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安排好妹妹吃飯後,讓何雨水先吃完再去鄰近的地方完成家庭作業。


    他自己卻踏上了自行前往建材市場的旅程。


    雖然家中房門在賈張氏破壞下受損嚴重,但這反而提供了機會讓他能暢快淋漓地揍一頓這個老太太,並順勢對易中海狠踢了幾腳,並且賞給了易中海兩巴掌。


    總而言之——爽透了!總算稍稍補償了上輩子的痛苦經曆所帶來的屈辱和無奈。


    臨近東直門的就是建築材料市場,何雨柱花了二十元購買了一整套木匠工具,再以三十元買了一批優質的木材。


    這批優質的鬆木足足裝載了三大輛車,運回家後足以製作兩扇門,以及一套家具、兩張床和其他桌子與椅子了。


    何雨柱帶著這整套木工設備以及跟隨著三卡車滿滿木材回到院子裏的時候,大家都感到異常驚訝,


    有人詢問道:“柱子啊,你究竟想要幹什麽?不是隻被賈張氏損壞了兩扇大門麽?你怎麽好像把材料市場全部搬回家裏了呀? ”


    閻埠貴看到這幾大貨車木材心裏更是羨慕不已,估計花費相當昂貴。


    何雨柱笑道:“三爺,您不知道,我正好借這個機會把家裏的家具、床和桌椅板凳全部換個新。”


    話說完,何雨柱便開始指揮搬運工人將木材往家裏搬。


    他的舉動引起了巨大的動靜,許多鄰居都來不及吃飯,紛紛跑過來圍觀。


    當他們看到何雨柱購買了這麽多木材,並宣稱要重新打造家具和床鋪時,眾鄰居再次震驚不已。


    “你……何雨柱,你難道會木工手藝?這不可能吧?你不就是一個廚師嗎,什麽時候學會了木工手藝?”


    劉海中大腹便便地湊過來,一臉不信地看著何雨柱問道。


    “我前不久剛剛學會。”


    何雨柱不屑理會劉海中的質問,這家夥簡直是權力狂,卻能力有限。


    對門賈家的房門依舊緊閉,這次換成賈東旭在給賈張氏抹藥。


    秦淮茹正在忙著做飯。


    聽到外麵的喧鬧聲,賈張氏忍不住好奇,腫得像豬頭的臉擠在窗口往外看。


    看到何雨柱購買那麽多木材,還要更換所有的家具時,賈張氏頓時氣急敗壞,嘴裏嘟囔著:“這該死的傻柱,那些錢可都是咱們家的!簡直要氣死我了!東旭,快去把那五十塊錢拿回來,一分都不能少。”


    賈張氏回想起剛才的一幕愈發惱火:她不僅被打得遍體鱗傷,竟然還得賠給何雨柱五十塊錢。


    賈張氏氣得直咬牙,心中恨意滿盈。


    如果早點兒知道結局,還不如直接讓何雨柱狠狠收拾她一番。


    那可足足是五十塊錢,足夠維持全家好幾個月的生活費用啊,真是太心疼了!


    賈東旭冷淡地看了一眼母親,毫不掩飾地表達了自己的想法:“我才不去自討苦吃。”


    賈張氏聽到這話更加激動,情緒爆發,一邊哭喊著“東旭,你這個不孝子……”


    一邊抱怨家不成家了,何雨柱欺負她還把家裏搞得如此不堪。


    可悲的是,這次她的嚎啕哭泣沒有引起賈東旭的共鳴或同情。


    他已經親身體驗過何雨柱的力量,在疼痛麵前他不想自作聰明去找挨打的機會。


    此時正在忙碌著做飯的秦淮茹,聽了賈張氏的哭鬧,看了看撅嘴堅持的賈東旭,她心裏更堅定了之前的錯覺。


    賈家這兩位母子,真是名副其實的一個斤斤計較、從無實際得益的怨婦,另一個懶惰怯懦毫無能力養家糊口之人。


    與此相反,今天何雨柱的表現反而令十八歲的他得到了秦淮茹的高度讚賞。


    自己家的房門被人砸了,居然激起了他極大的怒火,揍得賈張氏滿地找牙,罵得易中海顏麵掃地。


    若是他的家人遭到欺侮,他還不跟人拚命嗎?


    嫁這樣的男人才有安全感。


    可惜,一切都已成為定局,秦淮茹終究是嫁錯了人。


    木材拉回家後,何雨柱匆匆吃了幾口飯,監督了一陣子雨水寫作業。


    趁著天色未完全黑透,他在屋裏支起了木匠用的板凳,擺開鋸弓、刨子、斧頭、鑿子等各種工具,全都拿出來準備幹活。


    不久,院子裏響起了鋸木頭的聲音。


    剛吃完晚飯的易中海躺在床上,兩頰敷著用冷水浸濕的毛巾。


    易中海是一個很在乎麵子的人,如果頂著一張腫脹的大臉去上班,對他來說無異於生不如死。


    飯前,一大媽用熱熟的剝殼雞蛋在易中海臉上來回滾動,希望這種土辦法能幫助他消腫止疼。


    盡管嚐試了這個辦法,但他並沒有感覺到明顯的改善。


    於是還是選擇了冷敷。


    今晚哪怕一夜不合眼,他也必須讓腫脹消退,以免耽誤第二天的工作。


    身體仍然隱隱作痛,具體哪裏疼他也不清楚。


    總之他感到渾身上下哪裏都不舒服,一翻身便疼得難以忍受。


    “傻柱,傻柱,你居然暗算我,此仇不共戴天!等著瞧吧!”


    聽到鄰居傳來鋸木頭的聲音,易中海心中頗為不滿,他伸長脖子朝窗外望去,看見何雨柱家門口和窗戶周圍擠滿了鄰居。


    他們也跟自己一樣探出頭來觀看,好像何雨柱家裏有什麽特別吸引人的東西似的。


    “嗬!一個廚師居然做起木匠活了,這不是在嘩眾取寵嘛。


    傻柱如果真有這個本事,我易中海願意跟他姓。”


    易中海含混不清地嘟囔著,卻扯動了臉部傷口,疼得直咬牙。


    就在這時,鄰居們在外麵驚訝地議論紛紛。


    “嘿,何雨柱真的做出了兩扇門。”


    “確實,誰說廚子幹不了木匠的活?你看何雨柱不僅手藝好,連家具也做得那麽漂亮。”


    “你們注意了沒有?這兩扇門上雕刻了花紋,真是精美極了。”


    伴隨著鄰居們的驚歎,何雨柱開始熟練地將門上的木花安裝上玻璃,合頁,再配上把手。


    沒一會兒,兩扇做工精良的房門做好了。


    何雨柱挑起一扇門走到門口,很快把它安裝上去。


    另一扇門也同樣裝好。


    安裝好後,他又調試了一下,調整門與門框間的縫隙,並為門軸添加了一些潤滑油。


    很快,兩扇既能擋風又能避雨的新門製作完成,看上去既大方又美觀,令人賞心悅目。


    鄰居們都看得目瞪口呆。


    “哇塞,柱子做得這兩扇門也太好看了吧?”


    “柱子這木匠手藝簡直神了。”


    “怪不得人家何雨柱買了那麽多木材,原來是他早已學會了一門高超的木工技藝。”


    “如果我家也有這麽漂亮的門就好了。”


    鄰居們個個滿臉羨慕,讚不絕口。


    一般來說,新門需要先刷上一層木漆,等它幹透後再刷一層防曬漆。


    但因為油漆的味道太刺鼻,何雨柱決定還是等到明天早上再給門刷漆。


    反正他第二天一整天都要上班,可以讓新漆充分在陽光下揮發味道。


    完工後,他收拾了一下工具,整理了一下現場,又去看看鄰居雨水,將她安頓睡下。


    處理完這些,何雨柱回到自己的屋子,關上房門,用溫水浸濕一條毛巾,簡單擦拭了一下身體。


    收拾妥當後,他就躺在床上睡覺了。


    或許是今天打賈張氏耳光太解氣,他在夢裏也不斷重複這個動作。


    一覺醒來,他像往常一樣簽到。


    這次係統給出的是各種實物獎勵,食物飲料都有,沒有任何技能方麵的獎勵。


    今天,何雨柱起床特別早。


    他先是為兩扇新門刷了一層木漆,然後去洗臉漱口、做早飯。


    等到早餐做好時,木漆已幹,他又在門上刷了一層防曬漆。


    木漆有助於防止木質材料開裂,而防曬漆能避免長時間陽光曝曬導致漆麵變色。


    這個年代的油漆確實質量差強人意,刺鼻的味道非常濃烈。


    幸虧何雨柱昨晚沒刷油漆,不然一整晚都會被熏得難以入眠。


    他招呼雨水過來吃早飯,用餐結束後,騎車送雨水上學。


    離開之前,何雨柱在新房門上裝了一把嶄新的鎖,並收回鑰匙。


    他特意大聲在院子喊道:“以後看看誰還敢砸我家門?下次再有人這樣做,絕對不僅僅是賠錢那麽簡單,我要直接把他送進牢裏!”


    院子裏靜得出奇,沒人敢出聲回答何雨柱的話。


    躲在屋裏的賈張氏透過窗戶怨恨地看著何雨柱,咬牙切齒地低聲說:“傻柱,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會砸爛你家門,甚至砸爛你的整個房子,讓你灰溜溜地離開這兒!”


    一旁的秦淮茹冷冷一笑,心裏暗道:“說得再凶也沒有用,再砸一次看傻柱不狠狠揍你。”


    送雨水到達學校後,何雨柱騎車前往軋鋼廠的食堂。


    剛一進入食堂廚房,廠裏的秘書小王找到他說:


    “何師傅,李副廠長讓你去他的辦公室一趟。”


    *


    “李副廠長,您找我?”


    何雨柱熟練地來到了李副廠長的辦公室,滿臉笑容地說道。


    “柱子,咱們都是老熟人了,隨意些,想喝茶的話自己泡。”


    李副廠長擺了擺手,王秘書會意地退出辦公室,並順手將門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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