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副校長跪下哀求:“覃主任,我們知錯,這件事……”


    “誰他媽還有心思聽你們扯淡啊。”覃文斌一笑。


    有個女學生看著就是農村孩子,她認識覃文斌,知道這是個好領導,就不說話但脫下外套,胳膊上到處都是針眼。


    這已經構成犯罪了。


    那霸淩者年滿十六,覃文斌打算把他送進去。


    在打開門,裏麵的問題解決了。


    “我們道歉,我們願意加倍賠償。”兩個著名律師表態。


    “我打算找到你們吃完原告吃被告的證據把你們也送進去,所以要你們道歉幹什麽?賠償那不是你們應該幹的嗎?”覃文斌震驚道。


    那男的傲慢道:“覃主任好像沒那個本事。”


    “真有。”覃文斌笑道,“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江海市律師協會曾經操縱過一起特大刑事案件,成功後舉行過慶功會,很不巧,我看到過你們兩口子。”


    “你,你不能這樣,我們有什麽話可以坐下來慢慢談,孩子之間的矛盾,非要上升到這個地步嗎?”女人大怒。


    覃文斌就跟那幫家長說:“要是他們連夜逃走或者轉移了財產,很抱歉,你們家孩子我管,但你們要的公道自己看著辦。”


    那幫家長互相一看,這還有什麽可猶豫的?


    覃文斌就帶著一群孩子直接找市委,到了門口,市局兩個副局長試圖阻攔。


    覃文斌又一次摸出了錘子。


    ……


    “劉書記據說整不死你們,我試試。”覃文斌笑道。


    他總是在笑,可笑容讓人頭皮發麻。


    到了王鳳陵的辦公室,覃文斌就讓他看了一下幾個孩子身上的傷痕。


    “我沒別的要求,我就要給我們工人農民的兒女討一個公道,市裏給不了我就去京城。”覃文斌表示。


    王鳳陵沒遮掩。


    但他要那兩個律師的罪證。


    “省紀委掌握。”覃文斌道。


    王鳳陵再沒說任何話。


    當天案子告破,市政府責令教育局連夜召開新聞發布會。


    受害者遍體鱗傷,施暴者權錢開路,這一切市裏都沒隱瞞。


    網絡一片沉默。


    該歡呼嗎?


    權錢勾結不是比比皆是嗎?


    有什麽值得慶祝的?


    但法律行業震怒。


    江海市一口氣抓捕了七十多個涉及前年一樁刑事案件的律師,對江海市律師協會造成了致命的打擊。


    而且,江海市政法委還提出一個“黑律師”的名詞。


    “汙蔑。”不少法律人,尤其自詡自由之法崇拜者的網紅名人連夜出麵譴責。


    江海市政法委就一個一個往外擺證據。


    大的方麵有操縱媒體玩弄法律的案件,小的方麵如這一次校園霸淩案件中,相關律師行業人員上下勾結串通一氣給案件偵破製造人為的障礙。


    更讓這幫自由學派破防的事,市教工委教育局一晚上一張一張截圖和照片以及轉賬記錄,無聲地描述著這幫狗娘養的天天喊著“政治和學術分開”,可他們的學術卻沆瀣一氣權錢交易的強有力證據。


    這是秦文斌在孤獨地抗爭。


    毛燕芸指責他“小事鬧大”,覃文斌就罵了一句“自己沒子女就不想讓別人的子女好過的東西”。


    毛燕芸被這句話氣得直接住院,她家屬打來電話責問覃文斌為什麽要搞人身攻擊。


    覃文斌的回複是:“人身攻擊最起碼要對人,你們兩口子是人不是?”


    所以他隻能孤軍奮戰。


    但這都沒關係,覃文斌就知道此刻門外不少人等著弄死他。


    發完這些東西,他也該去和這些人算算賬了。


    可市委沒給他這個機會。


    李亭妮根本沒去看望毛燕芸,在她的堅持下,政法委聯係公檢法,迅速對相關案件重新審理,對本次校園霸淩案件進行深入調查。


    四中校領導層全部被抓捕歸案,沒有人能躲得過這一次的風暴。


    更要命的是,這些人引發了巡視組掌握的哪些證據的查案浪潮。


    晚上在教工委教育局門外守了一晚上試圖製造車禍現場的人,一大早迷迷糊糊就被市局給抓了。


    理由?


    妨礙交通行嗎?


    覃文斌做完自己該做的,上班前半小時精神抖擻出去往門口一站。


    蹲守的記者們臉都黑了。


    你他媽能不能不要這麽囂張,你這滿臉要搞大事的姿態你想幹什麽?


    “別鬧了,市局早把人給抓走了,向報複你的人可能都躲在背後呢。”有個記者提醒,“我們商量了一晚上,料定他們接下來肯定會通過你們兩口子和兩個女幹部住在同一棟樓做文章。”


    “哦,那我們更得長久的住在一起了。”覃文斌大喜。


    記者:“……”


    跟這麽一個人對話太累。


    “昨天一群家長聽說打了施暴者家長,這有可能會成為他們脫罪的理由。”該記者提醒。


    “他們犯了刑法,挨頓揍就可以過去了?”覃文斌寬解,“放心,我是本著整死他們去的,他們跑不了。”


    ……


    可是你蠱惑大家動手的啊人家說。


    “有視頻監控嗎?”覃文斌請教。


    這——


    “臉上沒傷,身上就幾道擦痕,那是出門的時候他們自己故意碰的,跟群眾有什麽關係?”覃文斌歎服,“有些人啊,總是逼著走投無路的人和他們同歸於盡,他才覺著自己應該有點畏懼。”


    就十分奇怪,明明有一些記者是來找覃文斌的毛病的。


    畢竟有錢拿誰不樂意啊。


    可兩天下來,大家明明知道覃文斌處理問題的方式違規,可愣是沒一個記者曝光他。


    大家都是牛馬,這個人跟我們是一夥的,整他對我們有什麽好處?


    於是,媒體普遍報道江海市市委市政府“決心很大,處理果斷”,就是沒報道覃文斌。


    這是對他的愛護。


    可真正知道內幕的人,很多人對覃文斌恨得要死。


    就是他,他不知從哪弄來的證據,據說給巡視組一遞交,巡視組就把江海市的律師協會給消滅了。


    順帶著全省的黑律師都被牽連出來,律師這個行業從本省開始眼看著就要臭了。


    這要不報複他覃文斌,誰忍得了這口氣?


    可問題是怎麽報複?


    這時候的覃文斌既很低調又不參與接下來的查案,誰報複他那不是送上門讓他弄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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