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為，這個問題就算我們深究下去，也很難找到答案。”
玉靈說道，“畢竟，我們所掌握的信息太少。”
張不凡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雖然他很想繼續探究下去，想弄清楚自己是怎麽回到的‘過去’。
但目前來說，好像的確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
當然，想到自己曾經和自己的父母‘並肩作戰’過，張不凡覺得這很不可思議。
這是怎麽做到的？
跨越時空嗎？
利用鴻蒙血脈嗎？
這麽說來，那麽自己的母親是否也曾經跨越過時空，改變過過去的‘過去’呢？
這是一個值得推敲的事情，想想還真是有趣又讓人覺得脊背發涼。
“玉靈，你說我母親會不會曾經見過長大後的我？”張不凡突然問道。
“你想說什麽？”玉靈沒反應過來。
“我的意思是，既然我的鴻蒙血脈擁有跨越時空的能力，我可以記住過去，也可以回到過去，那麽可不可以通過這個能力前往所謂的‘未來’？”
張不凡說道，“我的母親或許在過去的某一天，來到過這裏見過我。”
玉靈沉默了下來。
“雖然鴻蒙血脈的力量的確可以跨越空間，但是在我看來，回到過去是要比前往‘未來’容易的。”玉靈說道。
張不凡也沉默了下來。
“如果真的能前往‘未來’，恐怕隻有你的母親才能知道這到底能不能做到了。”
玉靈說道，“畢竟，她是鴻蒙一族有史以來，最天才的女子。”
張不凡點點頭。
這個問題太深奧了，的確不是現在的自己所能想的。
想也想不通，索性張不凡不再思考。
“‘上一世’的下玄大陸都毀了，也就是說師父，師姐他們都死了吧？”張不凡說道。
“沒錯。不隻是下玄大陸，玄元大陸也沒了，青甜，林語柔，雲鷹他們也都沒了。”玉靈說道。
“所以說，大家是真的死了。但是我們卻因為特殊原因，又回到了無天毀滅一切的時間點。”張不凡說道。
“準確來說，是回到了無天毀滅一切的一個隨機時間點。”玉靈說道。
“隨機時間點？”張不凡喃喃自語。
“是啊！你的鴻蒙血脈力量還不夠強大，無法支撐你直接回到過去。你能回來，完全是因為你胸前的這枚玉佩。”
玉靈說道，“是這枚玉佩帶著我們回到了‘過去’的時間點。但晨哥曾經說過，這個玉佩操控時空的能力隻能使用三次，每一次都會回到你死亡前的任何一個時間。這已經是第三次了，如果再失敗，我們真的沒有機會了。”
“晨哥？”張不凡說道，“這個晨哥是誰……”
“晨哥就是張晨，你的爺爺！”
“我的爺爺！”
張不凡瞪大雙眼。
“看樣子也是時候跟你介紹一下你的爺爺了。”
玉靈說道，“你爺爺名叫張晨，你也可以稱呼他為輕衣劍乙，你也可以叫他無限道主。”
“無限道主？”
“不錯，目前縱觀所有宇宙，你爺爺的無限劍道是所有三千大道，乃至融合，變異大道中最強的大道力量！”
“所謂的無限大道，意味著他可以永遠接近無限！”玉靈說道。
張不凡突然回憶起來，此前在雷池禁區的時候，那個白裙子的小女孩也曾經說過這樣的話。
“看樣子你已經想到了那個小女孩。”玉靈說道，“他是你爺爺同一時期的人。他比你母親年紀都大。”
張不凡又無語又沉默。
好家夥，這得多老啊！竟然長著一張人畜無害的臉和身體。
“你也不用可憐她，她當年犯了錯，被罰在了雷池禁區，這也是她咎由自取。”
玉靈說道，“我其實也是你爺爺那一輩的人，簡單來說，是我引領你爺爺走上了修道之路。”
“你……”張不凡有些吃驚。
“你爺爺很有天賦，當初我與你爺爺相遇的時候，本來隻是想著讓你爺爺強大起來後給我報仇雪恨。當時我見你爺爺的天賦還行，就想著把這個家夥培養起來，但也沒有抱有太大希望。當時隻覺得，如果能把你爺爺扶持到人神的程度也就知足了。”
“人神？”張不凡疑惑。
“哦，人神就是所謂的星辰境。”
“其實，當時你爺爺的天賦表現並不是很好，至少在我看來，能將你的爺爺輔助到人神境界都算高看了他！但這家夥真的很爭氣啊！他突破了人神，一步步往上爬，我也就跟著他一次次戰鬥，最終他竟然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太乙境界。真的厲害！”
回憶到當年，玉靈一陣唏噓感慨。
“後來呢？”張不凡問道。
“後來，你爺爺太強了，以前都是他叫我玉靈大哥的，現在好了，成了我叫他大哥了。”
說到這玉靈哈哈一笑，“沒辦法，實力為尊麽，誰強誰就是大哥，雖然後來你爺爺總跟我說，讓我不用這樣，像是以前一樣稱呼他叫小晨就好了，但我還是沒有改口，這也是對你爺爺的一種尊敬。”
“還真是有趣啊，這段過往。”張不凡喃喃道。
“對了，你還不知道吧？你爺爺來自凡界，一個叫做南嶺的小地方。”玉靈說道，“他的過往真的很苦，比你苦多了。你至少還有你爺爺的輕衣劍護道，他是什麽都沒有，死都不敢死，死了就真的沒了。”
張不凡沉默。
“你都死了多少次了？”玉靈搖頭，“雖然你繼承了你張家前兩代的優秀血脈，包括你奶奶，你母親的強大血脈，但總的來說，張家其實有些沒落了。”
“怎麽說？”張不凡問道。
“你有血性，但方向用的不正，你缺乏沉穩！你爹也一個樣，我覺得你能變成這樣，多半是繼承了你爹的一些性格造成的，人家都是子承父業，你好像是子承父債。”
張不凡：……
“說白了就是把你爹一些輕浮和不著調遺傳給了你。可以說，你是優點也繼承了，缺點也繼承了，但你身上發揮出的，基本都是缺點。”
張不凡徹底沉默下來。
“所以說啊，張家確實是一代比一代沒落了，你爹娶了那麽優秀的一個女子，結果如今的高度連你爺爺一半都沒超越。”
……
玉靈說道，“畢竟，我們所掌握的信息太少。”
張不凡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雖然他很想繼續探究下去，想弄清楚自己是怎麽回到的‘過去’。
但目前來說，好像的確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
當然，想到自己曾經和自己的父母‘並肩作戰’過，張不凡覺得這很不可思議。
這是怎麽做到的？
跨越時空嗎？
利用鴻蒙血脈嗎？
這麽說來，那麽自己的母親是否也曾經跨越過時空，改變過過去的‘過去’呢？
這是一個值得推敲的事情，想想還真是有趣又讓人覺得脊背發涼。
“玉靈，你說我母親會不會曾經見過長大後的我？”張不凡突然問道。
“你想說什麽？”玉靈沒反應過來。
“我的意思是，既然我的鴻蒙血脈擁有跨越時空的能力，我可以記住過去，也可以回到過去，那麽可不可以通過這個能力前往所謂的‘未來’？”
張不凡說道，“我的母親或許在過去的某一天，來到過這裏見過我。”
玉靈沉默了下來。
“雖然鴻蒙血脈的力量的確可以跨越空間，但是在我看來，回到過去是要比前往‘未來’容易的。”玉靈說道。
張不凡也沉默了下來。
“如果真的能前往‘未來’，恐怕隻有你的母親才能知道這到底能不能做到了。”
玉靈說道，“畢竟，她是鴻蒙一族有史以來，最天才的女子。”
張不凡點點頭。
這個問題太深奧了，的確不是現在的自己所能想的。
想也想不通，索性張不凡不再思考。
“‘上一世’的下玄大陸都毀了，也就是說師父，師姐他們都死了吧？”張不凡說道。
“沒錯。不隻是下玄大陸，玄元大陸也沒了，青甜，林語柔，雲鷹他們也都沒了。”玉靈說道。
“所以說，大家是真的死了。但是我們卻因為特殊原因，又回到了無天毀滅一切的時間點。”張不凡說道。
“準確來說，是回到了無天毀滅一切的一個隨機時間點。”玉靈說道。
“隨機時間點？”張不凡喃喃自語。
“是啊！你的鴻蒙血脈力量還不夠強大，無法支撐你直接回到過去。你能回來，完全是因為你胸前的這枚玉佩。”
玉靈說道，“是這枚玉佩帶著我們回到了‘過去’的時間點。但晨哥曾經說過，這個玉佩操控時空的能力隻能使用三次，每一次都會回到你死亡前的任何一個時間。這已經是第三次了，如果再失敗，我們真的沒有機會了。”
“晨哥？”張不凡說道，“這個晨哥是誰……”
“晨哥就是張晨，你的爺爺！”
“我的爺爺！”
張不凡瞪大雙眼。
“看樣子也是時候跟你介紹一下你的爺爺了。”
玉靈說道，“你爺爺名叫張晨，你也可以稱呼他為輕衣劍乙，你也可以叫他無限道主。”
“無限道主？”
“不錯，目前縱觀所有宇宙，你爺爺的無限劍道是所有三千大道，乃至融合，變異大道中最強的大道力量！”
“所謂的無限大道，意味著他可以永遠接近無限！”玉靈說道。
張不凡突然回憶起來，此前在雷池禁區的時候，那個白裙子的小女孩也曾經說過這樣的話。
“看樣子你已經想到了那個小女孩。”玉靈說道，“他是你爺爺同一時期的人。他比你母親年紀都大。”
張不凡又無語又沉默。
好家夥，這得多老啊！竟然長著一張人畜無害的臉和身體。
“你也不用可憐她，她當年犯了錯，被罰在了雷池禁區，這也是她咎由自取。”
玉靈說道，“我其實也是你爺爺那一輩的人，簡單來說，是我引領你爺爺走上了修道之路。”
“你……”張不凡有些吃驚。
“你爺爺很有天賦，當初我與你爺爺相遇的時候，本來隻是想著讓你爺爺強大起來後給我報仇雪恨。當時我見你爺爺的天賦還行，就想著把這個家夥培養起來，但也沒有抱有太大希望。當時隻覺得，如果能把你爺爺扶持到人神的程度也就知足了。”
“人神？”張不凡疑惑。
“哦，人神就是所謂的星辰境。”
“其實，當時你爺爺的天賦表現並不是很好，至少在我看來，能將你的爺爺輔助到人神境界都算高看了他！但這家夥真的很爭氣啊！他突破了人神，一步步往上爬，我也就跟著他一次次戰鬥，最終他竟然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太乙境界。真的厲害！”
回憶到當年，玉靈一陣唏噓感慨。
“後來呢？”張不凡問道。
“後來，你爺爺太強了，以前都是他叫我玉靈大哥的，現在好了，成了我叫他大哥了。”
說到這玉靈哈哈一笑，“沒辦法，實力為尊麽，誰強誰就是大哥，雖然後來你爺爺總跟我說，讓我不用這樣，像是以前一樣稱呼他叫小晨就好了，但我還是沒有改口，這也是對你爺爺的一種尊敬。”
“還真是有趣啊，這段過往。”張不凡喃喃道。
“對了，你還不知道吧？你爺爺來自凡界，一個叫做南嶺的小地方。”玉靈說道，“他的過往真的很苦，比你苦多了。你至少還有你爺爺的輕衣劍護道，他是什麽都沒有，死都不敢死，死了就真的沒了。”
張不凡沉默。
“你都死了多少次了？”玉靈搖頭，“雖然你繼承了你張家前兩代的優秀血脈，包括你奶奶，你母親的強大血脈，但總的來說，張家其實有些沒落了。”
“怎麽說？”張不凡問道。
“你有血性，但方向用的不正，你缺乏沉穩！你爹也一個樣，我覺得你能變成這樣，多半是繼承了你爹的一些性格造成的，人家都是子承父業，你好像是子承父債。”
張不凡：……
“說白了就是把你爹一些輕浮和不著調遺傳給了你。可以說，你是優點也繼承了，缺點也繼承了，但你身上發揮出的，基本都是缺點。”
張不凡徹底沉默下來。
“所以說啊，張家確實是一代比一代沒落了，你爹娶了那麽優秀的一個女子，結果如今的高度連你爺爺一半都沒超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