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蟲惡劣,以折磨雌蟲為樂。於是時間久了,各種各樣的玩法都有,刑具出現各種尺寸,懲罰製度也大小不一。


    似乎這樣做,雄蟲就真的能淩駕於雌蟲之上。


    為了更好的玩樂和追求刺激,雄蟲還建立了專門的場所來玩弄雌蟲,這種地方有好多個,名字也不一樣,但是都有統一的別稱,叫做:地下交易所。


    顧名思義,就是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的地方。


    進入這種地方的雌蟲,大多會被淩辱取樂,又或是換給別的雄蟲玩弄。


    尤安應約來與道格拉斯家的雄蟲見麵時,沒有想到來的會是這種地方。


    房間裏來的不僅僅是哈維一隻雄蟲,還有好幾隻肥矮的雄蟲坐在沙發上,懷裏都抱著一隻雌蟲或亞雌。一旁,還有穿著暴露的雌蟲服務生為他們倒酒喂食。


    尤安作為高級軍官,又是貴族出身,一些灰色地帶的資料也是能拿得到的。在確認哈維約的不是什麽不正經的地方,他才前來赴約。


    但是尤安萬萬沒有想到,哈維竟然臨時組了個局,將這裏變成了新的“地下交易所”。


    帝都的貴族之間都認識,彼此都會給對方一點薄麵,所以尤安沒有想到這個道格拉斯家的雄子竟然敢這樣對他。


    尤安的臉色變得很難看,而僅僅是幾秒,他又在房間裏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溫知墨。


    那隻淡漠的雄蟲坐在沙發上,雙腳交疊,正在抬眼看著他。而一旁穿著隻扣了兩顆扣子的雌蟲正找機會往雄蟲的身上靠。


    尤安的身形一僵,臉色變得慘白。


    這隻雄蟲為什麽會在這?為什麽會來這種地方?


    意識到這兩個問題的尤安,心中一震,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對方。


    雄蟲也不躲,他們就這樣遙遙相望著。


    哈維的聲音在這時候響起,清晰地傳入尤安的耳中。


    “讓你留下來沒錯吧?這可是克勞利家的雌蟲,還是位上將呢。”


    這話,是對著溫知墨說的。


    哈維的語氣中帶著揶揄和嘲弄,引得在場的雄蟲大笑,有的還不忘眼神赤裸地打量著尤安。


    沙發上的雄蟲沒有回應哈維的話,隻是一直看著尤安,許久之後,才輕輕地笑了笑,意味不明道:“是嗎?”


    漫不經心的話,讓尤安的臉色更是白了幾分。


    哈維一看溫知墨感興趣的樣子,心中得意又不屑,心想,他就說這隻雄蟲很好拉攏,雄父還不信?


    不過是一隻雌蟲而已,就稀罕成這樣?沒見過世麵的廢物雄蟲。


    尤安收回了目光,語氣有些冷:“哈維閣下,我想您應該給我一個解釋。”


    一隻末尾貴族的b級雄蟲罷了,竟然敢這樣羞辱他?!


    哈維卻是無所謂,搖晃著紅酒站起身:“你們克勞利家族想讓我娶了你,但是你也清楚,你現在不過是一隻殘廢的軍雌,隨時都可能失去價值。”


    他悠悠道:“如果你今天自願受一頓刑罰,讓我們見識見識帝國最年輕的上將在鞭笞下掙紮求饒的模樣,我就答應娶你。”


    話音一落,現場的雄蟲又是一陣哄笑,看向尤安的眼神也越發曖昧。


    克勞利家的這隻雌蟲,是帝國少見的s級雌蟲,在校時成績優異,上戰場後軍功顯赫,年紀輕輕就榮升上將。


    他本來有一片美好的前途,也可以憑借豐厚的資產和顯赫的職位嫁給一隻家世相當的貴族家a級雄蟲。但現在變了,這位帝國明星殘了一隻手,在戰場上退下是遲早的事。


    一隻軍雌如果沒有辦法上戰場,那麽還有什麽價值?


    在場不乏看熱鬧的,都想看到這位上將如何卸下他的尊嚴。尤其是哈維,這位說要娶尤安的雄蟲,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但是尤安像是聽到什麽笑話,說道:“抱歉,看來我沒有榮幸成為您的伴侶了。”


    他轉身就要走,隻覺得今晚的一切都有夠晦氣和惡心的。


    尤其是那一隻坐在沙發上好整以暇地看戲的雄蟲。


    哈維羞怒:“站住!誰讓你走的?!”


    尤安轉過身,挑眉,一副有話快說的樣子。


    哈維:“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我可是一隻b級雄蟲,除了我,還有哪一隻b級雄蟲願意娶你?你現在答應還來得及。”


    哈維以為自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如果這隻雌蟲識趣,就應該馬上答應,然後跪在他的腳邊感謝他的恩賜。


    尤安嗤笑了一聲:“我記得莫裏茨伯爵是在帝國生物研究所上班的吧?他沒有拜托同事製作點藥救救你的腦子嗎?”


    “算你識趣……你在說什麽?!”


    哈維沒有聽到想聽的答案,反而還被辱罵了一番,覺得掉了麵子,十分生氣:“你再說一遍?!”


    尤安語氣淡淡地又重複了一遍:“再說一萬遍,該有病的還是有病。”


    哈維臉色通紅,有些惱羞成怒,指著尤安道:“你!你!竟敢辱罵雄蟲?!快給我抓住他!本少爺今天就要給他一點顏色瞧瞧!”


    在場的雌蟲在相互對望了一眼之後,猶豫再三,便開始上前抓住尤安。


    尤安狠狠地踹開了上前的雌蟲,冷聲道:“誰來誰死,我說到做到。”


    也不知道是用了幾成力,被踹飛的雌蟲吐了好大一口血,趴在地上起不來。


    剩下的雌蟲麵麵相覷,似乎有些猶豫了。


    這可是尤安·克勞利,出了名的瘋和狠,說要誰死,就真的會下死手!


    哈維怒道:“還愣著做什麽?!難道那麽多隻蟲還抓不到一隻殘廢的蟲嗎?!”


    正當那些雌蟲想上前抓住尤安的時候,無數精神絲凝成一根根繩子,攔住了他們。


    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喧鬧的環境也隨之安靜了下來。


    “哈維閣下,我想他並不是你能玩弄的對象。”


    沙發上,溫雅俊美的雄蟲臉上不再掛著笑,而是眸光清冷地看向這些想要脅迫這位上將的蟲。


    尤安終於又看向了那隻淡漠的雄蟲,竟意外地感覺到雄蟲有一絲生氣。


    哈維見溫知墨出聲,更加生氣,也顧得不自己家雄父的叮囑,直接道:“他未來要嫁給我,我怎麽想要他怎麽樣就怎麽樣!你一直f級的廢物雄蟲該不會是看上他了吧?可惜,你可安撫不了他!”


    溫知墨微微歪了一下頭,笑了一下,若有所思,:“是嗎?”


    f級?


    是不是f級,溫知墨不知道,但是他知道這新學的精神力控製倒是挺好用的。


    哈維見那些雌蟲都攔住,便想自己上前動手,他也學著溫知墨的控製精神力進行攻擊,但由於精神力太弱,無法成型,最後隻能羞怒地撲向了尤安。


    溫知墨的精神絲又分化出兩股,一股將尤安牢牢包裹護住,另一股則是毫不猶豫地襲向了哈維。


    哈維被巨大的精神力襲倒在地,渾身疼痛,尤其是左手,像是要廢掉一樣。


    攔著雌蟲們的精神絲散開了,他們反應過來後都紛紛上前檢查哈維的傷勢。頓時,房間裏又吵又鬧,聒噪得很。


    溫知墨起身,走到了尤安麵前,拉住了他的手。


    “走吧。”


    哈維凶狠地看著他們:“溫知墨,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傷害雄蟲?!”


    溫知墨挑了挑眉:“有嗎?”


    哈維狠狠道:“在這裏的都是證蟲!”


    溫知墨淡淡的掃了一眼沙發上的雄蟲,雄蟲立馬就緊張地縮起了身子。他收回了眼神,對著哈維笑了笑:“你雄父沒有告訴你,不要得罪我嗎?”


    他的聲音意味深長,像是警告,又像是提醒。


    哈維被溫知墨嚇得一哆嗦,氣勢頓時有些弱,來之前,他的確被雄父這樣警告過的……


    溫知墨笑了笑,顯然沒有心情再待在這種地方。


    事實上,溫知墨剛來的時候就想走了,但是哈維提到了什麽克勞利家的殘廢雌蟲,他隱隱感覺到不對勁,便留了下來。


    如今,他已經接到了雌蟲,也就沒有必要再在這種亂七八糟的地方待下去。


    尤安看著走在前麵的雄蟲,一時之間不知道做什麽反應。


    他心中的疑點太多,憤怒也太多。


    但終歸最在意的還是雄蟲為什麽會出現在這種地方?這種以玩弄雌蟲為樂、發泄情\/欲的地方。


    而溫知墨也在想著自己的事,在拉著尤安進入拐角處的攝像頭死角後,他將雌蟲抵在了牆上。


    尤安一愣,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什麽,一抹溫熱就貼了上來,凶狠霸道,好一頓搓撚,仿佛將他口中的空氣都要盡數掠奪而去。


    隨後,尤安的耳邊便隻聽得見溫知墨清晰的喘\/息聲和自己鼓噪的心跳聲,他想要掙紮開來,但是發現唯一能動的手早就被雄蟲狠狠地扣住,動彈不了。


    好不容易得到一絲喘\/息的機會。


    “你、你在做什麽……”


    卻不想,又被堵了回去。


    平時裏淡漠的雄蟲在這時候終於顯露出一股狠厲,絲毫不給懷中的雌蟲一點說話的機會。


    久久之後,似乎是察覺到了雌蟲的可憐,便可堪堪停下。


    尤安的手終於得以放開,抵住了溫知墨的胸膛:“你在做什麽!”


    為什麽要突然這樣?是在剛才那個地方玩雌蟲玩上癮了嗎?所以才這樣對他?


    想著,尤安的眼眸中出現了怒意。殊不知,他現在眼眶紅潤的樣子破碎感十足,慘兮兮的,提不上什麽危險。


    溫知墨笑了笑,漂亮的桃花眼妖冶勾人,毫不遮掩的目光遊曳在雌蟲白皙的臉上:“做什麽?”


    “這不是你最想要的嗎?裝病要我陪你,借口登記信息和我見麵,故意讓我付食材費不得不幫你換藥……”


    他在雌蟲的耳邊慢慢廝磨,聲音低沉:“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尤安上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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