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暮寒的嘴唇輕輕摩擦著,獨孤朝寒的耳垂,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敏感的肌膚上。


    他的呼吸越發沉重,仿佛壓抑著內心深處洶湧的情感,情不自禁地喃喃低語:“你永遠都不能離開我!”


    獨孤朝寒看他這樣,表情愈發驚恐。


    情急之下,她顧不得其他,調動體內的靈力。


    那瞬間,暴動的靈力從她身體中湧出,掙脫了城暮寒緊緊束縛著她的手!


    獨孤朝寒迅速後退幾步,與城暮寒拉開距離,怒喝道:“這麽不害臊的話,你也說得出口!”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羞赧,胸脯因激動而劇烈起伏著。


    城暮寒微微一怔,隨後嘴角上揚,帶著幾分戲謔說道:“這話可是你自己,之前對我說的啊。”


    獨孤朝寒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道:“我說的?”


    她的聲音因為激動而變得尖銳,思緒在腦海中飛速轉動,努力回想是否真有其事。


    好像是,之前城暮寒問自己,會不會離開他身邊,自己隨口敷衍了句不會。


    城暮寒似乎看出她在想什麽了,一字一句道:“你親口對我保證,永遠都不離開我身邊!”


    獨孤朝寒又回憶了一陣,卻沒有任何印象。


    那肯定就是真正的孤獨朝寒,對他說的話了。


    這家夥,明明意識清醒的時候不多,給我惹的麻煩到是不少。


    燭光在獨孤朝寒的臉上跳躍,映照著她凝重的表情。


    城暮寒挑了挑眉,目光緊緊盯著獨孤朝寒,故意調侃道:“不是你說的,難道是別人的靈魂奪了你的身體對我說的?”


    他的語氣中滿是戲謔,眼神卻銳利得仿佛能看穿她的心思。


    獨孤朝寒咬了咬嘴唇,隻好無奈承認道:“是我行了吧!”


    城暮寒見她承認,臉上笑意更濃,抬腳還想上前靠近她。


    獨孤朝寒見他步步緊逼,心中一急,毫不猶豫地抬手就是一掌打來。


    掌風淩厲,直逼城暮寒門麵!


    城暮寒卻身形一閃,輕鬆躲開了她打來的這一掌。


    他站定身子,依舊嬉皮笑臉地問道:“你做什麽?想謀害親夫?”


    獨孤朝寒急切又窘迫,她的雙眼圓睜,怒視著城暮寒,喝道:“你別胡說八道!”


    城暮寒覺得她這副模樣更加有趣,臉上的笑容愈發肆意,繼續逗弄著她:“喲,還不承認,這一掌要是打實了,我可就慘咯。”


    獨孤朝寒站在原地,氣的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


    獨孤朝寒真行啊,居然還對城暮寒說這種話,可把我害苦了!


    她在心中憤怒地呐喊著,那聲音仿佛要衝破胸膛。


    獨孤朝寒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紊亂,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像是狂風中的海浪,洶湧澎湃。


    城暮寒卻仿若未覺她的憤怒,反而又往前貼了上來。


    他高大的身軀緊緊逼近獨孤朝寒,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他的目光熾熱而銳利,直直地盯著獨孤朝寒的眼睛,道:“你之前總說喜歡我,在牢裏不是也挺主動的嗎,怎麽現在恨不得拍死我的樣子,難道你都是騙我的,設計嫁我也是另有籌謀?”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危險的氣息,在這狹小的空間裏回蕩。


    獨孤朝寒心中暗叫不好,靈機一動,連忙用雙手捂著腦袋,眉頭緊緊皺起,五官都因痛苦而微微扭曲,裝作一副極其不舒服的樣子,聲音虛弱道:“我今天腦袋疼的厲害,生病了,實在不.........”


    她的聲音顫抖著,仿佛下一秒就要支撐不住倒下去。


    城暮寒聞言,挑了挑眉,笑道:“你剛剛打我倒挺有勁,不像生病的樣子啊。”


    他的目光緊緊盯著獨孤朝寒,眼神中充滿了探究。


    “呃,我.........”


    獨孤朝寒一時想不出敷衍他的借口,於是強忍著心中的慌亂,繼續皺眉,裝出痛苦的樣子,身子也微微搖晃起來。


    她的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眼神也變得迷離,似乎在努力讓自己的表演更加逼真。


    城暮寒雙手抱在胸前,身軀挺拔如鬆,似笑非笑的神情掛在臉上,那眼神仿佛兩道火炬,自始至終都牢牢地鎖定在獨孤朝寒的身上,悠悠地道:“是嗎?你這病來得可真是時候。”


    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又有幾分審視。


    獨孤朝寒一手緊緊捂著腦袋,臉上滿是痛苦之色,另一隻手則用力地把城暮寒往門口推去,嘴裏不停地念叨著:“哎呀,我也沒辦法,下次吧,下次一定。”


    然而,城暮寒身子一轉,靈巧地避開了她的推搡。


    他順勢握住她的手,那手掌寬大而溫暖,緊接著,他的另一隻手輕輕地搭上了她的額頭。


    城暮寒也不戳穿她,隻配合她,裝模作樣道:“真的很燙啊,你病的這樣重,我怎麽能讓你一個人待著?我今晚就留下照顧你吧。”


    “啊!這...........”


    房間裏的燭光跳動得更加劇烈,映照著兩人僵持的身影。


    獨孤朝寒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驚恐和抗拒,大聲喊道:“不,不用!”


    城暮寒皺起眉頭,一臉嚴肅,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胡鬧,怎麽能不用呢?生病就是需要靜養,你別說話了,快休息吧。”


    獨孤朝寒聽到他這番話,心裏“咯噔”一下,隻覺自己仿佛一下子掉進了深淵,她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眼神中充滿了懊悔和無奈。


    她咬了咬嘴唇,心中暗自叫苦:哎呀,我怎麽這麽蠢,居然用生病這個破借口,這下可好,他正好用上照顧我的借口,更不會走了!


    城暮寒雙手抱在胸前,下巴微微揚起,臉上的表情寫滿了倔強和執拗。


    那明亮的雙眸中閃爍著堅決的光芒,仿佛在無聲地宣告:我就不走,看你能拿我怎樣。


    獨孤朝寒的眼中閃爍著微弱的光芒,那光芒中,透露出她內心的焦躁與不安。


    她微微張了張嘴,聲音略帶顫抖地試圖再次解釋:“真的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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