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不是在保險公司嗎?”


    “她是在保險公司,可她大哥則在一家跨國公司上班,好像是做母嬰的。”


    “怪不得呢,怎麽?你認識他們那邊的人?”


    “老鄉。”


    “老鄉?不會吧,我可聽說人家是海外回來的。”


    喬娜將信將疑。


    於知夏卻道:


    “這海外回來的就沒有老家啊?反正他老家在三台。”


    好吧。


    於知夏的話讓喬娜多看了那位鄧老師一眼。


    而於知夏也沒有隱瞞將張玉之前做的事兒原封不動的告訴了於知秋和於知冬兩姐妹知道。


    兩人聽的是目瞪口呆,沒想到啊十年前就敢玩這些啊?


    那不是小說才有的嗎?


    喬娜對於知夏兩個妹妹印象很好,而且她也知道於知夏的兩個妹妹都不簡單,一個不差錢,一個將來絕對不差權。


    而且都是未婚,別說喬娜了,就是紀父都羨慕的看著他這位親家。


    “你們家這三千金可都是優秀的青年啊,老弟有福氣哦。”


    “哈哈哈,我這輩子最驕傲的還真是我這三個女兒,以前呢是人家笑話我,現在呢是人家羨慕我。


    那幾年這家裏沒個兒子,可不得把人愁死。


    多少難聽的話我們都挺過來了。


    不過我可從來沒嫌棄我這三個女兒,人家不要的我要,你看,這不就養成寶貝了嗎?”


    於知夏深深懷疑於父這話其實是故意的,這指桑罵槐故意說給老紀聽的,說他當年不管紀淩錚的事兒。


    紀父也真是感慨,雖然心裏酸酸的,知道親家挖苦他呢,可到底還是受住了,甚至還點頭:


    “人都有糊塗的時候,這一糊塗就會做錯事兒,有些錯一旦錯了哪怕你再想彌補都彌補不回來了。”


    紀父說的意味深長,說完還深深的看了一眼三個孩子。


    三個孩子第一次看到喬娜的兒子紀重林,年紀差不了幾歲,紀重林拿了一個最新款的遊戲機,喬娜出手大方,給每個孩子也買了一台,四個孩子坐在那裏玩的特別高興。


    這次家宴總的來說還是很完美的。


    就是紀父總感覺於父非常眼熟。


    而且於父說話什麽的完全就不是傳說中農民的樣子。


    反而每一句話感覺都很高深莫測。


    直到宴會結束,紀父走在後頭和紀淩釗說起這話,紀淩釗才提醒道:


    “我聽說那天沈老親自出山詢問孩子的事兒,就是於叔請出來的。”


    什麽?


    “你怎麽沒早點說?”


    “您也沒問啊,而且這事兒極少人知道,知道的都簽了保密協議,所以我想於叔的身份怕是沒那麽簡單。


    那個年月,估計又是被下放到農村的人吧。”


    下放?不,不是。


    紀父的腦海裏已經有了一個人影。


    隻是那個人不是死了嗎?


    若是沒死的話……


    怪不得老大這路沒有自己的扶持都能走的這麽順。


    若是有這麽一個老丈人。


    老大終究是個有福氣的喲。


    就在他們宴會結束的時候鄧老師那邊剛好也走出來。


    但於知夏發現於知秋刻意避開了兩邊撞上,甚至還提出去一下洗手間。


    於知冬和於知夏自然陪同。


    隻是沒想到於知夏在洗手間外頭等兩姐妹的時候又遇到了顛婆張玉。


    “喲,軍長夫人也在這裏吃飯啊?這裏消費這麽貴,紀淩錚不會貪汙了吧?不然你們吃的起嗎?”


    這個瘋婆子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於知夏看了一眼四周,嗬嗬,沒人。


    她也起了作弄的心,一把將張玉推到了洗手間,大門一反鎖二話不說就開打。


    “早就想打你這個瘋婆子了,讓你嘴賤,讓你嘴賤!”


    於知夏動手了。


    於知秋和於知冬出來的時候剛好看到二姐打人。


    二姐打人?天啊。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賤婦,我打死你這個賤婦!”


    於知冬多仗義啊,撩起袖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開打。


    姐姐和妹妹都動手了,於知秋當然也不能輸啊。


    所以,張玉就是說了一句話然後被三姐妹揍了。


    揍完還被關在了廁所。


    三人跑的飛快,出去後對視一眼都哈哈哈一笑。


    大有小時候一起做壞事的感覺。


    “我好多年沒打過人了。”


    “可不,我還好多年沒打過了呢,不過能讓姑奶奶打,那可是她的福氣。”


    “其實我早就想打她了,就是一直沒機會,這回又來挑釁我,我不打她就是對不起她。”


    三姐妹有說有笑回到了前麵。


    結果鄧老師和於父還沒寒暄完。


    紀淩錚倒是多看了三人一眼,特別是於知夏頭發絲都有些淩亂。


    三個孩子還在和紀重林玩遊戲機,一行人看著就是很普通的寒暄。


    結果沒多久就聽到了張玉的尖叫聲。


    “報警,我被人打了,報警。


    是她,於知夏,我被於知夏還有這兩個賤人打了。


    報警,大哥,幫我報警啊。”


    張玉出來的時候衣衫淩亂,可臉上卻幹幹淨淨。


    開玩笑,於知夏學醫的,打人不打臉,就打身上看不到的痛穴,保管紅都不會紅一點,但她隻要一動,就能疼的她齜牙咧嘴。


    而於知夏他們三人站在那裏一副你在開什麽玩笑的樣子。


    一邊狼狽不堪狀如潑婦。


    一邊風光霽月形如聖人。


    不用比,就讓人輕易的相信了於知夏他們。


    “張玉女士是說,我動手打你?”


    張玉看到於知夏下意識有些害怕,但是她哥哥在呢,還有這麽多人,她就不信這於知夏還敢動手。


    所以壯著膽子道:


    “對,就是你動手打我。”


    於知夏冷笑一聲,狀如隨意的理了理頭發絲:


    “我於知夏隻殺人,救人,可從來不打人。


    你說我打了你?證據呢?


    張玉女士該不會還要和十多年前似的又想借機賴上我們吧?”


    張玉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不認:


    “就是你們打的我,還有這兩個賤人,你們打的我身上好痛,還有臉,我的臉肯定都腫了。”


    張玉那臉除了厚厚的粉底,根本就沒有紅印子。


    但是她就是覺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疼。


    她也沒顧得上照鏡子就覺得自己肯定臉腫的沒法見人。


    “罵誰賤人呢?我姑娘也是你能罵的?我看你就是打的太輕了,再罵一句老娘撕了你的嘴!”


    蔣春花站出來擋在三個女兒麵前,那護犢子的樣子惹的張玉害怕的往後縮了好幾步。


    “你……你潑婦,潑婦。”


    “好了,張玉,喝多了就回去,別在這裏發酒瘋。”


    張亮不滿的看著自己這個妹妹,當年要不是因為她,家裏也不會遭此大禍被紀家這位軍長報複。


    這麽多年好不容易緩過來了,她居然又開始鬧事兒。


    現在他們家哪裏還惹得起紀家?


    “大哥,我真的被她打了,你看看我的臉啊!”


    張亮神色越發不耐煩。


    “你自己去照照鏡子吧!”


    酒店大堂鏡子可不少,這一照張玉就傻了。


    為什麽臉沒事?


    明明很疼的啊?


    “是你,肯定是你使壞,你是大夫,你肯定動了手腳。


    我要報警,我要報警你們蓄意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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