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係統很奇怪，很多細節都是不寫明的。
比如如何對於文伽來說算是“遊戲結束”這個部分就一點沒說。
再比如，總的係統是在文伽那裏的，庫洛洛除了給文伽發係統短信，要求放寬能力外，看不到任何係統提示，包括這次的負分。
而現在庫洛洛莫名其妙的高燒，更是讓他們無解。很顯然發燒和俠義值負數有關係，但是為什麽會負數呢？
庫洛洛和文伽都可以肯定的保證，他們最近什麽都沒做。怎麽就負數了……
這個問題，在日後的各種驗證中會得出答案。
那就是係統並不管他們做了什麽壞事。關於他們為惡的標準完全是文伽在掌控和約束。但是一段時間內如果不去做些好事。那麽俠義值就會下降。
不僅僅是負數，每次下降，都會導致生理上的疾病。
這簡直是逼著這些人積德行善。偏偏還是成就點無動於衷的時候完全沒事，俠義點不動彈了，就開始生病。
要知道，穿越而來的全是高武力值人士。身體倍兒棒，基本上從不會生病。比如團長就是，很小就開念的他隻會受傷，生病在他記憶中都是不存在的，這回可真是新奇體驗了。
這病還是治不好的那種。
念是生命的能量，庫洛洛一燒，文伽就開放了念，可是庫洛洛把自己用纏狠狠的裹了一個小時還是一點都沒好轉。
係統懲罰果然不是蓋的。
於是他們隻能頂著高燒+烈日，鬱悶的滿大街找“同類”。
“等等，庫洛洛，同類是什麽意思？”文伽驟然睜大眼睛，雖然世界很大，水也很深，但是你別突然說自己居住的了那麽久最多遇到小偷小摸的社區內，還有你這個等級的同類。
“恩。”很顯然發燒中的庫洛洛懶得回答任何問題。
幻影旅團的團長，不會一個高燒就被打敗了，甚至現在，哪怕身體機能全線下降。他的戰鬥力、思考力、判斷力都是不容小覷。
當然，破壞力也是。
文伽的問題沒有得到回答，不過跟著跑了一會兒，他就覺得，這裏附近有個和庫洛洛同級別的可能性比起庫洛洛心情不好然後闖禍的概率小多了。
剛想到這裏，庫洛洛就轉身衝向一個抱小孩的婦女，把孩子從她懷裏搶過來。
然後直接給了那個女人一拳。
文伽：(⊙o⊙)！！
周圍民眾也全部傻眼的看著這個帶著黑框眼鏡的帥氣青年。團長大人的風姿不是普通的黑框眼鏡能遮蓋的。
而表象是很能忽悠人的。
躺在地上嚎叫的中年婦女，一副土了吧唧的打扮，頭發上臉上明明沒什麽東西，就是讓人覺得很髒很油。
下意識的周圍的人就不想多看她幾眼。
這樣的中年婦女和庫洛洛這樣的帥哥站在一起，潛意識的，大家都偏向了帥哥這邊。
不過被美色吸引是一回事，周圍的人也不是智商全無的。都開始圍住周圍的路，因為中年婦女叫的是除了“打人”還有“搶孩子”。
唉？不對啊，這搶孩子的年輕人怎麽不跑呢？
而文伽倒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庫洛洛就算是手癢了要打劫玩，也不會去搶一個孩子。而且現在可是“特殊時期”。
那就是……這個女人有問題？！
就在這時候，另一個年輕男子凶狠的衝過來，嘴裏還不忘記喊口號，恩……口音挺重的，周圍的魔都人都表示沒聽懂。
不過應該是“孩子還回來之類”的。
然後他們就忍不住睜大了眼睛，看了一出現實版的“黃飛鴻”。
那個帶著黑框眼鏡的帥氣青年，抱著孩子淩空飛起一腳，然後轉身，另一隻腳直接接上，踏在那個人的後背，整個人騰空而起，一個傳說中的“千斤墜”直接把對方壓在了地上。
“哇……”所有人都長大了嘴巴。要不是現在“敵我不明”，他們都想拍手了。
不，有人拍手了，庫洛洛懷裏那個孩子開心得叫了起來。又叫又拍，開心得不得了。
要知道，這種三四歲的小孩子最大的特點就是嗓門特別大聲音特別尖。
尤其是他們樂意的時候，那尖叫……簡直是超越分貝這個詞匯存在。
高燒中的庫洛洛，立刻臉色更白了兩分，文伽立刻上去把孩子抱過來。
可勁兒的安撫想要回到庫洛洛懷抱的他。
【來來來，到哥哥這兒來，乖，別鬧了，你已經名留青史了。你是史上第一個被庫洛洛抱過，還用聲波攻擊過他，還幸存下來的男人。】
庫洛洛的心情顯然低到了低穀，往人群掃視了一眼，立刻衝過去，又拉出一個人來，扔到當中。
地上的三個人想起來反抗，周圍的人再度欣賞了一幕，什麽叫打架的藝術。甚至有一個武術迷開始分析庫洛洛的“流派”。
不過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人在欣賞的同時，集體戒備。
畢竟前麵的“搶孩子”真偽難辨，但是庫洛洛從人群中拉人出來揍卻是真的。
萬一……這人真的腦子有病呢！喜歡拉人打著玩？
大家看了看抱著孩子站在旁邊的文伽，覺得不太像腦子有病，不過以防萬一，再退後兩步好了（圓圈範圍更大了），反正都報警了。
這時候一個發絲淩亂的少婦衝進來，尖叫著把文伽手裏的孩子抱在懷裏。對著孩子又親又抱，然後崩潰的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孩子也似乎被少婦嚇到了，也跟著一起哭。
不過大家都瞬間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那孩子叫少婦媽媽，而且……光看這臉就知道，絕逼這邊才是親生的！看著孩子母親失控的樣子。
周圍所有人看向地上的那個中年婦女都帶著殺氣，這種時候再看不出來有問題，你鄙視群眾的眼睛還是智商啊。
這時候警察也來了，看到穿製服的，跪在地上哭的少婦終於回神了，三兩句話就把事情說清楚了。
而庫洛洛隻要補充一句話就夠了。
“他們三個是一夥的。”
文伽倒是有點擔心庫洛洛下手過重，打算對警察同誌略微解釋一下，當時的情況的“凶險”重點突出庫洛洛見義勇為時候的“正當防衛”。
不過當他看到幾個警察把人拎起來的拷上手銬的時候，那些熱情的“小動作”。頓時覺得這個步驟可以省了。
丟了孩子的少婦，自然是對庫洛洛和文伽千恩萬謝，一路從出事地點謝到警局。做了筆錄後還不忘記要了文伽他們的聯係方式，說是之後一定登門重謝。
和少婦一樣高興的自然是人民警察們，一件即將發生的案件被消滅在了萌芽狀態，而且順著這三個人，他們還能順藤摸瓜。
沒準幾天後報紙上就能登報，xxx大案破獲，抓住了xxx團夥。
所有人都覺得升職加薪就在眼前了。
哪怕什麽獎勵都沒有，看著這群人渣鋃鐺入獄也對得起這身警服了。綜合起來想想還有點小激動。
他們相反心情的自然是人販子三人組。他們恨不得現在就一口咬上去，咬死這兩個多管閑事的，尤其是這個戴眼鏡的！
真不知道他們到底踢到的是哪塊鐵板，這個男的特別邪門，就真的像是小說裏的武功一樣。
總之，他們現在身上完全看不出青紫，也沒有骨折和脫臼，但是就是渾身的疼，又疼又麻又酸，難受死了。那些該死的警察還認為他們在做戲！
事實上，他們的確遇到高手了。雖然庫洛洛沒有和飛坦一樣的愛好，但是弄點看不出來的傷，這有什麽難的。
“老實點。”一個站在犯人後麵的警察看不過那人坐著還扭來扭去的，忍不住推了一下。結果那個犯人一聲慘叫。
所有人都用鄙視的眼光看向他，這位終於忍不住大放厥詞，表示要庫洛洛好看。
負責記錄的警員用所有表情來表達自己的鄙視——不知道現在的態度很影響量刑嗎？沒文化真可怕。
文伽考慮了一下庫洛洛做好事的積極性，頓時對這夥人能來報仇表示很高的支持度。
庫洛洛微笑的接過旁邊美女警察遞過來的解暑的涼茶，眼神都沒給那邊一下——不是一個檔次的。
一出警局的大門，庫洛洛和文伽就立刻交流起了結果。在那三個人落網的時候，庫洛洛收到了105點俠義點。
整個人立刻神清氣爽，剛剛那種難受的感覺完全沒了。
“沒有提示，沒有標準，沒有警告，這係統到底要哪樣……還有好歹救了個孩子，破獲了一個人販子集團，怎麽就一百零五分！”
文伽覺得很不公平，這是很大很大的好事。而且，這事才105，那什麽時候才能有十萬分啊！
“或許是他們三個分量不夠。”庫洛洛是真心這麽想的，他這個檔次看三個人販子是在是太低了。
“也對，如果是小型組織，那是不夠分量，如果後麵還有人，那也是警察的功勞……算了，狀態回來就好。明天好好休息，後天拍廣告！”
庫洛洛也是這麽想的，雖然他對這種任務完全不感興趣，哪怕俠義任務能算上黑吃黑這部分，他也興趣不大。
因為檔次差太多，劇情中友克鑫那樣的排場才是庫洛洛勉強看得過眼的。
不過……事實不是他不樂意就可以的。這個係統完全遵照了文伽當初填表格的意願——就是要讓他們不太痛快。
為了回獵人世界，庫洛洛也不得不重視這個俠義點。
不過有種事情叫意外。
晚餐後閑暇時間，因為，工作和俠義點的事情都得到了解決，兩個人都心情頗為不錯玩著電腦。
隻不過區別是庫洛洛是坐在書桌前用文伽的那台電腦。文伽則是趴在床上玩筆記本。而這個時候。
文伽的突然“啊”的叫了一聲。
庫洛洛回頭就看到文伽不敢置信的盯著手上的手鏈。
然後正對床上的天花板出現了一個大大的黑洞。
庫洛洛總算知道自己來的時候是什麽樣了。
並且大發慈悲的迅速把文伽從床上拉下來，避免了一出可能發生的“慘劇”。事實證明庫洛洛做的很及時。
文伽剛被拉下來，一個黑乎乎的物體就砸了下來。係統還給了庫洛洛一點俠義點。
“不是吧，你才過來一個多星期啊！”
“這不是由你決定的，他是誰？”
文伽點頭，的確，這不是他能決定的。哪怕係統要一次性塞十個八個過來他也隻能認命。
不過被庫洛洛一問，他也來了好奇心，沒有看向手鏈，而是先打量起這個人。
“挺高的個頭，看五官，有點像西方人，沒準是混血，年紀……大概20吧，我分不清西方人年齡。雖然閉著眼睛，但是長相沒話說啊，團長，你覺得他能和你一起去混演藝圈嗎？”
如果說庫洛洛的容貌是那種男女通殺的美，眼前這個睡美男就是一種王子一般的俊。
不說他們的危險程度，他家裏的養眼程度可是直線上升了。
“服裝很奇怪啊。”
“…………”團長您沒資格說別人，不過的確挺奇怪的，披披掛掛的像是長袍。如果不是這衣服太奇怪，如果不是他的臉不長，就衝著這個睡美男的一頭微卷的頭發，他沒準會認為他是卷福。如果是那就麻煩了。
這廝雖然是主角，但是他家裏可承受不了一個高功能反社會。
畢竟這裏沒有華生，沒有莫娘，更沒替他掃尾巴的麥哥。庫洛洛還講點理呢，那位大爺就可從不講理。
等等，長袍？！
文伽也不猜了，立刻點開手鏈看資料。
“我靠，竟然是他。”
“哦？”庫洛洛覺得能讓文伽變臉成這樣的都值得感興趣。
而一直閉目的那位，很顯然已經在黑暗中接受信息完畢了，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著不屬於魔法世界裝修風格的天花板。
想著剛剛得知自己竟然隻是一本書裏的一個角色。
頓時漆黑的眼睛閃過紅光，文伽家不少東西都開始慢慢的漂浮了起來。
【魔力暴動？！】就在文伽想要開口勸說的時候。
庫洛洛顯然動作更快一點，隨手拿起一樣東西直接朝著躺在床上那人的柔軟的肚子上砸過去。
頓時，床上那位慘叫一聲，縮成一團，周圍所有的家具物品安全回歸原處。
“…………這本辭海哪來的？”
比如如何對於文伽來說算是“遊戲結束”這個部分就一點沒說。
再比如，總的係統是在文伽那裏的，庫洛洛除了給文伽發係統短信，要求放寬能力外，看不到任何係統提示，包括這次的負分。
而現在庫洛洛莫名其妙的高燒，更是讓他們無解。很顯然發燒和俠義值負數有關係，但是為什麽會負數呢？
庫洛洛和文伽都可以肯定的保證，他們最近什麽都沒做。怎麽就負數了……
這個問題，在日後的各種驗證中會得出答案。
那就是係統並不管他們做了什麽壞事。關於他們為惡的標準完全是文伽在掌控和約束。但是一段時間內如果不去做些好事。那麽俠義值就會下降。
不僅僅是負數，每次下降，都會導致生理上的疾病。
這簡直是逼著這些人積德行善。偏偏還是成就點無動於衷的時候完全沒事，俠義點不動彈了，就開始生病。
要知道，穿越而來的全是高武力值人士。身體倍兒棒，基本上從不會生病。比如團長就是，很小就開念的他隻會受傷，生病在他記憶中都是不存在的，這回可真是新奇體驗了。
這病還是治不好的那種。
念是生命的能量，庫洛洛一燒，文伽就開放了念，可是庫洛洛把自己用纏狠狠的裹了一個小時還是一點都沒好轉。
係統懲罰果然不是蓋的。
於是他們隻能頂著高燒+烈日，鬱悶的滿大街找“同類”。
“等等，庫洛洛，同類是什麽意思？”文伽驟然睜大眼睛，雖然世界很大，水也很深，但是你別突然說自己居住的了那麽久最多遇到小偷小摸的社區內，還有你這個等級的同類。
“恩。”很顯然發燒中的庫洛洛懶得回答任何問題。
幻影旅團的團長，不會一個高燒就被打敗了，甚至現在，哪怕身體機能全線下降。他的戰鬥力、思考力、判斷力都是不容小覷。
當然，破壞力也是。
文伽的問題沒有得到回答，不過跟著跑了一會兒，他就覺得，這裏附近有個和庫洛洛同級別的可能性比起庫洛洛心情不好然後闖禍的概率小多了。
剛想到這裏，庫洛洛就轉身衝向一個抱小孩的婦女，把孩子從她懷裏搶過來。
然後直接給了那個女人一拳。
文伽：(⊙o⊙)！！
周圍民眾也全部傻眼的看著這個帶著黑框眼鏡的帥氣青年。團長大人的風姿不是普通的黑框眼鏡能遮蓋的。
而表象是很能忽悠人的。
躺在地上嚎叫的中年婦女，一副土了吧唧的打扮，頭發上臉上明明沒什麽東西，就是讓人覺得很髒很油。
下意識的周圍的人就不想多看她幾眼。
這樣的中年婦女和庫洛洛這樣的帥哥站在一起，潛意識的，大家都偏向了帥哥這邊。
不過被美色吸引是一回事，周圍的人也不是智商全無的。都開始圍住周圍的路，因為中年婦女叫的是除了“打人”還有“搶孩子”。
唉？不對啊，這搶孩子的年輕人怎麽不跑呢？
而文伽倒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庫洛洛就算是手癢了要打劫玩，也不會去搶一個孩子。而且現在可是“特殊時期”。
那就是……這個女人有問題？！
就在這時候，另一個年輕男子凶狠的衝過來，嘴裏還不忘記喊口號，恩……口音挺重的，周圍的魔都人都表示沒聽懂。
不過應該是“孩子還回來之類”的。
然後他們就忍不住睜大了眼睛，看了一出現實版的“黃飛鴻”。
那個帶著黑框眼鏡的帥氣青年，抱著孩子淩空飛起一腳，然後轉身，另一隻腳直接接上，踏在那個人的後背，整個人騰空而起，一個傳說中的“千斤墜”直接把對方壓在了地上。
“哇……”所有人都長大了嘴巴。要不是現在“敵我不明”，他們都想拍手了。
不，有人拍手了，庫洛洛懷裏那個孩子開心得叫了起來。又叫又拍，開心得不得了。
要知道，這種三四歲的小孩子最大的特點就是嗓門特別大聲音特別尖。
尤其是他們樂意的時候，那尖叫……簡直是超越分貝這個詞匯存在。
高燒中的庫洛洛，立刻臉色更白了兩分，文伽立刻上去把孩子抱過來。
可勁兒的安撫想要回到庫洛洛懷抱的他。
【來來來，到哥哥這兒來，乖，別鬧了，你已經名留青史了。你是史上第一個被庫洛洛抱過，還用聲波攻擊過他，還幸存下來的男人。】
庫洛洛的心情顯然低到了低穀，往人群掃視了一眼，立刻衝過去，又拉出一個人來，扔到當中。
地上的三個人想起來反抗，周圍的人再度欣賞了一幕，什麽叫打架的藝術。甚至有一個武術迷開始分析庫洛洛的“流派”。
不過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人在欣賞的同時，集體戒備。
畢竟前麵的“搶孩子”真偽難辨，但是庫洛洛從人群中拉人出來揍卻是真的。
萬一……這人真的腦子有病呢！喜歡拉人打著玩？
大家看了看抱著孩子站在旁邊的文伽，覺得不太像腦子有病，不過以防萬一，再退後兩步好了（圓圈範圍更大了），反正都報警了。
這時候一個發絲淩亂的少婦衝進來，尖叫著把文伽手裏的孩子抱在懷裏。對著孩子又親又抱，然後崩潰的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孩子也似乎被少婦嚇到了，也跟著一起哭。
不過大家都瞬間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那孩子叫少婦媽媽，而且……光看這臉就知道，絕逼這邊才是親生的！看著孩子母親失控的樣子。
周圍所有人看向地上的那個中年婦女都帶著殺氣，這種時候再看不出來有問題，你鄙視群眾的眼睛還是智商啊。
這時候警察也來了，看到穿製服的，跪在地上哭的少婦終於回神了，三兩句話就把事情說清楚了。
而庫洛洛隻要補充一句話就夠了。
“他們三個是一夥的。”
文伽倒是有點擔心庫洛洛下手過重，打算對警察同誌略微解釋一下，當時的情況的“凶險”重點突出庫洛洛見義勇為時候的“正當防衛”。
不過當他看到幾個警察把人拎起來的拷上手銬的時候，那些熱情的“小動作”。頓時覺得這個步驟可以省了。
丟了孩子的少婦，自然是對庫洛洛和文伽千恩萬謝，一路從出事地點謝到警局。做了筆錄後還不忘記要了文伽他們的聯係方式，說是之後一定登門重謝。
和少婦一樣高興的自然是人民警察們，一件即將發生的案件被消滅在了萌芽狀態，而且順著這三個人，他們還能順藤摸瓜。
沒準幾天後報紙上就能登報，xxx大案破獲，抓住了xxx團夥。
所有人都覺得升職加薪就在眼前了。
哪怕什麽獎勵都沒有，看著這群人渣鋃鐺入獄也對得起這身警服了。綜合起來想想還有點小激動。
他們相反心情的自然是人販子三人組。他們恨不得現在就一口咬上去，咬死這兩個多管閑事的，尤其是這個戴眼鏡的！
真不知道他們到底踢到的是哪塊鐵板，這個男的特別邪門，就真的像是小說裏的武功一樣。
總之，他們現在身上完全看不出青紫，也沒有骨折和脫臼，但是就是渾身的疼，又疼又麻又酸，難受死了。那些該死的警察還認為他們在做戲！
事實上，他們的確遇到高手了。雖然庫洛洛沒有和飛坦一樣的愛好，但是弄點看不出來的傷，這有什麽難的。
“老實點。”一個站在犯人後麵的警察看不過那人坐著還扭來扭去的，忍不住推了一下。結果那個犯人一聲慘叫。
所有人都用鄙視的眼光看向他，這位終於忍不住大放厥詞，表示要庫洛洛好看。
負責記錄的警員用所有表情來表達自己的鄙視——不知道現在的態度很影響量刑嗎？沒文化真可怕。
文伽考慮了一下庫洛洛做好事的積極性，頓時對這夥人能來報仇表示很高的支持度。
庫洛洛微笑的接過旁邊美女警察遞過來的解暑的涼茶，眼神都沒給那邊一下——不是一個檔次的。
一出警局的大門，庫洛洛和文伽就立刻交流起了結果。在那三個人落網的時候，庫洛洛收到了105點俠義點。
整個人立刻神清氣爽，剛剛那種難受的感覺完全沒了。
“沒有提示，沒有標準，沒有警告，這係統到底要哪樣……還有好歹救了個孩子，破獲了一個人販子集團，怎麽就一百零五分！”
文伽覺得很不公平，這是很大很大的好事。而且，這事才105，那什麽時候才能有十萬分啊！
“或許是他們三個分量不夠。”庫洛洛是真心這麽想的，他這個檔次看三個人販子是在是太低了。
“也對，如果是小型組織，那是不夠分量，如果後麵還有人，那也是警察的功勞……算了，狀態回來就好。明天好好休息，後天拍廣告！”
庫洛洛也是這麽想的，雖然他對這種任務完全不感興趣，哪怕俠義任務能算上黑吃黑這部分，他也興趣不大。
因為檔次差太多，劇情中友克鑫那樣的排場才是庫洛洛勉強看得過眼的。
不過……事實不是他不樂意就可以的。這個係統完全遵照了文伽當初填表格的意願——就是要讓他們不太痛快。
為了回獵人世界，庫洛洛也不得不重視這個俠義點。
不過有種事情叫意外。
晚餐後閑暇時間，因為，工作和俠義點的事情都得到了解決，兩個人都心情頗為不錯玩著電腦。
隻不過區別是庫洛洛是坐在書桌前用文伽的那台電腦。文伽則是趴在床上玩筆記本。而這個時候。
文伽的突然“啊”的叫了一聲。
庫洛洛回頭就看到文伽不敢置信的盯著手上的手鏈。
然後正對床上的天花板出現了一個大大的黑洞。
庫洛洛總算知道自己來的時候是什麽樣了。
並且大發慈悲的迅速把文伽從床上拉下來，避免了一出可能發生的“慘劇”。事實證明庫洛洛做的很及時。
文伽剛被拉下來，一個黑乎乎的物體就砸了下來。係統還給了庫洛洛一點俠義點。
“不是吧，你才過來一個多星期啊！”
“這不是由你決定的，他是誰？”
文伽點頭，的確，這不是他能決定的。哪怕係統要一次性塞十個八個過來他也隻能認命。
不過被庫洛洛一問，他也來了好奇心，沒有看向手鏈，而是先打量起這個人。
“挺高的個頭，看五官，有點像西方人，沒準是混血，年紀……大概20吧，我分不清西方人年齡。雖然閉著眼睛，但是長相沒話說啊，團長，你覺得他能和你一起去混演藝圈嗎？”
如果說庫洛洛的容貌是那種男女通殺的美，眼前這個睡美男就是一種王子一般的俊。
不說他們的危險程度，他家裏的養眼程度可是直線上升了。
“服裝很奇怪啊。”
“…………”團長您沒資格說別人，不過的確挺奇怪的，披披掛掛的像是長袍。如果不是這衣服太奇怪，如果不是他的臉不長，就衝著這個睡美男的一頭微卷的頭發，他沒準會認為他是卷福。如果是那就麻煩了。
這廝雖然是主角，但是他家裏可承受不了一個高功能反社會。
畢竟這裏沒有華生，沒有莫娘，更沒替他掃尾巴的麥哥。庫洛洛還講點理呢，那位大爺就可從不講理。
等等，長袍？！
文伽也不猜了，立刻點開手鏈看資料。
“我靠，竟然是他。”
“哦？”庫洛洛覺得能讓文伽變臉成這樣的都值得感興趣。
而一直閉目的那位，很顯然已經在黑暗中接受信息完畢了，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著不屬於魔法世界裝修風格的天花板。
想著剛剛得知自己竟然隻是一本書裏的一個角色。
頓時漆黑的眼睛閃過紅光，文伽家不少東西都開始慢慢的漂浮了起來。
【魔力暴動？！】就在文伽想要開口勸說的時候。
庫洛洛顯然動作更快一點，隨手拿起一樣東西直接朝著躺在床上那人的柔軟的肚子上砸過去。
頓時，床上那位慘叫一聲，縮成一團，周圍所有的家具物品安全回歸原處。
“…………這本辭海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