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剛剛親眼目睹整個過程的鄰居們,也找不出任何反駁的依據。易中海暗暗歎了口氣,心裏嘀咕:“何雨柱,你真夠奸詐!”


    聾婆婆在心中冷笑不已。好個憨直的傻柱!


    你這是連心都要鬥了嗎!


    害得閻埠貴失了業,竟還用正當防衛作為擋箭牌。


    之前我老人家還真是低估了你,原來你這小家夥,已經漸漸有了些門道。


    王主任聽了何雨柱的解釋,隨後親自到事發現場進行了調查,最後果斷作出了決定,嚴厲地處理此事。


    “何雨柱,你不必自責,你是正確的,有錯的是閻埠貴!”


    “明明見到自己的三個兒子手拿棍棒企圖傷人,他卻不加阻止,放任他們做出違法的事,這一點就是閻埠貴的罪狀。”


    “閻解成為家中長子,不明是非,帶領兩個弟弟持械行凶,這是閻解成的過錯。”


    “何雨柱為了保護妹妹,在麵對閻家三兄弟的暴力行為時采取了正當防衛,這種正義的行動得到法律的支持。”


    “閻埠貴作為家長沒有威信,兒子們都被何雨柱教訓了,他還試圖替他們撐腰,這是他又一項重大的錯誤!”


    “幸好沒有出現人員受傷的情況,算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現在,解決問題的辦法是這樣的:閻埠貴需要賠償何雨柱五百元的精神損失費,並帶領三個兒子向何雨柱及其妹妹公開道歉。”


    黑麵神般嚴厲的王主任,沉著臉宣布了這次事件的解決辦法。


    閻解成立刻暴跳如雷:“憑什麽叫我還給他錢?!”


    “他打我們已經算欺負了我們,現在倒反過來讓我們賠錢,太不公平!”閻解成憤怒至極,朝王主任怒吼道。


    閻埠貴被嚇得麵色蒼白。


    小子,你竟敢對王主任這麽說話?你是想活膩了嗎?


    “公平嗎?跟我講公平?好吧。”


    “小趙、小孫,將閻解成控製住,帶回去。”


    “我需要好好教育教育他,街頭行凶這種事絕不能再發生。”王主任麵無表情,果斷下令。


    兩位助手迅速上前,一個拉一個拖,準備將閻解成帶離現場。“別這樣,王主任,求求您別把解成帶走。”


    “他還年輕,做事一時衝動,王主任請您大量包涵,千萬不要計較與他一般見識。”


    閻埠貴趕緊過來求情,鼻孔裏的血都顧不上擦,一臉諂媚地哀求王主任,為兒子解成求情。


    閻解成也嚇得魂不附體。


    對於自己剛才冒犯王主任的行為後悔莫及,滿頭大汗地請求寬恕。隨後,閻埠貴連忙安排叁大媽回家取錢。


    “老閻,那是五塊錢啊,對我們家來說足夠維持半個來月的日子了。”壹大媽眼裏含淚,心疼不已。


    “叫你去你就快點去,別在這兒哭哭啼啼,真不會過日子的東西!”閻埠貴著急得腳下一滑,順手給叁大媽踢了一腳。


    這腳更是讓叁大媽痛上加痛,嫁給他幾十年從未被閻埠貴這樣對待過。今天當著這麽多人的麵 ** ,自尊受到前所未有的傷害。


    即便如此,她還是抹著淚,回去取了那張皺巴巴的五元錢,重重地丟進閻埠貴的手心。閻埠貴無暇理會妻子的心情波動,立刻將錢遞給了王主任。


    “王主任,我們家裏犯錯就是我們的不是,該罰該責無二話可說,罰款我們交,懲罰我閻埠貴也甘願承受,隻求您寬宏大量放了閻解成,他還隻是個未成年的孩子。”


    說這些話時,閻埠貴眼中滿含愧疚之淚。


    這是他一生中最為絕望、無助的日子。不僅破財沒能解難,閻埠貴自認為今日黴運纏身。


    最讓他憤懣的便是自家小子被何雨柱暴打一番,卻還得倒貼他五塊錢。這種屈辱在以前想都不敢想。


    王主任明顯站在何雨柱一邊,不拿錢賠罪恐怕閻解成就要麵臨更大的麻煩。


    因此,閻埠貴無奈接受現實,拿出錢交給何雨柱兄妹,同時領著三個兒子向對方道歉,態度謙卑無比。


    見此情景,王主任的態度有所軟化。


    不過經此一事,他對閻解成的印象大打折扣。


    王主任正在思慮,今後街裏若安排零活計絕不能再找這種行為和思想都有問題的年輕人。


    閻解成完全不知,除了讓王主任不滿外,今晚一事後他的街頭兼職也難保。


    將王主任送出後,何雨柱與妹妹一同推著自行車回到院中。


    老閻家中每個人,目光都充滿了怨恨,注視著何氏兄妹踏入內院。


    今晚老閻家真是輸得徹底,慘不忍睹!


    叁大媽一進屋就不再動手做飯,直接趴床上痛哭失聲。


    閻埠貴則坐在桌前連連歎息,內心矛盾重重——雖然沒有失業,但也差點失去紅星小學的職位,隻剩下清理糞便這等低賤的活計可以繼續。


    不過,能有一絲出路已屬萬幸,全看他日後的行為如何。閻解成氣哼哼地返回房間,躺在床上翻來覆去。


    不知為何,腦海中竟然浮現起陳雪茹那令人陶醉的身影與綽約的姿色。


    思緒越深,他就越是無法理解為何自己家族會遭遇這樣的不公平對待。


    憑什麽!


    憑什麽何雨柱動手打我們家的人,我們還得賠他錢?


    憑什麽是父親就因為幾人的話就能失去這份體麵的工作?


    為何王主任會袒護何雨柱呢?!


    為什麽上天如此偏心,竟讓傻柱那小子找到一個這般出色的未婚妻?!


    閻解成怒不可遏,隻想揮拳宣泄胸中的憤怒。


    這時,隻見閻老三閻解曠小心翼翼地從門外探頭探腦地進來。


    “嚇死我了,傻柱咋嗓門那麽大,嚇得我差點尿褲子。”


    一進門,閻老三就絮絮叨叨。


    這番話更加激發了閻解成的怒火。


    之前我和爺爺都被傻柱揍了,而你,卻被他的喊叫嚇成這樣,隻會抱頭鼠竄。


    懦夫!


    等著瞧!


    閻解成翻身起床,猛撲向閻老三,一把將其按在地上,拳打腳踢毫不留情。


    中庭。賈家。


    “嘿嘿,這下好了,老閻一家都被傻柱教訓了一番,不再是咱們賈家的人獨受傻柱的手掌風了。”


    “話說回來,傻柱這也算夠幸運的了。把閻家的人打得那麽慘,閻家還得賠給他五塊大洋。”


    “這麽劃算的事兒,我們家什麽時候能碰到?”賈張氏一邊啃著窩窩頭,一邊抱怨連連。


    秦淮茹忍不住白了她一眼,說:“媽,你能不能別說了?難不成挨過傻柱打的人都值得炫耀嗎?”


    這話剛一出口,賈張氏險些被手裏的窩窩頭嗆住。


    “咳咳咳……”


    “我要被噎死了……”


    “秦淮茹,你是有意讓我嗆著是不是?!”


    “你少得意了!你知不知道,我的兒子東旭在礦場三年回不來,如果我發現你在背後做出什麽對不起賈家的事,小心我不放過你!”


    賈張氏說著,放下了手中的碗筷,迅速在秦淮茹腿上狠狠一掐。


    “啊!!痛死我了,媽,你幹嗎這麽用力掐我?”


    秦淮茹痛得直咧嘴,冷汗直冒。


    這老婦人出手真是太重,她的小腿已經被掐得青一塊紫一塊。


    “為何要掐你?讓你長點記性,別一天到晚想些歪門邪道的事情。”


    “秦淮茹,我家東旭才去郊區農場三個月,你就跟街坊漢子們眉來眼去的,你還真當我不知道?”


    賈張氏一臉鐵青,不僅掐了秦淮茹,還用盡所有惡毒的語言罵她。


    秦淮茹委屈得眼淚直打轉,抽泣著說:“媽,你真冤枉我了。我是東旭的妻子,是孩子的母親,怎麽可能與其他男子有所糾纏?真是你誤會了,我沒做過。”


    “哼,是否做了,你自己心裏有數。我懶得再理你了。”


    “不過,秦淮茹,我最後警告你一次:以後幹活的時候,盡量遠離那些行為不端的男人。”


    “如果不是你自己先對人家獻殷勤,他們怎會對你投懷送抱?”


    “最好別讓我知道,你背著東旭做對不住咱們賈家的事情,不然哼!有你好果子吃!”賈張氏麵目猙獰地警告秦淮茹,心裏盤算著必須好好壓服這個小媳婦,否則她日後豈不是要翻天?


    話音剛落,秦淮茹一陣劇烈的惡心感襲來。


    她連忙衝到門外,來到水缸前,對著水缸一陣嘔吐。然而,半天過去,她竟什麽都沒吐出來。賈張氏也顧不上吃飯,急忙跟著出來,作為一個過來人,她一眼看出秦淮茹不對勁。“出了什麽事?淮茹,吐出來了沒?是不是吃得不舒心?要不要去看大夫?”


    秦淮茹拭了拭嘴角,搖搖頭道:“媽,我沒事,大概是吃得不合適,現在已經好多了。”


    可是秦淮茹的話音未落,臉上傳來一陣劇痛。


    “啪”的一聲,一記重重的耳光落在了她的臉頰上。


    “ ** 的秦淮茹,你說你沒事了,那我的事呢?”賈張氏憤怒地打了秦淮茹一耳光,打得秦淮茹頓時愣在原地。“媽,你為什麽打我?”


    秦淮茹捂著 ** 辣的臉頰,難以置信地望著婆婆。“打你?我特**恨不得 ** 你!”


    說完,賈張氏一屁股坐到地上,扯開嗓門尖叫:“壹大爺,貳大爺,叁大爺,你們都快來評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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