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絨,從今天起,她就是你的狗。”


    “消除她的所有屈辱感和底線,你見過的髒事都可以還原,注意不要傷著她。”


    “傳承者受傷很耗費資源。”


    艾絨跪在地上,臉上全是油汙和泥土,眼神難以置信。


    她認為自己以後得生活也就這樣了。


    舍去尊嚴換取生存,成為男女主人養的一條狗,無聊時消遣的玩物。


    艾絨之前還幻想成為女主人,見識過江宇的實力後信心消失九成,到墨染獲得傳承後降為負數。


    她明白自己賭輸了,沒有取代原來女主人的位置。


    艾絨聲音顫抖:“主人,她是傳承者,我不敢。”


    簽子還插在腿上,主人不開口,墨染不敢動,身上衣服被汗水浸透。


    江宇拍了拍墨染後背:“去求她,她不要你,我會把地上所有簽子都讓你吃下去。”


    “用別的嘴。”


    墨染嚇得臉色蒼白,忍著痛爬到艾絨麵前,眼神哀求,她不知道怎麽開口。


    艾絨趕緊答應:“我知道了。”


    “主人,我會做好,我見過的屈辱絕不會讓你們失望。”


    江宇舉起酒杯一飲而盡,s級雙異能覺醒者見過的屈辱也就那麽回事。


    調教要循序漸進,太刺激容易讓小白鼠瘋掉。


    等墨染適應艾絨的節奏,到時鬼丫頭山茶上手也會輕鬆許多。


    山茶有更重要的事,不能浪費太多精力。


    你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價值,艾絨也一樣。


    末世求生,挑食可不是什麽好習慣。


    江宇起身幫墨染把簽子拔下來,溫柔處理傷口,做完後站起身把她一腳踹在地上。


    艾絨看的腦袋撕裂,心底告誡自己,主人腦子有病,要謹慎再謹慎。


    “艾絨,不要跪著了,過來吃飯。”


    江宇拍了拍身邊的位置,艾絨乖乖坐好,一邊烤著肉,一邊擔心主人會不會把她的臉按進碳爐裏。


    想想又覺得不可能,都還沒享用過,誰會這麽浪費,最多也就是把手按進去。


    隻是一隻手,倒也可以接受。


    事實證明艾絨純粹想多了,主人對她比對墨染寬容無數倍,不過三天,她現在都敢騎在主人身上耍賴。


    反觀墨染,切切實實是被當狗耍,艾絨把自己見過的屈辱都玩了遍。


    和江宇推斷的一樣,s級覺醒者見識過的屈辱場麵真就很一般。


    “來,把它吃下去,如果跟昨天一樣吐出來。”


    “就把吐出來的一起吃下去。”


    “食物很珍貴,不能浪費,狗隻能吃人吃剩下的垃圾。”


    艾絨在處理鮮魚,空間戒指真是個好東西,單是時間流速近乎靜止就勝過所有保鮮設備。


    掏出的魚內髒扔在地上,墨染一點一點吃下去,強忍著嘔吐的欲望:“艾絨,她們真會吃這種東西嗎?”


    “那些寵物?”


    艾絨把內髒切成小塊,更好吞咽,甚至不用咀嚼,她不敢做的太過分:“怎麽會?”


    墨染苦笑,也是,誰會吃這種垃圾。


    艾絨把切好的內髒扔在地上,接著說道:“動物內髒是熱量很高的食物,獵殺隊養的玩具可沒有資格吃。”


    “她們吃兩腳羊的時候多一點,配著野菜糠餅能多活幾天。”


    墨染聞言喉嚨發出‘咯咯咯’的怪聲,許久才壓下去,臉色慘白,顫聲道:“你吃過嗎?”


    “我是說兩腳羊。”


    艾絨把刀子插在案板上,抬腳把墨染踢翻在地,狠狠踩著她的腦袋,用垃圾桶裏的衛生紙塞住她的嘴。


    墨染被打懵了。


    艾絨驚恐的看向陵廟裏麵,沒看到主人身影鬆了口氣,察覺到自己反應太超過:“我沒吃過!”


    “我是s級雙異能覺醒者!”


    “怎麽可能會吃那種東西,賤人!婊子!”


    “讓你亂說,讓你亂說...”


    艾絨是元素係,身體力量很弱,盡全力也傷不到傳承者,可以盡情發泄。


    墨染臉被踩在腳下,嘴裏充斥著惡心的腥臭味,胃裏翻江倒海,再也忍不住吐了起來。


    她躺在自己的嘔吐物中,慢慢適應了非人的生活。


    人類的適應力真的很強。


    “什麽感覺?”


    還是熟悉的問話,熟悉的淡漠語氣,墨染看著眼前站著的少年,釋然的笑了起來。


    “還好,開始想死,現在感覺也就那樣。”


    “主人,外麵那些普通人的生活,是不是比這還要殘酷百倍。”


    江宇伸手拉她起來,搖搖頭:“不止,艾絨是s級,還是雙異能,女孩中金字塔尖的存在,地位僅次於傳承者。”


    “底層的生活她能知道多少。”


    “訓練結束,去洗個澡好好睡一覺,睡前記得打開我送你的夢境。”


    墨染實在想不通,主人為什麽對她這麽嚴苛,對艾絨簡直就是寵溺。


    寵溺都不足以形容,可以說完全不幹涉。


    日常相處由著她鬧,做很過分的事也不會被責罰。


    昨天有隻小老鼠偷垃圾,艾絨見小家夥可憐就放他離開,換做是她這麽做絕對會被主人弄死。


    主人完全不在意,還把吃剩的食物給艾絨,讓她送給那隻小老鼠。


    主人真的很過分。


    墨染怎麽忍都忍不住,眼淚泛濫:“主人,你是不是很討厭我。”


    “艾絨做什麽蠢事你都不管她,就管我一個。”


    “我...”


    墨染不敢再說下去,低著頭掉眼淚,跪在地上狠狠抽自己巴掌。


    江宇歎了口氣,攔住她的手,說出來的話把兩個小丫頭差點嚇死。


    “墨染,你會是儒家聖城的掌權者,要掌控幾十萬人的生死。”


    “你以後犯得每一個錯,都要用成千上萬條人命來填。”


    `(○′д)` -


    `(Σ( °△°|||)︴)` -


    墨染傻了。


    艾絨也傻了。


    艾絨看著墨染臉上的鞋印想死的心都有,日後掌控幾十萬子民的女王被她踩在腳下羞辱。


    整整三天!!


    昨天開黑還喂她吃了...


    現在想一想,自己真的很猛,猛的不知死活。


    艾絨大腦宕機,她做的這些事能吹一輩子,如果不被墨染搞死的話。


    現在自殺。


    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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