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袁重跟荼山都幹掉了三個,自己一個還沒拿下。


    心裏也急,一棍子砸下後,幹脆棄了長棍,飛身竄到林將身前。


    林將正擋住了長棍,畫戟還沒順過來,大聖已經撲到了他身上。


    連忙丟了畫戟,去抽腰刀。


    誰知道,腦袋一涼,眼前發黑,頓時失去了意識。


    袁重搖頭笑道:“你這小子還是老一套啊,總挖人腦子。”.


    大聖不好意思地在身上擦了擦沾了紅白物的手,轉身去撿自己的長棍。


    袁重看著自己的護腕,兩隻都差不多亮到了頂端。


    現在的護腕,吸收煞氣很多,滿格也快,隻是作用卻越來越小。


    “收拾戰場,咱們抓緊走了。”


    袁重一邊喊著,下手收了戰利品,將一袋子精石扔給林溪。


    “你的戰車需要這個,我們騎馬好了。”


    正好四匹飛馬,馱了三人加荼山,一齊往天空飛去。


    林溪的戰車跟在後麵。


    衝出濃霧後,又是一片明媚的陽光。


    按照袁重的計劃,他們繼續往火城方向前進。


    袁重就是想跟黑風界的老大扳扳手腕子,讓整個界麵不敢再與自己為敵。


    接下來卻是一路坦途,他們在陽光下飛翔,一片安寧祥和。


    十幾個時辰後,飛馬開始減速,翅膀的扇動頻率也降低了很多。


    這是體力下降的朕兆,他們需要落下去休息,並給飛馬補充食物和水。


    袁重揮手帶領其他人往濃霧中落下去。


    不知為何,此地的霧氣更加濃厚,能見度幾乎被壓縮到了二十米之內。


    他們快到地麵時,才發現是一片山林,一條河流穿插其中。


    袁重領頭落在河邊,既然有水,宿營地設在水邊最好不過。


    在一片草地上落下,飛馬跑到河邊飲水。


    袁重問胡忘語:“這些馬平時都喂啥?”


    胡忘語琢磨了半晌:“好像吃肉吧,或者青草啥的。”


    袁重無語,這還用你說,除了這兩樣還會有啥食物?


    但是,滿地的青草,這些飛馬根本不看,說明它們不吃草。


    從玉佩中取出幾隻悍獸,又按照風林火山四大戰將的樣子,弄了四個人。


    讓他們去剝洗幹淨悍獸,然後喂馬。


    誰知,飛馬竟然不吃,隻是喝飽了水,大眼珠子盯著袁重幾人圍坐的篝火。


    上麵架了木架,炙烤著獸肉。


    袁重笑道:“這些家夥不會是跟我們一個德行吧,也喜歡吃烤肉?”


    胡忘語和林溪對烤肉不太感興趣,卻對袁重弄出來的四大戰將好奇的不得了。


    兩個人仿佛忘記了昔日的恩怨,嘰嘰喳喳地圍著一個戰將,看來看去地討論著。


    還用手去摸戰將的臉,林溪去捏戰將的鼻子。


    不時發出嘰嘰嘎嘎地笑聲。


    大聖一邊烤著肉,一邊笑道:“哥,這倆女子是不是你都收了?”


    “怎麽,很感興趣?”


    “是挺好看的。”


    “我隻收了一個,你可以試試那個林溪嘛。”


    大聖沉默了,他知道自己的體格生的小,就像十一二歲的少年,比這倆女子都矮小了不少。


    袁重鼓勵道:“你不試試怎麽知道人家願不願意?”


    大聖搖頭:“還是算了,現在不隻是身體的原因,還有等級差的太遠。”


    袁重也點頭:“你須繼續努力提高自己,肯定會有合適的女子出現在你的生活中。”


    大聖認真地點頭。


    兩人轉頭,發現四匹飛馬都已經圍到火堆前,碩大的馬頭往前探著,大鼻孔不時聳動。


    袁重擺擺頭:“先讓它們吃。”


    大聖把烤好的肉放到飛馬麵前,它們瞬間撕扯起來,大口地咀嚼著。


    “真的跟咱倆很相似哦。”


    “嗯,比咱還能吃。”


    兩個女子玩夠了,也回到火堆前。


    袁重看著四周的濃霧,問胡忘語:“忘語,這裏的霧為何如此重?”


    胡忘語皺眉道:“我也不知道啊,整天大霧,弄得身上濕噠噠的,真煩人。”


    林溪撥弄著火堆裏的木柴。


    “原來你也有不知道的事情,還以為你萬事通呢。”


    胡忘語瞪她一眼:“你知道?”


    “我也不知道。”


    “切!”


    兩人瞬間回到了過去,早忘了剛才的和諧。


    大聖連烤了三隻悍獸,才喂飽了四匹飛馬,它們滿足地在草地上四處溜達著消食。


    接下來再烤的才是袁重等人的吃食。


    幾人早已等不及,習慣了吃肉,一時不吃就難過。


    袁重迫不及待地割了一塊肉,想嚐嚐烤熟沒,剛放進嘴裏嚼了兩下。


    就聽到一陣悠揚的簫聲傳了過來。


    嗚嗚咽咽的聲音,讓幾人心生悲戚,仿佛吹簫的人,心裏藏了無限的委屈和難過。


    胡忘語歎口氣:“吃不成了,又來了取你性命的人。”


    “無所謂,早晚都要來的。”


    袁重聳聳肩膀,仰頭喝了一杯酒。


    轉頭看向簫聲來處。


    時間不大,一隻白鶴從霧中飄了過來。


    白鶴背上盤坐了一位身穿皂衣的男子,頭上戴了一隻竹笠,壓住了眼睛,隻露出口鼻。


    一隻玉簫橫在嘴邊,發出了蒼涼幽怨,如泣如訴的樂聲。


    白鶴在河邊落下,吹簫男子也停止了吹奏。


    靜靜地麵向袁重等人,似在觀察。


    袁重拍拍手上的灰塵,起身將破霧取出,大步往白鶴走去。


    自從得了這把雙手刀,袁重喜歡上了自己動手。


    看此人的出場方式,別人上去也不是對手,還是不囉嗦,讓自己打發了吧。


    那男子見袁重持刀大步走過來,也不說話,彈身從白鶴背上躍起,淩空飄動,迎上袁重。


    身在空中,玉簫一揮,從簫管中亮出一柄利劍,迎麵刺向袁重。


    袁重破霧橫著掃了出去,一力降十會,大開大合。


    男子的身體十分輕盈,隨著刀風飛舞,兩尺出頭的利劍,處處刺向袁重的要害。


    袁重的刀越舞越急,男子仍然從容躲閃,也不硬抗刀鋒。


    隻是尋隙刺出一劍,隻一劍,就讓袁重往後退一步。


    袁重心道,果然高手,此人的技擊能力,高出自己不少。


    意念一動,子母針悄悄飛出玉佩,在空中兜了個圈子,從男子身後悄無聲息地刺了過來。


    子母針陰人十分犀利,無聲無息,飛動間,甚至連眼睛都能瞞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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