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們到了。”


    在那片濃重而陰森的黑霧之下,一支詭異至極的車隊緩緩停下了它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步伐。那黑霧仿佛有著實體,將周遭的一切都籠罩在一片壓抑與恐怖之中,讓人心生畏懼。


    木轎之內,王小芬那雙清澈卻又帶著一絲詭異的眼眸,緊緊盯著身邊那位沉默不語的詭新娘。盡管後者未曾開口吐露半句言語,但王小芬卻似乎能夠洞穿她內心深處的想法,與她心靈相通。


    “姐姐,你是想說直接進攻嗎?好,我聽你的。”王小芬輕輕點頭,嘴角勾起一抹天真無邪的笑容。然而,當她接下來的話語從口中溢出時,卻如同冰冷的寒風,讓人渾身顫抖,毛骨悚然。


    “殺光這座城裏的人,所有人!”她的聲音雖小,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與冷酷。


    隨著她的話語落下,周圍那些各式各樣、麵目猙獰的交通工具仿佛得到了某種神秘的指令,瞬間沸騰起來。小轎車、卡車、兩輪機車……它們如同一隻隻凶猛的野獸,載著那些麵色發灰、眼神空洞的鬼奴,朝著不遠處的平安縣城關卡洶湧而去。


    王小芬興奮地掀開轎簾,那張稚嫩的臉龐上洋溢著詭異的笑容。她站在後方,如同一位指揮若定的將軍,看著自己的“家人”們開始強行衝破那些攔路的關卡。


    “嘻嘻,感覺接下來會很有趣呢。”她輕聲呢喃,語氣中充滿了對即將到來的戰鬥的期待與興奮。


    在她身後的詭新娘,不知何時已經悄然站立。她那雙幽深的眼眸仿佛穿透了時空的枷鎖,凝視著眼前這座即將陷入腥風血雨的平安縣城。她的身影在黑霧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神秘莫測,仿佛一位來自幽冥世界的使者。


    此時,在對麵關卡站內,一支荷槍實彈的隊伍正嚴陣以待。他們早已注意到了對麵突然出現的這支奇怪車隊,以及車隊上空那團令人心悸的黑霧。當他們意識到這就是傳說中的詭新娘的隊伍時,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凝重與決絕的神色。


    “開火!堅決不能讓他們進入平安縣城一步!”麵容堅毅的班長怒吼一聲,率先扣動了扳機。他的槍聲如同一聲驚雷,瞬間打破了周遭的沉寂。


    噠噠噠!噠噠噠!


    身旁的十幾名士兵們毫無畏懼,他們緊緊握住手中的武器,瞄準了那些衝鋒而來的詭奴。狂暴的子彈如同傾盆大雨般傾瀉而下,將衝在最前端的詭奴們打得千瘡百孔。


    熱武器對於這些低端詭奴尚且能起到一點作用,它們在被擊中後,身體直接從車上被打落下來,被後方沒有閃避的車輛無情地碾過。等它們掙紮著爬起來時,身體已經變得皸裂不堪,仿佛隨時都會散架一般。


    然而,這些詭奴們卻仿佛不知疼痛、不知畏懼。它們依舊保持著衝鋒的姿態,朝著關卡的方向奮勇前進。而那些駕著車的詭奴也被擊中了不少,但可惜它們根本不需要正常的器官和神經來支撐生命。它們本就是詭異的產物,是黑暗與邪惡的化身。除非把它們切割成碎片,否則即使失去重要的器官,它們依然能夠保持基本的行動能力。


    轟!


    就在這時,第一輛卡車攆上了那些提前撒下的釘子。輪胎瞬間泄氣,車輛開始打滑漂移,最終側翻在地。龐大的車身如同一座小山般橫亙在道路上,成為了一道天然的攔截關卡。


    後方那些沒有減速的摩托如同脫韁的野馬般撞了上去,發出陣陣刺耳的撞擊聲。如果是普通人駕駛,此刻這幅場景早就形成了慘烈的車禍現場。然而,駕駛和乘坐這些車輛的卻是那些身體強度上升了幾倍不止、並且毫無痛覺的詭奴們。


    它們如同喪屍般麻木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繼續朝著關卡的方向前進。它們的眼中隻有殺戮與毀滅,隻有王小芬的命令——攻入平安縣城,殺死裏麵所有人!


    此刻的平安縣城關卡內,士兵們已經陷入了苦戰。他們拚盡全力地抵擋著詭奴們的進攻,但那些詭奴們卻如同潮水般洶湧而來,仿佛永遠也殺不完。


    班長看著身邊不斷倒下的戰友,心中充滿了悲憤與無奈。他知道,這場戰鬥他們注定無法取得勝利。但他們卻不能退縮,因為他們身後是無數無辜的百姓和他們的家園。


    “為了平安縣城!為了我們的家人和朋友!堅決不能讓他們得逞!”班長怒吼著,再次扣動了扳機。他的槍聲在耳畔回蕩著,仿佛在訴說著他們的決心與勇氣。


    而那些詭奴們卻仿佛不知疲倦、不知疼痛般繼續衝鋒著。它們的身上沾滿了鮮血和泥土,但它們的眼神卻依舊麻木而冷酷。它們仿佛是從地獄中爬出的惡魔,誓要將這片土地化為一片廢墟。


    攔截關卡站仿佛是一座孤島,矗立於無盡的黑暗與混亂之中。夕陽的餘暉灑在戰士們堅毅的臉龐上,卻難以驅散那從心底湧起的寒意。他們的步槍,如同疲憊的龍吟,槍管因長時間的射擊而變得滾燙,仿佛能熔斷空氣中的塵埃。彈夾如流水般更迭,每一次更換都是對生命極限的挑戰,卻仍舊無法遏製那群詭奴如潮水般的進攻。


    詭奴,那些沒有靈魂、不知死活的生物,它們如同從地獄爬出的惡靈,身體素質強大到令人難以置信。它們的眼神空洞,沒有恐懼,沒有疼痛,隻有對生命的渴望與無盡的殺戮。它們不畏槍林彈雨,仿佛每一顆子彈都在為它們增添一層不屈的戰甲。


    “桀桀桀!”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在戰場上回蕩,那是詭奴特有的笑聲,仿佛是對死亡的嘲笑,對生命的蔑視。其中一個腿較長的詭奴,如同脫韁的野馬,以驚人的速度衝破了戰士們的火線防禦。它的身影在槍林彈雨中穿梭,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直奔關卡站的大門而去。


    那扇金屬大門,平日裏堅固無比,此刻卻在這詭奴的撞擊下嗡嗡作響,仿佛隨時都會崩塌。戰士們的心也隨之提到了嗓子眼,他們深知,一旦這扇門被攻破,後果將不堪設想。


    “都不要管,我會幫你們看住門,繼續開火!”班長怒吼一聲,他的聲音如同雷鳴般在戰場上炸響。他主動站到了門旁邊的開火口上,雙眼如同燃燒的火焰,透露出無盡的決絕與勇氣。他的手指在扳機上快速跳動,恐怖的火力如同狂風暴雨般傾瀉在那隻撞門的詭奴上。


    那一刻,時間仿佛凝固了。子彈如同流星劃過夜空,每一顆都承載著戰士們的憤怒與決心。那隻詭奴在火力的洗禮下瞬間被撕碎成了兩半,黑色的血液噴灑在金屬大門上,如同一幅悲壯的畫卷。


    然而,這隻是開始。更多的詭奴穿過了火力線,如同潮水般朝著他們所在的關卡湧來。這些詭奴的身體如同鋼鐵般堅硬,即使被子彈擊中也隻是微微顫抖,然後繼續向前衝鋒。它們仿佛不知疲倦,不知疼痛,隻有對生命的渴望和對勝利的執著。


    幸好,這座關卡站提前進行了加固。否則,在如此多的詭奴撞擊下,恐怕早就散架了。戰士們緊緊依靠著這道堅固的防線,用血肉之軀築起了一道生命的屏障。他們的臉上寫滿了堅毅與不屈,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對勝利的渴望和對戰友的信任。


    “堅持住,兄弟們!首長那邊說了,支援部隊馬上過來!我們一定能守住的!”班長還在給戰士們打氣。他的聲音雖然沙啞,但充滿了力量。他深知,麵對敵人最重要的就是杜絕絕望,始終保持希望。隻有這樣,才能在這片死亡的戰場上找到生的希望。


    然而,就在這時,一抹穿著紅裝的影子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他們後方。那是一個詭新娘,她的身影如同幽靈般飄渺,她的眼神如同深淵般深邃。她靜靜地伸出雙手,那雙枯白色的手如同一根麻繩,纏上了門口班長的脖子。


    班長的喉嚨裏擠出一串極其微弱的聲音,但完全被槍聲蓋了過去。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愕與恐懼,但很快就被陰冷的氣息所侵蝕。他的身體開始顫抖,然後逐漸變得僵硬。他的臉色也逐漸和外麵的詭奴一樣,麻木陰森。


    旁邊的戰士們由於注意力全都在外麵的詭奴身上,完全沒有注意到班長已經遭了毒手。他們還在拚命地抵抗著詭奴的進攻,完全不知道危險已經悄然降臨。


    當班長也被同化成詭奴的那一刻,他的眼神變得死寂而空洞。他轉過身來,槍口對準了自己平時最關愛的部下們。那一刻,時間仿佛靜止了。戰士們的臉上寫滿了驚愕與錯愕,他們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噠噠噠……”一陣冰冷而恐怖的槍聲過後,這座關卡徹底沒了動靜。戰士們的身體如同斷線的風箏般倒下,他們的臉上還殘留著驚愕與錯愕的神情。然而,很快這些神情就被麻木所取代。


    隨後,地麵上的屍體接二連三地爬起來。他們不再是曾經的戰士,而是變成了詭奴。他們的眼神變得空洞而麻木,他們的身體變得僵硬而冰冷。他們如同行屍走肉般在戰場上徘徊,尋找著下一個目標。


    詭新娘靜靜地站在一旁,她的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她仿佛對自己的傑作感到非常滿意。她輕輕揮動雙手,那些詭奴便如同聽從命令的士兵般朝著下一個目標進發。


    這場戰鬥,對於戰士們來說,是一場無盡的噩夢。他們曾經以為自己是無敵的,曾經以為可以守護這片土地和人民。然而,現實卻是如此殘酷。他們倒在了這片土地上,化作了詭奴的一員。他們的生命和夢想,都在這片戰場上化為了泡影。


    在平安縣城南端,同樣矗立著一座莊嚴的關卡,它宛如一位沉默的守護者,靜靜地眺望著遠方的地平線。然而,此刻的關卡內,卻彌漫著一股不同尋常的緊張與肅殺之氣。戰士們身著厚重的戰甲,手持鋒利的武器,正忙碌地收拾著各自的裝備,準備踏上一段未知的征途。


    就在不久之前,一陣急促的警報聲劃破了寧靜,如同死神的低語般令人心悸。他們收到了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詭新娘,那個傳說中能夠操控人心、令人聞風喪膽的恐怖存在,竟然襲擊了位於縣城東麵的另一座重要關卡。那座關卡,曾經是他們堅實的後盾,如今卻已陷入了深深的失聯狀態,仿佛被黑暗所吞噬,無聲無息。


    麵對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戰士們的臉上沒有絲毫的畏懼與退縮,隻有堅定與決絕。他們深知,自己肩負著怎樣的使命與責任。班長站在他們麵前,目光如炬,語氣中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複雜情感:“遺書都寫好了嗎?”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個字都蘊含著千鈞之力。


    “報告班長,全部寫好了!”戰士們齊聲回答,聲音鏗鏘有力,如同鋼鐵般堅不可摧。他們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沒有絲毫即將赴死的恐懼與猶豫。然而,正是他們這種無畏的精神,讓班長的內心更加沉重與不安。他深知,這一戰將異常艱難,甚至可能有人無法再回到這片熟悉的土地上。


    “多說無益,兄弟們,殺詭!”班長怒吼一聲,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與決心都傾瀉而出。他轉身準備帶著眾人上車,前往東麵關卡支援。然而,就在這時,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奇景出現了。


    原本停放在那裏的吉普車,竟然在眾人的注視下突然變了一個模樣。一輛造型奇特、時隱時現的汽車出現在了原本吉普車的位置。它仿佛是從另一個時空穿越而來,帶著一種神秘而不可捉摸的氣息。


    一開始,眾人還以為自己是因為即將上戰場而太過緊張,產生了幻覺。然而,很快那輛忽隱忽現的車門忽然打開,一個男子從裏麵走了出來。他身著奇異的服飾,臉上掛著一抹詭異的笑容,仿佛是在嘲笑他們的無知與渺小。


    這一刻,眾人終於意識到,這並不是幻覺,而是真實存在的恐怖景象。他們迅速進入警戒狀態,班長更是怒吼一聲:“警戒!”所有人幾乎在同一時間抬起槍口,對準了車裏的那個男子。空氣中彌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緊張氣氛,仿佛一根緊繃的弦隨時都會斷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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