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神的強大毋庸置疑，不管是孤影老人，還海妖女王。
都畏懼其力量。
其一指之力，便能徹底摧毀一切。
根本毫無抵抗能力。
現在對方有力量溢出，自然沒有人敢托大。
所以有什麽問題，孤影老人便會第一時間告知陸水。
陸水在確定大致情況之後，沒有過多在意。
他讓孤影老人回去，出現新的變化再通知他即可。
天生神再怎麽恢複，應該也沒有那三位來的快，除非之前他沒有動手。
但是動手了，意味著把僅有的一絲力量動用。
如此便失去了更多的選擇。
現在突然動起來，看似危險，但對陸水來說其實是一件好事。
以他目前的實力，與對方殘缺的力量還是有一戰之力。
畢竟是殘缺中的殘缺。
現在出意外，也比他進入迷霧之都時出意外的好。
等孤影老人離去，陸水才看向真武：
“天女宗那邊有其他消息嗎？”
理論上海妖應該也會給慕雪傳遞消息，雖然會慢一些。
不過天女宗大概知道的比較快。
“暫時還沒有。”真武開口說道。
樂風他們還在關注，有消息會第一時間告知。
“對了，現在樂風他們在做什麽？”陸水詢問。
他突然有件事想讓樂風他們去試著調查一下。
“應該還在查之前普通人的事，外加關注三大勢力，以及遠古一些罕見的地方。”真武開口說道。
陸水點頭，他發現這些事其實都很難出結果了。
那個普通人，按照樂風所說，極可能是陸家的先祖。
但是陸水沒有查到這個人的痕跡。
不確定是或者不是。
說是吧，沒有任何證據。
側麵證據也沒有。
說不是吧，其實樂風分析的也有一定的道理。
陸家也確實有一些較為神秘的先祖。
也不是沒有人可以對上號。
但是，就是沒有任何可以確定的蛛絲馬跡。
“讓他著重查另一件事。”陸水看著真武繼續道：
“去查一下，我婚約的事。
看看有沒有什麽線索，順便查一下陸家跟慕家以前有沒有什麽往來。”
聽到陸水的話，真武有些意外。
他有些不解，不過並不認為是少爺跟少奶奶關係有問題。
就是單純的疑惑。
少爺不能問族長嗎？
想來是不能了。
“是。”真武應下。
這件事感覺應該不難。
陸水沒有多說什麽，這件事可一點都不簡單。
他去問都無法問出答案，尤其是跟老丈人關係那般好的情況下。
而外人想查出什麽，肯定不容易。
肯定有人查過這類的事。
陸水沒指望樂風能直接查到答案。
能有一些側麵的消息也是可以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有這類消息。
有的話算意外所得，沒有也沒事。
陸水不再多說什麽，而是看了看時間。
發現四點多了。
他自然沒有絲毫睡意，畢竟慕雪在做早餐。
帶真靈過去，大概就是從真靈那裏拿材料。
說起這個，陸水頗為好奇，這兩個人身上會不會有一些成人用品。
要不，問問？
嗬嗬。
到時候真武拿出來，他是應該用什麽臉色適合呢？
就不丟臉了。
他也不需要。
而後陸水沒有多想，而是拿出了天地陣紋開始看了起來。
真武自然也是退到了一邊。
許久之後，有一盤點心放在陸水跟前。
抬頭看去，是慕雪端著早飯過來了。
“陸少爺，書這麽好看嗎？
我過來你都沒發現。
我要拿不住了。”
聞言，陸水立即放下書，站起來接過慕雪端著的早餐。
“慕小姐，你不是帶著真靈一起去做早餐嗎？”
這種事讓真靈幫忙做就好了。
又不用自己端著。
“對啊。”慕雪點點頭道：
“所以我給他們做了一份，讓他們去吃了。”
說著慕雪把所有東西都給了陸水，然後鬆了口氣。
接著自己坐了下去。
陸水看了看手中的東西，是瘦肉粥以及一些點心配菜。
隨後一點點的放下，放在慕雪跟前。
好似他才是做飯的那位。
慕雪坐著一臉享受的樣子。
陸水：“.......”
“慕小姐，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打算先吃什麽？“陸水輕聲問道。
“先漱個口吧。”慕雪看著陸水開口說道。
陸水點點頭，道：
“那慕小姐把頭抬一下。”
慕雪抬頭。
陸水則低頭俯身。
...
天大亮時，陸水才起來。
早上吃好早飯，天還是黑的，他們就隻能繼續休息。
直到太陽掛在半空。
慕雪此時也是起來，她跳到地上，蹦躂了下，把有些淩亂的睡裙整理好，然後甩了下長發對著陸水笑著開口：
“陸少爺，今天我要梳小辮子，你幫我吧。”
“不能換一個發型嗎？”陸水開口詢問。
“誰讓陸少爺不會呢？
就知道編小辮子，那我就隻能想梳小辮子了。”慕雪找個地方坐好，等待陸水起來幫忙梳小辮子。
“我還會幫你梳直，以及綁高馬尾。”陸水來到慕雪身後開口說道。
“一點都不大家閨秀。”慕雪嘟著嘴說道。
“出去外麵正常的都市，都是這樣的發型。
哪有人梳複雜的頭發，都是披頭散發。”陸水開口說道。
“總感覺陸少爺說的很無禮。”慕雪也沒有在意，隻是看著窗外好奇道：
“今天是先買衣服，還是先去海盡頭？”
“去海盡頭吧，去見識一些獨一跟唯一見麵到底會如何。”陸水編著辮子說道。
慕雪自然沒有意見，她拉了拉裙子道：
“陸少爺，你說你有沒有在我裙子上動手？
感覺緊了一些。”
“可能是胖了。”陸水說道。
“你才胖了，昨晚還誇我腰細。”
“那我也沒說腿細。”
“可是我是胸口覺得緊了。”
聽到這句話，陸水驚訝道：
“真的假的？”
慕雪轉頭看著陸水，一臉笑意道：
“你碰一下看看，看看跟上個月是不是有一些差別。”
“大白天的，對著窗戶，感覺不好。”陸水覺得還是算了。
到時候是說真的還是假的呢？
八成是慕雪的錯覺。
這個他比慕雪熟悉。
“有陣法，外麵又看不到裏麵。”慕雪說道。
“大概是我有公德心。”
“哼，晚了還不給你碰呢。”
“說起來我快八階了，慕小姐有感覺到嗎？”
慕雪有些好奇：
“感覺到什麽？”
“直覺啊，我晉升七階的時候，慕小姐都感覺到了我的直覺。”陸水說道。
聽到這個慕雪搖搖頭：
“還沒有感覺到，而且你之前就一直說這類的事。
這次大概也不準。”
陸水感覺有些可惜，不過進階之後，或許慕雪也能感覺到吧。
...
中午。
陸水跟慕雪從點心店出來。
此時陸水還拿著一塊小點心，是打包好的。
慕雪吃了一些麵包，當做午飯了。
“慕小姐，我感覺這東西吃多了，胖不胖是一回事，指不定胃口都差了。”陸水說道。
“不胖，要不陸少爺抱一下看看，體重應該沒有變化。”慕雪在陸水跟前跳了下說道。
陸水：“......”
他剛剛的重點是胖不胖嗎？
不是胃口的問題嗎？
“我已經把不良少女叫過來了，很快就到了，點心給我，讓她嚐嚐。”說著慕雪就拿了陸水手中的點心。
這個自然不是為她自己準備的，而是為唯一真神準備的。
不良真神是會吃這些東西，隻是很多人平時不懂給她。
覺得一位真神是不需要吃東西。
然後她自己也這麽覺得了。
陸水點頭，然後兩人來到了沙灘邊緣，他們打算從這裏出發。
看看海景。
“慕小姐，手。”
陸水伸出手，讓慕雪把手放在他手裏。
如此才能帶著慕雪往海外走去。
身為普通人的慕雪，當然沒有自己走在海麵上的能力。
至少在陸水身邊的時候，是沒有的。
沒有陸水在身邊，那...
她什麽都會。
慕雪伸手放在陸水手上，道：
“陸少爺，你可控製好力量，別把裙子弄濕了。”
慕雪現在穿著的是普通的長裙。
衣服是長袖。
“慕小姐為什麽不穿正常衣服褲子，加個外套呢？
那樣方便。”陸水牽著慕雪的手，一步往外麵走去。
他們直接落在海麵上。
消失在正常人的目光中。
無盡大海，他們走過去，需要不少時間。
當他們再一次出現的時候，是在茫茫大海，不見任何島嶼的區域。
“沒有那麽冷啊，而且冷了可以讓陸少爺抱著取暖。
穿的多了，陸少爺頂多給我加個圍巾。”慕雪笑著說道。
陸水：“.....”
他有術法，不會用別的東西的。
沒有多說什麽，直接召喚了鯤。
呼！
海水湧動，
遠處水幕下，出現了巨大的身影。
這身影正往陸水他們這邊而來。
“鯤？”
慕雪有些意外，隨後看著陸水道：
“陸少爺的寵物嗎？”
嘩啦！
陸水跟慕雪的身影直接被托高，遠離水麵。
是鯤在他們腳下。
啪！
鯤的尾巴拍著水麵，一臉的興奮。
見到主人跟女主人了。
“當初墨雲子硬要送我的。”陸水表示不是他養的。
是有人非要送。
他也沒辦法。
“墨雲子？”慕雪記得這個名字，隨後道：
“陸跟劍一請來的那位？”
陸水微微點頭，道：
“是不是緣分？”
慕雪也感覺有些不可思議，那個時代的人，居然在這個時代留給陸水一隻鯤。
這麽說起來，鯤的年齡很大了。
“感覺它小的樣子。”慕雪低頭看了看道。
“大概無盡的歲月，沒能讓它成長，跟唯一真神一樣。
她在遠古時期就出現了。
年齡可能比鯤還要大。”陸水說道。
隨後就讓鯤往海盡頭而去。
...
陸家後山。
原先看二長老處理靈藥的玖，突然看向天邊道：
“這麽早嗎？
我還以為他們要逛逛街。”
“怎麽了？”姬尋好奇的問。
“陸水終於打算帶唯一真神去見我了。
拖了這麽久，總算完成當初的約定了，我得過去一趟。”玖開口說道。
“過去了，還回來嗎？”二長老停下手中的靈藥處理，轉頭看向玖詢問。
玖好像就是為了這件事，而一直逗留在世上。
結束了極可能要消失。
“理論上是不回來的。”玖想了想道：
“但是因為陸水的原因，得等待最後時刻。
順便告訴小小婷一切的真相。
畢竟也想看看小小婷的反應。
不過...”
玖來到二長老跟前，捧起二長老的臉道：
“小小婷，你是不是舍不得我了？”
二長老直接伸手要拍掉玖的手。
隻是拍了個空。
“小小婷沒有以前坦率了。”玖拍著二長老的頭笑著說道。
“好了，我先過去等他們了，你們聊聊天吧。”說著就直接消失在原地。
玖走後，二長老就看向姬尋。
姬尋端坐在位置上，輕聲道：
“想知道什麽，你問就是。”
“前輩知道玖跟陸家的關係嗎？”二長老開口問道。
這個問題，玖從來不說。
也不說跟唯一真神是什麽關係。
“知道神眷嗎？”姬尋問道。
“艾絲？”二長老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神眷艾絲。
神眾的真神。
“嗯，艾絲確實是神眷。
不過她是第二神眷，第一神眷另有其人。”姬尋看著二長老輕聲道：
“至於第一神眷是誰...”
說到這裏，姬尋停了下來。
“跟陸家有關？”二長老問道。
“不是有關。”姬尋望著二長老，開口道：
“你就是第一神眷。”
“我？”二長老有些錯愕，但依然保持著平靜：
“為什麽是我？”
玖雖然也說過，但是她一直都不信玖的話。
她很多時候都是在開玩笑。
“為什麽？”姬尋思考了下道：
“本來我也有些疑惑，後來我就想起來了。
第一神眷並不一定是一個人，也有可能是一群人。
而這群人，應該就是這個地方的人。
也就是你們一家。
陸家。
至於根源原因，這個我無法告訴你，你可以試著查找關於你先祖的記載。
或許有答案吧。”
二長老沉默了片刻。
陸家是第一神眷。
——
——
花了小半天時間，陸水跟慕雪來到了海盡頭附近。
這時候空中出現了波動。
一個彩發小女孩出現在陸水跟慕雪跟前。
“凶惡的人類，你要做什麽？”
唯一真神第一眼就看到了陸水，然後嚇的後退一步。
在看到慕雪之後，膽子又大了起來。
陸水懶得理她。
如果不是慕雪在，他已經抓著唯一真神進入海盡頭了。
還會讓對方開口質問他？
“這是凶惡的人類，對冒犯真神的歉禮。”慕雪拿出點心遞給唯一真神。
唯一真神看著點心，伸手接過道：
“既然人類誠心道歉，真神自會赦免褻瀆神的罪。”
陸水：“......”
還挺能順杆爬的。
不過他也沒有說什麽。
唯一真神漂浮在慕雪周邊，安靜的吃著東西。
她神血吃了很多，最近在消化。
所以吃點東西壓一壓是沒問題的。
“走吧，進去。”
等唯一真神吃完，陸水邁動步伐帶著慕雪進入海盡頭。
這裏跟以往不同，進入已經沒有了什麽難度。
當然。
有難度也已經沒有了難度。
陸水帶著慕雪淩空而下，直接進入了海盡頭的特殊空間中。
鯤就這樣看著主人跟女主人消失在海盡頭。
自己則安靜的待在一邊，等待主人跟女主人出來。
就是這裏有些危險，到處有空間裂縫出現。
它得時刻躲避著。
...
少頃。
陸水跟慕雪以及唯一真神來到了海盡頭的空間中。
是樹林的草地上。
隻是剛剛進來，還沒等他們有所行動。
突然就湧來了迷霧，迷霧中帶著神力。
陸水知道玖要出現了。
慕雪也沒有說話。
而唯一真神則盯著前方，仿佛有什麽非常了得東西即將出現。
果然，一道人影動迷霧中緩緩走出。
仿佛就是往陸水三人這邊而來。
隨後神聖的聲音，從迷霧中傳出：
“來人，可是傳說中的天地唯一真神？”
神聖的聲音中帶著威嚴，帶著浩大。
仿佛質問唯一真神的存在。
而身為一個成熟的真神，唯一真神自然需要親自去麵對突然出現的強敵。
她感覺到了，對方跟她一樣，也是真神。
她飛到半空中，看著來人，聲音同樣帶著神聖氣息：
“沒錯，我就是天地唯一真神，你是誰？”
“我是誰？”迷霧的身影傳來笑聲：
“說出來，可能要嚇到你。
沒錯，我就是傳說中的天地獨一真神，全知全能。
你，怕了嗎？”
這時候玖從迷霧中走出，來到了唯一真神麵前。
此時的她不是獨一權限時候的玖，而是藏身數據庫中的玖。
唯一的區別是，身高有很大的差距。
獨一權限的玖，身高沒有二長老高，但是數據庫中的玖，身高要比二長老高一些。
唯一真神看著比她高的玖，一時間有了巨大的壓力。
她是聽過天地獨一真神的，也知道以前有這麽一位真神。
但確是第一次麵對。
這讓她有些害怕，可作為一個成熟的神。
是不能膽怯的。
隻是在她打算開口的時候。
玖的手就直接捧住了她的臉，然後搓了起來。
“哇，軟噗噗的。
一如既往的可愛。”玖一臉興奮的說道。
這下唯一真神懵了。
後麵的陸水跟慕雪也是麵無表情的看著。
主要是一開始的言語，讓陸水他們就感覺不太對勁。
感覺有些中二。
又好像在逗小孩子。
果然，在玖麵前，唯一真神太弱小了。
一個照麵就輸了。
任由對方欺淩。
“哈哈，可可愛愛。”玖捏著唯一真神笑道：
“差點被小小婷騙了，小柒才是最可愛的。”
“你，你放開我。
你在褻瀆真神。”唯一真神被捏著，無法脫身。
“我可是大人，你還是小孩，這叫溺愛，怎麽能叫褻瀆？”玖拎著唯一真神的臉說道。
“我，我們明明差不多高。”唯一真神嘴巴說話都有些漏氣。
“這樣嗎？”玖低頭看了看自己，然後微微點頭：
“那就讓你看看，花季時候的我。
十六歲的模樣。”
玖抱著唯一真神，轉了一圈。
不過一圈，陸水跟慕雪就看到玖直接長高了許多。
變成了十六歲左右的少女。
好像要成年了一樣。
“好看吧？再長高一點。
就是天下第一美，天下第一完美。”玖對著陸水他們開口說道。
陸水跟慕雪都沒有說話。
遠古時期其實也差不多了。
就是在那個基礎上長高而已。
陸水覺得哪怕成年人模樣的玖，也就這樣。
談不上什麽天下第一美，天下第一完美。
因為這種級別的人自始至終隻有一個。
那就是慕雪。
玖算什麽？
頂多算天地獨一真神。
“小小個的。”玖緩緩坐下。
她的身後出現了高椅托住了她。
此時唯一真神被她放在腿上，順手摸著七彩頭發：
“小柒你用了什麽洗發水，頭發這麽順？”
“好看吧？神域的魚兒都羨慕我有這麽多顏色的頭發。”唯一真神一臉得意。
“好看。”玖抓著唯一真神的頭發已一臉笑意。
唯一真神也沒有在反抗，任由玖抱著她。
感覺...
很熟悉。
這時候陸水看向玖道：
“我們可以問問題了？”
“你們問吧，我看心情回答。”玖說著順便幫唯一真神編小辮子。
陸水：“......”
這些死去的人，都這麽任性嗎？
為所欲為。
“唯一真神該不會是你生的吧？”陸水直接問道。
噗！
慕雪一臉震驚的看著陸水。
這問的，有些超出她的預料之外。
陸水瞪了慕雪一眼，道：
“大膽一點，萬一沒錯呢？”
“陸少爺確實很大膽。”慕雪非常佩服。
不過她確實沒有想過。
她一直覺得唯一真神是天生的神。
但是想想，自己對這些都不了解。
陸水了解的很多。
再者，唯一真跟獨一真神也確實有些像。
唯一真神一臉疑惑，她有些不理解，然後看了看玖，什麽都沒有問。
她感覺很安心。
玖睜著眼睛看著陸水，露出笑容道：
“你猜。”
看來是不想說了，陸水覺得對方沒有反駁，就等於有足夠的可能。
“這段時間我知道的不少事，遠古時期的事，也差不多都了解了。
不過對於你隕落的那天，我還是沒有找到答案。
所以我現在想知道，明所在的迷都，能否告訴我答案？”陸水開口問道。
“明那個迷都？”玖幫唯一真神編了個辮子，然後道：
“那個迷都非常特殊，連接的事也非常的多。
能知道的事遠超你的設想。
目前你想過的，或者沒有想過的。
都能從那裏知道。”
都畏懼其力量。
其一指之力，便能徹底摧毀一切。
根本毫無抵抗能力。
現在對方有力量溢出，自然沒有人敢托大。
所以有什麽問題，孤影老人便會第一時間告知陸水。
陸水在確定大致情況之後，沒有過多在意。
他讓孤影老人回去，出現新的變化再通知他即可。
天生神再怎麽恢複，應該也沒有那三位來的快，除非之前他沒有動手。
但是動手了，意味著把僅有的一絲力量動用。
如此便失去了更多的選擇。
現在突然動起來，看似危險，但對陸水來說其實是一件好事。
以他目前的實力，與對方殘缺的力量還是有一戰之力。
畢竟是殘缺中的殘缺。
現在出意外，也比他進入迷霧之都時出意外的好。
等孤影老人離去，陸水才看向真武：
“天女宗那邊有其他消息嗎？”
理論上海妖應該也會給慕雪傳遞消息，雖然會慢一些。
不過天女宗大概知道的比較快。
“暫時還沒有。”真武開口說道。
樂風他們還在關注，有消息會第一時間告知。
“對了，現在樂風他們在做什麽？”陸水詢問。
他突然有件事想讓樂風他們去試著調查一下。
“應該還在查之前普通人的事，外加關注三大勢力，以及遠古一些罕見的地方。”真武開口說道。
陸水點頭，他發現這些事其實都很難出結果了。
那個普通人，按照樂風所說，極可能是陸家的先祖。
但是陸水沒有查到這個人的痕跡。
不確定是或者不是。
說是吧，沒有任何證據。
側麵證據也沒有。
說不是吧，其實樂風分析的也有一定的道理。
陸家也確實有一些較為神秘的先祖。
也不是沒有人可以對上號。
但是，就是沒有任何可以確定的蛛絲馬跡。
“讓他著重查另一件事。”陸水看著真武繼續道：
“去查一下，我婚約的事。
看看有沒有什麽線索，順便查一下陸家跟慕家以前有沒有什麽往來。”
聽到陸水的話，真武有些意外。
他有些不解，不過並不認為是少爺跟少奶奶關係有問題。
就是單純的疑惑。
少爺不能問族長嗎？
想來是不能了。
“是。”真武應下。
這件事感覺應該不難。
陸水沒有多說什麽，這件事可一點都不簡單。
他去問都無法問出答案，尤其是跟老丈人關係那般好的情況下。
而外人想查出什麽，肯定不容易。
肯定有人查過這類的事。
陸水沒指望樂風能直接查到答案。
能有一些側麵的消息也是可以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有這類消息。
有的話算意外所得，沒有也沒事。
陸水不再多說什麽，而是看了看時間。
發現四點多了。
他自然沒有絲毫睡意，畢竟慕雪在做早餐。
帶真靈過去，大概就是從真靈那裏拿材料。
說起這個，陸水頗為好奇，這兩個人身上會不會有一些成人用品。
要不，問問？
嗬嗬。
到時候真武拿出來，他是應該用什麽臉色適合呢？
就不丟臉了。
他也不需要。
而後陸水沒有多想，而是拿出了天地陣紋開始看了起來。
真武自然也是退到了一邊。
許久之後，有一盤點心放在陸水跟前。
抬頭看去，是慕雪端著早飯過來了。
“陸少爺，書這麽好看嗎？
我過來你都沒發現。
我要拿不住了。”
聞言，陸水立即放下書，站起來接過慕雪端著的早餐。
“慕小姐，你不是帶著真靈一起去做早餐嗎？”
這種事讓真靈幫忙做就好了。
又不用自己端著。
“對啊。”慕雪點點頭道：
“所以我給他們做了一份，讓他們去吃了。”
說著慕雪把所有東西都給了陸水，然後鬆了口氣。
接著自己坐了下去。
陸水看了看手中的東西，是瘦肉粥以及一些點心配菜。
隨後一點點的放下，放在慕雪跟前。
好似他才是做飯的那位。
慕雪坐著一臉享受的樣子。
陸水：“.......”
“慕小姐，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打算先吃什麽？“陸水輕聲問道。
“先漱個口吧。”慕雪看著陸水開口說道。
陸水點點頭，道：
“那慕小姐把頭抬一下。”
慕雪抬頭。
陸水則低頭俯身。
...
天大亮時，陸水才起來。
早上吃好早飯，天還是黑的，他們就隻能繼續休息。
直到太陽掛在半空。
慕雪此時也是起來，她跳到地上，蹦躂了下，把有些淩亂的睡裙整理好，然後甩了下長發對著陸水笑著開口：
“陸少爺，今天我要梳小辮子，你幫我吧。”
“不能換一個發型嗎？”陸水開口詢問。
“誰讓陸少爺不會呢？
就知道編小辮子，那我就隻能想梳小辮子了。”慕雪找個地方坐好，等待陸水起來幫忙梳小辮子。
“我還會幫你梳直，以及綁高馬尾。”陸水來到慕雪身後開口說道。
“一點都不大家閨秀。”慕雪嘟著嘴說道。
“出去外麵正常的都市，都是這樣的發型。
哪有人梳複雜的頭發，都是披頭散發。”陸水開口說道。
“總感覺陸少爺說的很無禮。”慕雪也沒有在意，隻是看著窗外好奇道：
“今天是先買衣服，還是先去海盡頭？”
“去海盡頭吧，去見識一些獨一跟唯一見麵到底會如何。”陸水編著辮子說道。
慕雪自然沒有意見，她拉了拉裙子道：
“陸少爺，你說你有沒有在我裙子上動手？
感覺緊了一些。”
“可能是胖了。”陸水說道。
“你才胖了，昨晚還誇我腰細。”
“那我也沒說腿細。”
“可是我是胸口覺得緊了。”
聽到這句話，陸水驚訝道：
“真的假的？”
慕雪轉頭看著陸水，一臉笑意道：
“你碰一下看看，看看跟上個月是不是有一些差別。”
“大白天的，對著窗戶，感覺不好。”陸水覺得還是算了。
到時候是說真的還是假的呢？
八成是慕雪的錯覺。
這個他比慕雪熟悉。
“有陣法，外麵又看不到裏麵。”慕雪說道。
“大概是我有公德心。”
“哼，晚了還不給你碰呢。”
“說起來我快八階了，慕小姐有感覺到嗎？”
慕雪有些好奇：
“感覺到什麽？”
“直覺啊，我晉升七階的時候，慕小姐都感覺到了我的直覺。”陸水說道。
聽到這個慕雪搖搖頭：
“還沒有感覺到，而且你之前就一直說這類的事。
這次大概也不準。”
陸水感覺有些可惜，不過進階之後，或許慕雪也能感覺到吧。
...
中午。
陸水跟慕雪從點心店出來。
此時陸水還拿著一塊小點心，是打包好的。
慕雪吃了一些麵包，當做午飯了。
“慕小姐，我感覺這東西吃多了，胖不胖是一回事，指不定胃口都差了。”陸水說道。
“不胖，要不陸少爺抱一下看看，體重應該沒有變化。”慕雪在陸水跟前跳了下說道。
陸水：“......”
他剛剛的重點是胖不胖嗎？
不是胃口的問題嗎？
“我已經把不良少女叫過來了，很快就到了，點心給我，讓她嚐嚐。”說著慕雪就拿了陸水手中的點心。
這個自然不是為她自己準備的，而是為唯一真神準備的。
不良真神是會吃這些東西，隻是很多人平時不懂給她。
覺得一位真神是不需要吃東西。
然後她自己也這麽覺得了。
陸水點頭，然後兩人來到了沙灘邊緣，他們打算從這裏出發。
看看海景。
“慕小姐，手。”
陸水伸出手，讓慕雪把手放在他手裏。
如此才能帶著慕雪往海外走去。
身為普通人的慕雪，當然沒有自己走在海麵上的能力。
至少在陸水身邊的時候，是沒有的。
沒有陸水在身邊，那...
她什麽都會。
慕雪伸手放在陸水手上，道：
“陸少爺，你可控製好力量，別把裙子弄濕了。”
慕雪現在穿著的是普通的長裙。
衣服是長袖。
“慕小姐為什麽不穿正常衣服褲子，加個外套呢？
那樣方便。”陸水牽著慕雪的手，一步往外麵走去。
他們直接落在海麵上。
消失在正常人的目光中。
無盡大海，他們走過去，需要不少時間。
當他們再一次出現的時候，是在茫茫大海，不見任何島嶼的區域。
“沒有那麽冷啊，而且冷了可以讓陸少爺抱著取暖。
穿的多了，陸少爺頂多給我加個圍巾。”慕雪笑著說道。
陸水：“.....”
他有術法，不會用別的東西的。
沒有多說什麽，直接召喚了鯤。
呼！
海水湧動，
遠處水幕下，出現了巨大的身影。
這身影正往陸水他們這邊而來。
“鯤？”
慕雪有些意外，隨後看著陸水道：
“陸少爺的寵物嗎？”
嘩啦！
陸水跟慕雪的身影直接被托高，遠離水麵。
是鯤在他們腳下。
啪！
鯤的尾巴拍著水麵，一臉的興奮。
見到主人跟女主人了。
“當初墨雲子硬要送我的。”陸水表示不是他養的。
是有人非要送。
他也沒辦法。
“墨雲子？”慕雪記得這個名字，隨後道：
“陸跟劍一請來的那位？”
陸水微微點頭，道：
“是不是緣分？”
慕雪也感覺有些不可思議，那個時代的人，居然在這個時代留給陸水一隻鯤。
這麽說起來，鯤的年齡很大了。
“感覺它小的樣子。”慕雪低頭看了看道。
“大概無盡的歲月，沒能讓它成長，跟唯一真神一樣。
她在遠古時期就出現了。
年齡可能比鯤還要大。”陸水說道。
隨後就讓鯤往海盡頭而去。
...
陸家後山。
原先看二長老處理靈藥的玖，突然看向天邊道：
“這麽早嗎？
我還以為他們要逛逛街。”
“怎麽了？”姬尋好奇的問。
“陸水終於打算帶唯一真神去見我了。
拖了這麽久，總算完成當初的約定了，我得過去一趟。”玖開口說道。
“過去了，還回來嗎？”二長老停下手中的靈藥處理，轉頭看向玖詢問。
玖好像就是為了這件事，而一直逗留在世上。
結束了極可能要消失。
“理論上是不回來的。”玖想了想道：
“但是因為陸水的原因，得等待最後時刻。
順便告訴小小婷一切的真相。
畢竟也想看看小小婷的反應。
不過...”
玖來到二長老跟前，捧起二長老的臉道：
“小小婷，你是不是舍不得我了？”
二長老直接伸手要拍掉玖的手。
隻是拍了個空。
“小小婷沒有以前坦率了。”玖拍著二長老的頭笑著說道。
“好了，我先過去等他們了，你們聊聊天吧。”說著就直接消失在原地。
玖走後，二長老就看向姬尋。
姬尋端坐在位置上，輕聲道：
“想知道什麽，你問就是。”
“前輩知道玖跟陸家的關係嗎？”二長老開口問道。
這個問題，玖從來不說。
也不說跟唯一真神是什麽關係。
“知道神眷嗎？”姬尋問道。
“艾絲？”二長老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神眷艾絲。
神眾的真神。
“嗯，艾絲確實是神眷。
不過她是第二神眷，第一神眷另有其人。”姬尋看著二長老輕聲道：
“至於第一神眷是誰...”
說到這裏，姬尋停了下來。
“跟陸家有關？”二長老問道。
“不是有關。”姬尋望著二長老，開口道：
“你就是第一神眷。”
“我？”二長老有些錯愕，但依然保持著平靜：
“為什麽是我？”
玖雖然也說過，但是她一直都不信玖的話。
她很多時候都是在開玩笑。
“為什麽？”姬尋思考了下道：
“本來我也有些疑惑，後來我就想起來了。
第一神眷並不一定是一個人，也有可能是一群人。
而這群人，應該就是這個地方的人。
也就是你們一家。
陸家。
至於根源原因，這個我無法告訴你，你可以試著查找關於你先祖的記載。
或許有答案吧。”
二長老沉默了片刻。
陸家是第一神眷。
——
——
花了小半天時間，陸水跟慕雪來到了海盡頭附近。
這時候空中出現了波動。
一個彩發小女孩出現在陸水跟慕雪跟前。
“凶惡的人類，你要做什麽？”
唯一真神第一眼就看到了陸水，然後嚇的後退一步。
在看到慕雪之後，膽子又大了起來。
陸水懶得理她。
如果不是慕雪在，他已經抓著唯一真神進入海盡頭了。
還會讓對方開口質問他？
“這是凶惡的人類，對冒犯真神的歉禮。”慕雪拿出點心遞給唯一真神。
唯一真神看著點心，伸手接過道：
“既然人類誠心道歉，真神自會赦免褻瀆神的罪。”
陸水：“......”
還挺能順杆爬的。
不過他也沒有說什麽。
唯一真神漂浮在慕雪周邊，安靜的吃著東西。
她神血吃了很多，最近在消化。
所以吃點東西壓一壓是沒問題的。
“走吧，進去。”
等唯一真神吃完，陸水邁動步伐帶著慕雪進入海盡頭。
這裏跟以往不同，進入已經沒有了什麽難度。
當然。
有難度也已經沒有了難度。
陸水帶著慕雪淩空而下，直接進入了海盡頭的特殊空間中。
鯤就這樣看著主人跟女主人消失在海盡頭。
自己則安靜的待在一邊，等待主人跟女主人出來。
就是這裏有些危險，到處有空間裂縫出現。
它得時刻躲避著。
...
少頃。
陸水跟慕雪以及唯一真神來到了海盡頭的空間中。
是樹林的草地上。
隻是剛剛進來，還沒等他們有所行動。
突然就湧來了迷霧，迷霧中帶著神力。
陸水知道玖要出現了。
慕雪也沒有說話。
而唯一真神則盯著前方，仿佛有什麽非常了得東西即將出現。
果然，一道人影動迷霧中緩緩走出。
仿佛就是往陸水三人這邊而來。
隨後神聖的聲音，從迷霧中傳出：
“來人，可是傳說中的天地唯一真神？”
神聖的聲音中帶著威嚴，帶著浩大。
仿佛質問唯一真神的存在。
而身為一個成熟的真神，唯一真神自然需要親自去麵對突然出現的強敵。
她感覺到了，對方跟她一樣，也是真神。
她飛到半空中，看著來人，聲音同樣帶著神聖氣息：
“沒錯，我就是天地唯一真神，你是誰？”
“我是誰？”迷霧的身影傳來笑聲：
“說出來，可能要嚇到你。
沒錯，我就是傳說中的天地獨一真神，全知全能。
你，怕了嗎？”
這時候玖從迷霧中走出，來到了唯一真神麵前。
此時的她不是獨一權限時候的玖，而是藏身數據庫中的玖。
唯一的區別是，身高有很大的差距。
獨一權限的玖，身高沒有二長老高，但是數據庫中的玖，身高要比二長老高一些。
唯一真神看著比她高的玖，一時間有了巨大的壓力。
她是聽過天地獨一真神的，也知道以前有這麽一位真神。
但確是第一次麵對。
這讓她有些害怕，可作為一個成熟的神。
是不能膽怯的。
隻是在她打算開口的時候。
玖的手就直接捧住了她的臉，然後搓了起來。
“哇，軟噗噗的。
一如既往的可愛。”玖一臉興奮的說道。
這下唯一真神懵了。
後麵的陸水跟慕雪也是麵無表情的看著。
主要是一開始的言語，讓陸水他們就感覺不太對勁。
感覺有些中二。
又好像在逗小孩子。
果然，在玖麵前，唯一真神太弱小了。
一個照麵就輸了。
任由對方欺淩。
“哈哈，可可愛愛。”玖捏著唯一真神笑道：
“差點被小小婷騙了，小柒才是最可愛的。”
“你，你放開我。
你在褻瀆真神。”唯一真神被捏著，無法脫身。
“我可是大人，你還是小孩，這叫溺愛，怎麽能叫褻瀆？”玖拎著唯一真神的臉說道。
“我，我們明明差不多高。”唯一真神嘴巴說話都有些漏氣。
“這樣嗎？”玖低頭看了看自己，然後微微點頭：
“那就讓你看看，花季時候的我。
十六歲的模樣。”
玖抱著唯一真神，轉了一圈。
不過一圈，陸水跟慕雪就看到玖直接長高了許多。
變成了十六歲左右的少女。
好像要成年了一樣。
“好看吧？再長高一點。
就是天下第一美，天下第一完美。”玖對著陸水他們開口說道。
陸水跟慕雪都沒有說話。
遠古時期其實也差不多了。
就是在那個基礎上長高而已。
陸水覺得哪怕成年人模樣的玖，也就這樣。
談不上什麽天下第一美，天下第一完美。
因為這種級別的人自始至終隻有一個。
那就是慕雪。
玖算什麽？
頂多算天地獨一真神。
“小小個的。”玖緩緩坐下。
她的身後出現了高椅托住了她。
此時唯一真神被她放在腿上，順手摸著七彩頭發：
“小柒你用了什麽洗發水，頭發這麽順？”
“好看吧？神域的魚兒都羨慕我有這麽多顏色的頭發。”唯一真神一臉得意。
“好看。”玖抓著唯一真神的頭發已一臉笑意。
唯一真神也沒有在反抗，任由玖抱著她。
感覺...
很熟悉。
這時候陸水看向玖道：
“我們可以問問題了？”
“你們問吧，我看心情回答。”玖說著順便幫唯一真神編小辮子。
陸水：“......”
這些死去的人，都這麽任性嗎？
為所欲為。
“唯一真神該不會是你生的吧？”陸水直接問道。
噗！
慕雪一臉震驚的看著陸水。
這問的，有些超出她的預料之外。
陸水瞪了慕雪一眼，道：
“大膽一點，萬一沒錯呢？”
“陸少爺確實很大膽。”慕雪非常佩服。
不過她確實沒有想過。
她一直覺得唯一真神是天生的神。
但是想想，自己對這些都不了解。
陸水了解的很多。
再者，唯一真跟獨一真神也確實有些像。
唯一真神一臉疑惑，她有些不理解，然後看了看玖，什麽都沒有問。
她感覺很安心。
玖睜著眼睛看著陸水，露出笑容道：
“你猜。”
看來是不想說了，陸水覺得對方沒有反駁，就等於有足夠的可能。
“這段時間我知道的不少事，遠古時期的事，也差不多都了解了。
不過對於你隕落的那天，我還是沒有找到答案。
所以我現在想知道，明所在的迷都，能否告訴我答案？”陸水開口問道。
“明那個迷都？”玖幫唯一真神編了個辮子，然後道：
“那個迷都非常特殊，連接的事也非常的多。
能知道的事遠超你的設想。
目前你想過的，或者沒有想過的。
都能從那裏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