


    伴隨著他的呼喝聲,他的周圍,漸漸圍聚了一些士卒,


    很快,就匯聚了幾十人,旦有一種雪球越滾越大的樣式。


    吾遼見了,眼神眯著,


    他知道,


    要速斬此人,不然,一旦讓其組織起來有序的防守,那他這次的進攻突襲就打了水漂了。


    “東海吾遼在此,誰敢與我一戰”


    一聲大喝,策馬直朝那壯漢奔去,勢要一擊而斬。


    “哼,閃開,區區東海無名小卒,也敢襲我營寨。潘州淩虎在此,看我斬你”


    那大漢見吾遼向他襲來,也不膽怯,


    直接推開擋在身前的衛兵,緊握手中劈風刀,聚精會神,想要對戰策馬而來的吾遼。


    不知是自信,還是自負,


    要以步對騎,斬殺吾遼。


    “哼,不知死活”


    吾遼被對方的輕視之舉激怒,手中大刀舞動又急又快,一刀直朝這名叫淩虎的大漢麵門而來,


    當


    一聲金屬交鳴的大響聲發出,


    淩虎連人帶刀被砍做兩半,


    “呸,我當是什麽厲害角色,敢輕視於我,不過如此”


    “東海吾遼在此”


    隨著吾遼的大喊,不斷的衝陣,


    再斬二將,


    他的舉動吸引了小荒山上廬陵主將的注意,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潘州淩虎的族兄,潘州百越人的大頭領,梅州行七人之一潘州淩奎,


    這淩奎能參去梅州拜見聖女白靈兒,自然也不是易與之輩。


    不但一手刀法出神入化,


    更兼其擁有控獸之術,


    其手下不但有著大量的騎兵部隊,更豢養著不少的豺狼猛獸,時常隨其出戰,


    單人鬥法,他不是其他人的對手,


    但戰場對敵,難有擋其鋒芒者,


    比較,無論人馬,對於猛獸,都有一種天然的畏懼感。


    當他看見,外盤營壘不斷被攻破,自己族弟更是被殺的時候,


    冷哼一聲,


    “哼,去,孩兒們,替我撕了他”


    隨著他的呼喝,


    他的身後出現無數的豺狼虎豹,紛紛大聲吼叫,在眾人的驚呼下,朝吾遼方向奔去,細數一下,


    約有不下百隻,算是百獸奔騰。


    吼


    如此大的動靜,自然也引起的吾遼跟賈無言的注意,


    賈無言一直隱藏在吾遼的周圍,防止有奇異之人暗算吾遼。


    見到此種場景,突然的笑了。


    “如此,反而簡單了”


    吾遼正好看了過來,見到賈無言發笑,心中有數了,


    “這些畜生就拜托賈公子了”


    賈無言從衣角喚出懸剪劍,笑著對吾遼說:“將軍放心吧!這些畜生,手到擒來,隻不過,還需要將軍奮命向前,要是讓那豢養野獸之人逃了反而不美。”


    賈無言說著,指向了小荒山上一處大營中,麾旗之下站立的一人,


    那人一手手持小旗,一手拿著鞭子,


    無用多問,定是那豢養野獸之人,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淩奎。


    “放心,交給我。”


    吾遼一甩手中長刀,將長刀上的鮮血甩在地上,甩出了一條血線,


    策馬就往上衝,


    “東海吾遼在此,兀那賊將,可敢與我一戰。”


    吾遼的膽氣激發了手下的士卒,


    吾遼麾下東海三千衛,紛紛大喊出聲,膽烈非常,呼喝不止的朝小荒山上殺去。


    而賈無言則是手持懸剪一個人對上了那些奔襲而來的野獸,


    “嗬,區區野獸,也敢在我麵前放肆”


    隨著賈無言手中懸剪劍的變化,無數懸剪幻影出現在這些野獸身邊,


    一動一斬,


    那些原本呲著獠牙的豺狼虎豹,紛紛被斬成數段。


    而賈無言也是催動白龍駒,飛快向前。


    他的眼睛裏也是隻有那能驅使野獸的淩奎,他要斬殺此人。


    不然,讓這家夥逃走了,始終是個禍害。


    賈無言能輕易的對付這些猛獸,是因為懸剪劍的特性,對戰野獸飛禽有著天然的加成,


    若是其他人,或者說今天的戰場沒有賈無言在,


    吾遼這些人,恐怕都要葬身狼腹。


    隨著賈無言跟吾遼的不斷逼急,廬陵百越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野獸軍團的覆滅,更使得廬陵百越的士氣降到了冰點。


    連續不斷的族中勇士戰死,猛力之人,負傷而退,


    就連淩奎都生出了退意,但他看了看周圍,又看了看不斷靠近的東海三千衛騎兵,


    他深知,在失去了野獸部隊的掩護,光靠他,


    肯定躲不掉這些騎兵的追擊,


    於是,淩奎舍棄令旗鞭子,抽出腰刀,連續斬殺了幾名後退的族人,


    大聲呼喝,向前,才止住了退勢。


    “圍起來,將他們圍起來,限製他們的行動,對方人少,你們在怕什麽?”


    那些百越人在頭領的呼喝下,不斷匯聚,組織,然後朝吾遼賈無言等人包圍而來。


    賈無言:“這些可有麻煩了,突襲最怕遇到的就是這種情況,嘖嘖。


    得趕快殺了那個家夥。”


    賈無言眼睛眯著,直勾勾的看向在那呼喝不止的淩奎。


    賈無言手持懸剪劍,連斬數人,殺至吾遼身邊,


    “吾遼將軍,這樣下去不行,你想辦法吸引那家夥的注意力,我尋個機會弄死他。”


    吾遼看向賈無言,見其點頭,


    一咬牙,“好,賈公子,我等的性命,可在你手裏了”


    說完,帶著手下親衛數十人,直接朝包圍圈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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