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認錯的態度極其端正,陛下很是滿意。


    但並不打算輕易放過他,夢裏男人不僅給他帶狗鏈子,還拿針嚇唬他,這些羞辱他可都一一記在心裏呢。


    祝蔚煊握著長木戒尺,前端從將軍的r頭滑過他的月複肌,似乎在仔細挑選將要懲罰的位置。


    趙馳凜渾身的肌肉在祝蔚煊靠近時已經繃緊,青.筋爆起的脖頸上碩.大喉結上下滾了滾。


    祝蔚煊注意力轉移到他那顆喉結上,俯.身淺笑,“將軍這是緊張了?”


    趙馳凜內心隻覺得煎熬,他寧願被杖責也不願是這種懲罰,麵上卻愈發嚴肅,低沉的嗓音帶了點微啞:“陛下開始吧。”


    既然將軍緊張,想快點解脫,那陛下偏要慢悠悠。


    享受這種獵物到嘴前的快.感。


    祝蔚煊氣定神閑道:“將軍著什麽急?朕還沒想好該懲罰哪裏呢。”


    長戒尺是用紫檀木做成的,通體被打磨的很是光滑,未有鋒利之處,就這麽在趙馳凜身.上遊移著,實在是——


    趙馳凜握住了戒尺的另一端,力道很大,祝蔚煊扯不過來,頓時冷下臉,“將軍這是要做什麽?”


    “陛下,這戒尺傷不了臣,您若想出氣,可以杖責一百,臣願意受著。”


    將軍越是這樣說,陛下越是要和對著來。


    祝蔚煊貼近趙馳凜的耳畔,輕輕地,一字一頓道:“朕就不。”


    “朕偏要這麽懲罰將軍。”


    祝蔚煊說話時,嗬出的氣息,透著溫熱,盡數噴撒在趙馳凜的耳廓。


    趙馳凜的呼吸不由加重了幾分,不再開口,且鬆開了戒尺。


    祝蔚煊見他一副任君懲罰的模樣,瞬間失了大半興趣。


    “啪。”


    書房響起一聲,不清脆,帶了點悶悶的音。


    祝蔚煊手中的戒尺第一下打在了趙馳凜的月匈肌上,那蓬勃的肌肉帶著彈性,膚色略微有些深,並未留下任何痕跡。


    趙馳凜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反倒是戒尺大力打在上麵被彈回去,將陛下的手給震麻了。


    “……”


    祝蔚煊有些不高興,“將軍真是皮糙肉厚。”


    趙馳凜低垂著眼,根本沒抬頭看陛下,即便如此,他也能想象陛下此刻會是什麽表情,璀璨的眸子帶著不滿,淺色的唇小弧度撅起。


    漂亮又驕矜。


    趙馳凜啞著嗓子:“臣該死。”


    祝蔚煊哼了一聲,他本來想打十下的,如今看來懲罰將軍,自己的手也跟著遭罪。


    看在將軍今日認錯態度極端正的份上,陛下決定再打兩下就作罷。


    “啪”


    “啪”


    祝蔚煊一鼓作氣,在那月匈肌上連打了兩下,掌心都泛紅了,正準備讓將軍起來,視線不小心瞥到了那不知何時起來的玩意上。


    隔著衣袍威風凜凜地搖頭晃腦,極是興奮。


    “?”


    祝蔚煊還以為他有所反思,沒想到竟孟浪至極,氣惱訓斥道:“朕看將軍已經沒救了。”


    趙馳凜沒辯駁,沉默地將衣袍攏住,無賴他那沉睡時就極具優勢的玩意,蘇醒之後,簡直就是龐然大物,藏都藏不住。


    將軍也無可奈何,這種情況無法避免,陛下那點力氣打在他身上也就隻能激起x穀欠。


    “陛下恕罪。”


    祝蔚煊氣昏了頭:“站起來。”


    趙馳凜隻以為懲罰結束,起身:“謝陛下。”


    下一秒,戒尺隔著衣袍打了過去。


    祝蔚煊氣急了,隻想好好教訓他,一下又一下打在那上麵,“讓你以後還敢當著朕的麵這般放肆!”


    陛下過於專注了,壓根沒注意到將軍逐漸猩紅幽深的眸子,愈發粗.重的喘.息,以及那握緊的雙拳,很是收力的月要腹。


    等他反應過來時。


    趙馳凜已經被他打了出來。


    隔著衣裳跳動了幾下,祝蔚煊臉都氣黑了,甩掉戒尺,罵道:“你,放肆!”


    趙馳凜渾身繃緊的肌肉在鬆緩,他重重地喘.了兩下,而後跪在了地上,“臣該死。”


    祝蔚煊還說要懲罰他的,這哪裏是懲罰,他看將軍都要舒坦死了,都被他打出來了!


    趙馳凜的注意力都在陛下不住顫抖的手上,那雙懲罰他的玉手,就連手背都泛著粉,更別提握著戒尺的掌心,漂亮的手仿佛受到了虐待一般,手指微微蜷縮著,慘兮兮的,就好像剛剛不是戒尺打他,而是這雙手……


    將軍腦海裏的念頭在一發不可收拾之前停了下來,臉色越發冷峻凜然。


    祝蔚煊抬腳踹在了他的膝蓋上,因著氣惱,格外用力,將軍渾身上下就仿佛是銅皮鐵骨,反倒累得他一時間沒穩住,被震了出去,直直往後仰。


    “陛下小心。”


    趙馳凜迅速起身,拉住了陛下的手,祝蔚煊就這麽跌到了將軍的懷裏,坐在他那石更邦邦的大腿上。


    祝蔚煊:“……”


    趙馳凜絲毫沒猶豫,帶著陛下起身,而後重新跪在了地上。


    祝蔚煊臉色難看至極。


    趙馳凜雖然和祝蔚煊相處的時間短,卻已經摸清楚陛下的性子,他們陛下最在乎的就是麵子,現在懲罰不成,反而便宜了他,剛剛又差點摔倒。


    這下陛下解氣不成,估計更討厭他了。


    從前還能說是因夢遷怒他,現在他在陛下眼中估計就是恬不知恥,隨地發.情的形象了。


    趙馳凜:“陛下,臣——”


    祝蔚煊:“滾。”


    趙馳凜知道這會多說無益,可若是他就這麽走了,陛下肯定惱了他,氣發不出,還會傷身。


    “陛下,別因為臣氣壞了身子。”


    祝蔚煊被他氣的腦袋發暈,手搭在案台上支撐著,隻覺得累極了,手也疼,上午被撞的月要也疼,不知是不是錯覺,就連那已經好了的舌頭都開始隱隱作痛了。


    這哪裏是懲罰趙馳凜,這仿佛是他被重重罰了。


    趙馳凜察覺到陛下的不對勁,忙起身,眉頭緊皺,大手覆在祝蔚煊的後背上,深沉的眸子此刻寫滿了擔憂,另一隻手搭在了祝蔚煊的心口,“陛下吸氣。”


    祝蔚煊反應都慢了半拍,差點給氣出了毛病,順著他的話吸了一口氣,又呼了出去,如此幾下,才平靜下來,然後發現自己好似被趙馳凜給環抱在懷裏一般,“鬆手!”


    趙馳凜收回手,恭敬地站在了一旁。


    祝蔚煊看著他這副衣衫不整的模樣就想起剛剛的事,心煩:“還不滾。”


    趙馳凜立在原地:“臣該死。”


    祝蔚煊不搭理他。


    趙馳凜認真問:“陛下怎樣才能不生臣的氣?”


    祝蔚煊覺得自己這個氣是消不了了,但他也不想再行什麽懲罰了。


    誰知道最後對將軍這種恬不知恥,隨地發.情的男人來說是懲罰還是獎勵。


    “朕現在不想看到你。”


    趙馳凜:“臣不想陛下氣壞身子。”


    祝蔚煊:“那你趕緊滾!朕現在看到你就來氣!”


    趙馳凜:“可臣也不想陛下討厭臣。”


    祝蔚煊都要被他這話給氣笑了。


    趙馳凜:“陛下不過是想消氣,臣知道怎樣才能讓陛下消氣了。”


    祝蔚煊對上他的目光,還是不說話。


    趙馳凜:“臣給陛下當人形靶子,直到陛下消氣為止。”


    語氣認真,不似說笑。


    祝蔚煊聽到他這個建議,眸子微微睜大,最後罵道:“朕看你不僅沒救了,而且還失心瘋了。”


    “衣裳穿好,趕緊滾,別在朕跟前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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