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會議室裏,兩派各持己見,爭論不休,誰也無法說服對方。


    至於紅星軋鋼廠自主研發的第一台國產機床,同樣意見紛呈。


    有些領導認為,既然這是國產第一台機床,其先進的技術經驗應該向全國各地的兄弟單位推廣,促進全國範圍內機床行業的發展,為國家建設作出貢獻。


    也有一些領導認為,這台國產機床是在老大哥技術支持下由我們的技術團隊研發製造的,不應該貿然進行大規模生產,否則一旦被老大哥發現並引起重視,可能會損害兩國間的友好關係。


    他們認為應在現有基礎上繼續研發更加先進的升級版機床,這樣才有助於實現大規模生產,並為國家做出更大的貢獻。


    還有一些領導則認為,既然國產機床已經研發成功,不應耽擱,應該立即大量投產,打入國際市場,多為國家賺取外匯。


    總而言之,關於這兩項新發明的國產產品,即便是工廠的高層領導們也是爭執不斷,無法達成統一意見。


    而這些都與何雨柱無關,他隻需要專心做好自己的菜品。


    燒腦的事,就留給那些領導們去處理吧。


    招待完賓客後,何雨柱無事可做,便前往黃主任的辦公室,向其借了一些空白的紙張和一支筆。隨後,他在紙上細致地勾勒出他對蔬菜大棚種植基地的設想。


    “東旭,你怎麽又瘦成這樣?你快把我愁壞了。”


    賈張氏請秦淮茹借來了隔壁崔大爺的三輪車,載著她和小孫兒棒梗,專程到南郊采石場來看望賈東旭。


    剛一見到消瘦憔悴的賈東旭,賈張氏心疼不已,抱頭痛哭起來。“媽媽,您別哭了,我還好好的,沒事的。”


    賈東旭經過三個月的艱苦勞作,好不容易適應了采石場高強度的工作。


    但為此,他付出了沉重的代價:摔斷了一個腳趾,全身上下滿是傷痕。


    正是因為親身體會到了采石場勞動的艱辛與折磨,賈東旭這才覺得,之前在紅星軋鋼廠做鉗工的日子簡直是種享受。然而他完全沒想到,今天媽媽、妻子和兒子竟會專門來看他。


    黑皮給他放了十分鍾的時間,讓他出來見家人。


    即便在這十分鍾內,也不遠處始終有人嚴密監控賈東旭,以防他逃跑。


    采石場以前確實發生過勞改犯逃逸的事件,盡管後來全部捉拿歸案,但這極大地損害了南郊采石場的聲譽。


    這讓采石場的管理者極為憤慨。


    因此,現在即使是親屬前來探視,旁邊也必須有人監視,防止勞改犯趁機逃跑。


    “好了,好了,媽媽不哭了,不哭了。”


    “東旭,今天我們特意讓你媽媽和棒梗來看看你,還要給你帶來個好消息呢。”


    賈張氏擦幹淚水,激動地對兒子說道。


    19.7%17:32回


    “什麽好消息?”


    “媽媽,有什麽好事?難道說我可以不用在采石場勞改了?我可以回家了?”


    賈東旭先是愣了一下,接著緊緊抓住賈張氏的手,滿懷希望地問。“不...不是的。”


    “東旭,你先冷靜一下。”


    “鬆開手,你快把 ** 手都攥疼了。”賈張氏連忙把手從兒子手中抽了出來。


    這個小子的手勁怎麽這麽大力?


    再讓他多抓一會兒,非要把她的手腕捏斷不可。


    “哼,不是說能回家嗎?還有什麽算得上天大的好事?”


    賈東旭頓時情緒低落。


    即使是一旁的小棒梗輕聲喚著他爸爸,他也沒聽見。


    “東旭,淮茹懷孕了,她肚子裏有了你的孩子!”


    賈張氏指了指秦淮茹微微凸起的腹部,興奮地告訴賈東旭。


    賈東旭頓時目瞪口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這怎麽可能?”


    “不可能,這孩子絕對不是我的,這孩子怎麽會是我的?!”


    “一定是秦淮茹這不要臉的女人背叛了我!”


    “沒錯,絕對是這樣的!”


    “我*要教訓她!”


    賈東旭氣憤難平,抬手就要揍秦淮茹。卻讓賈張氏及時阻攔住了。


    “東旭,你要穩重些,別意氣用事。”


    “想一想,你師父平常怎麽說你的?穩重,一定要穩重。切勿讓怒氣蒙蔽了雙眼,這隻會使你失去判斷力。”


    這次,賈張氏情急之下,一邊攔住賈東旭,一邊把易中海常用來勸誡賈東旭的話全拋了出來。


    秦淮茹感到十分委屈,淚如泉湧。


    “東旭,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呢?”


    “你看看這個孩子,明明是你的。”


    “還記得嗎,三個月前,你初到采石場,我騎著三輪車趕來給你送衣服和被褥。”


    “那時,你就當著野草堆的麵強占了我……如今,肚子裏又懷上了你的孩子。”秦淮茹邊哭邊訴說著自己的不滿。


    賈東旭舉起的手僵在空中,一時愣住了,“怎麽可能?”


    “就那次,真有這麽準?”


    “秦淮茹,你得發誓,說你除了我之外沒有和其他男人私通,否則,天打五雷轟!”賈東旭漸漸回過神來,但他並未立即承認那段往事,而是要求秦淮茹立下重誓。


    “我秦淮茹,以天發誓,肚子裏的孩子的確是賈東旭的。倘若違背此誓言,願天雷轟頂,萬劫不複!” 秦淮茹含淚向天宣誓,誓言說完,哭得愈發哀戚。旁邊監督賈東旭的工人看著這一幕實在忍無可忍。


    他指著賈東旭大喝道:“賈東旭,你還是個人嗎?你有沒有良心?你媳婦懷了你的孩子,你還讓她發毒誓,你自己小心遭報應!”


    嚇得賈東旭連聲賠不是。其實,他在家裏對待秦淮茹手段極為強悍,而出了門則一無是處,甚至連條狗都不如。


    看到秦淮茹發誓,賈東旭從愁容轉為欣喜,厚顏 ** 地湊到她的腹部,細聽胎動。秦淮茹羞紅了臉。


    “傻瓜,這才三個月,哪兒能聽得出來什麽啊?”


    “等十月後,孩子出生了,你和媽一起來看看吧。”秦淮茹已是逆來順受,認命於此。


    她為何會落到如此境地?當初瞎了眼嫁給了賈東旭。如今賈東旭丟了工作,又要勞改三年。


    未來的三年裏,秦淮茹指望不上賈東旭了,她得另謀出路,養家糊口。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十分鍾很快就到了。


    負責監工的工作人員催促賈東旭返回工作崗位。


    賈東旭再次凝視著妻子、母親和未出生的兒子,然後轉身走進了采石場六區。


    尾


    “哇靠!熏死我了,太臭了!”


    “真不知那些掏糞工是怎麽挺過來的?” “總之……反正這掏糞的工作我是真幹不了。”


    閻埠貴從公廁匆匆而出,扶著牆幹嘔個不停。


    “嘔—”


    “呃——”“呃——”


    可是,幹嘔了半天,什麽都沒吐出來。


    閻埠貴隻覺得嗓子眼裏一直堵著一股惡心的東西,怎麽都吐不出去。


    “閻老師,你怎麽了?”“好家夥,都被熏吐了。”


    “你即使吐了也要繼續去掏。必須趁著學生們都在上課、公廁沒人的時候趕快把茅坑弄幹淨,全部糞便都裝到那個大糞車裏。”


    “中午掏糞師傅要來拉車,你得趕快點,加快速度。”


    保安老劉幸災樂禍地催促閻埠貴。閻埠貴被氣得不輕。


    以前,老劉見了他總是樂嗬嗬地打招呼。他還曾特意送過老劉兩盆綠植。


    雖然那些綠植是他從公園裏偷回來養大的,但無論如何,這也算是一番心血。


    如今他遭遇困境,老劉不僅不幫他,還幸災樂禍,催促他趕緊去掏糞。


    這特麽是要他的命啊!


    但是現在,閻埠貴不得不低頭。


    他陪著笑臉說道:“嘿,老劉,您放心吧,我閻埠貴無論做什麽工作都會精益求精。不論是教書育人,還是掏大糞,我都會盡力做好,絕不會讓別人挑剔。”


    老劉冷冷地瞥了閻埠貴一眼。


    19.8% 17:32


    “你以前怎麽 ** 教學生的?大清早就讓一個九歲的小女孩站在寒風裏罰站?”


    “還有,你冤枉學生說人家考試作弊,當著全班同學的麵撕碎人家的試卷?”


    “這就是你所謂的精益求精嗎,閻埠貴?”


    老劉麵帶厭惡地看著閻埠貴,“呃……老劉,其實那是一場誤會。”


    “我和何雨水家是老鄰居,我隻是恨鐵不成鋼,想著好好激勵那孩子,從小鍛煉她的意誌。”


    “沒想到,校領導誤會了我,我真的是為了好……”閻埠貴仍在為自己辯解。


    “夠了,閻埠貴,別再狡辯了!”


    “你怎麽不把自己孩子放在外麵罰站呢?”


    “還鍛煉小女生的意誌?你說這話也不嫌丟人。”


    “你現在就是我們學校的恥辱,即使再努力洗也洗不掉你敗壞師德的劣性。”


    “少廢話,趕緊進去掏糞!”


    老劉手裏拿著一根棍子,不耐煩地戳了閻埠貴一下,催促他快點進去。“好、好、好,老劉,我進去還不行嗎?”


    閻埠貴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拿著糞勺,又一次硬著頭皮鑽進了公廁裏。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下課鈴聲響了。


    閻埠貴如同卸下了一副重擔,如釋重負。


    “哎呀,怎麽才放學啊?真熏得人頭疼。”“我終於可以出來呼吸新鮮空氣了。”閻埠貴走到外麵,深深吸了幾口氣。從前,他從未如此感受到外麵的空氣竟這般清新,仿佛連空氣裏都帶有一絲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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