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我快到了,你到了沒?”電話中傳來薑君虎熱情的聲音。


    “我已經到了,在門口等你。”


    葉楚說罷掛斷電話,取出一顆療傷丹丟給陳子豹。


    “等會怎麽做,你應該知道吧?”


    陳子豹忙不迭點頭,也不敢問手中丹藥是啥,迅速吃下去。


    隨後便驚訝地發現,體表的傷口快速止血結痂。


    “別讓我失望。”


    葉楚丟下一句,便出了房間。


    來到夜王朝門口等了一會,便見一輛保時捷跑車開了過來。


    炫酷的剪刀門打開,衣著華麗的薑君虎從上麵下來。


    老遠就看到門口的葉楚,大步走了過來。


    “姐夫,久等了。”


    葉楚笑著擺手,“我也就剛到一會。”


    “姐夫,走走走,咱們今天一定要不醉不歸。”薑君虎熱情邀請,一馬當先地朝裏麵走了進去。


    立刻有服務員熱情迎了上來。


    “兩位,你們想喝點啥?”


    薑君虎大手一揮,“給我們開個卡座,再上幾瓶好酒。”


    “好的,先生,這邊請。”


    服務員領著兩人來到一排卡座前。


    兩人入座,沒一會,服務員便上好了酒。


    “姐夫,你等我一下,我去下洗手間。”薑君虎說了一聲,起身離開了卡座。


    “行,快去快回。”葉楚揮手,然後打開一瓶紅酒,自顧自喝了起來。


    不遠處,薑君虎見此一幕,心中冷笑不已。


    “嗬嗬,還是個沒腦子的廢物,竟是一點警覺都沒有。”


    他拿出電話打給陳子豹,“豹哥,安排好了沒?”


    “放心,早就安排好了。”


    “多謝豹哥。”


    薑君虎感謝一聲,又等了一會,才往卡座而去。


    “姐夫,來來來,喝酒。”


    薑君虎開了一瓶酒,給葉楚倒上。


    葉楚裝模作樣地和對方碰了一個。


    “姐夫,那日的事真不好意思,我這人性格衝動,老幹些蠢事,你別往心裏去。”


    薑君虎言語誠懇,仿佛真的意識到了錯誤。


    要不是葉楚提前知道,都會信上幾分。


    他笑著擺手,“無妨,都是一家人,說開了就行。”


    見他絲毫沒有懷疑,薑君虎眼底閃過一絲鄙夷。


    廢物就是廢物,一點腦子都沒有。


    就在兩人喝得開心時,一名年輕貌美的女服務員端著托盤走了過來。


    “薑少,這是我們老板送給你的酒。”


    女服務員甜甜一笑,將托盤上的兩瓶酒先後拿給葉楚和薑君虎。


    再給後者遞酒時,還故意眨了眨眼。


    薑君虎心領神會,笑著開口:“替我謝謝豹哥,等回頭我請他吃飯。”


    女服務甜甜一笑,轉身扭著性感步伐離開了。


    薑君虎看向葉楚,“姐夫,這裏的老板豹哥是我一朋友,混道上的,挺有實力的,等回頭我介紹給你認識認識。”


    說著,他打開了酒,給自己倒了一杯,“姐夫,咱們再喝一個。”


    葉楚打開酒給自己滿上,故作驚訝道:“混道上的,那還真是厲害,我打小就崇拜那些道上大哥,君虎你後麵可一定要介紹給我認識一下。”


    “好說,好說。”


    薑君虎滿口答應,端起酒杯和葉楚碰了一個。


    見葉楚毫無防備喝下,他心中樂開了花。


    “姐夫,這酒真不錯,咱們在喝一個。”


    薑君虎滿臉大笑,再次給自己滿上。


    葉楚也不落後。


    兩人一連喝了好幾杯,見葉楚沒有絲毫不適,薑君虎眉頭微微皺起。


    “奇怪,這小子怎麽還沒反應,難道豹哥那邊弄錯了?”


    就在他狐疑間,突然感覺小腹竄起一股邪火,腦袋也有些暈眩。


    “怎麽回事?我頭咋有些暈?”


    薑君虎頓時察覺了不對勁,甩了甩腦袋,發現眩暈感更嚴重。


    “君虎,你這酒量不行啊,喝了這麽一點就醉了。”


    聽到這略帶調侃的聲音,薑君虎強撐著意識看去,見葉楚正滿臉含笑地盯著自己。


    不知為何,那笑容讓他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想要開口,腦袋的眩暈愈發嚴重,最後一頭栽倒下去。


    這時,陳子豹帶著幾名神情猥瑣的壯漢走了過來。


    “大人,人帶來了。”


    葉楚點頭,掃了一眼幾名大漢,吩咐道:“好生伺候這小子。”


    幾名大漢連連點頭,其中一人看了眼細皮嫩肉的薑君虎,舔了舔舌頭。


    “大人放心,這種公子哥我最喜歡了,保準讓他欲仙欲死。”


    葉楚渾身起了層雞皮疙瘩,對陳子豹揮手,“我先走了,剩下的交給你。別忘了將尾巴清理幹淨,別留下什麽證據。”


    陳子豹連忙點頭。


    等葉楚離開後,他立刻吩咐幾名大漢,“帶這小子去隔壁酒店,好好伺候他,別忘了拍照。”


    幾名大漢興奮點頭,立刻扶著薑君虎離開。


    這一晚,薑君虎做了無法磨滅的噩夢。


    夢中,他被幾個大漢輪流伺候。


    用一句詩來形容。


    菊花殘,滿地傷,花落人斷腸。


    ……


    翌日,薑君虎從睡夢中醒來,隻感覺渾身酸痛,特別是後麵,陣陣火辣辣的刺痛傳來,仿佛被撕裂了似的。


    他甩了甩昏沉的腦子,逐漸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


    “這裏是哪裏?那廢物呢?”


    他轉頭四顧,四周的狼藉映入眼簾,當看到皮鞭蠟燭等工具時,瞳孔猛然一縮。


    低頭一看,臉瞬間毫無血色。


    “難道昨晚那不是夢。”


    他頭皮發麻,一想到夢中的一幕幕,就渾身顫抖,嘴裏更是翻江倒海。


    就在這時,電話鈴聲響起,是薑海風打來的。


    他立刻接聽,對麵傳來怒吼。


    “逆子,你這個逆子,竟幹出那等惡心變態的事來,薑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薑君虎如遭雷擊,眼前一黑,險些暈厥。


    “爸,是葉楚,都是那雜碎幹的。”他咬牙切齒,眼中的怨毒幾乎要化作實質。


    雖然還搞不清楚具體情況,但他敢肯定此事和葉楚脫不了幹係。


    “到底怎麽回事,說清楚點。”


    就在父子兩打電話時,外界早已炸開了鍋。


    薑家大房次子,薑君虎與幾名男同風流一夜,差點精盡人亡。


    今天一早,這則新聞便傳遍了網上。


    普通人看到後,紛紛感慨,有錢人玩得真花。


    江都的大家族們,則當成笑話來看。


    特別是一些跟薑家不對付的家族,更是故意打電話去薑家慰問。


    薑家莊園,薑豐年氣得暴跳如雷。


    “這個混賬東西,竟幹出這等有違人倫的事,我薑家的臉都被他丟盡了。”


    “立刻打電話,讓薑海風給我滾過來。”他對旁邊的管家怒吼。


    管家不敢有絲毫猶豫,立刻打電話。


    不多時,大房一家來到這裏。


    薑豐年怒吼,“薑君虎呢?讓他給我滾回來。”


    薑海風小心翼翼道:“爸,我已經打過電話了,君虎一會兒就回來。”


    “好,看我等會兒不打斷他的腿。”薑豐年怒斥,“薑海風,這就是你教的好兒子,真是讓我薑家出了名。”


    薑豐年幾乎是指著薑海風的鼻子罵,可見其多麽憤怒。


    薑海風低著頭不敢還嘴,一雙拳頭死死攥緊。


    心中將薑君虎罵了無數遍。


    但他也知道事情透著不對勁,通過剛剛的電話,知道跟葉楚脫不了關係。


    但這種事也沒法說出來。


    就在這時,薑海雲夫婦帶著葉楚到來。


    剛一進屋,韓夢娟就大聲道:“大嫂,外麵的新聞你看到沒,君虎他竟然……”


    說到這裏,她故意停住,臉上配合著做出惡心厭惡的表情。


    “哎呀,我說不下去了,咱們薑家可是名門望族,實在沒想到……”


    陳美靜怒瞪韓夢娟,眼神幾欲殺人。


    薑君蘭幾人臉色也都不好看,特別是在看到葉楚後,臉色更加難看。


    陳美靜怒吼,“廢物,這件事是不是你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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