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柔柔才說出了他和她的故事:他叫李金運,比自己大整整十歲,我倆第一次見麵是在影子酒吧,那時跟家人生氣出去喝悶酒,我倆不知不覺就坐在了一起,一直喝到不醒人事,他替我開了房間就離開了,第二天就接到了他的電話在一起吃了飯,之後經常給我驚喜,帶我出入很多場所,想辦法逗我開心,他並不是我喜歡的類型,隻是感動了我,那時候感覺自己很幸福,本以為他會娶我……這時柔柔在也壓製不了自己的情緒,哭了出來。


    鮑士柒有點後悔去揭這個傷疤,卻隻能抽出抽紙默默的幫柔柔擦著眼淚,說道:眼淚是最不值錢的東西,你現在在哭,他可能正在笑。鮑士柒因為心疼柔柔繼續會哭,所以沒有繼續問下去最後發生了什麽事讓她那麽難過,隻好拉著柔柔走出了火鍋店。


    蒙霧的天空散發出幽微的暮靄,這樣的密雲比晴朗的天空更美,一時間不知道去那裏更好,路上的流浪漢讓鮑士柒想到了自己的處境,最後還是決定去酒吧上班。


    早早的來到酒吧,柔柔點了兩杯雞尾酒坐到了一旁,酒吧隻有稀疏的工作人員,顯得有些冷靜,每個人的臉上都寫著疲憊,都無精打彩的樣子,應該是夜班的原因。


    柔柔給她表哥打了電話,說了這次的意圖,掛上電話,柔柔作了一個耶耶的手勢,得意的笑了笑,鮑士柒也在一旁輕輕的品了一口雞尾酒,滿意的點一下頭。


    很快一個叫阿力的男子帶鮑士柒換了內保的衣服,掛上撕夜酒吧的胸牌,瞬間感覺自己要出台的感覺,鮑士柒迅速進入了狀態,跟在阿力的身後,警覺性的豎直了耳朵,一旦發現風吹草動,就會立刻上去製止的樣子,其實鮑士柒並不知道需要幹什麽,隻知道維護酒吧次序,保一方平安。


    鮑士柒一邊觀察周圍的環境,一邊打量眼前的阿力,大約二十五六歲左右,左手虎口紋著一隻蠍子,胳膊上一排煙疤,左臂紋著一個類似豹頭的動物,因為燈火太暗,有點模來糊,一米七左右,一雙賊亮的眼睛,笑起來有種老謀深算的的感覺,站在舞池的一角,阿力指著主麥台一旁的壯漢,說道:在這裏上班也沒什麽事做,眼睛放亮點就行,如果有危險,千萬別真上,對了,那個人叫李猛,整個場子王奎不在的話一般都是他說得算。


    放眼望去,此人高大威猛就像他的名字,留著板寸,頭部右側有一個很明顯的刀疤,眼神中有一股狠勁,有點讓人的感覺,說錯一句話,他就可能砍你。


    鮑士柒在一旁認真的聽著,然後遞上一支煙,說道:阿力哥,你應該來很久了吧?阿力把鮑士柒叫到了一旁,說道:抽煙的話要避一下,不要在公共場合抽煙,你現在在上班,不是來這邊消費的。


    阿力隨即點著煙,又說道:以前天天來玩,在這上班也就半個多月,在家閑著沒事,來混日子的,順便看看搞個豔遇,一夜情什麽的。突然提起了豔遇,鮑士柒下意識想到柔柔還在那邊坐著,一眼望去已經杯盡人空,柔柔早已不見蹤影,阿力指了指不遠處的柔柔,說道:你是不是在找柔柔?鮑士柒裝作莫不關心的樣子,說道:沒有,隨便看看。


    阿力眯著眼睛看著鮑士柒說道:對了,你怎麽和她一起來的?你倆什麽關係?一提到這個敏感的關係,鮑士柒的心情立刻複雜起來,因為自己都不知道他倆算什麽關係,又不能直接說備胎,當然鮑士柒肯定也不會承認這個事實,說道:普通的朋友而矣!


    這樣的回答就連鮑士柒自己都不信,更何況阿力這樣久混夜場的老手,但是他並沒有直接點破,隻是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聰明人永遠不會點破事實!


    柔柔正在搖篩子,玩的不亦樂乎,鮑士柒也不便打擾嗎,因為自己已經上班了,隻能默默的跟著阿力,酒吧裏很熱鬧,一切都很和諧,大家都在盡情的暢飲,扭動著肢體,柔柔似乎忘了鮑士柒的存在,讓鮑士柒有種失落感,雖然自己對她動了情,但是自己連她的事情幾乎一無所知。


    鮑士柒思索了片刻,最終還是決定去了解她,鮑士柒喊停了阿力,說道:力哥,你能和我說說柔柔的事情嗎?


    阿力看著鮑士柒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說道:她叫曾亦柔,她哥叫曾傲天這個酒吧其中的一個老板,還有王奎是她表哥,她有一個男朋友,叫李金運,酒吧大老板的侄子,不過李金運前一段時間出軌了,她倆鬧得挺厲害的,已經好久沒有見到那個李金運了。


    聽了柔柔的大致情況之後,鮑士柒突然感覺有了距離,甚至感覺他倆不會做多久的朋友,正當鮑士柒陷入思考的時候,阿力拍了下鮑士柒的肩膀,低聲的說道:李猛擺手讓你過去。鮑士柒剛想問阿力是什麽事,阿力已經走遠了,鮑士柒快步跑了過去,條件反射的喊了一聲: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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