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暗了不少,不過路過的行人還是很多,四合院大門前有一盞路燈,還是能看清楚紙牌上的字。


    許大茂和閻解成低眉順眼,看著非常老實。


    傻柱在旁邊嘲諷,許大茂都沒有反駁。


    圍觀的鄰居見了,紛紛覺得這一次傻柱算是壓過許大茂了。


    易中海亦是露出滿意的笑,他背著雙手,說了幾句冠冕堂皇的話,隨後便打算離開,一路回到了中院,發現今天中院格外安靜。


    傻柱,許大茂不在,賈家母子竟然非常安分。


    易中海覺得奇怪,抬步走了過去,隻見賈家母子正在燒水,棒梗亦是非常乖巧的站一邊。


    “東旭,忙啥呢?”


    “師傅,燒水洗腳。”


    賈東旭氣色看起來不錯,他在醫院養了差不多一個月,回到廠子裏,還要接著掃廁所,不過工作輕鬆。


    易中海點點頭,便離開了。


    一輪彎月悄悄爬上了樹梢,夜風輕輕的吹,帶著淡淡的肉香。


    誰家吃肉了?


    好像是後院飄來的。


    易中海隨後想到了薑衛東,後院有錢人不少,薑衛東,許大茂,劉海中家境都好,但最有錢的,應該是薑衛東。


    畢竟工資高,單身未婚沒負擔。


    易中海念及於此,猛地頓住了,許大茂對他這個一大爺都愛搭不理,是誰能讓他乖乖掛上那樣的牌子呢?


    極大可能是薑衛東啊?


    他想到這裏,立即抬腿走向後院,剛剛穿過月亮門,便看到於莉在廚房忙活。


    盡管光線陰暗,不過還是能看得出來於莉樣貌秀麗,身材高挑。


    他立即收住了腳步,想到許大茂和閻解成紙牌上的“耍流氓”,便大概明白了是怎麽回事。


    易中海鬆了一口氣,隨後轉身往回走。


    許大茂輕浮,口花花,耍流氓很正常。


    閻解成倒是有些意外,這家夥是閻埠貴的兒子,竟然跟著許大茂學壞了。


    易中海隨後想到傻柱。


    自從秦淮茹離開大院,傻柱安分許多。


    傻柱不會對女生耍流氓。


    傻柱還在前院嘲諷許大茂和閻解成,聲音很大,在中院都能聽見。


    易中海停了下來,站在洗衣池邊上,眯著眼睛望向天空。


    不知道什麽時候,幾縷烏雲遮住了飄向彎月,想要遮住月光。


    本就暗淡的夜色,此時更加陰暗,迷迷蒙蒙的。


    易中海皺眉想著事,他總覺得不對勁,但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到底是啥事。


    “哈哈哈,孫賊,你不掛了,爺爺有時間,別這樣啊。”


    就在此時,許大茂回來了,他已經將紙牌取下來了,低著頭,一路快步回房。


    傻柱跟在後邊得意奚落。


    易中海見狀,總算想明白了,他覺得不對勁的地方,就是傻柱如此嘲諷許大茂,許大茂竟然都承受了,今天沒有任何反駁。


    許大茂打不過傻柱,可以前從來不會在嘴巴上吃虧啊。


    今天怎麽不跟傻柱吵了?


    傻柱又不是薑衛東,能鎮住許大茂。


    除非許大茂是故意為之,就是要讓傻柱得意囂張。


    想到這裏,易中海發現這件事不對勁,他立即走向前院,來到了閻家,“老閻,今天這是怎麽回事?”


    閻埠貴可不會輕易給易中海露底,麵無表情接道:“什麽怎麽回事?”


    易中海了解閻埠貴的性子,不過他可以資助賈家,可不會對閻埠貴大方,當下沉聲說道:“我去後院看到了,許大茂和閻解成,是不是對薑科長的女人耍流氓?


    這件事可不能這麽算了,要開全員大會。”


    如果開全院大會,那閻解成會更加丟人。


    閻埠貴急忙說道:“老易,你別著急,可不能開全院大會,不然我們院的年輕人就完了。


    可不僅僅是許大茂和解成,還有傻柱呢?”


    傻柱……


    果然跟傻柱有關係,這就是許大茂那麽老實的原因。


    許大茂這個壞種,就是要激化薑衛東與傻柱的矛盾。


    易中海急忙說道:“你把事情說一遍。”


    閻埠貴覺得丟人,喊閻解成出來,讓其解釋,閻解成便磨磨唧唧說了今天下午的事。


    他沒有看到許大茂搭訕於莉,僅僅看到了傻柱搭訕於莉。


    不過許大茂掛紙牌了,顯然搭訕過於莉了。


    閻解成最後說道:“爸,一大爺,我真的是給許大茂坑了,這孫子早就知道那女生是薑科長的人,還唬我說是傻柱搞不定的女生。


    這可不能怪我,都是許大茂的慫恿。”


    易中海臉色陰沉,紅星四合院三個男青年依次去搭訕一名女生,這女生如果去街道辦舉報,說他們是有目的的耍流氓,這三個人必然要遊街。


    許大茂,閻解成主動找處罰,而傻柱還不知道。


    這就是許大茂剛剛順著傻柱的原因。


    易中海伸手虛空點了點閻解成,“你們啊,你們,真是不省事,一個個的沒有見過女人嗎?”


    他隨後轉身離開了,一路疾行,來到了中院,進入傻柱屋裏,隨後把事情說了一遍。


    傻柱聞言大怒,“我就說許大茂這個孫賊陰險,我這就去揍他。”


    “你都把房子賠了,還欠著這麽多錢,你再揍人,你不想過日子了?”


    傻柱聞言,停住腳步,“一大爺,我真的是給許大茂坑了,要是知道那姑娘是薑科長的人,我不會去碰的,都是一個院的,我怎麽會截胡呢,太沒品了。”


    “你這話說給我聽沒有用,你要讓薑科長相信你啊。”


    “那我跟他解釋一下。”


    “不要解釋了,認錯吧,許大茂和閻解成都認錯了,你現在解釋沒有用,人家要的樹威風。”


    傻柱不甘說道:“我沒錯啊,我又不知道那是他的女人。”


    “別這樣說,傻柱,好好認錯吧,走,我跟你一起過去,等會兒別反駁,老實認錯。”


    傻柱還是不甘心,易中海直接說道:“你忘記郭大撇子嗎,保衛科的人在他包裏發現幾坨屎,他現在還在掃廁所。”


    “那行吧,我跟你過去。”


    三分鍾後,傻柱和易中海就從後院出來了,傻柱脖子掛著一塊牌子。


    上麵寫著“我再也不敢耍流氓了”九個字。


    易中海臉色沉重,傻柱一臉沮喪。


    就在此時,“呀”的一聲,許大茂從屋裏走了出來,他看到傻柱掛著紙牌,先是一愣,隨後轉回了家裏,取出一根擀麵杖,以及燒水壺的鐵蓋子,他用擀麵杖敲打鐵蓋子


    “兄弟姐妹們快來看啊,兄弟姐妹們,傻柱耍流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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