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易中海知道他的這些打算肯定也會批評其目光短淺。


    ......................


    “師娘,我過來看你們了。”


    何雨柱提著包著油條的一個紙袋子,前去探訪趙山河家中。


    “柱子,你來了就好嘛,怎麽還每次都帶東西呀?”


    由於趙老師早早的出門了,因此師娘在家忙活著為孩子們備餐,見何雨柱不但送妹妹上門,而且還買了油條,自然是十分歡喜。


    柱子總是這般周全,但就是有些過於見外,每次到老師家裏總不忘帶上一些東西。


    “路過鑼鼓巷國營餐館時看見他們的油條炸得挺好吃的,就想買上幾根帶來給師娘你嚐嚐,並且讓我的師弟師妹也能一飽口福。”


    何雨柱的話既顯得懂事又體貼,讓人聽來很溫暖。


    然後順手遞給老師的小女兒三丫手中那油條。


    接過食物並向大師兄道了謝,她便一手牽著小雨水進了房內。


    兩個年紀相近的女孩早就成為了要好的朋友。


    “師娘,雨水我就交給您照顧了,中午我不打算過來接她。


    下午我會再來接她回去。


    如果她淘氣不聽話就請師娘別手下留情,盡管像對自家孩子一樣管教她。”


    何雨柱的話說得恰到好處,師娘馬冬梅也極為認同。


    “柱子,你就放心去吧。


    雨水在我家你盡管放心,要是你的師弟和師妹敢欺負她,我肯定不會饒了他們。”


    與師娘閑聊幾句後,何雨柱騎上自行車離開師父家,徑直前往大領導家中。


    “哎呀,怎麽又忘了給柱子提介紹對象的事情?真是,瞧我這記性。


    等下午柱子來接雨水時,一定不能再忘了。”


    馬冬梅跺著腳自責一番,轉身回廚房繼續忙活。


    瞥見自己的兩個兒子還在床上賴床不起,她頓時火冒三丈:


    “大龍、二虎,快起床,全都給我爬起來!”


    “看看你們,整天像個豬一樣。


    你們師兄柱子年紀也沒比你們大多少,卻已經在軋鋼廠裏成為一名有編製的廚師,而且還得照顧妹妹上學。


    你們要是能有一半像他那樣,我做夢都會笑醒!”


    “別磨蹭了,趕快起來!”


    盡管說了這麽多,看到兩個兒子還賴在床上無動於衷,馬冬梅徹底怒了,順手拿起掃帚狠狠朝床的方向甩去。


    大龍和二虎這才慌忙起身,揉著眼睛開始抱怨。


    “媽,今天是周日,就不能讓我們再多睡一會兒嗎?”


    “沒錯,媽,誰都知道柱子師兄從小沒媽媽,父親也遠在他方,所以他得負擔起家庭責任,但我們和他沒法比啊。”


    聽兩個兒子如此推脫,馬冬梅愈發火大:


    “照你們這樣說,是希望我和你們父親也不在這個世界上了嗎?是不是希望他也另找個人過日子,把你們丟在這才肯振作起來啊?”


    她雙手叉腰,柳眉倒豎,滿臉怒容地看著兒子們。


    “媽,我不是那個意思……”


    “您別這麽講嘛。”


    大龍和二虎搞不清楚今天媽媽怎麽火氣這麽大,還以為老爸是不是在外地偷偷交了新的女友?


    而這時,何雨柱抵達了大領導家門口,剛好遇上大領導剛吃完早飯,家中的女傭正在清理碗碟,而領導夫人正準備出門買菜。


    見到他前來造訪,兩位主人顯得十分喜悅。


    “小何,非常高興你能來。


    你這麽一大早,早餐吃過沒?如果沒有吃,就讓傭人幫你準備點吃的。”


    大領導滿臉笑容與何雨柱握手,態度比上次見麵更加親切。


    何雨柱微笑著回應:“大領導,您不必客氣,我已經吃過早餐了。


    今早提早到來,是因為夫人說過要在周末為大領導準備一道開水白菜。


    這菜工序複雜,需要慢慢燉煮相當久,所以我早點過來做準備。”


    領導夫人頻頻點頭,對何雨柱讚賞的目光充滿了笑意。


    “小何說得對,上次我們約好了,今天讓他給你做一道開水白菜,讓你再次品嚐一下小何的手藝。”


    領導夫人滿臉笑容。


    自從小何上次來做飯後,夫人就一直念念不忘,恨不得日子快點過去,周末早點來臨,以便小何能再次來到她家給他們準備一頓美味佳肴。


    大領導點了點頭,笑著說:“那太好了,今天有口福了,小何,午飯就交給你了。”


    上次品嚐了何雨柱做的佳肴後,大領導也念念不忘,每日三餐幾乎覺得食之無味,也一直在盼望著何雨柱再次來做客,帶來更多的美味料理。


    “大領導,您太客氣了,能為您服務是我的榮幸。


    請您先忙,我現在就去廚房準備。”


    這樣說著,何雨柱隨夫人進入廚房。


    不久後,大領導的秘書小汪也來了。


    陪夫人采購每日新鮮食材已經成為了汪秘書的習慣。


    此刻何雨柱正在廚房裏打磨工具,準備佐料,有條不紊地進行準備工作。


    大約一個小時後,滿載采購物品回來的夫人和小汪出現在門口。


    夫人手裏提的都是按林羽建議清單買來的材料。


    隨後,夫人便動手與小汪一同幫助何雨柱。


    其實夫人也沒太多實際工作要做,無非是一些基礎的處理工作如剝蒜或剪蔥之類的瑣事。


    但是她非常享受何雨柱展示刀法的時刻,喜歡從他的講述中了解到許多有趣的車間生活。


    即使隻是觀察他處理食材的過程也是一種藝術上的享受。


    他的手藝使略懂烹飪之道的汪秘書驚歎不已。


    小汪最初還想過偷學一點何雨柱的技術,但在仔細觀察其刀工及食材處理之後,這個想法煙消雲散。


    僅以他現在的技藝,要達到何雨柱的程度恐怕得十年乃至二十年,更不用說燒製過程的複雜度和對各種調味劑的需求。


    盡管對何雨柱來說好像隨手可以做到的,小汪心裏明白即便他自己來試,也難以達到那種風味。


    這些使得他完全相信了一位老人曾經說過的一句話:“烹調藝術依靠的是天賦!”


    尚未到午餐時間,幾個老朋友不期而至,紛紛前來嚐味。


    “老劉,我們的小何廚師來了嗎?”


    “可不是,老劉,你可別忽悠我們啊!”


    “老劉,笑什麽,一笑肯定沒什麽好事。”


    幾人在客廳落座,紛紛追問大領導。


    大領導回答:“來了來了,我們的大師傅小何很守信,早上就早早的來我家報到了,那時我剛吃完早點,他都等不及我洗完碗了呢!”


    眾人紛紛表示高興,終於能夠再一次嚐嚐這位小何師傅的手藝了,這次又沒有白白來一趟。


    “老劉,我跟你講,這位小何師傅的手藝真是一流。


    上次吃了他做的菜之後,我回去再吃飯都覺得寡淡無味,小何師傅把我這張老嘴都喂刁了。”


    客廳中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


    看得出來,大領導和他的幾位老朋友都非常高興。


    正當他們談笑間,一陣香味兒從廚房傳來,引得大家紛紛吞咽著口水。


    “就是這個味道。”


    “絕對沒錯,這是魚香肉絲的香味。”


    “哈哈,今天中午有這樣的好菜,咱們必須得好好喝幾杯。”


    大領導的幾位老朋友對何雨柱做的菜期待不已。


    午飯時間還未到,他們就已經迫不及待地進了餐廳。


    依然是領導夫人和汪秘書端菜。


    夫人這次特別留意,絕不再像上次那樣隻上一盤菜;上一次,一盤菜上桌就被搶光的情景讓她記住了教訓。


    她與汪秘書各端兩盤,接連走進客廳,一下子擺上了四道菜。


    看著色香味俱佳的四道菜,大家都忍不住食指大動,紛紛拿起筷子開始品嚐。


    這次何雨柱準備得很充分,上菜的時間隻相隔了幾分鍾而已。


    特別是最後一道開水白菜上桌後,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大領導用勺子舀了一口湯嚐了嚐,臉上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太妙了,真是絕頂美味,這樣的菜天上才能有幾回嚐?不愧是國宴級別的菜品,小何這道開水白菜簡直是極品!”


    大領導沉醉其中,讚不絕口。


    可是等他再次低頭看向這道開水白菜時,已經所剩不多。


    他的幾位老朋友們都在狼吞虎咽,連一口湯都沒留下。


    “你們等等,這樣子也太不顧禮儀了吧?我剛嚐了一口,你們就不能有點風度嗎?”


    可惜沒有人理會他的抱怨,都在專心享用美餐。


    無奈之下,大領導也加入到了他們的行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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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真是過意不去,大領導日理萬機處理國事繁忙,我為其服務是份內之事,您實在不必如此破費。”


    何雨柱婉拒領導夫人的好意,但夫人堅持將一張十尺布票塞給了何雨柱,足足夠何雨柱和雨水各做兩套衣服。


    這才一個星期不到,何雨柱不過給大領導做了兩頓飯,領導夫人就送了他一張手表票,而現在又要送他十市尺布票。


    何雨柱實在不好意思再收。


    但領導夫人毫不在意,堅持把那張布票塞進了何雨柱的褲兜裏,並要求何雨柱必須收下。


    何雨柱非常無奈,隻好再次接受她的饋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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