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赤裸裸的將裸貸兩個字說出來。


    江麗麗也一臉羞辱,恨不得現在就找個地縫給鑽進去。


    裸貸。


    真是他抹不掉的黑曆史啊。


    “三萬塊本金。”


    “按照xxx的利息,利滾利滾利,將近二十天那就按一個月算。”


    六字一本正經的胡亂一算。


    然後得出結論,


    “現在你欠我們場子五萬三千塊。”


    江麗麗如遭雷擊。


    眼睛瞪大,不可思議。


    五萬三千塊。


    自己才隻借了三萬塊啊。


    這才二十天左右,怎麽就變成五萬三千塊了?


    “想還錢,那你現在就還,還了你就能走。”


    虎哥一腳踩在茶幾上,冷冷的朝江麗麗伸出手掌,


    “還啊。”


    江麗麗身體一震,脫口而出,


    “我……”


    “你們都是高利貸。”


    “誰他媽告訴你我們不是高利貸的。”


    虎哥一巴掌狠狠甩在江麗麗臉上,將她打得一個趔趄,再次摔在地上。


    爬起來時,披頭散發,嘴角都淌著血。


    “誰他媽說我們不是高利貸。”


    “怎麽,你踏馬還以為我們是銀行啊,是做慈善的?”


    “糙,賤婊子,真踏馬的給臉不要臉。”


    虎哥大聲怒罵。


    江麗麗忍不住扭頭看向柳如煙。


    柳如煙此時正靠牆角站著,昏暗燈光灑在她身上,讓她看起來身材更加窈窕,性感。


    “啪嗒”一聲。


    柳如煙將一支香煙點燃,然後又重重的吸了一口。


    一語不發。


    見柳如煙不幫她說話,江麗麗也隻好顫抖著自己說道,


    “煙煙說,煙煙說你們是正規的啊。”


    正規?


    虎哥愣住。


    包廂裏所有人也全都愣住了。


    虎哥忍不住看向柳如煙,


    “你告訴她,我們是正規的?”


    柳如煙翻個白眼,


    “正不正規你自己心裏沒數嗎?”


    “我們是正規的,糙,我們踏馬幹裸貸的,還是正規的。”


    虎哥大笑,無比嘲諷。


    包廂裏的其餘人也跟著哈哈大笑。


    他們是幹裸貸的啊。


    混社會的,砍人的。


    什麽時候踏馬也成正規軍了?


    糙。


    真是二零一一年年度的第一大笑話。


    笑不活了。


    關鍵是還有人信。


    聽著這些,江麗麗的身體顫抖更加激烈。


    她當然知道這不是正規的,隻是沒想過會這麽離譜。


    借三萬塊錢,半個月不到就成了五萬三,那利滾利滾利滾利繼續往後又怎麽辦?


    她怎麽還得起呢?


    “臭婊子,你不是想還錢嗎?那現在還啊。”


    “五萬三,還了我立馬就放你走。”


    “要還不起,今晚你踏馬的就在這給我好好呆著。”


    虎哥笑容收斂。


    江麗麗害怕極了,


    “虎哥我……”


    她這半個月拚命直播,也才賺了兩萬多塊,原本想著等過完年,湊夠錢就給虎哥還上,卻沒想到窟窿這麽大。


    “還不了,還不了是吧?”


    虎哥冷笑一聲。


    再次上前,一把將江麗麗的頭發薅住,抵在嗨包內的牆壁上,


    “還不了是吧。”


    張麗麗害怕的大哭。


    眼淚直流,


    “虎哥……”


    “虎哥……”


    “這……這……這太多了。”


    他是真的怕了。


    也是真的後悔了。


    這錢不斷的利滾利滾利滾利,隻會越來越多,她根本填不起這個窟窿。


    “還不起,那老子給你一條路。”


    虎哥冷笑,


    “出來賣啊。”


    “老子要新開一個場子,需要一批小姐姐。”


    “你來坐台,老子給你一天五百塊工資。”


    “你要有本事把客人服務好了,從他那裏收到小費,那也算你的。”


    “並且你賣的酒水老子也給你提成。”


    “怎麽樣?”


    “最多一年,就能把老子的錢給還了。”


    “你拍的那些照片,老子也能保證一張不少的給你。”


    聽到這些,江麗麗呆如木雞。


    什麽?


    賣?


    坐台?


    當小姐?


    她臉色瞬間煞白,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不不不……不行……不行的。”


    “我爸知道會打死我的,不……不可以。”


    “那老子現在就打死你。”


    虎哥暴怒。


    又是一巴掌狠狠打在她臉上,


    “糙了。”


    “大年三十,非要惹老子不高興。”


    “老子今天就打死了你。”


    胳膊隻是用力,就把江麗麗重重扔在地上,緊接著又是一腳踹在她肚子上。


    讓江麗麗頓時慘叫出聲,


    “啊。”


    “救命。”


    可嗨包裏的所有人都無動於衷。


    包廂門,也是最最隔音的材質。


    裏麵的聲音,根本傳不到外麵,就算是傳出去了也不會有人管。


    這個場子本身就是虎哥的。


    他就是老板,誰敢來管?


    虎哥一腳又一腳,不斷的踹在江麗麗身上,讓江麗麗不斷痛苦慘叫,不斷大聲求饒,


    “虎哥……嗚嗚嗚……求求你……”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求求你……虎哥……好痛……嗚嗚嗚……啊啊啊……痛……”


    “虎哥……啊啊啊……”


    “虎哥……別打了……救命……救命啊……”


    “虎哥……啊……嗚嗚嗚……我答應你……我答應……你別打了……嗚嗚嗚……”


    極度的痛苦。


    求生的意誌。


    讓江麗麗隻能絕望的答應下來,


    “虎哥……”


    “我答應你,別打了……嗚嗚嗚……我答應你。”


    虎哥這才罷手。


    冷笑一聲,


    “早踏馬答應不好好的,真踏馬的賤皮子。”


    同時從酒桌上打開一瓶紅酒,直接從躺在地上,幾乎奄奄一息的江麗麗頭頂澆了下去。


    “把你他媽臉上的血洗一下,糙。”


    虎哥怒罵。


    用紅酒洗臉?


    怎麽洗?


    但此時源於對虎哥的恐懼,她也隻能照做。


    酒精灑進傷口。


    江麗麗再次痛苦慘叫。


    可她的叫聲,沒有引起任何人同情,隻有一陣嘲諷大笑。


    甚至就連柳如煙也隻是嘲諷搖頭。


    一瓶酒,從頭到腳的澆完後,虎哥又直接把紅酒瓶扔在地上,發出‘啪’的一聲。


    緊接著虎哥向前一步將江麗麗從地上薅起來。


    一臉陰沉笑容的開口,


    “聽柳如煙說。”


    “你一直沒有談過男朋友?”


    江麗麗全身濕淋淋的,不斷顫抖,聞言不明所以,但也還是艱難點頭,


    “嗯……”


    “糙。”


    虎哥眼睛一亮,


    “那你踏馬還是個處女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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