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軍長這麽有本事,紀夫人不會連一份保險都買不起吧?


    放心我這保險啊可好了,隻要存夠20年就能當養老金一樣每月取,一直取到你死為止。”


    張玉喋喋不休,於知夏煩躁的看著她:


    “這麽好的東西那你給你爸媽肯定也買了吧?他們這麽大年紀了20年後能領多少?”


    張玉的臉一下就垮了,不高興的看著於知夏:


    “不買就算了,你還咒我爸媽?於知夏我就知道你是個惡毒的,平日那些都是裝的吧?


    紀淩錚知道你這副嘴臉嗎?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真有你的!”


    這女人真是神經病。


    “我是什麽嘴臉不重要,因為不管我是什麽嘴臉我家紀淩錚都稀罕就行了。


    反倒是你,好自為之吧。”


    於知夏懶得和這女人多費口舌,反正這個女人就是神經病。


    果然,被這麽奚落,剛才的假意奉承,剛才的故意全都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說不出的怨恨和不甘心。


    “於知夏,是你毀了我,當年若不是你,我和紀淩錚就是一對,我怎麽可能委身給那個男人。


    我怎麽可能被我爸媽嫁去東北。


    是你,肯定是你使壞,明明我親自給紀淩錚下的藥,明明我看到他喝下去了的,為什麽你要毀了我,為什麽你要我被那個男人毀了清白。


    如果不是我沒有了清白,我前夫怎麽可能那麽對我。


    他嫌棄我不是處女對我百般折磨,我生了女兒後更是看我們娘倆不順眼對我非打即罵。


    不然我怎麽可能離開?


    都是你,於知夏都是你!”


    以前就知道這女人跋扈瘋狂,卻沒想到十多年不見還這麽癲。


    癲的還有理有據的,好像她人生的不順和不滿全都是她於知夏造成的。


    “怎麽?銷想別人的丈夫還上癮了嗎?


    你搞清楚,你看上的是有婦之夫,從一開始就是你不要臉在先。


    至於你為什麽和別的男人滾了床單,那是你犯賤,別把你的不幸怪到別人,先反省自己。


    滾開,好狗不擋道。”


    於知夏還是第一次這麽言辭犀利的罵一個人,還是一名女性。


    實在是這張玉是個腦子有問題的。


    若她是個男人就好了,於知夏隻打男人不打女人。


    不然真要打死這個神經病。


    大白天的找晦氣。


    於知夏都懶得搭理她,罵了她一頓就走出去了。


    結果出去就碰到了於知秋。


    “知秋你怎麽來醫院了?不舒服?”


    “沒有,我來看一個同學,他出了車禍。”


    “需要我幫忙嗎?”


    於知秋卻搖頭:


    “車禍截肢了,我想可能都幫不了他吧。”


    截肢那就真的是幫不了了。


    “那可要等你?”


    “不用,二姐你先回去吧,我一會兒自己回來,還有同學在呢,我可能和他們一起聚聚,畢業這麽多年也沒聚過。”


    “那好,有事兒就打我傳呼。”


    “二姐,大姐已經安置好了嗎?”


    “安置好了,沒什麽問題了,別擔心。”


    兩人沒再過多寒暄這才分開。


    於知夏卻沒看到他們走後,張玉看向於知秋的臉露出了一個震驚的神情。


    “那個女人居然是於知夏的妹妹……”


    ……


    作為公職人員的家屬,於知夏是不能從商的,但是家人從商卻沒有過多的幹預。


    而且於知夏他們的每一項產業都是經過了上頭認證的,全都是報備了的。


    所以當小老四決定帶著二姐出去見世麵的時候於知夏也是好奇的。


    “二姐,國內這樣的拍賣會很難得的,但是裏麵的東西卻不簡單。”


    “你帶著我們去可合適?”


    “為什麽不合適?隻要姐夫沒問題我們當然沒問題。”


    紀淩錚要參加這樣的宴會都得化名,更不能用自己的身份。


    好在紀淩錚如今屬於休假狀態,所以也並沒有影響什麽,稍微畫了一個妝,戴了一副眼鏡整個人就變成了儒雅商人樣子。


    於知夏則穿了一件紫色的刺繡旗袍,旁人若穿顏色怕是撐不起,可於知夏這一身旗袍一上身就連老於都忍不住說一句雍容華貴,撐起了氣場。


    於知秋則穿了一件鵝黃色的禮服,於知冬則穿了一身藍色的禮服。


    三個女兒站在那裏那叫一個驕傲。


    “誰有老子有福氣,三個千金多好看啊。”


    “嗯,好看是好看就是少了點東西。”


    蔣春花打量了一下然後對著於大海道:


    “去把你櫃子裏那幾個盒子給孩子們拿出來。”


    “不是說去了香江再給嗎?”


    “現在給。”


    行吧。


    女人真善變。


    當於大海將三個首飾盒拿出來後,就是見多識廣的老四也震驚了。


    “哇!老於同誌藏得夠深啊。


    這鑽石,這翡翠,這要是戴出去得多招搖啊。”


    三個盒子,第一個盒子是一套紅翡珠鏈和手鐲,以及耳環。


    第二個盒子是一套粉鑽首飾。


    第三個盒子是一套祖母綠首飾。


    不說寶石成色如何,隻看這鑲嵌就是時下最流行的。


    “這不符合我們的氣質啊,這也太高調了。”


    “不高調,合適!戴著吧。


    你們自己選!”


    於老四:“我要鑽石。”


    於老三:“我要祖母綠。”


    於老二:“那我要翡翠吧。”


    “老兒子,你戴這個。”


    一個男士胸針。


    是一隻鳥兒的造型,很別致,其實屬於男女同款,但是上麵的祖母綠寶石太純淨了。


    “老於啊,你這藏的也太深了吧?”


    “哼,你管老子。”


    “老於,為了不讓你的投資白費,等會兒我必定給你拍一件你喜歡的東西。”


    “嗬嗬,那我提前謝謝你了。”


    等他們開車出門去了那個所謂的會所的時候,外頭停滿了豪車。


    “我還以為我們這打扮算是高調招搖了,我看人家才是高調呢。


    你們看,那位女士身上的抹胸禮服我在國外看過呢,還是限量版的。


    沒想到大國的女性還挺前衛的。”


    “有錢人其實很多,隻是以前不敢露富,現在嘛就未必了!”


    就在他們要進去的時候,於知秋突然頓住了。


    “三姐怎麽了?”


    “我好像看到了一個熟人。”


    熟人?


    誰啊?


    可外頭賓客眾多,但基本都是穿的禮服,這熟人就不好認了。


    “可能是我看錯了吧。”


    於知秋很快恢複了正常。


    這個時候的宴會已經需要邀請函才能進入。


    所以當他們正式進入後每人手上還發了一個冊子。


    於知夏看了看拍賣的東西不少,珠寶首飾,瓷器書畫,以及一些外國的寶貝。


    “我師傅給我的任務是這個。”


    一幅字畫,路十三。


    倒是沒聽過這個人名。


    “很冷門的一位畫家,但是我師傅喜歡的很。


    他收藏了很多這位畫家的藏品。”


    “起拍價五萬?”


    “我估摸著成交價估計在20萬吧。”


    果然是有錢人的天堂。


    “就我那點可憐的工資,我好像一樣都買不起。”


    於知秋的話讓於知冬哈哈一笑,然後豪氣的遞過去一張存折:


    “給,這是你的私房錢!”


    嗯?


    打開一看,差點沒把於知秋給嚇到。


    “50萬?”


    “我師傅上個月給我的零花錢,哈哈哈。”


    這麽多?


    “老四,你這麽有錢啊?”


    “二姐你知道這個二十萬的畫,經我師傅的手賣去香江或者台省那邊的話能賣多少?”


    於知夏都好奇了。


    “多少?”


    “50萬最少!”


    這可真是暴利啊!


    紀淩錚倒是聽出了關鍵,問道:


    “四妹,那若是經你的手賣出去呢?”


    還得是姐夫啊,就是能問道關鍵。


    “哈哈,49萬。”


    少一萬?那意思是這是對師傅的尊重,說明於知冬的名氣早就超過她師傅了。


    “老四,你這麽厲害?”


    “那是。”


    “四妹,那在外頭該怎麽稱呼你?”


    姐夫怎麽什麽都知道?


    於知冬就笑了:


    “於十三!”


    啥?


    “這是什麽名字?”


    “你這名字可有來曆?”


    “十月初三生的,我姓於啊!”


    嗬嗬,可真夠簡單的。


    “我本想說當我借的算了,但依著我一個月300塊錢的工資我得打工……138年?算了,我還是昧著良心收了吧!”


    於知冬拿過妹妹給的存折一點不扭捏,更指著冊子上的一個胸針道:


    “我想拍下這個。”


    “怎麽喜歡這個了?”


    “你們不覺得這個寶石胸針很像咱們後山以前的那個野雞嗎?”


    啊?


    還以為於知秋能說出多麽華貴不同尋常的比喻。


    可是野雞?


    於知秋沒說的是,後山的野雞也曾經是她和鄧老師緣分的開始。


    就當為自己的青春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


    而且這個拍品也是全場最便宜的,起拍價隻要三千塊!


    很快他們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耳邊傳來旁人的議論聲。


    “今天倒是看到好幾個熟人了。”


    紀淩錚眼熟的人也就是當官兒的。


    看來這些人都不簡單呢。


    “不過商人更多。”


    說話的功夫,門口響起了騷動聲,很多人圍著一個人走了進來。


    於知夏他們根本就看不到那人的樣子,神神秘秘的。


    “誰呀,派頭這麽大?”


    “海外回來的商人!聽說很厲害,一表人才不收年紀輕輕在華爾街……”


    耳邊的議論聲還在繼續,可紀淩錚卻小聲嘀咕:


    “是她?”


    “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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