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博對麵的那個荷官頭上冒著虛汗,咬咬牙,眼一閉,揭開了骰盅,我的個太陽啊,怎麽又是一個小,荷官有點站立不穩了,這一把賠下來又是幾十萬,加上前麵幾把,自己給賭場輸掉了不少的錢了,這是要命的節奏,他再也撐不住,雙腿一軟,爬在了台麵上。


    賭徒們轟然驚叫喝彩,這樣的場景過去從來都沒有看到過,這個年輕人的運氣太好了,他們笑著,嚷著,吼著,拍著掌,雖然不是自己贏錢,但有人能贏莊家,他們也感到很出氣,畢竟他們在這裏經常都是輸錢的人。


    賭場的保鏢們發覺了這裏的異常,都圍了過來,而一個像是賭場管事的大哥也麵有帶著一身的寒意,來到了夏文博的身邊。


    夏文博滿不在乎的笑笑:“怎麽,贏點錢連老板都出來了,你們不至於想黑了我的錢吧?”


    這個管事的大哥很陰冷的說:“那到不會,不過我們懷疑你耍老千,所以請跟我們到辦公室去一下。”


    “不會吧?我贏錢了就是耍老千,要是輸了就正常?這他嗎的什麽邏輯。”夏文博很有煽動性的說。


    其他的賭客們也跟著起哄了,說什麽的都有,都認為賭場耍懶。


    一時之間,到讓這個管事的大哥有點為難,現在動手顯然會激起民憤,其他賭客會以為賭場耍流氓,以後再也不敢來了。


    場麵就僵持住了,管事的大哥覺得很頭大,還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狀況,一般賭徒,看到這十多個保鏢,都會老老實實的,但這年輕人一點都沒有驚懼的神色啊。


    不得已,他也顧得不其他賭客的想法了,一擺手:“這位客人你太任性了,也不打聽一下這是誰的場子。”說完,對身邊的保鏢又說:“請客人到辦公室去。”


    話音一落,有兩個保鏢上前一步,拿出警棍,就要對夏文博下手。


    夏文博身後的杜軍毅早都等的不耐煩了,見對方上前,他也不等夏文博說話,怪眼圓睜,大喝一聲:“誰敢亂來。”


    腳下一閃,快如閃電般的踢出了一腳,一個保鏢‘呼’的一下,就從大家的頭頂上被踢了出去,再接著,他抓住了另一個保鏢的手,‘哢嚓’一擰,折斷了對方的手骨。


    簡簡單單的兩招,就弄殘了對方兩個保鏢,這手法太駭人聽聞,場麵頓時安靜,其他保鏢愣一愣,一起從腰間摸出了武器,什麽棒子,砍刀,小斧頭等等,對著夏文博他們三人湧了過來。


    夏文博叼著一隻煙,正好整以暇的看熱鬧呢,猛的見動起了手,夏文博登時有些緊張了,雖然知道杜軍毅功夫了得,但眼看著人家棍棒,刀斧劈了過來,總不能真讓別人傷我自己吧,何況懷裏還有個郭潔小美女在。


    好一個夏文博,身形一動,眾人的眼前一花,就不見了夏文博。


    他像電影中武俠高手那樣飛了嗎?


    不,不,不,他摟著小魔女,就地一滾,兩人直接鑽進了台麵低下去了,接著,夏文博一個翻滾,他就把小魔女壓在了身下,呼呼呼!這感覺超級的爽啊,身下是香噴噴的大美女,兩人更是臉挨著臉,一不注意,夏文博的嘴就到了小魔女的臉上,小魔女掙紮著想要推開夏文博,可是全身使不出一點點的力氣,然後她還發覺,夏文博的雙唇碰到了自己嗬氣如蘭的小嘴,小魔女真的傻了,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夏文博也完全傻了,光顧著保護小魔女,卻沒想到親上了別人的嘴巴,他隻覺懷中的小魔女吐氣如蘭,嬌靨若花,她身上的溫度也在快速的上升,身上蒸發出來的一股女性特有的體香就蔓延開來,沁入了夏文博心脾,假如不是在人聲鼎沸的眾目睽睽之下,此刻的夏文博真就能幹出點什麽來。


    當然,現在是絕不可能的,因為外麵打成嘛了。


    杜軍毅此刻也是拿出了手段,一時之間,殺氣襲人,天地間充滿了淒涼肅殺之意,杜軍毅的一雙拳,兩隻腳,上下翻飛,氣勢如虹,越打越勇,砍、截,搗、格,拳法靈活,詭異多端,勁力貫注,氣勢催動著每次出擊,如猛虎下山,隻打的是山崩地裂,江河倒轉。


    作為殺手中的高手,杜軍毅的功夫沒有什麽武林門派的正規套路,他更擅長搏擊和變化,崇尚速度和力量,也就是說更願意一招製勝,不擇手段,這是殺手和武術家最大的區別,他們不圖好看,就圖結果。


    哪個招式適合他們,他們就會用哪一個,根本沒有流派和門戶之分,也不講究招式的漂亮和美感。


    杜軍毅顯得凶悍異常,他一抬手,一頓足之間,必然會有人遭到巨大的傷痛,他的腳和手也往往是尋找對方最為關鍵和薄弱的地點,襠部是首選,臉目也不嫌,所以要不了幾分鍾,十多個保鏢不是捂著擋在地上翻滾哀嚎,就是捂著臉在地上痛哭驚叫……。


    夏文博現在也在忙著,他有點氣喘籲籲的爬在小魔女的身上,嘴裏胡亂的說著:“別動,別動我保護你。”


    小魔女更是麵紅耳赤,嬌喘連連:“你丫的壓的好重啊,起來啊。”一麵說,她一麵推著夏文博的頭。


    “起不來啊,上麵是大台麵,頂在背上的。”


    “夏文博,你丫的占我便宜,等姑奶起來了再……哎吆,你下麵是什麽啊,咯擰著我了。拿開,那是什麽?”


    夏文博一下頭皮發麻,這能有什麽。


    “額,是,是電警棍,電警棍,不要怕,沒摁電鈕不打人。”


    “那你拿開啊,咦,不對,好燙啊……”


    “燙?那肯定是漏電了,現在的產品啊,沒法說,山寨貨多啊。”


    小魔女實在的讓那個破玩意咯的慌,伸出手去,一把抓住,果然是警棍,她一用力,把警棍扯在了一邊。


    夏文博可就惱火了,這小魔女小手給他一握啊,夏文博的那個心肝都快要蹦出來了。


    正在夏文博神魂顛倒中,外麵杜軍毅就喊了一句:“文博啊,你出來好吧,沒事了。”


    “這就結束了。”夏文博心裏實在有點沮喪,你就不能打慢一點啊,我剛有了一點點情緒,這又給弄飛了。


    夏文博再臉厚,總不能現在還不出去吧。


    他磨磨唧唧的從小魔女的身上退了出來,又殷勤的把小魔女從桌子底下拉了出來:“小魔女啊,今天讓你受委屈了,哎,我主要擔心你受傷,所以才帶你鑽進去了,你該不會怪我吧。”


    說著話,幫著小魔女拍著身上的灰塵。


    小魔女心裏恨恨的,真想踢他兩腳,但出來一看地下倒了十多個血糊糊的人,一個個慘叫著,哀嚎著,每個人的臉在燈光下都變得恐怖和詭異,小魔女心裏一緊張,把夏文博占自己便宜的事情先放下了,拉著夏文博的胳膊,躲在了他身後。


    賭場管事的大哥正跪在地下被杜軍毅揪著頭發,不過這家夥的嘴還是很硬的,在嘀嘀咕咕的說著什麽,好像在說自己是江雲展的手下,杜軍毅他們這樣做一定會後悔。


    杜軍毅低下頭,看著這個管事的大哥,說:“我找的就是你們雲藝集團的麻煩,你可以告訴江雲展,我叫杜軍毅,是從清流縣東嶺鄉來的,讓他準備好了過來找我就成。”


    管事的大哥這才發覺,原來人家就是來找事的,可是,清流縣的東嶺鄉和自己有什麽關係呢,他忍氣吞聲的說。


    “原來,原來你們知道雲藝集團!還和我們江老爺子有交往啊!那行,看大哥,還有公子和嫂子也都講理的人,今天的事情算個誤會,我會和老爺子匯報的。”這管事的大哥是真的怕了,找個借口想了結此事。


    杜軍毅嗬嗬嗬的笑著:“嗯,那好,今天就不揍你了,不過我們贏的錢怎麽說呢?”


    “立即支付,立即兌現。”


    “好好,那就好了,先把籌碼算算,另外啊,我們走後你一定告訴江雲展一聲,最好暫時不要再開這個賭場了,不然我們沒錢花的時候還要過來的,嗬嗬,要知道,我們的手氣好得很呦。


    “是是,我一定把話帶到。”


    “那就算賬吧!”杜軍毅也懶得多說話了,今天的目的已經達到,見好就收。


    小魔女卻走過去,在那個管事的腿上踢了一腳:“你亂叫什麽,誰是嫂子?”


    夏文博和杜軍毅都嘻嘻的笑著,笑的小魔女臉一陣紅,一陣白的,最後過來,又想打夏文博,卻被夏文博一下抓住了手腕。


    杜軍毅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搖搖頭,帶著管事大哥算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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