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正靜心領悟經書真諦的袁重,頓時一頭黑線。


    勤娃娘聞聽此言,也羞澀地垂下頭去,白皙的脖子都成了紅顏色。


    爺爺咳嗽個不停,最後不得不起身跑到院子裏去咳嗽。


    袁重尬笑著說道:“勤娃,現在還是收拾東西,準備搬家了,等安頓下來再說。”


    勤娃見他沒有明言拒絕,興奮地跳起來。


    “好的,大哥哥,我這就去收拾。”


    整個透風撒氣的屋子裏,哪裏有可收拾的東西,已經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


    根據袁重的意思,他們還需要待幾天,等待縣城黑爺的反應。


    袁重估計他不會善罷甘休,一個黑白通吃,又是縣太爺的舅爺,怎麽可能會被一個不明來路的家夥所壓服呢。


    他們等了兩天,卻意外地等到了鄭營縣城,自稱黑胡的人前來拜訪。


    跟了四個隨從,帶了許多禮物。


    先是給袁重道歉,之前全是誤會,都是手下人自作主張,本人還蒙在鼓裏等等。


    說明情況之後,就解釋清楚了雙方之間的誤會。


    在袁重半信半疑的狀況下,聽說他們要搬家到縣城,更是熱情相邀,大包大攬地應承了此事。


    黑胡對袁重說道:“選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搬了吧,也沒多少東西。”


    沒等袁重點頭,就扭身對手下吩咐著:“去,顧幾輛馬車過來,再喊幾個人過來幫忙。”


    手下聽了連忙跑了出去。


    黑胡還表示要聘用袁重去他的武館做教頭。


    此人甚是能說,整得兩人相談甚歡。


    黑胡是個年輕的胖子,就是麵皮有些黑,臉上還胡子拉碴,自己也認黑胡這個外號。


    他派出了包括勞捕頭等四人去截殺袁重。


    這已經是自己手下最頂尖的戰力。


    結果被人家傷了仨,其中一個還重傷,勞捕頭還被毀了容。


    他當即斷定,此人是個高手,自己惹不起。


    經過跟智囊磋商,先穩住此人為上,然後再另想計策。


    今天來賠禮道歉,把責任都推到了手下的身上,效果還不錯。


    但是令黑胡鬱悶的是,這個家夥怎麽會住在這樣的地方呢?


    這他麽連個貧民窟都算不上,窮得渣都不掉的那種。


    以此人的身手,怎麽也不是這樣的家庭出身啊?


    雖然心裏懵的一批,但麵上卻絲毫不露,仍然談笑風生,一派大將之風。


    人多力量大,隻用了半天的時間,就幫袁重把一家都搬到了城裏。


    搬家時,幾乎全村的老少都來圍觀。


    基本上都被驚掉了下巴。


    有個在後麵嘟囔著,罵勤娃娘是婊子的婆娘,被黑胡派人打得滿嘴流血。


    村裏人雖然沒有嚇散,卻也一個個噤若寒蟬。


    幾天後,勤娃一家被袁重安排好了一切。


    住著兩進的宅子,裏外全新,從被服到家具。


    宅子買下來,掛在了勤娃娘的名下,好讓這個女子有點家庭地位。


    還別說,勤娃娘換了裝束,姿色還算中上,皮白肉嫩的,怪不得能賺點寶貴的糧食呢。.


    袁重被安排到無敵武館任教頭,月銀三兩,也勉強夠一家幾口的嚼穀。


    總算是將這一家子安頓下來。


    接下來袁重就打算給他們找點營生,也好自力更生,獨立自主。


    他不能一輩子養著這樣一家人吧。


    得找個時間跟勤娃的爺爺談談,然後再跟她娘談談。


    袁重覺得好累,從來沒操心過這些瑣事。


    勤娃的爺爺很痛快,立刻同意了袁重的意見,每天晚上出任更夫這個職位。


    每個月也能給個一兩半兩的銀子,這還是黑胡給找的活。


    本來能去縣衙看個門的,被袁重拒絕了,欠人太多不好還。


    接下來就是勤娃的娘,袁重約了她晚上談談話。


    吃過晚飯後,袁重回到自己的房間,勤娃過來給他泡好了茶水,衝他做了個鬼臉,出去了。


    過了一會兒,房門被輕輕敲響。


    袁重起身將門拉開,頓時吃了一驚。


    一陣香氣撲鼻不說,勤娃娘竟然打扮的十分精致。


    本來基礎就好,再加刻意打扮了一番,在有些昏暗的燈光下,讓袁重有種國色天香的感覺。


    有些尷尬,這是唱的哪一出,袁重心裏很明白。


    自己一直避免這種狀況的出現,但還是過於心軟,不能幹脆地拒絕,讓別人生出了希望。


    勤娃娘嫋嫋娜娜地走進房間,輕輕坐在椅子上。


    很有種大家閨秀的風範。


    幸虧袁重知道她過往的一些經曆,不然懵懂中真有些心動的趕腳。


    咳嗽一聲,袁重開口道:“是這樣,我覺得你該做些什麽才行,比如縫補、紋繡等手工,該是沒啥問題吧?”


    勤娃娘低著頭輕聲說道:“公子想讓奴家做什麽,奴家都答應的。”


    袁重歎口氣:“是這樣,過些日子我就要離開此地,你們一家需要穩定的收入,來維持生計,所以...”


    袁重還沒說完,勤娃娘便驚呼一聲:“啊!公子要走?去哪裏?可否帶奴家一起走?”


    “咱們相逢即是緣分,我已經給你們留下這些,以後需要你們自力更生了。”


    勤娃娘站了起來,臉色有些蒼白,轉而又變得緋紅。


    她的手顫抖著,解開了腰間的帶子,身上的連體長裙滑了下來。


    隨即一具雪白的身體暴露在袁重眼前。


    袁重畢竟也是見多識廣之輩,雖然心髒大力跳了幾下,隨即又鎮靜下來。


    舔了舔有些幹澀的嘴唇。


    “把衣服穿好,咱們不可能的,你應該明白,我需要的是,你們給勤娃一個穩定的生活環境。”


    勤娃娘還是有些不甘心,身體微微轉動著,讓袁重看得更清楚些。


    “奴家知道這身子已經髒了,公子看不上,可是,奴家願意為奴為卑,伺候公子,哪怕給公子暖床捂腳,做牛做馬也隻要公子一句話。”


    袁重心裏已經開始念經。


    “你再不穿好衣服,咱們也無話可說了,信不信老子收回給你們的一切。”


    他的話音變得惡狠狠的。


    勤娃娘一臉的失望,緩緩撿起落在地上的衣裙,穿在身上,收拾整齊。


    袁重擺擺手道:“回去想想能做些什麽,然後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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