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笑不可遏,輕點她的額頭:“你還挺會打算。”


    小紅梅背著小胖手,抬起雙下巴,晃了晃兩根小辮子,故作深沉的歎氣:“姐姐你不懂,我雖然是他們的老大,但我絕對不會用小餅幹收買他們。”


    沈棠揪了揪她的小辮子:“你個小貪吃鬼。”


    小紅梅見沈棠看穿了她,立馬可可愛愛的衝她一笑,甜甜的開口:“姐姐最好啦。”


    沈棠:“那隻能在院子裏玩哦,不要出院子,中午張嬸嬸給你煮肉吃。”


    小紅梅咽了咽口水,小短腿一蹬,肉嘟嘟的小肚子一顫,板正的朝她敬了個禮:“是,姐姐!”


    小賀執見沈棠一直和小紅梅說話,氣呼呼的用腦袋在她懷裏拱,一抬頭見媽媽終於看他了,趕忙露出個燦爛的笑。


    沈棠笑著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寶寶真可愛。”


    小賀執似乎也知道寶寶兩個字叫的是他,羞的他在沈棠懷裏拱啊拱,小屁股還在她手臂上一扭一扭的。


    小紅梅的夥伴不多,就三個小夥伴,一個小男生,兩個小女生。


    四個人玩的賊好,你推我我推你,玩了一會兒,小紅梅不吝嗇的拿出口袋裏的糖,一人分了一顆。


    把三個小夥伴感動的啊,一個接一個表忠心。


    小紅梅:“現在知道誰對你們好了吧?以後你們跟我,吃香喝辣的,有我一份絕對不少你們一口。”


    “紅梅,你太好了。”


    三個小夥伴拉著她坐下,一給她捶肩膀,兩個給她按摩小短腿。


    沈棠:絕對是從電影裏學的。


    等下午,送走了三個小夥伴,小紅梅一個人喝著麥乳精,吃著小餅幹,還不忘咧著小嘴跟沈棠奶聲奶氣的說話。


    走的時候還湊過來讓沈棠低頭,在她臉上印上了一個香香的吻。


    把小賀執給氣的啊,理都不想理沈棠了。


    一個人側著身子小聲的抽泣。


    沈棠湊過去一看,眼淚沒流一滴,被發現了,還會不好意思的捂著小臉。


    精的她都想懷疑他是不是沒喝孟婆湯。


    十月一過,天氣突然就涼了下來。


    家屬院不少孩子都因為忽然著涼去了醫院。


    這天小賀執都沒精打彩的,吃奶的時候還打了噴嚏,沈棠有些不放心,晚上都不敢睡的太死。


    半夜,小賀執忽然小聲的哭了起來,立馬就把沈棠給驚醒了。


    一抹他額頭,果然有點燙。


    她連忙叫醒張嬸,抱孩子抱裹的嚴嚴實實,騎著自行車往醫院去。


    今夜風很大,吹的人眼睛都睜不開。


    軍區醫院人很多,走廊邊還有不少掛著點滴的孩子睡在母親的懷抱裏。


    沈棠一眼就看到了抱著孩子的許婷。


    許婷也挺意外,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沈棠這麽沒形象,頭發吹的跟剛剛起床一樣。


    值班的醫生量給小賀執量了體溫。


    “還好,隻燒到三十七度五,醫院感冒發燒的人多,你們先做個檢查看看是不是感染病毒了。”


    “病毒?是流行感冒病毒嗎?”


    沈棠這段時間很少出院子,就怕小賀執冷著了,隻知道家屬院很多孩子都病了,還以為是著涼。


    但想想,往年到這個季節天也冷,有幾個孩子感冒發燒並不意外,可這麽多孩子都住院,那就有點問題了。


    何況家屬院的孩子多,大人們又不是沒有經驗,怎麽會冷著孩子?


    “不是,先在醫院觀察一下,兩個多月的寶寶不建議喝藥打針,采用物理降溫吧。”


    沈棠想著趕緊把賀旭的低燒給退了,也沒想太多,和張嬸跟著護士來到一間消過毒的房間裏,拿著醫生遞過來的退燒貼給小賀執貼上。


    小賀執不舒服的哼哼了兩聲,又在她懷裏慢慢睡過去。


    這是,外麵忽然傳來喊聲:“醫生、醫生,我兒子越燒越高了,已經三十九度了,你快想想辦法救救我兒子啊!”


    醫生讓她小聲點,讓她抱著孩子去抽血檢查。


    外麵的聲音漸漸變小聲,沈棠之後也沒在注意。


    在醫院折騰了六個小時,第二天小賀執終於退燒了。


    大清早的人更多,沈棠看小賀執已經退燒了就打算和張嬸一起回去。


    路過醫院走廊,一排排的全是掛著點滴的。


    沈棠當即往繞遠路下樓,小賀執還小,她不敢抱著孩子往人堆裏紮。


    她覺得小賀執不是病毒傳染,發燒應該是冷了下。


    小賀執喜歡玩水,昨晚洗澡的時候老在水裏撲騰,抱他出來還不肯,估計是那時候著了涼。


    看著焉噠噠爬在沈棠懷裏的小賀執,沈棠點了點他的小腦袋:“看你還玩水不?“


    小賀執精神還不錯,睜著眼睛滴溜的往旁邊看,被張嬸抱著也不哭。


    就是張嬸把他裹的太嚴實,讓他有些不舒服。


    到了家,沈棠讓張嬸把他們的衣服都脫下來用熱水燙了一遍。


    平時沒事,除了買菜就不要出去了。


    張嬸也看出了這次的病來勢洶洶,心裏也擔心著呢,出門一趟都要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用熱水燙一遍。


    軍區很快傳來通知。


    家屬院孩子病到了大半,最嚴重的兩個孩子差點沒能搶救回來。


    其中一個是二團副團長老來的小兒子。


    和他玩的好的那一批孩子全部都病倒了。


    家屬院甚至還有不少身體弱的大人也開始生病發燒。


    這一係列的事讓師長忙的不可開交。


    最後一經調查,才發現那幾個孩子玩鬧的時候誤打誤撞闖進了一處山洞,山洞裏有一股刺鼻的味道,幾個人沒待多久就跑了出來,當天晚上就開始發燒。


    當時大家都以為孩子玩的太過,受了涼才會發燒,並沒有往其他的事想。


    現在看來,極可能這所謂的病毒傳染就是從山洞裏帶出來的。


    師長那邊忙著調查病原是是什麽,家屬院的人人人自危,按照醫生的吩咐平日不僅給院子裏消了毒,平日裏也不隨便亂逛了。


    所謂的病毒傳染其實並不強,大人其實都沒什麽事,隻有體弱的人才會被傳染發燒。


    而隻要退了燒就能好全。


    唯一病重的隻有那兩個進了山洞的人。


    沈棠在家裏逗著孩子玩,忽然想起來上輩子的“沈棠”的記憶。


    上輩子家屬院並沒有孩子生病這件事,而是在幾年之後,家屬院的水源被間諜投毒,查來查去,最後山那邊被圍了起來,一群穿著防護服的專家從山上抬了個什麽東西下來,至於具體是什麽東西並沒有公布於眾。


    沈棠一開始沒把病毒傳染這件事和前世水源投毒的事聯係一起,現在想想,極有可能前世所謂的“水源投毒”,投的毒就是山洞裏的那個“東西”。


    她不知道山洞裏的東西是什麽,又是什麽時候被放進去的。


    山洞離家屬院不遠,之前很多人都去山裏,她也去探查過,並沒有發現有什麽東西,可見是忽然暴露的。


    這本是好事,至少上輩子死了人,這輩子大家隻是輕微的感冒發燒。


    沈棠擔憂的是那個間諜!


    她記得,似乎是部隊新來的修理工。


    可現在的修理工並沒有因為對女同誌耍流氓而被部隊開除,她也不知道去哪裏找那個間諜,在“沈棠”的記憶裏隻知道那個間諜的名字。


    沈棠之前在文工團時,其實關注過現今的修理工,知道這個人好色,但並不無腦。


    上輩子之所以被部隊開除,聽說是和當時談的對象鬧崩了,對方舉報他男女關係混亂,部隊查到他私下裏還勾搭上了其他姑娘,這才將他下放。


    她原本是想等部隊開除修理工,再看看新來的那人是不是間諜,然後隨時準備舉報,但現在事情忽然變了,她甚至不知道那個間諜還能不能出現在部隊。


    沈棠沒將心神集中在這件事上,反正她知道間諜名字和樣貌,到時候一來部隊她就可以舉報。


    她將手裏的小說稿子磨好開頭,抱著孩子縮在家裏一步也沒出去。


    幾天後,醫院那邊傳來消息,兩個孩子都退燒了,病原體也查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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