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令芷不疑有他,叫雪鶯給書房的蕭景弋送過去。


    “是。”


    雪鶯捧著蓮子羹送過去,蕭景弋嚐了嚐一勺,覺得有些甜,像是女子才會喜歡的東西,便又叫雪鶯把蓮子羹拿回去給薑令芷嚐嚐。


    薑令芷應了一聲,她是愛吃甜的。


    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往自己嘴裏送,她覺得味道還不錯:“我喝著倒是正好。”


    反正蕭景弋也不愛喝,她就也沒跟他客氣。


    又舀了幾勺,到最後,大半碗蓮子羹都進了她的腹中。


    可待用罷晚膳,沐浴過後躺在床榻上時,薑令芷就開始覺得有些不對勁起來。


    她翻來覆去,渾身難受。


    “阿芷,你怎麽了?”蕭景弋十分緊張,怕她生病了。


    薑令芷臉頰漲紅,想去扯自己的衣裳:“這怎麽才入夏,就這麽熱了。”


    蕭景弋蹙了蹙眉,熱嗎?


    他一個火力旺盛的男子都沒覺得熱啊?


    莫不是發燒了?


    瞧著臉蛋泛紅,再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也有些熱,但又沒到發燒的程度。


    想了想,幹脆叫人取了冰桶來,放在屋裏。


    可薑令芷還是覺得熱。


    這種熱是從骨頭縫裏鑽出來的,折磨的讓她渾身都軟綿綿的,光是冰降不了溫。


    她難受地輾轉反側,然後無意識的哼哼唧唧地直往蕭景弋身上蹭,這樣倒是讓她舒服了一些,於是她變得更纏人。


    蕭景弋再遲鈍也才意識到不對勁來。


    晚膳吃的是一樣的東西......那便是那碗給她喝了的銀耳蓮子羹有問題。


    他黑著一張臉,叫來狄青:“去問我爹,給我送的什麽湯?”


    狄青來去匆匆,回來時,臉漲得通紅:“......回將軍的話,國公爺說,是讓他老人家能抱孫子的好東西。”


    蕭景弋氣得咬牙:“......出去!”


    還真是怕什麽來什麽!


    他現在想要的不是孩子,是阿芷的心!


    可他也知道,一般這種猛藥除非陰陽交合才能解,若是強行壓製,隻怕也是傷身。


    而薑令芷這會兒早就被折磨得失去理智了。


    她眸光含水,可憐巴巴地看著他,嗓音黏糊糊的:“夫君,幫幫我......”


    其實她對這種事情已經很熟悉了,嘴上說著求他,實際是完全就是她占據主導地位。


    翻身就騎在他身上,一邊親他,一邊拉扯他的衣裳。


    蕭景弋艱難的拉住她的手:“你知道你在幹什麽嗎?”


    薑令芷迷迷糊糊,又哀求了一聲:“好夫君......”


    蕭景弋都要被折磨瘋了:“想讓我怎麽幫你?”


    薑令芷腦子發脹,整個人都顯得呆呆的,不知道說什麽好,幹脆用行動表示。


    蕭景弋又不是柳下惠,都這樣了,他哪還再也忍不住了。


    拿他當工具人她也認了,反正不要離開他。


    他伸手幫她除了衣物,扶著她,坐在他的腰上。


    隨後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他已經等了太久了。


    薑令芷倒是對這一套流程十分熟悉,畢竟是她從前最習慣的動作。


    情到濃時,她嘴裏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個遍。


    聽得蕭景弋幹脆伸手捂了她的嘴。


    盡情纏綿不休。


    到後來薑令芷都清醒過來了,蕭景弋還是沒有結束的意思。


    薑令芷掙紮軟倒在他懷裏:“夫君,我好累......”


    他把著她的腰,就是不讓她下來,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阿芷,幫幫我......”


    薑令芷就又上當受騙了。


    這怎麽比之從前自己折騰的時候,還要累啊!


    又不知過了多久,她整個人徹底癱軟在他懷裏上,像是雪融化成水一樣。


    隻剩下呼吸的力氣了。


    “怎麽還是這般沒用......”蕭景弋輕笑一聲。


    薑令芷迷迷糊糊間聽到這句,一時有些恍惚,這話什麽意思啊?


    她什麽時候沒用了?


    她有用得很!


    她歇過來之後,變得更賣了力氣。


    不過恍惚間,她想到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不對,洞房花燭那也,他不是不行的嗎?


    現在怎麽好像又很行啊......


    莫不是……


    他其實並不喜歡自己,所以寧願裝不行,也不肯和自己同房?


    今日是看著自己中了藥,才……


    如此想著,她不免有些失落嗎,連帶著動作也慢了下來。


    “阿芷,”他不滿她的走神,大手一巴掌拍上了她的臀,“專心一些。”


    薑令芷:“……”


    怎麽可以這樣,也太羞恥了些。


    後來床帳搖搖晃晃,容不得她多想,又跟著他一起沉淪。


    蕭景弋就好像真是魅魔一樣。


    她都已經是個廢人,而他卻還是神采奕奕的。


    甚至他扶著床榻,挪到桌子旁點燃燭火,就這麽一寸一寸地欣賞著她的酮體。


    如同雨後荷花一樣癱軟著,烏發鋪散在床榻上,臉頰緋紅,光潔的肌膚上帶著無數歡好的痕跡。


    這便是征服他的女人。


    薑令芷被他看的有些羞澀,可是她太累了,連拉過被子遮住自己的力氣都沒了,隻好任由他這麽看著。


    翌日晨光初綻。


    床榻上薑令芷還賴在蕭景弋懷裏。


    蕭景弋俯身在她發間印下一吻:“時辰還早,你再睡一會吧。”


    薑令芷伸手抓起被子蒙著臉,甕聲甕氣地嗯了一聲。


    想著昨日心裏那點不痛快,她又忍不住從被子裏鑽出來。


    鼓起勇氣問道:“夫君,你是不喜歡我,所以才寧願說自己不行,也不肯和我同房的嗎?”


    蕭景弋瞪大眼睛,天地良心!


    他哪裏不行了?


    他那是擔心她若是有了孩子,就不要他這個工具人了。


    現在不過是想通了,其實她想要個孩子也無妨,要了孩子也要他就行。


    但蕭景弋也不能明說啊。


    他略一沉吟:“......我若是不行,阿芷還願意跟我嗎?”


    “......”薑令芷無語,這是什麽問題:“這個問題不成立,因為你沒有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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