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蟲穀九階強者,趙立看著天女宗的山上開口道。


    “對方不會是故意這麽晚下來的吧?”八階女修葉秋燕感覺對方就是故意的。


    畢竟上麵是一群女性。


    而女人通常最懂女人。


    “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了?”最後一位周無倉試著問道。


    區區一個天女宗。


    全宗門上下一個七階都沒有。


    現在他們來了一個九階,兩個八階問道。


    居然還要如此小心翼翼。


    “你可以用個人名義,直接在上麵橫行霸道,我們不攔著。”趙立平靜的開口。


    他確實不會攔著。


    這樣剛剛好能試探一下那位神女。


    至於天女宗會如何,他不在意。


    周無倉瞬間不說話了。


    這時候就是需要一個當出頭鳥。


    他不太想當。


    畢竟蟲穀上下,就沒有一個人想當。


    如果可以,他們甚至不想來。


    但是必須有人來。


    所以他們來了。


    來了之後,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


    不擔心別的,隻擔心一件事,那就是那位神女到底是不是之前那位神女。


    如果是。


    蠱神的事,他們從此決不再提。


    如果不是...


    那也要看看兩者有沒有關係。


    很快素欒帶著海妖離裳有些躊躇的走下來。


    在看到三人的瞬間,素欒嚇到了。


    對方沒有隱藏力量,哪怕她沒有見識。


    也知道,這三位的存在,能鎮壓修真界絕大多數的勢力。


    這三個人實力就能代表一個一流勢力。


    “晚輩見過前輩,迎接來遲,請三位前輩恕罪。”素欒低頭帶著敬畏。


    是的,這三個人就是她仰望的存在。


    對方的境界,是她此生無法觸碰的高度。


    哪敢有絲毫不敬。


    但是對方其實是故意不告訴她們來的時間,也是故意在下麵等待。


    極可能要發難。


    “天女宗興起沒多久,麵子倒是不差。”趙立看著素欒開口道。


    這是天女宗二把手。


    弱的他們一口氣就能吹死。


    但是他們還真不敢這個時候動手殺人。


    當然,慶幸的是天女掌門沒來。


    不過來了個海妖。


    倒是讓人意外。


    八階問道的修為。


    很強。


    聽到對方開口,素欒不敢抬頭。


    強大的氣息釋放著,讓她有些難以動彈。


    隻是這個時候,一邊的海妖離裳開口了:


    “麵子大不大你們不知道嗎?


    說那麽多幹嘛,要打嗎?


    直接一點。


    你們先動手,還是我先動手?


    天女宗也不用上去了,不歡迎你們。”


    素欒大驚,但是沒有開口。


    這個時候絕不適合開口。


    趙立:“......”


    葉秋燕:“......”


    周無倉:“.......”


    海妖這麽生猛的嗎?


    這就要打?


    其實他們並不想動手。


    “現在天女宗是附屬於海妖嗎?”葉秋燕在後方開口。


    “不敢跟我打?怕了?”海妖離裳開口問道。


    “小孩行徑。”趙立對著海妖離裳說道。


    而後才看向素欒,他的身上散發著屬於九階的氣息,整個天女宗都仿佛被這氣息覆蓋,而後傳出低沉的聲音:


    “天女宗是看不起我蟲穀了嗎?”


    素欒低頭,感受著這可怕的氣息,她一時間無法抬頭。


    她能清楚的察覺到,對方殺她絕不需要動第二下手。


    現在能站著或許還是因為海妖離裳在。


    素欒心中惶恐,而後便打算賠不是,但是這個時候,一道空靈的聲音傳到了她的耳中。


    或者說,傳到了所有人的耳中。


    “你,代表蟲穀,欺我天女宗?”


    突然的聲音直擊所有人心神。


    下一刻,不管是誰,都感覺到了一種變化。


    仿佛所在位置發生了天大的改變,周圍傳出了殺戮的氣息。


    這些氣息無法讓人直視,仿佛沒有直麵這氣息的資格。


    趙立等人心生震撼。


    而後抬頭望了上去,他們下意識就感覺來源在上麵。


    這時候他們看到在山上的階梯有紫氣出現,就這樣憑空出現。


    很快紫氣凝聚成了一道身影。


    紫色長發飄落在紫色仙裙上,紫色的麵紗遮住了對方的容顏。


    紫衣神女。


    而在紫衣神女身邊跪著一個少女。


    正是因為感覺到九階氣息惶恐不安的天女掌門。


    趙立:“.....”


    為什麽這位掌門跪了?


    他們什麽都還沒做。


    不過對於這紫衣神女的出現,趙立有些畏懼。


    對方很強,而且很特殊。


    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不是當初那位神女。


    跟記載的完全不一樣,記載中,那位神女出現的時候,下雪了。


    雪花紛飛,世界都仿佛陷入了白色。


    但不可置否的是,對方很強。


    不是他們可以對付的。


    趙立自不敢應下紫衣神女的話,這關係太大,他承擔不起。


    隻是在他們剛剛要開口的時候,他們發現,一道殺戮扼住了他們的喉嚨。


    不僅僅無法開口,更無法動彈。


    仿若窒息。


    他們有一種感覺,生殺大權已經在對方手中了。


    一種莫名的恐懼在心中滋生。


    這,這是什麽修為?


    這一刻他們才發現,自己弄錯一件事,哪怕這位不是當初那位神女,也決不比對方弱。


    更不是他們可以麵對的。


    趙立他們想要開口,想要求和,想要告訴對方以和為貴。


    可是沒有機會。


    紫衣神女沒有給他們開口的機會。


    身體在僵硬,生機在流逝。


    他們要死了?


    就這樣被殺嗎?


    慕雪看著蟲穀三人,她並沒有打算殺這三個人。


    因為這三個不足以代表蟲穀,她需要直麵蟲穀真正的話事人。


    不然蠱神的事,很難讓對方掀過去。


    隨後慕雪身前出下了三道符文。


    呼!


    這三道符文直接打在了那三個人身上。


    那三個人眼睜睜的看著符文打在他們身上,然後又清晰的感覺這符文控製著他們。


    沒有反抗。


    因為這樣能活。


    一旦反抗或許隻有一個死字。


    要是有一個沒有符文,可能就跪下求一個符文了。


    隨後又出現了一道符文,這符文直接融入了天女掌門手掌中。


    這一瞬間,三位強者能感覺到,自己的生死已經在那位掌門的手掌中。


    做完這一切,慕雪才放下手,而後看著蟲穀三個人,傳出平緩的聲音:


    “蟲穀的坐標在哪?”


    她要送一封信過去。


    麵對慕雪的問題,三人沒有回答,因為無法開口。


    “不說?”慕雪又問。


    趙立很艱難的動了動指頭,指了指自己的喉嚨。


    他們依然被對方控製著。


    “看來你們是沒有求生的欲望了。”慕雪並沒有鬆開力量的想法。


    想活命,就掙紮。


    趙立三人:“......”


    惡魔。


    “在,在...”趙立用盡了所有的力量,終於說出了坐標。


    咚!!


    在說完的瞬間,三人恢複了自由。


    慕雪的力量收了回去。


    而也就是在這一刻,他們直接坐在了地上。


    完全沒有了強者的風範。


    可又不敢亂動。


    “欺我天女宗,從今天起留在天女宗,聽從天女掌門的號令。


    想回去?


    讓蟲穀真正的話事人來贖人。”


    慕雪聲音落下,隨後一道紫光衝向天際。


    是慕雪送出給蟲穀的信。


    做完這一切慕雪便消失在原地。


    連同消失的,還有殺戮的力量,以及四周的紫氣。


    這一刻海妖離裳以及素欒才鬆了口氣。


    “恭送神女大人。”是天女掌門的聲音。


    素欒也是跪下,恭送神女。


    離裳倒是沒什麽。


    但是她也嚇到了。


    紫衣神女動怒真是一件可怕的事。


    “白癡,還不如跟我打。”海妖離裳看著趙立三人直接開口。


    趙立:“......”


    葉秋燕:“......”


    周無倉:“......”


    如果早知如此,他們也想跟海妖打。


    這下完了,蟲穀會不會來贖他們也不知道。


    萬一幾個人一怒之下直接打過來,那....


    大家都要死。


    然後趙立三人看向了天女掌門。


    天女掌門看了看自己的手,她自然知道神女大人剛剛給她的符文是幹嘛用的。


    她看向了下麵三人。


    這一刻,八目相對。


    天女掌門沒有起來,她直接換了方向,跪在趙立三人前方。


    因為這三人歸她管了,所以她會盡量配合的,希望大家好好說話,不要動手。


    “神女大人出來的著急,我也沒帶禮物迎接你們,就先給你們磕個頭賠個不是。”


    趙立:“.......”


    葉秋燕:“......”


    周無倉:“......”


    一瞬間,三人坐不住了。


    要命啊這是。


    天女掌門的跪他們承受不住。


    而在山上假裝幫忙打掃的樂風跟聶浩,嚇的差點尿了。


    他們幾乎看到了全程,一開始是被那個蟲穀前輩嚇到,後來就是紫衣神女了。


    從紫衣神女出場之後,一切就變了。


    什麽蟲穀,簡直不堪一擊。


    太可怕了。


    天女宗的紫衣神女可怕到了極點,都差不多跟他們少宗主一樣。


    “看,看出什麽了?”聶浩打著顫問樂風。


    樂風:“......”


    還看什麽?


    明擺著,紫衣神女蟲穀可能惹不起。


    其他的,已經不重要了。


    他覺得以後來天女宗還是不要偷偷摸摸進來了。


    ......


    在一處湖中亭子,慕雪回過了神來。


    現在的她在跟林歡歡到處遊玩。


    茶茶就等於在四處寫生。


    她喜歡畫雪。


    白茫茫的一片,大概畫起來比較容易。


    讓她畫人,簡直在為難讓她畫的人。


    “陸水進去一些時間了,不知道順不順利。


    裏麵有一念永恒,大概不順利也要變順利。


    我一不在,就開始放飛自我了。”


    慕雪心中想著。


    不過她也不會打擾陸水。


    她夫君的麵子,自然不能駁。


    “蟲穀那邊,這兩天應該會鬧事,讓天女掌門注意一下。”


    “不過有海妖在,也不會出什麽事。”


    隨後慕雪就不再多想。


    問題不大。


    天女掌門察覺到不對,就會第一時間通知她。


    “昨晚...”慕雪看著林歡歡有些好奇。


    這很重要的。


    她跟陸水剛剛成婚的時候,就什麽關係都有了。


    她是不懂啦,不過陸水懂就好了。


    其實挺緊張害怕的。


    當然,她明白嫁人是什麽意思。


    所以聽陸水的就好。


    因為她的餘生都會在陸水身邊。


    然後誰知道陸水對她那麽好。


    一開始隻是單純的嫁人,後來就是喜歡待在陸水身邊。


    喜歡陸水帶她做的所有事。


    她整個人都變了,滿眼都是陸水。


    陸水太可怕了。


    “沒有,沒有,什麽都沒有。”林歡歡立即道。


    臉都有些紅。


    慕雪笑著看著林歡歡,也不多問。


    看來這兩個人,倒是沒有什麽隔閡。


    “那對方喜歡你嗎?”本來在畫畫的東方茶茶湊到林歡歡身邊好奇的問道。


    “你知道什麽是喜歡?”林歡歡有些好奇。


    “知道啊,喜歡很簡單啊。”東方茶茶眨了眨眼說道。


    這個有什麽難的呀?


    “是什麽?”林歡歡問道。


    她怎麽看都不覺得東方茶茶會知道什麽是喜歡。


    慕雪也是好奇的看著東方茶茶。


    她也想知道茶茶口中的喜歡是什麽。


    “喜歡就是那個人不喜歡胖的人,但是你胖了他也喜歡。”東方茶茶道。


    林歡歡眨了眨眼。


    她在思考這句話。


    好像,是這樣。


    但是她就是胖的呀。


    慕雪覺得吧,她要是胖了,陸水肯定不喜歡。


    還會嘲諷她。


    一想到陸水的嘲諷臉,她就想揍陸水。


    先記一筆。


    (陸水:...咱能不能講點道理?)


    ————


    月之國度中,陸水依然坐在主道上。


    喬倩等人看著,一時間不敢做聲。


    但是對方剛剛說了什麽他們是聽到過的。


    對方說了,隱天宗。


    隱天宗最出名的是誰?


    少宗主流火。


    所以,這些人跟流火有關?


    但是很快他們覺得不像。


    因為為首的那個人真的太強了,強大的離譜。


    他最可能的就是隱天宗無數年來,最為神秘的宗主。


    這樣的存在肯定不是他們喬家請來的。


    對方帶著什麽目的來,他們更不可能知道。


    也沒有詢問的資格。


    唯一能做的,就是安靜聽。


    如同那人身後的十二個人一樣。


    安靜的站在一邊,不要開口說話。


    初羽他們站在陸水身後,看著四周,感覺陰森森的,古城的燈亮著,但是有種昏暗的感覺。


    而且腳步聲時不時的傳來。


    有時候還有開門聲。


    總感覺有不少人走出來了一樣。


    可仔細看什麽都沒有。


    不過有大腿在,他們也不是很擔心。


    安靜聽那些人說說這裏的情況即可。


    跟著大腿,會知道很多人不知道的事。


    比如魔兵出世,真正的魔兵其實是條小黑狗。


    然後就是石門中的具體情況。


    黑白雙王鑄就輪回,殺害無數生靈。


    這種事除了他們,或許都沒有什麽人知道。


    這就是跟著大腿不一樣的地方。


    通常他們直擊核心。


    “你,想問什麽?”跪在最前方的人,開口問陸水。


    “說說你知道的吧,從頭開始說,比如月之國度的由來,以及理念。”陸水不打算一點點的問。


    他要在對方說的過程中,查看他想知道的。


    現在直接問對方關於月的事,對方也不一定知道。


    不過除了一開始有消息外。


    現在已經沒有了。


    好比慕家祭祖的光。


    “從頭開始?”那個人仿佛陷入了深思。


    陸水也不催促,而是坐在位置上等候。


    他在等,其他人就也必須在等。


    許久之後,那個人終於開了口:


    “在...在我們那個時代。


    我們是很小的一個宗門,蝸居在自己所處的小山中,不與外界爭鬥,安心修煉。


    可是,災禍總會降臨。


    強者爭鬥,波及到了我們。


    原先平靜的我們,受到了重創。


    掌門出生沒幾年,還在蹣跚學步牙牙學語的女兒,在這場災禍中,倒下了。


    那一天掌門陷入了癲狂,但是在第二天他恢複了。


    然後告訴了我們一個計劃。


    一個能將我們宗門打造成永恒國度的,計劃。”


    看了看四周房屋,最前方那個人眼中帶著回憶:


    “這些古城全都是我們親手建立的。


    那時候我們有一部分人選擇加入這個計劃,還有部分在外麵守護,查看計劃成敗。


    計劃的源頭是,一塊石頭,以及一念永恒。


    一念永恒去一念留永恒,再借助那石頭的扭曲力量,讓這裏陷入無盡的循環,以及擺脫生與死的循環。


    上一個循環死去的人,會在下一個循環活過來。


    隻要完成循環,從而在循環中走出國度大門,就能實現身死神不死。


    國度將成為永恒。”


    陸水沒有說話,這個理論聽起來確實可行,但是實際行動起來,難於登天。


    一念永恒,會定格住所有人,去掉一念,神通難以維持,這就是難題之一,對方倒是做到了。


    這樣就會陷入萬物靜止狀態,進入了特殊的命理空隙。


    而月族的力量要在這命理空隙中做出扭曲。


    然後以另一種狀態保持一念永恒。


    無盡循環。


    循環沒有開始也沒有結尾。


    等同靜止。


    而無盡循環中的一環出現問題,那麽就會從另一環補齊。


    比如上次的大門。


    門中大城有人在出門,這個時候人少了一個,就會跟上一個城中校對補齊。


    陸水也就知道個大概,他不研究這個。


    他不需要偽劣產品。


    “後來呢?”陸水問道。


    “一切都準備好了,一念永恒開啟,石頭的力量也在穩步提升。


    一開始我們要每一步去走,完成循環。


    讓循環被記錄。


    掌門為了保證正確,帶頭開始循環。


    後來...”那個人眉頭皺了起來,有些痛苦道:


    “後來我們陷入了循環,然後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出了國度大門。


    當我再一次醒來的時候,腳下滿滿的屍體,有修真者也有...普通人。


    而讓我清醒的,是一位持劍之人。


    或者說他手中的劍。


    他,殺了我們所有人,才讓我們清醒過來。”


    “看來循環是成功了。”陸水平靜的開口。


    大概率是半成功,這些人無法自己醒來。


    不過終究是保持了不死狀態。


    也很厲害了。


    “我們也不知道是成功了還是失敗了,但是在國度中蘇醒的我們,發現自己確實不會死。


    掌門覺得應該是哪裏出問題了,想要繼續嚐試。


    然後...一柄劍落了下來。


    那柄劍太可怕了。


    掌門跟對方據理力爭,希望不要阻止他嚐試。


    然後那個人就說了一句:照照鏡子吧,你們真的還活著嗎?”


    陸水前方那個人沉默了。


    照照鏡子,是的,他們就是一群行屍走肉。


    他們已經死了。


    之所以能在最後醒來,隻是最後的執念,還留在國度中而已。


    就好比被關在房間中的人影,隻能聽到腳步聲,卻永遠看不到他們出來。


    “那位劍修打斷了你們的循環?”陸水問道。


    “是的,他直接守在石頭邊緣,影響了循環。


    然後月之國度大門也被他叫人封印了起來。


    當循環到走出國度大門的時候,門才會開啟。


    但是裏麵循環不完善,依然無法出去。”陸水前方那個人低頭道。


    “那位劍修呢?”


    “還在裏麵,他已經死了,但是他的劍還在。”


    “去不掉?”


    “去不掉,對方的執念也在國度中留存,他的執念一直附在劍身上。


    阻止月之國度循環。”


    “他的理由是什麽?”


    “他...他擔心月之國度再走出去,修真界將沒有人擋的住。


    他是那個時代最強的人,他一死,若沒有阻止月之國度,那麽修真界,就完了。”


    陸水低眉,未曾說話。


    其他人則是震驚。


    也就是說月之國度外出,等同殺戮機器,他們沒有意識,又極難殺死。


    實力應該還會上漲。


    可哪怕殺死,也會卷土重來。


    這....


    有些可怕。


    虧冰原雪域還守著門當寶,萬一門裏麵的人出來,那麽冰原雪域還能健在嗎?


    一瞬間,所有人都有些心悸。


    陸水想了很多。


    不僅僅是月之國度的危險。


    還有那個劍修。


    那個劍修修真界最強。


    他的實力應該不是大道天成。


    不然不至於用這種笨辦法。


    “看來他所在的時代,應該是四大勢力沒落之後沒多久,那時候修真界凋零,沒有強者在世。”


    有也不一定會管這件事。


    “倒是可以進去見見這位劍修。”


    進去告訴這位劍修,修真界已經不是他以前認知的修真界了。


    其他強者不談,此時的修真界,已經有了他陸水這種存在。


    隨後陸水看向那個人,道:


    “說一下那個石頭吧,你知道那是什麽?”


    一念永恒容易,找個佛門的人即可。


    但是石頭就不一樣了。


    這石頭應該沒有幾塊。


    “石頭?那是我們意外獲得的寶物,裏麵藏著無數的書籍,以及力量。


    根據裏麵的記載,石頭來源於月族。”


    *******


    最後一天了,月票再不投就真的過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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