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就在他們進入之際,丹井中突然響起一陣密集的槍聲,所有人都驚慌失措,屍毒迅速在人群間蔓延開來。


    “該死,這些人都瘋了嗎?”


    羅老歪大口呼吸著夾雜著屍臭的空氣,目光一掃那些未腐的 ** 和丹爐,拚命向外逃竄。


    “吼!”


    突然,一陣震天的吼聲響徹雲霄,盤腿坐在地上的觀山太保猛然睜開了雙眼,眼中一片血紅,怒吼連連。


    其指甲飛速瘋長,猶如利刃,口中伸出一對如尖刀般的獠牙,渾身散發出嗜血凶狠的氣息。


    “嗖!”


    隻見他猛地起身,向前一躍,徑直向羅老歪撲去。


    隨著觀山太保的蘇醒,感染屍毒的士兵和卸嶺的兄弟們仿佛瘋狂的野獸,肆意 ** 自己的同僚,觀山太保渾身散發著寒入骨髓的屍氣。


    “這... 這是人還是鬼?”


    羅老歪極度驚恐,手持 ** 不停射擊觀山太保。“噗噗噗!”


    ** 打在他的身上,留下許多觸目驚心的傷口,褐色液體四處飛濺。


    然而,觀山太保完全無視了腹部的傷勢,猛撲向羅老歪。“撲通!”


    兩人一起滾落在地上的聲音格外刺耳。“救命啊!這鬼東西要殺了我!”


    羅老歪驚恐交加地站起來,大聲呼叫救援的聲音幾乎將耳膜震破。


    “吼!”


    觀山太保持住方向再次朝羅老歪撲去。


    此時,從通道傳來了清脆的槍聲,在空曠的洞中久久回響。“糟糕,出事了!”


    陳玉樓幾人麵色大變,火把在手中微微顫動,急忙衝進了丹井之中。“真是貪婪害人啊。”


    李長生長歎了一口氣,知道肯定又是羅老歪等人觸碰了觀山太保的 ** 導致有人中了屍毒。


    “救命啊!”


    羅老歪被觀山太保一撲摔倒在地上,即將咬向他的脖子之時,“轟!”一聲,一個人影如閃電般出現,一腳踢飛觀山太保,力量極大。


    “羅帥,發生了什麽事?”


    李長生攙扶起羅老歪,滿臉驚訝地望著眼前的情形。


    除了一眾被屍毒侵襲而陷入瘋狂的人群,連觀山太保居然也變成了喪屍。“消滅觀山太保不腐喪屍,可獲獎勵300功德點。”


    正當李長生疑惑屍變緣由時,腦海裏突然響起了係統的通告聲。“這到底怎麽回事?趕快把他們分開!”


    目睹兩隊混亂廝殺的情景,眼見兄弟們雙眼血紅如同蠻牛,陳玉樓怒氣衝衝道。“各位小心點,我覺得這些喪屍是變自觀山一族之人。大家有沒中屍毒?”


    李長生緊盯著羅老歪,冷靜地問道。“嗷!”


    話音未落,那變成喪屍的觀山太保再度發起攻擊,顯然仍舊對羅老歪充滿敵意。“給我退下!”


    李長生長腿一踢將觀山太保狠狠踢倒,


    觀山太保直直撞擊到岩石表麵, ** 裂開,深棕色彩的粘稠液流出。雖然嚐試了多次想要爬起來,它仍然頑強站立。


    “你是不是拿了他什麽東西,還給我。”


    以摸金校尉的閱曆,李長生立刻想到觀山宗師常用的追蹤靈魂蠱術,即任何竊取 ** 或劫掠財務的人,都會立即遭受毒性襲擊。


    “這個……隻有這一個物件!”


    被恐慌完全支配,羅老歪急忙取出兜中藏著的一枚令牌,“觀山太保令?”


    一看到羅老歪掏出令牌,陳玉樓頓顯驚訝,忍不住呼喊。


    “所有人都得警惕屍毒,這幫觀山之人做事手段十分詭異,全部把這些人給捆起來,以防後患!”


    原先僅懷疑李長生的想法,現在在見到這令牌,他已確認黑衣人的真實身份無疑。


    “原來 ** 在此!我曾聽聞,製作符紙,施咒和煉製藥丹均為觀山之徒特長……無梁之殿內的那些木偶,也是出自他們手中。”


    對此鷓鴣哨恍然頓悟, 回想先前所見,謎題逐一解開。封家人原本是居留在巫溪懸崖附近著名的氏族,並且在險惡地形的隱蔽區域發現了諸多珍稀的吊棺。從這些棺木裏搜羅到的各種珍貴書籍與財寶幫助家族崛起,並且因此習得了久違的秘法。同時癡迷起古代煉丹術研究.


    至明代之初,在以擅長解讀懸棺之迷著稱的家祖封王禮帶領下, 封族便開始隱秘的探墓掘塚活動,其真正目的往往是尋找墓中可能遺留的經典典藏。


    然而,此刻那觀山太保的僵屍卻看見李長生手中拿捏的“令牌”變得狂暴,渾身裂縫雖多,仍然努力掙紮向他撲擊而來,“長生老弟小心呀!”


    鷓鴣哨立刻握住身邊的刀械,準備必要情況下隨時出刀解困。“要多多小心安全。”


    正忙亂的繩綁喪失理性的人們時, 不少同伴還是紛紛轉臉關照道。


    “不過是個小小的僵屍,能耐我何!”


    李長生體內鳳凰血脈運轉,周圍浮現淡淡的紅光。他邁出一步,向著觀山太保揮出重重一拳。


    “哢嚓!嘭!”


    觀山太保猶如一枚炮彈飛射出去,撞在山壁上,渾身殘破不堪,宛如一個破爛麻袋。


    不知觀山一門究竟使用了何種巫術,讓觀山太保保持完好無損的狀態,變成了僵屍後的耐打能力更強,即使傷痕累累仍能站起,還想搶奪李長生手中的觀山太保令牌。


    “倒要瞧瞧你的硬度如何!”


    李長生眼神堅定,手裏頓時多出一方金光閃閃的三寸方印。身形一晃間,他立刻閃到觀山太保跟前,高高抬起發丘印向其額頭猛然砸下。


    “嗡!”


    一瞬間,一幕驚駭人心的情形發生:當發丘印觸及到對方額頭時,金光爆閃而起,八個篆體大字立刻烙印在了觀山太保的額頭和臉部。八個金字如同小小太陽,散發著灼目光芒,四處擴散。“吼吼吼!”


    觀山太保口中連連怒吼,周身屍氣逐漸淡去。


    “授首吧!”


    李長生隨即施展了魁星踢鬥,一腳踢向觀山太保身上。


    “哢嚓!轟!”


    周圍屍氣翻騰,整個屍身崩解,散落在地上的棕紅色碎肉,還能看到額頭上微弱的金光,很快便隻剩下了骨頭框架。


    “這……”


    眾人目睹這一幕怪異情景,內心深受震撼,目瞪口呆,久久難以回神。


    “這……這是發丘印?難道你是發丘天官嗎?”


    陳玉樓和鷓鴣哨恢複了常態,齊齊望向李長生,步履緩緩靠近,聲音因激動微微顫抖,


    “說起來這隻是撿到的一個玩意兒,聽說過它能夠遏製屍變、抵抗邪氣。那觀山太保太嚇人了,所以就試了下,想不到還挺有用的。”


    李長生搖晃手中的發丘印笑了起來,隨後將其遞交給陳玉樓。


    “天官庇佑,萬物安寧。這的的確確是發丘印,相傳擁有此印便能使惡鬼退避……”


    陳玉樓雙手顫動,不停撫摸發丘印。


    “鷓鴣兄,請你也一觀。”


    言罷戀戀不舍將此印遞予鷓鴣哨。


    “這的確屬於發丘天官所持的發丘印,聽說這印章在明代就被觀山太保氏族損毀,卻沒料到仍然保存於人間,並且最終還製服了這位僵屍,世事真是難測,命運莫測呀。”


    鷓鴣哨細致打量這枚發丘印,百感交集,最終還是將其歸還給了李長生。


    “搬山一門鷓鴣哨拜見發丘天官!” “卸嶺首領陳玉樓拜見發丘天官!”


    鷓鴣哨與陳玉樓兩人表情一肅,一同向前邁步,行禮致敬。


    “這……你們這是演的哪出戲?”


    此刻,昆侖、紅姑、花瑪拐已經控製住了所有中毒者。紅姑望向陳玉樓與鷓鴣哨的動作,麵露訝然。


    “咳咳!二位太過誇讚,我並非發丘天官,僅是偶遇得了這枚印章。”


    李長生見陳玉樓與鷓鴣哨神色莊重,有些局促不安,匆忙開口解釋道。


    攤牌了,我真的不是發丘天官。


    但鷓鴣哨和陳玉樓並不是摸金校尉,不受發丘天官的管轄,在行禮過後逐漸明白了過來。


    “這……發丘天官是什麽?長生小兄弟真是深藏不露,原來是位高手。剛才還救了老羅一命,多謝了。”


    羅老歪不明白盜墓界的門道,走過來好奇地問道。


    “發丘印,摸金符,救人不救鬼;墓坑棺,青銅槨,無堅字莫近……自古盜墓分為摸金、搬山、卸嶺、發丘四門。”


    “分別稱為摸金校尉、搬山道人、卸嶺力士和發丘天官。發丘有印,摸金有符,搬山有術,卸嶺有甲。現在長生小兄弟手持發丘印,並施展了一係列秘法,看來得到了發丘派的真傳。”


    經過陳玉樓的一番解釋,眾人終於理解了鷓鴣哨和陳玉樓對李長生行禮的原因——他可能是盜墓界的領袖之一。


    “長生小兄弟,無論承認與否,你既然持有了發丘印,現在也算是發丘門中的天官了。”


    見李長生欲言又止,鷓鴣哨補充了一句。


    “哇!長生小弟弟,你竟然如此厲害,竟然是傳說中的發丘天官,還有什麽沒有告訴姐姐的?”


    紅姑眼中一亮,衝了過來,拍著李長生的肩膀,輕聲說道。


    “長生哥哥,你年紀輕輕居然成了發丘一派的天官,能給我說說你們門派的事嗎?”


    花靈心中一陣悸動,眼神中充滿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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