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泰宇大廈的客房裏,房致遠在簡世超和陳嘉鵬設計的溫柔陷阱裏栽倒了。雖然那天他酒醉後對肖雅婷和韓惠心什麽也沒做,但因為他喝的酩酊大醉,對當天的事已經一無所知。所以,看到眼前的兩位裸著身子的美女,他隻覺得自己當晚做了苟且之事。為了能讓這件事無人知曉,此時的房致遠隻想和這兩位美女私了。


    聽了房致遠的話,肖雅婷先說話了,她對他說:“昨晚你喝多了,但你也不能酒後無德欺辱我們啊?不過現在事也出了,我想你應該是一個負責人的男人,我們的身子都給了你,你怎麽的也要為我們做點事吧?”


    聽了肖雅婷的話,房致遠的心裏透出一絲亮光,他急切地對她說:“雅婷,你就說吧,隻要我能辦到的,我都會為你們去做。”


    房致遠的話說得很真誠,聽後,肖雅婷和韓惠心互相看了一眼,韓惠心就接著說:“我們倆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你們男人啊酒後都喜歡做一些出格的事,現在,我們倆的身子都給你了,我們也不想訛你什麽錢,隻要你不忘了我們,我們找你辦事時你能真心待我們,今天的事就這麽過去吧。”


    房致遠聽了韓惠心的話,簡直有些不相信這是真的,她們倆原諒他了,他的心裏充滿了感激之情。


    此時,房致遠就像做夢一樣,他雖然也見識過許多奇聞異事,但今天他還是感覺有些蹊蹺。自己酒後玷汙了兩個女子的身體,但這兩個女子卻沒有向他提出任何要求,這也不符合常理啊?他有些怨恨自己昨晚為何喝了那麽多的酒呢?不可否定,昨晚喝酒時,他的確對兩位美女動了心。這些年,他在泰城工作,一個月也就回家二三次,而且回了家他跟妻子也沒有什麽浪漫的事,妻子前些年因長了**肌瘤,已經做了**切除手術,之後,他們就再也沒有了床笫之歡。昨晚當看到了兩位美女,令房致遠的眼睛一亮,他的心花有了怒放的感覺。直到現在他還隱約記得自己觸摸韓惠心時的美妙感覺,雖然他也感到了這樣做有些輕浮,但這卻是他內心裏的真實想法,他不想一輩子就淹沒在波瀾不驚的感情死水裏,他要讓自己的生活富有浪漫的色彩,而這些想法,他也隻有在酒精的刺激下,才能迸發出來。


    房致遠此時的心態比較複雜,但無論如何他也得當著兩位美女的麵表達一下自己的感激之情。於是,他對兩位美女說:“昨晚我喝了太多的酒,酒後又做了對不起你們的事,我真的感到自己很可恥。既然你們對我既往不咎,我也向你們表一個態,今後如果你們有事盡管來找我,我一定萬死不辭。”


    兩位美女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聽著房致遠說話。她們對眼前的這位長相英俊文雅的男人在內心裏產生了很大的吸引力。尤其是韓惠心,長這麽大,她的身體還沒被人觸摸過,可昨晚喝酒的時候,房致遠的手卻伸了進去。一開始,她很厭惡他這樣做,可後來,不知何故,她有了一種順服的感覺,那種類似觸電的摩挲,讓她的心靈有些悸動了。尤其是昨晚,當她裸著身子,挨著房致遠睡覺時,她發現自己的渾身擅抖不已,後來她分明感覺到自己有了依偎他的念頭。沒有過任何情事的她不知這是什麽緣故,她隻是感覺自己身旁的那個在昏睡的男人對她產生了莫名的吸引力。


    那個肖雅婷也是如此。昨晚在喝酒的時候,借著酒勁,房致遠親了她。長這麽大,她還不知道吻的滋味。雖然房致遠的口裏還帶著酒味,但肖雅婷還是感覺到了一個成熟男人的氣息。酒醉後回到客房後,當她麵對房致遠的身體時,她的心也像有一隻小鹿在亂蹦。睡覺時,她還特意把手放到了他的胸前,她忽然感到了有一種莫名的悸動,她自己都沒想到,自己的情竇初開的首秀,竟是在這樣的場合下。


    正是由於兩個美女對房致遠產生了一種很複雜的感情,當兩個人研究如何了解這個溫柔陷阱的時候,她們沒有難為房致遠,一方麵因為她們不忍心在去傷害他,另一方麵,她倆都對下這個位高權重的男人產生了微妙的情感。


    過了一會,肖雅婷和韓惠心都穿好了衣服。房致遠此時還坐在床上,他一直在看著兩位美女,這一胖一瘦的兩個女人,在他的心裏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肖雅婷和韓惠心也在看著房致遠,這個現在已經酒醒的男人已經跟昨天判若兩人了。他那棱角分明的臉和深邃柔和的目光,到處洋溢著一個成功男人的風采。


    三個人,彼此對望了一會,那目光裏含蘊著許多複雜的感情。


    都穿好衣服以後,三個人互相留了聯係方式。之後,先後離開了客房。


    走出了泰宇大廈,房致遠回頭看了看泰宇大廈的樓體,不由自言自語到:“你建的再高,也高不過我的心。”之後,就攔了一輛黃包車去了市府。到了市府,房致遠給簡世超打了電話,問他在哪呢?簡世超就說在外麵辦事呢。聽後房致遠很生氣,在電話裏以非常生硬的口吻讓他趕快回到市政府。


    正在小島雲軒樓與林誌豪、李大海商量事的簡世超聽了房致遠的話,感到有些不對勁,他想是不是昨晚喝酒出了什麽事啊?


    此時,他也無心跟林誌豪、李大海研究事了,就對林誌豪說:“誌豪啊,大海的事你就多費費心吧,他現在無地開發,你怎麽的也得想辦法,給他撥一塊地。”說完,他就走出了雲軒樓,急匆匆地趕回泰城。


    到了市府,簡世超連自己的辦公室都沒回,就直接去找房致遠了。


    到了市長辦公室門前,簡世超平靜了一下思緒。之後,輕輕地敲了一下門。


    屋內傳來了房致遠有些嘶啞的聲音,“請進”。


    聽到這樣的聲音,簡世超的心裏更沒底了,他不知道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麽?


    帶著一份憂心忡忡的情緒,簡世超走進了房致遠的辦公室。


    一進屋,他的目光沒有正視房致遠,而是徑直到了房致遠辦公桌的對麵,在一個沙發上坐了下來。


    看到簡世超來了,房致遠對他說:“世超啊,你昨晚辦的是什麽事啊?”


    聽著房致遠的話,簡世超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思考了一會,才謹慎地問道:“市長,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麽?”


    簡世超這樣一問,倒讓房致遠沒法回答了,他也不能把自己昨晚不堪的窘事說出來啊,那不是往自己臉上扣屎盆子嗎?


    但房致遠心中憋悶的那口怨氣總的發出來呀,於是他質問簡世超,“世超,你小子也太不道義了吧,昨晚是你請我喝酒,可你卻不見了蹤影,你是不是成心看我的笑話?”


    簡世超坐在那有些哭笑不得。這究竟是什麽情況?自己走了那不是要成全你們嗎,怎麽連人家的好意都不領呢?


    簡世超感到自己又做了一件弄巧成拙的事。


    可他此時必須對房致遠做出合乎情理的解釋,要不然,思維細膩的房致遠絕對會想的很多、很深,那樣,對自己就極為不利了。


    簡世超的腦子絕對是快的,隻是片刻他就找到了應對之詞。


    他很卑謙地對房致遠說:“我知道我昨晚走了不對,但你可要知道我為何走了?昨晚,我們正在喝酒的時候,宇廈房地產的老總李大海給我打了電話,他約我有要事談,我一開始沒答應他,說我正在陪市長喝酒呢?這個李大海聽後,就威脅我說,你今晚要是不來,我明天就領著我們公司的一百多號人去市府。聽到李大海這樣說,我感到不去不行了,我想在年底市府易人之際,市府要保持穩定才行。我這樣想,才不得已離開了泰宇大廈。”


    聽了簡世超的解釋,房致遠的氣消了一半。


    房致遠接著對簡世超說:“昨晚喝酒的事,你告訴陳嘉鵬,讓他和他的手下都嘴嚴點,雖然那是私下應酬,也應該做到保密。”


    簡世超聽了房致遠的話,知道自己設計的桃色陷阱又一次成功了,不禁心裏暗暗竊喜,自己有了房致遠這張牌,何愁在泰城飛黃騰達呢?


    想到這,他拍著胸脯對房致遠說:“市長,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裏,昨晚喝酒的事,不會讓別人知道的,我已經跟陳嘉鵬交代過了,你就一百個放心吧。”


    就在兩人談話的時候,房致遠辦公室的電話響了。見狀,簡世超連忙知趣的走了,他知道,凡是上司,最反感他的部下在他打電話時守在身邊了,這是官場之大忌。


    看到簡世超走了,房致遠才接起了電話,電話裏傳來了一個女人柔美的聲音,房致遠一聽,心裏那根柔軟的神經又開始迷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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