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要留下來吃晚飯,所以蘇澈便讓白文玲先回去了。


    他和秦平再度聊了幾句後,便待在休息室休息起來。


    半個時辰過去,秦喜兒敲響了門。


    “前輩,再等一下就可以開飯了,你先喝點茶吧。”


    秦喜兒端上熱茶。


    蘇澈接過時,微微觸碰了一下她的手。


    “嗯?”


    察覺到不對勁,他不由分說地拉起了秦喜兒的手腕。


    “你等一下,我給你把個脈。”


    肌膚傳來的滾燙溫度,讓秦喜兒既羞又惱。


    她覺得蘇澈根本就是在吃自己豆腐,卻非要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假惺惺地說什麽把脈。


    相比之下,秦喜兒心心念念的蘇澈,不僅擁有著卓絕的本事,品行更是一等一的。


    每次和她相處的時候,蘇澈都是發乎情,止乎禮,坐懷不亂。


    一時間,秦喜兒越看這個一號防禦軍越覺得不順眼,甚至產生了生理性的厭惡,有種想要幹嘔的感覺。


    她強忍著不適,甩了甩自己的手臂。


    “不用了,我的身體很健康,多謝前輩的好意。”


    秦喜兒不由分說地往旁邊挪了挪,根本不想和蘇澈靠得太近。


    “秦小姐,雖然你現在的身體看起來可能很健康,但這完全是病灶未發的緣故,還是應該防患於未然。”


    聽到蘇澈說出這樣一番話來,秦喜兒心中更是嗤之以鼻。


    這人的臉皮實在是有夠厚的,這麽拙劣的借口,他竟然還說個沒完了?


    “前輩真的不必為我操心,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


    “先喝點茶,晚點吃點菜,歇一歇吧。”


    “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房間,你吃完之後就可以去休息了。”


    秦喜兒左思右想,說什麽都不願意委身於這個帶著麵具的家夥。


    且不說,她心裏已經有了蘇澈,就算自己沒有意中人,她也不願意和這麽虛偽的人在一起。


    蘇澈覺得秦喜兒這根本就是在耍任性。


    有病怎麽能不治呢?


    “別鬧,聽話!”


    他又伸出了手,要抓秦喜兒的手腕。


    秦喜兒這下是真的生氣了,噌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氣呼呼地瞪著蘇澈說道:“前輩,你未免也太過分了吧?”


    “男女授受不親,就算你是醫者,我也已經拒絕了,你還來抓我,太失禮了吧?”


    但是蘇澈完全把這些話當成耳旁風,強行拉住了秦喜兒的手腕。


    秦喜兒被嚇得不輕,掙紮著往後退了幾步,沒看到身後的擺件,腳下一絆,就仰躺了下去。


    就在秦喜兒以為自己的後腦勺要跟身後的牆壁,來個親密接觸的時候,突然一股力量撐在了她的腰上,把秦喜兒穩穩地摟住了。


    秦喜兒的身體緊貼著蘇澈,心髒砰砰直跳,連氣都喘不過來了。


    二人四目相對,過於親近的距離和打在彼此臉上的呼吸,讓兩人的心跳都亂了。


    蘇澈見秦喜兒已經站穩,趕忙鬆開了手,賠禮道:“我不是故意要吃你豆腐,隻是怕你摔倒而已。”


    “哼!要不是你非拽著我,我會摔倒嗎!”


    秦喜兒實在是繃不住了,也不顧什麽恩人不恩人的,瞪著蘇澈,恨不得咬他一口。


    這家夥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可做出來的事情卻一件比一件過分。


    秦喜兒擔心,如果繼續和這個人共處一事的話,自己的清白恐怕就真的要保不住了。


    思及至此,她幹脆打開天窗說亮話,直視著蘇澈道:“我知道你安的是什麽心。”


    “雖然你是我父親的救命恩人,我應該對你以禮相待。”


    “但我還是想把話說清楚了,我已經有了愛慕之人,不會把自己交給除他以外的人。”


    “我可以為你當牛做馬,為奴為婢,但絕不會把身子給你。”


    “如果你今天要強行亂來的話,我就一頭撞死在這裏!”


    看著秦喜兒目光決然的模樣,蘇澈眼角一抽。


    這都是哪跟哪啊?


    他隻不過是想給秦喜兒把把脈,看看病而已,怎麽這女人就要一頭撞死在這了?


    “秦小姐,你是對我有什麽誤會吧,我剛才......”


    “夠了,讓你這套虛偽的說詞見鬼去吧!”


    “我不想跟你多費口舌,總而言之,離我遠一點!我是絕對不可能跟你行周公之禮的!就算你得到了我的人,你也永遠別想得到我的心!”


    秦喜兒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蘇澈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他哭笑不得地看著秦喜兒,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唉,都是這麵具惹的禍。”


    蘇澈說著,把麵具摘了下來。


    秦喜兒一開始看到蘇澈去摘麵具,還以為對方這是要徹底獸性大發了。


    然而,當麵具之下那張熟悉的臉露出來後,秦喜兒整個人瞬間愣在了原地,臉色一下子爆紅,像隻煮熟的蝦米一樣,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怎麽......是你啊!”


    秦喜兒又驚又喜,總算明白了,蘇澈剛才為什麽說是為了她才出手救治秦平的。


    “嗬嗬,現在不怕我了?”


    “誰讓你非要戴著麵具嚇我的?”秦喜兒紅著臉道。


    蘇澈對此大呼冤枉:“我哪嚇你了?雖然戴著麵具,但我自認為也算是彬彬有禮,分明是你自己把我當成了大膽狂徒,還說什麽要一頭撞死。”


    蘇澈越是這樣調侃,秦喜兒就越覺得無地自容,恨不得真的一頭撞死算了。


    “嗚嗚嗚,我真是太丟臉了,我以後都沒臉見人了!”


    悲喜交加,百感交集之下,秦喜兒就這麽聲嘶力竭地哭了起來。


    秦平聽到了動靜,實在放心不下,急急忙忙地趕了過來。


    一來就看到蘇澈蹲在秦喜兒身邊,而秦喜兒則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這是真是讓秦平後悔不已,還以為女兒是被蘇澈給欺負了。


    “前輩,你救的是我的性命,我不能讓我女兒替我償還這份恩情。”


    “這樣吧,我這兩日就想辦法變賣家產,湊錢給你,你想要多少診金隻管說就是,實在不行,我不要這條命了,也不能讓我女兒受這種委屈。”


    蘇澈一聽就知道秦平也誤會了,正要開口解釋些什麽,秦喜兒就搶先說道:“爹,你誤會了,我不是因為他才哭的,我是覺得太丟臉了才哭的......”


    秦喜兒把蘇澈的身份和剛才的前因後果娓娓道來之後,秦平人都麻了。


    鬧了半天,蘇澈跟秦喜兒是舊相識?


    不但如此,蘇澈還是秦喜兒好朋友的未婚夫,他怎麽可能對秦喜兒心懷不軌呢?


    “抱歉啊蘇公子,我女兒給你添麻煩了。”秦平長舒了一口氣,又連連給蘇澈道歉。


    蘇澈並沒有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


    “好了,先別說這些了,還是讓我給秦小姐把個脈吧,她身體有點不太對勁。”


    “好好好,沒問題!”


    秦平趕緊抓著秦喜兒的手遞到了蘇澈麵前,生怕女兒的身體真的出了什麽問題。


    秦喜兒麵色嬌羞,連看都不敢看蘇澈了。


    一陣把脈過後,秦平憂心忡忡地問道:“蘇公子,我女兒是什麽問題?”


    蘇澈盯著父女二人看了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似乎有什麽難言之事。


    秦喜兒覺得很是疑惑。


    蘇澈的本事那麽大,連死人都能救得活,自己難不成是得了什麽絕症,才讓蘇澈的臉色這麽難看嗎?


    想到這裏,秦喜兒故作堅強地道:“蘇公子有什麽就隻管說吧,我能撐得住。”


    眼看著父女二人,都一臉急切地望著自己,蘇澈隻好吞吞吐吐地說道:“這......這是喜脈。”


    “喜脈?蘇公子的意思是小女懷孕了?!”


    秦平如遭雷劈,整個人愣在了當場。


    秦喜兒也一臉難以置信,盯著自己的小腹,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不可能,我絕不可能懷孕!”


    “我從來沒跟男人發生過關係,到現在都還是處女之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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