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惡魔的低語
低魔世界：我有無限法術欄 作者：阿能什麽都能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同伴突然消失，自己孤零零地被困在濃霧之中，這恐怖片一樣的場景，卻因為一陣突如其來的聲音而變得不再可怕。
“是錯覺嗎？”
加倫猛地回過神來。
剛才那微弱的光芒，是魔力耗盡導致照明術失效了嗎？接下來，是不是就會有什麽可怕的東西從黑暗中撲出來？
各種可怕的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過，但很快就被他拋諸腦後。
他集中精神，感知著周圍的一切。
還好，周圍並沒有什麽危險。
“回答我……年輕的魔法師……”
那個聲音再次響起，如夢似幻，仿佛來自另一個世界。
仔細聽的話，那聲音雌雄莫辨，帶著一種奇特的韻律，讓人忍不住想要一直聽下去，就像深夜聞到窗外飄來的香味，忍不住想要大快朵頤一番。
“有點不對勁……”
加倫心中警鈴大作，這聲音似乎帶著某種魔力，能夠影響人的心智。
“你是誰？”加倫強忍著心中的不安，開口問道。
“你都來到這裏了……居然還問我是誰……”
那聲音輕笑一聲，似乎對加倫的無知感到好笑。
“你是惡魔？”
“嗬嗬……嗬嗬嗬……”
加倫的話音剛落，一陣毛骨悚然的怪笑聲便在耳邊回蕩。
“惡魔……惡魔……？年輕的魔法師啊，你怎麽能……稱呼我為惡……魔……”
那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滿，似乎對“惡魔”這個詞語十分敏感。
“難道要我稱呼你為善魔嗎？”加倫反問道。
“你我……本是同根生……何必分善惡……”
惡魔的話並非完全沒有道理。
加倫曾經從莉莉婭那裏了解過惡魔的本質。
魔，原本是與神相對立的概念，如果說神代表光明，那麽魔就代表黑暗或者陰影，兩者之間並沒有絕對的善惡之分。
但是，正如世間萬物都有好壞之分一樣，魔也分為正統的魔和異端的魔。
前者被稱為長生種，被世人所接受，而後者則被稱為惡魔，被視為邪惡的象征，人人得而誅之。
當然，這隻是教會的官方說法，普通人對此一無所知，他們隻知道惡魔是邪惡的化身，是需要被消滅的對象。
總而言之，魔法師和惡魔同出一源的說法並非完全錯誤，至少兩者在某些方麵有著共通之處。
或許是因為那充滿誘惑的聲音，惡魔的話聽起來似乎很有道理。
沉默片刻後，加倫開口問道：“你到底想怎麽樣？”
“既然同根生……我可以滿足你的願望……”
“滿足我的願望？你該不會隻是說說而已吧？”
“嗬嗬嗬……你終於開始感興趣了嗎……”
“回答我的問題。”
“好吧……我保證……隻要你願意……我可以為你打開一扇門……”
話音剛落，原本伸手不見五指的濃霧突然出現了一條狹窄的通道。
“好吧。”
加倫略作思考，便邁步走了進去。
沿著通道走了沒多久，眼前的濃霧便消散了許多，露出了一片空地。
“這是什麽？”
加倫忍不住發出一聲驚歎。
隻見空地的中央，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空洞，仿佛是被人硬生生地從虛空中挖出來的一樣。
不過，比起空洞本身，加倫更在意的是站在空洞下方的那道身影。
那張臉英俊得讓人分不清是男是女，而且因為被一件寬鬆的長袍遮住，很難看清身體的曲線。
不過，惡魔的性別並不重要，它隻是在模仿人類的形態而已。
更準確地說，那並不是真正的惡魔，而隻是一具分身或者化身，但無論如何，它的本質都是惡魔。
“你來了，年輕的魔法師。”
惡魔的聲音再次響起，熟悉而又陌生。
“這樣說話正常多了，剛才那樣說話真的很不舒服。”加倫距離對方不遠處停下了腳步。
“嗬嗬嗬，我也覺得不舒服，所以才現身與你相見。”
惡魔說著，露出了一個迷人的微笑，可惜那刺耳的笑聲破壞了整體的美感。
“你考慮得怎麽樣了？”
“你是說滿足我的願望嗎？”
“沒錯。”
“你真的能做到嗎？”
“當然，隻要你付出足夠的代價……”
“喂，你這就不對了，這不是滿足願望，而是交易啊。”加倫不滿地說道。
“難道……你以為我會免費為你實現願望嗎？”惡魔一臉不可思議地反問道。
“你不是說我們本是同根生嗎？我還以為你會看在同類的份上幫我一把呢。”
“哈哈哈哈，好吧……我承認……我對你很感興趣……但是，規矩就是規矩，想要實現願望，就必須付出相應的代價。”
惡魔似乎有些尷尬，但很快就恢複了鎮定。
“你想要什麽？金錢？名譽？力量？”
惡魔的聲音如同蠱惑人心的魔咒，在加倫耳邊回蕩。
加倫沉思片刻，問道：“如果我要錢，你能變出一座金山銀山嗎？”
“有比那更簡單的辦法，何必舍近求遠呢？”
“什麽辦法？”
“力量，隻要你擁有了強大的力量，金錢還不是唾手可得嗎？”
“話是這麽說沒錯……”
加倫好奇地問。
“如果我要名譽呢？你能讓我的名字響徹全世界嗎？”
“有比那更簡單的辦法，何必舍近求遠呢？”
“難道又是力量？隻要我擁有了強大的力量，名譽就會隨之而來嗎？”
“你很聰明，年輕的魔法師，你已經洞悉了這個世界的法則。”
“所以……”
加倫沉默了片刻，問道：“如果我要力量呢？”
“那就獻上你的祭品。”惡魔不假思索地說道。
這家夥，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加倫心中冷笑，嘴上卻不動聲色地問道：“你說的祭品，該不會是人吧？”
“近在眼前，何必遠求？”
“你是說……讓我殺了他們？還是說……你想要的是我？”
“那些迷失在濃霧中的家夥，不正是最好的祭品嗎？更何況，你可是討伐隊的頂梁柱，想要解決掉那些家夥，易如反掌。更何況，他們對你來說隻是萍水相逢的路人，何必為了他們而放棄眼前的機會呢？”
惡魔露出了陰險的笑容，吐著蛇信般的舌頭，繼續蠱惑道：“年輕的魔法師啊，我看到了你過去的軌跡，你天生就擁有無與倫比的天賦，從小到大一帆風順，從未體會過失敗的滋味。”
“……”
“但你能保證這種一帆風順會一直持續下去嗎？年少成名的天才最終泯然眾人的例子數不勝數，你確定自己能夠逃脫這種命運嗎？”
“……”
“你隻不過是被雇傭來的，就算那些人死了，又有誰會在乎呢？難道你要為了那些與你毫無關係的人，放棄眼前的機會嗎？”
“所以呢？”沉默了半晌，加倫終於開口了。
“你打算怎麽給我力量？總不會讓我先獻上祭品，然後你再給我吧？”
“我可不是那種言而無信的卑鄙小人。” 惡魔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我會根據你獻祭的祭品價值，給予你相應的回報。魔法師，都是一群用扭曲的視角看待世界的瘋子，而我，可以讓你更加瘋狂，換句話說，就是提升你的魔法境界。”
“雖然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但你應該不會直接把惡魔之力灌輸到我體內吧？”
“短時間內可以做到，但你的身體承受不住。”
“那就算了。”
“總之，我不會讓你承擔任何義務，隻是為了防止你過河拆橋，我需要采取一些小小的措施。”
“我大概明白了。” 加倫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很好，年輕的魔法師，那就讓我們簽訂契約吧，這就是我所說的防止你背叛的小小措施。” 惡魔說著，伸出了右手。
“好”加倫說著，也伸出了手。
“等等。”加倫突然開口道。
“嗯？還有什麽可猶豫的？”惡魔有點不耐煩得問道。
“你的手太髒了，我想說的是，我可以給你洗洗。”
加倫話音未落，他手中的水精靈已經化作手套形態，並以最大功率噴射出洶湧的水流。
“轟！”
巨大的水流如同炮彈般轟擊在惡魔身上，將它整個人都吞噬了進去。
“啊！”惡魔發出一聲慘叫，被水流擊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還沒等它爬起來，水靈便再次發動攻擊，無數水彈如同雨點般傾瀉而下，將惡魔死死地壓製在地上。
“砰！砰！砰！砰！砰！砰！”
加倫則趁機將殘留的液體收集起來，凝聚成一根根鋒利的水錐，不斷地刺向惡魔。
如果不是因為惡魔的生命力頑強，換做其他人，早就被加倫這番狂風暴雨般的攻擊給轟殺至渣了。
“你……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惡魔強忍著劇痛，問道。
“一開始你還挺能說的，又是本源相同，又是幫我實現願望，信你個鬼。” 加倫冷笑著說道。
“我說的都是真的……隻要你獻祭祭品，我就能提升你的力量……”
“我不需要。”
讓我犧牲同伴來提升力量？開什麽玩笑！老老實實刷怪升級不香嗎？
就算惡魔的方法真的比刷怪升級更有效率，加倫也不屑於用這種方式來提升自己的實力。
“你以為我年少無知，會被你三言兩語就給忽悠了？去死吧！”
“啊！”
加倫沒有絲毫留情，繼續操控著水靈對惡魔展開狂轟濫炸。
“砰！砰！砰！砰！砰！砰！”
就在這時，又有一道身影從迷霧中走了出來。
“加倫先生。”
加倫轉頭一看，是莫裏茨。
“莫裏茨先生。” 加倫微微點頭示意。
“這……這是怎麽回事？” 莫裏茨看著眼前詭異的深淵和被打得麵目全非的惡魔，一臉懵逼。
“我運氣好，第一個抵達這裏，所以就陪惡魔玩玩。” 加倫輕描淡寫地說道。
然而，就在這時，他的眼角餘光突然瞥見一道火光閃過。
“嗖！”
加倫想都沒想，直接操控水靈在自己麵前豎起一道水牆。
“轟！”
一團火焰在水牆上炸裂開來，水火相撞，激起漫天水霧。
“嗬嗬，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加倫麵無表情地看著莫裏茨，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我就知道你會這麽做。”
“是錯覺嗎？”
加倫猛地回過神來。
剛才那微弱的光芒，是魔力耗盡導致照明術失效了嗎？接下來，是不是就會有什麽可怕的東西從黑暗中撲出來？
各種可怕的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過，但很快就被他拋諸腦後。
他集中精神，感知著周圍的一切。
還好，周圍並沒有什麽危險。
“回答我……年輕的魔法師……”
那個聲音再次響起，如夢似幻，仿佛來自另一個世界。
仔細聽的話，那聲音雌雄莫辨，帶著一種奇特的韻律，讓人忍不住想要一直聽下去，就像深夜聞到窗外飄來的香味，忍不住想要大快朵頤一番。
“有點不對勁……”
加倫心中警鈴大作，這聲音似乎帶著某種魔力，能夠影響人的心智。
“你是誰？”加倫強忍著心中的不安，開口問道。
“你都來到這裏了……居然還問我是誰……”
那聲音輕笑一聲，似乎對加倫的無知感到好笑。
“你是惡魔？”
“嗬嗬……嗬嗬嗬……”
加倫的話音剛落，一陣毛骨悚然的怪笑聲便在耳邊回蕩。
“惡魔……惡魔……？年輕的魔法師啊，你怎麽能……稱呼我為惡……魔……”
那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滿，似乎對“惡魔”這個詞語十分敏感。
“難道要我稱呼你為善魔嗎？”加倫反問道。
“你我……本是同根生……何必分善惡……”
惡魔的話並非完全沒有道理。
加倫曾經從莉莉婭那裏了解過惡魔的本質。
魔，原本是與神相對立的概念，如果說神代表光明，那麽魔就代表黑暗或者陰影，兩者之間並沒有絕對的善惡之分。
但是，正如世間萬物都有好壞之分一樣，魔也分為正統的魔和異端的魔。
前者被稱為長生種，被世人所接受，而後者則被稱為惡魔，被視為邪惡的象征，人人得而誅之。
當然，這隻是教會的官方說法，普通人對此一無所知，他們隻知道惡魔是邪惡的化身，是需要被消滅的對象。
總而言之，魔法師和惡魔同出一源的說法並非完全錯誤，至少兩者在某些方麵有著共通之處。
或許是因為那充滿誘惑的聲音，惡魔的話聽起來似乎很有道理。
沉默片刻後，加倫開口問道：“你到底想怎麽樣？”
“既然同根生……我可以滿足你的願望……”
“滿足我的願望？你該不會隻是說說而已吧？”
“嗬嗬嗬……你終於開始感興趣了嗎……”
“回答我的問題。”
“好吧……我保證……隻要你願意……我可以為你打開一扇門……”
話音剛落，原本伸手不見五指的濃霧突然出現了一條狹窄的通道。
“好吧。”
加倫略作思考，便邁步走了進去。
沿著通道走了沒多久，眼前的濃霧便消散了許多，露出了一片空地。
“這是什麽？”
加倫忍不住發出一聲驚歎。
隻見空地的中央，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空洞，仿佛是被人硬生生地從虛空中挖出來的一樣。
不過，比起空洞本身，加倫更在意的是站在空洞下方的那道身影。
那張臉英俊得讓人分不清是男是女，而且因為被一件寬鬆的長袍遮住，很難看清身體的曲線。
不過，惡魔的性別並不重要，它隻是在模仿人類的形態而已。
更準確地說，那並不是真正的惡魔，而隻是一具分身或者化身，但無論如何，它的本質都是惡魔。
“你來了，年輕的魔法師。”
惡魔的聲音再次響起，熟悉而又陌生。
“這樣說話正常多了，剛才那樣說話真的很不舒服。”加倫距離對方不遠處停下了腳步。
“嗬嗬嗬，我也覺得不舒服，所以才現身與你相見。”
惡魔說著，露出了一個迷人的微笑，可惜那刺耳的笑聲破壞了整體的美感。
“你考慮得怎麽樣了？”
“你是說滿足我的願望嗎？”
“沒錯。”
“你真的能做到嗎？”
“當然，隻要你付出足夠的代價……”
“喂，你這就不對了，這不是滿足願望，而是交易啊。”加倫不滿地說道。
“難道……你以為我會免費為你實現願望嗎？”惡魔一臉不可思議地反問道。
“你不是說我們本是同根生嗎？我還以為你會看在同類的份上幫我一把呢。”
“哈哈哈哈，好吧……我承認……我對你很感興趣……但是，規矩就是規矩，想要實現願望，就必須付出相應的代價。”
惡魔似乎有些尷尬，但很快就恢複了鎮定。
“你想要什麽？金錢？名譽？力量？”
惡魔的聲音如同蠱惑人心的魔咒，在加倫耳邊回蕩。
加倫沉思片刻，問道：“如果我要錢，你能變出一座金山銀山嗎？”
“有比那更簡單的辦法，何必舍近求遠呢？”
“什麽辦法？”
“力量，隻要你擁有了強大的力量，金錢還不是唾手可得嗎？”
“話是這麽說沒錯……”
加倫好奇地問。
“如果我要名譽呢？你能讓我的名字響徹全世界嗎？”
“有比那更簡單的辦法，何必舍近求遠呢？”
“難道又是力量？隻要我擁有了強大的力量，名譽就會隨之而來嗎？”
“你很聰明，年輕的魔法師，你已經洞悉了這個世界的法則。”
“所以……”
加倫沉默了片刻，問道：“如果我要力量呢？”
“那就獻上你的祭品。”惡魔不假思索地說道。
這家夥，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加倫心中冷笑，嘴上卻不動聲色地問道：“你說的祭品，該不會是人吧？”
“近在眼前，何必遠求？”
“你是說……讓我殺了他們？還是說……你想要的是我？”
“那些迷失在濃霧中的家夥，不正是最好的祭品嗎？更何況，你可是討伐隊的頂梁柱，想要解決掉那些家夥，易如反掌。更何況，他們對你來說隻是萍水相逢的路人，何必為了他們而放棄眼前的機會呢？”
惡魔露出了陰險的笑容，吐著蛇信般的舌頭，繼續蠱惑道：“年輕的魔法師啊，我看到了你過去的軌跡，你天生就擁有無與倫比的天賦，從小到大一帆風順，從未體會過失敗的滋味。”
“……”
“但你能保證這種一帆風順會一直持續下去嗎？年少成名的天才最終泯然眾人的例子數不勝數，你確定自己能夠逃脫這種命運嗎？”
“……”
“你隻不過是被雇傭來的，就算那些人死了，又有誰會在乎呢？難道你要為了那些與你毫無關係的人，放棄眼前的機會嗎？”
“所以呢？”沉默了半晌，加倫終於開口了。
“你打算怎麽給我力量？總不會讓我先獻上祭品，然後你再給我吧？”
“我可不是那種言而無信的卑鄙小人。” 惡魔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我會根據你獻祭的祭品價值，給予你相應的回報。魔法師，都是一群用扭曲的視角看待世界的瘋子，而我，可以讓你更加瘋狂，換句話說，就是提升你的魔法境界。”
“雖然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但你應該不會直接把惡魔之力灌輸到我體內吧？”
“短時間內可以做到，但你的身體承受不住。”
“那就算了。”
“總之，我不會讓你承擔任何義務，隻是為了防止你過河拆橋，我需要采取一些小小的措施。”
“我大概明白了。” 加倫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很好，年輕的魔法師，那就讓我們簽訂契約吧，這就是我所說的防止你背叛的小小措施。” 惡魔說著，伸出了右手。
“好”加倫說著，也伸出了手。
“等等。”加倫突然開口道。
“嗯？還有什麽可猶豫的？”惡魔有點不耐煩得問道。
“你的手太髒了，我想說的是，我可以給你洗洗。”
加倫話音未落，他手中的水精靈已經化作手套形態，並以最大功率噴射出洶湧的水流。
“轟！”
巨大的水流如同炮彈般轟擊在惡魔身上，將它整個人都吞噬了進去。
“啊！”惡魔發出一聲慘叫，被水流擊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還沒等它爬起來，水靈便再次發動攻擊，無數水彈如同雨點般傾瀉而下，將惡魔死死地壓製在地上。
“砰！砰！砰！砰！砰！砰！”
加倫則趁機將殘留的液體收集起來，凝聚成一根根鋒利的水錐，不斷地刺向惡魔。
如果不是因為惡魔的生命力頑強，換做其他人，早就被加倫這番狂風暴雨般的攻擊給轟殺至渣了。
“你……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惡魔強忍著劇痛，問道。
“一開始你還挺能說的，又是本源相同，又是幫我實現願望，信你個鬼。” 加倫冷笑著說道。
“我說的都是真的……隻要你獻祭祭品，我就能提升你的力量……”
“我不需要。”
讓我犧牲同伴來提升力量？開什麽玩笑！老老實實刷怪升級不香嗎？
就算惡魔的方法真的比刷怪升級更有效率，加倫也不屑於用這種方式來提升自己的實力。
“你以為我年少無知，會被你三言兩語就給忽悠了？去死吧！”
“啊！”
加倫沒有絲毫留情，繼續操控著水靈對惡魔展開狂轟濫炸。
“砰！砰！砰！砰！砰！砰！”
就在這時，又有一道身影從迷霧中走了出來。
“加倫先生。”
加倫轉頭一看，是莫裏茨。
“莫裏茨先生。” 加倫微微點頭示意。
“這……這是怎麽回事？” 莫裏茨看著眼前詭異的深淵和被打得麵目全非的惡魔，一臉懵逼。
“我運氣好，第一個抵達這裏，所以就陪惡魔玩玩。” 加倫輕描淡寫地說道。
然而，就在這時，他的眼角餘光突然瞥見一道火光閃過。
“嗖！”
加倫想都沒想，直接操控水靈在自己麵前豎起一道水牆。
“轟！”
一團火焰在水牆上炸裂開來，水火相撞，激起漫天水霧。
“嗬嗬，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加倫麵無表情地看著莫裏茨，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我就知道你會這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