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傑看見陳逸舒,心裏也是一喜,但是想著健哥的任務,他也隻能打聲招呼就朝李明輝走過去,低聲下氣地問詢著:“李公子,請問有什麽事要麻煩的,健哥說了,讓我滿足您的一切要求。”


    李明輝不說話,這時,陳逸舒接話了,畢竟現在的李明輝是和健哥一樣層次的人:“還是我來跟你說吧,這個號稱寶哥的盲流動了李明輝的朋友,我們今天來找他們就是讓他們給個說法。”


    聽到陳逸舒這麽稱呼李明輝,付傑倒是心裏一鬆,看來自己還湊巧認識了位不得了的人。


    “您稍等,我來處理。”


    扭頭看向孟德寶等人,付傑這時才露出了自己老板的氣勢,他語氣淡淡地問著:“寶哥?我怎麽沒聽過有這麽一號人物,最近新出的?說吧,到底怎麽回事?”


    孟德寶看見付傑時他就知道自己這次真栽了,因為他見過付傑一次,那次是跟著自己的老大,當時自己老大都要給這個年輕人麵子,不為什麽,就是因為他付傑是健哥的人,還是紅人。


    這時孟德寶也顧不得那麽多,急忙下跪,連帶著他的小弟也跪在了地上。


    孟德寶一邊扇著自己的臉一邊認錯:“對不起,傑哥,我們錯了,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動了不該動的人,我們該死,我們該死。”


    “說,你大哥是誰?”付傑不為所動,語氣陰沉的的問著。


    已經嚇破膽的孟德寶不敢隱瞞,抬起腫的像豬頭的臉急忙說著:“傑哥,我老大是楊維虎,虎哥。”


    聽到這兒,付傑算是不用擔心了,楊維虎那個癟三,還真不被他放在眼裏。


    扔出一句“接著打臉”,付傑就向李明輝匯報。


    “李公子,問明白了,他們幾個你想怎麽弄就怎麽弄,楊維虎就一個地頭蛇罷了,我都能擺平,李公子你就放一萬個心。”


    聽完付傑如此自信的說法,李明輝給陳逸舒使了個眼色,這裏麵有兩層含義。


    第一,我李大公子就是這麽牛,隨便認識一個人就能擺平這件事,你找我還真找對了;


    第二,這個事情你看著辦,我就不插手了。


    陳逸舒收到消息,咳了咳,拿出手機,對著把臉扇的通紅的孟德寶幾人說著:“好了,別扇了,問你們幾件事情。”


    對陳逸舒不熟悉,他們不敢隨便停手,直到付傑喝了一聲:“聽不懂逸哥的話嘛?”


    孟德海這時諂媚地對著陳逸舒說著:“逸哥,您有什麽想問的,小寶子一定知無不言。”


    陳逸舒被這老小子打蛇上棍的性子也惡心了一下,指著蘇檀兒幾人對著孟德寶說著:“她們這件事?”


    “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是我找別人開的假的病曆單來敲詐她們的,都是我精蟲上腦,是我的錯。”


    說完,孟德海立馬掏出了口袋裏的假病曆單,撕了個粉碎。


    “哦,那那個他們打你的視頻呢,又是怎麽回事?”陳逸舒再次問道。


    孟德海機靈的立馬掏出了手機,當著陳逸舒他們的麵把視頻刪了後才對著陳逸舒求饒道:“沒了,哪來的視頻,沒有的事,都是假的,做不得真,逸哥。”


    陳逸舒沒接他的話,隻是對著孟德海身後的小弟說著:“他們手機裏不會有視頻吧。”


    “不能不能,絕對不會有的,您看。”孟德海立馬搶過了小弟的手機,當著陳逸舒的麵打開。


    陳逸舒收起了手機,對著孟德海他們說著:‘滾蛋吧,下次眼睛放精明點,別又惹到不該惹的人。’


    “唉唉,我們這就滾。”


    看著孟德海他們離開,付傑還一臉驚訝,對著陳逸舒問著:“高手哥,就這麽放他們走了?也太便宜他們了吧。、”


    陳逸舒無所謂的聳聳肩:“傑哥,我們可是學生啊,又不是混社會的人,總不能提著刀砍他們吧?”


    付傑眼睛一亮,提議道:“我可以啊,要不我晚上找人……”


    “唉,可別,這樣就行了,剩下的就不歸我們管了。”陳逸舒連忙拒絕。


    “行,既然這邊的事情忙完了,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李公子,您玩的開心,各位今天的消費算我頭上。”輕聲打了個招呼,付傑就識時務的離開了。


    付傑一走,陳逸舒他們也準備離開,畢竟來酒吧就是為了這事,現在事情塵埃落定,還待在這就沒什麽必要了。


    “陳逸舒,好啊,你身為學生會的幹部,居然跟外麵的社會人物有來往,等我匯報給丁老師,看你怎麽辦。”


    一陣怒喝聲打斷了陳逸舒他們的行為。


    隻見侯光遠怒氣衝衝地衝了進來,指著陳逸舒的鼻子就是一頓指責。


    侯光遠這小子被人叫來酒吧作陪,沒想到酒喝多了中途出來上個廁所,就讓他看見了這麽不得了的事,雖然沒聽到他們的談話,但是在門口偷瞄著孟德寶幾人跪在地上不停地扇著自己耳光,陳逸舒他們則是像個黑社會一樣大馬金刀地坐在沙發上,這可讓侯光遠來了心思,肚子裏壞水直冒,想著終於可以把陳逸舒他們整一頓了,這才有了他剛才的一幕。


    侯光遠覺得自己現在站在製高點,對著陳逸舒有著無盡的嘲弄。


    看著不請自來的侯光遠,陳逸舒皺著眉頭,不耐煩地開口:“關你屁事啊,我說你是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現在可是在外麵,你還給我擺譜子給誰看呢?”


    自以為站在了道德製高點上的侯光遠頓時來了氣勢,對著陳逸舒又是一頓數落:“無論是不是在學校,你既然身為湘南大學學生會的一員,那你的一舉一動都代表著學生會,代表著湘南大學的麵子,而我作為學生會主席,自然有義務盯著每個學生會成員的行為,如果因為你跟校外不三不四的人交往最後惹出了問題,損害了湘南大學的顏麵,你覺得領導會怎麽看你?我不能因為你這一粒老鼠屎壞了整個湘南大學的學生會,所以,你等著被學生會開除吧!”


    長篇大論說完,侯光遠總算出了口惡氣,誰叫你陳逸舒向著秦凡,對我一點麵子都不給,這次,總算可以把你擼下來了。


    得意洋洋的侯光遠沒有發現,整個包廂裏的人都一臉厭惡地盯著他,就連發現事情結束趕過來的董倩語她們也站在門口,一臉不快。


    陳逸舒氣笑了,沒想到這人這麽能說會道,這口才,當學生會主席可真是屈才。


    看著眼前的侯光遠對著陳逸舒一頓臭罵,李明輝站起來,走到了侯光遠麵前,麵容冷冽地說著:“既然知道我們是不三不四的人,還敢這麽跟我們說話,你小子是在找死是吧。”


    回過神來的侯光遠看著麵前磨拳擦掌的高力等人,一時間有點失態,但還是嘴硬的說著:“你是誰,我跟你說,我是湘南大學的學生會主席,你們不要隨便動手啊。”


    李明輝樂了,他伸出手輕輕地拍著侯光遠的臉,力氣不大,但是聲音卻讓整個包廂的人都能聽見,很是羞辱人,侯光遠的臉一下子就紅溫了。


    “你……”


    李明輝收回了手,好像碰了什麽髒東西,還在侯光遠衣服上擦了擦,之後李明輝囂張地說著:“老弟,在學校裏你說你是學生會主席我不挑你的理,但是現在是在酒吧,說你是學生會主席有個屁用啊,還是我來教你怎麽說話吧,來,跟我學。”


    不管侯光遠漲成豬肝一樣的臉色,李明輝清了清嗓子,高傲地說著:


    “我叫李明輝,你不認識我沒關係,但是,我爸是鴻遠集團董事長李鴻遠,這你總認識吧?還不認識,沒關係,我叔叫李鴻圖,至於身份,你隨便打聽一下就知道了,到時候你就認識了?”


    這時,侯光遠才發現自己到底說了什麽錯話,居然把一個富二代說成了不三不四的人,他家裏雖說又算是家境殷實,但哪能比得上李明輝家裏,這下他真是手足無措。


    一時間,侯光遠不知道說些什麽,隻是站在原地,默不作聲。


    在場眾人看著剛剛語氣震天的侯光遠被李明輝一句話嚇得像一個鵪鶉一樣縮在門口,心裏也很是暢快。


    李明輝更是譏諷地看著眼前拿著雞毛當令箭的學生會主席,嘴裏“哼”了一聲。


    “哦,要這麽介紹嗎,那我也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張皓宸,至於其他的,我想你們也不用知道,畢竟以後也肯定碰不上麵,但是,李明輝你是知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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