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穀零覷了一眼,是萩原的手機,剛才掙紮時不小心弄掉了。


    不過,這裏麵又不是安裝了微型炸彈,阿誇維特用得著這麽嚴肅嗎?


    “居然還在通話中,哈,看來那個花花公子對你還挺上心的。”阿誇維特嘴角上揚,語氣帶著冷嘲。


    什麽?


    降穀零被驚得遽然坐起,閃到了腰。


    他齜牙咧嘴哼哼了兩聲,強忍著痛楚急忙掃過一眼,和鬆田通話中。


    演得很開心的降穀零:笑不出來了。


    萩原,你給我手機的時候沒說接通了啊。


    你害我!


    本以為萩原是擔心他沒帶手機,這才把自己手機給了他,讓他有機會聯係警察或者鬆田求救。


    沒想到——


    快回憶下他都說過什麽。


    認真回想了一遍後的降穀零眼前一黑,魂兒已經逃離地球飛往火星,身體在原地當場摳出三室一廳。


    #黑曆史+1+1+1#


    #社死雖會遲到但不會缺席#


    “手機還給我。”


    這可比安裝了微型炸彈還恐怖啊。


    他忍著痛抽噎的聲音竟然還帶著絲絲懇求。


    阿誇維特麵容冷倦,把饞你身子的壞人手機還給你?


    想什麽呢。


    他黑沉沉的眸子盯著手機,群體中的敗類。


    他冷嗤一聲,朝對麵挑釁挖苦:“小子,人既然在我手裏,就是我的了,你最好不要不識好歹。聽得這麽多,盡興了嗎,接下來你可不能聽下去了,省得打擾了我的興致。”


    他麵無表情的在降穀零腿上用力一捏,降穀零疼得低低呻吟一聲。


    阿誇維特確保對麵能聽到聲音後,果斷掛斷手機。


    心裏暗自稱讚自己機靈。


    對麵那位劫匪聽到他已經采摘了玫瑰,想必就不會繼續糾纏了吧。


    大家都是‘極道上’的人物,不至於這麽沒品從別人懷裏搶人吧?


    才反應過來阿誇維特的騷操作是什麽意思的降穀零表情凝固,他伸手捂住臉,雙眼失神,內心不住的哀嚎。


    我的清白!!


    阿誇維特,你是上天派來害我的嗎?


    “你是有什麽大病嗎?阿誇維特。”


    降穀零忍不了了,他不裝了。


    猝不及防被叫出代號的阿誇維特呆了呆,啊,安室透知道他的代號!


    糟了糟了,暴露了,波本是不是要殺過來了。


    回想了下他之前以為安室透不認識他,就裝作不是組織的人,對安室透上下其手的欺負人家,然而人家早就知道他是誰了。


    不是,你知道我是誰,你怎麽不開始就喊我啊。


    那時我礙於代號成員的威嚴,怎麽都不可能做出這麽社死的事情來啊。


    現在這、這——


    阿誇維特:腳趾摳地。


    謝謝,已經尷尬死了。


    他勉強維持著冷靜,認真地辯解:“我這是幫你擺脫麻煩,那位長發小哥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今天你能遇到他那樣的人,足以說明波本對你的保護不夠上心。”


    降穀零氣惱地從他手裏搶過手機,抱怨地說:“你這是幫我擺脫麻煩嗎,你這明明是找事。”


    搞得我現在還得想辦法向同期解釋剛才的一切都是誤會,這話我怎麽說得出口!


    阿誇維特氣勢莫名矮了一截,他表情掛不住了:“……希望某些人質可以擺正態度。”


    降穀零揉著腰側坐著,讓自己好受些,他雙手抱胸,冷著臉,陰沉沉道:“你不提我都忘了,你有事情發郵件找波本,綁架我安室透幹嘛?”


    阿誇維特心虛,阿這、這不是你好欺負一些嗎?


    忽然,降穀零的組織聯絡手機響了,他氣勢洶洶的摸出手機一看,琴酒。


    降穀零:……


    這種時候,不太想接。


    阿誇維特,你扮壞人怎麽就不徹底點,好歹把我身上的通訊器全都沒收了,實在不想費勁,你開個屏蔽器也成啊。


    就這樣放著不管,你可真行。


    他沉著眉眼盯著加拿大臥底,像極了上級那恨鐵不成鋼的眼神。


    阿誇維特:不敢動不敢動。


    說實話,琴酒也不想打這個電話。


    他任務剛結束,還沒來得及吸口煙放鬆,伏特加就報告說阿誇維特綁走了田納西,現在阿誇維特聯係不上,擔心人是不是已經嘎了。


    再怎麽說都是代號成員,不清不楚的沒了算怎麽回事。


    聽到這個消息時,琴酒咬著煙蒂,沉默了好一會兒。


    他也挺懷疑田納西搞死了阿誇維特,畢竟阿誇維特那腦子,不太可能主動去綁架別人。


    肯定是田納西自己無聊了找樂子,迫害到阿誇維特的身上了。


    既然阿誇維特聯係不上,他就直接聯係田納西,幸好田納西的手機還能聯係到人。


    電話接通的一瞬,琴酒語氣平淡,聲音啞沉的說出第一句話:“阿誇維特還活著嗎?”


    緊接著第二句:“死了將屍體給基安蒂處理,你回基地。”


    降穀零無言以對,尷尬的氣息通過手機朝琴酒那頭蔓延去。


    阿誇維特沒死,但他已經社死數次了。


    降穀零發自靈魂地拷問了一句:“琴酒大人,組織以後招人,能不能先檢查下腦子?”


    琴酒一時沒拐過彎兒來,問:“怎麽,你終於認識到自己腦子有問題了?”


    縮在一邊像個犯錯的泰迪一樣的阿誇維特聽到這個不應該出現的名字,警惕地問:“什麽,琴酒的電話?”


    他震撼不已,琴酒為什麽會給波本的小情人打電話啊,聽起來二人還挺熟。


    這、這這這——


    琴酒聽到陌生的聲音,反應極快地問:“你身邊是阿誇維特?”


    難怪你忽然這麽有禮貌,還喊我一聲大人。


    他問:“阿誇維特為什麽聯係不上?”


    這質問的語氣還真是讓人不爽啊,他聯係不上關我啥事!


    降穀零開了外放,瞥了眼緊張兮兮的阿誇維特,無辜地說:“琴酒大人,阿誇維特大人為什麽聯係不上,我一個普通的被他綁架的外圍成員怎麽可能會知道啊。”


    他尾調軟軟的拉長,聽起來一派純良。


    他是絕不會替阿誇維特描補的,不踩一腳都是他涵養好。


    琴酒心知這肯定是田納西的算計,但阿誇維特不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他壓低聲音,冷冷地問:“阿誇維特,為什麽綁走安室透?”


    阿誇維特:天崩地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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