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的夏家家主給自己的小女兒舉辦生日宴會,邀請了眾多海城的人物來參加。


    現在夏家也算是海城四大家族之首了吧,曾經如日中天的沈家也不複曾經的輝煌了。


    宴會在海城東城的莊園舉行,來的都是海城有頭有臉的人物。


    沈時鑰也來了,作為肖陽的女伴過來的,她和夏家家主認識,在沈氏集團動蕩時,夏家出手相助,這份人情她記得。


    “肖陽什麽時候交女朋友了?”


    “他們還挺般配的。”


    “這個女人怎麽有點眼熟,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我也覺得有點眼熟。”


    來參加這樣的宴會,沈時鑰自然是要重視一點,穿了自己做的禮服,一套古風改良的禮服。


    與其他女人暴露性感的打扮不同,沈時鑰整個人都裹得嚴嚴緊緊,不露一點曖昧的氣息。


    但她往那裏一站,男人的目光卻始終無法移開半點,光芒之下,她仿佛是古代大家閨秀,是家族驕養出來的氣質。


    “肖總,你能來真的是我夏家的榮幸。”


    “客氣了,夏叔叔客氣了,叫我肖陽就行,沈氏集團能夠走到今天,離不開大家的支持與幫助!”


    夏滔把目光投向沈時鑰,說了句:“肖總,我有些事想要單獨和你談談,你女朋友去那邊坐一會。”


    沈時鑰立刻打斷夏滔:“我隻是沈氏集團的員工,今天過來隻是想要送一份祝福,這是我去寺裏求的平安符,希望您的女兒能夠健康快樂!”


    突然來了一個這麽真誠的禮物,夏滔還微微愣了愣,然後高興地接過,在對上沈時鑰的麵容時,不自覺就脫口而出:“我們是不是見過?”


    肖陽知道沈時鑰現在還無法公開身份,但也會有像夏滔這樣在她身上找到曾經的影子,推斷出來的。


    肖陽在夏滔耳邊輕輕說:“不用懷疑,,她就是你心裏麵想的那個人。”


    “她,她是……”


    沈時鑰露出一個微笑,尊敬地叫了聲:“夏叔叔,好久不見!”


    夏滔喜不自勝,叫來自己夫人:“老婆,老婆,你快過來。”


    夏滔老婆過來一會,也聽他耳語了幾句,對沈時鑰更加客氣。


    “夏叔叔你去忙吧,不用管我,我陪孩子玩會!”


    夏夫人一直陪著沈時鑰,那關心的樣子,讓人很是琢磨不透。


    這樣的宴會怎麽可能少了秦柔,和墨睿呢!


    秦柔一身幾百萬的行頭,耳朵上的耳釘就價值千萬,恨不得把身價標在身上:“夏夫人,我送給您女兒一套兩百萬的珠寶,祝她生日快樂。”


    夏夫人不認識秦柔,不知道這份禮物是否適合,為難得接過禮物,說了句謝謝。


    墨睿就出來自我介紹:“我是睿鑫地產的總裁,這位是京城秦家的繼承人。”


    在說這個話的時候,墨睿的目光落在沈時鑰的臉上,高傲得像一隻花孔雀。


    秦柔似乎才看到沈時鑰,客氣地打招呼:“哦,這不是鑰銘的大設計師嗎?這是已經窮到已經拿不出一件像樣的禮物了?”


    為了不讓夏夫人感到為難,沈時鑰拍了拍她的肩膀,硬剛秦柔:“我聽說你在海城開了一家房地產公司,大小姐是可以隨心所欲,但這裏不是京城,小心把老本都賠光。”


    墨睿就不是一個能夠屈居人後的主,敢和他合作,怕不是被啃得骨頭渣渣都不剩。


    如果他真的靠上了秦家,自己當下還真的就拿他沒有辦法。


    “沈時鑰你囂張什麽勁?我們已經有把握拿到了政府的項目,就是你要談的那個項目。”


    墨睿那挑釁的目光,仿佛有了某一種堅定的依仗,也有了底氣。


    墨睿的人脈關係,沈時鑰清楚,他不可能能夠左右政府的決定,那隻有可能是秦家出手了。


    自己這個有墨謹誠人脈的人,都需要公平與其他企業競爭,憑什麽他們就要破壞規矩。


    既然是他們先不講武德,那就不要怪自己把桌子給掀了。


    沈時鑰氣定神閑的說:“那秦小姐敢不敢和我打個賭?就賭沈氏集團和睿鑫地產誰拿下政府的合作。”


    不知道什麽時候到了墨謹誠和陸洲,把現場發生的事情收進了眼裏。


    對沈時鑰那淡然微笑有所了解的陸洲,興奮得喝了一杯酒:“沈小姐又要算計人了,這個秦柔要倒黴了。”


    墨謹誠卻盯著沈時鑰異於平常的打扮,有些出神,握著酒杯的手指收緊又鬆開。


    她本來就是開在山巔的玫瑰,自帶風骨,她會讓秦柔知道,利益永遠無法衡量一個人的價值。


    秦柔來了一點興趣,提出了自己的賭注:“賭注是沈氏集團沒有拿到項目,你要離開墨謹誠,不能出現在他的麵前。”


    墨謹誠喝了一口酒,對他們的這個賭注,不予評價,好似與自己無關。


    那邊的沈時鑰卻猶豫了,似乎在認真思考這個賭注的意義,最後輕笑了一番,才麵對秦柔說:“墨謹誠不是我們可以拿出來做賭注的人,至於我出不出現在他的麵前,隻要他不來找我,我不會主動去見他。”


    轉動酒杯的動作陡然停止,墨謹誠低眸瞧著還在晃動的酒,不是所有的事都可以隨自己控製的。


    有的事已經超出了自己的預料,但還可以在理智內克製住。


    沈時鑰盯著秦柔戴的珠寶,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我的要求也不是太高,隻要秦小姐不和墨睿有接觸,離開海城!”


    “沈時鑰,你這是什麽意思?想要挽回我嗎?我是不可能再喜歡你了,你不用費盡心思把別人趕走。”


    墨睿萬萬沒想到,沈時鑰現在還要這樣反複無常,她以為自己還會原諒他嗎?還會和她在一起嗎?


    不僅僅隻有墨睿是這樣的想的,沈時鑰這明顯就是還想要和墨睿死灰複燃,要把她身邊的人都趕走。


    墨睿也就花心了一點,哪個少爺是有幾個緋聞對象呢!這是豪門公子的劣根性,正常現象。


    隻有陸洲忍不住諷刺得翻白眼,沈小姐這那是愛得無法自拔呀!是害怕墨睿有靠山,死得太慢,想要墨睿無依無靠。


    這哪是打賭,他們是在自尋死路。


    秦柔高傲地嘲諷:“怎麽,你怕輸嗎?”


    “行,那就這個,要是墨謹誠對我死纏爛打……”


    “不可能,要不是因為你家……他不可能多看你一眼。”


    似乎秦柔真的知道一些關於墨謹誠靠近自己的秘密,和自己家有關係嗎?


    上輩子他們就在訂婚時見過一麵,其他都是從別人傳言中獲知一二,聽秦柔這語氣不像是假的。


    那墨謹誠留在自己身邊,圖沈氏集團?圖自己?根本沒有利益可圖,他是一個商人,不會做無利可圖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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