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大口地吃過雪糕嗎?


    就狠狠一口,然後刺激著有些頭疼的那種感覺。


    周墨此刻戴著墨鏡捂著自己的額頭,他是真的感覺自己腦袋要結冰了!


    不戴墨鏡是不行了,因為他的兩個眼睛現在就像是死魚眼一樣,都快把眼皮子凍在上麵了!


    很快張懷安就一瘸一拐的趕過來,看著地上已經咽氣的凶手又看了看孫仲文那被掀開的腦殼神情低落的歎了口氣:“你沒事吧?這腦子還是被偷走了嗎?”


    周墨揉揉額頭:“我問題不大,就是心情有點複雜。”


    “我來的時候孫仲文的頭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這小子見到我追上來後就這樣了……”


    張懷安就算再菜也能夠看出來這現場是怎麽一回事,他歎了口氣:“算了,事情都已經這樣了,你要先去休息一會兒嗎?”


    “我已經打電話叫了救護車,這會兒準備通知隊長他們過來。”


    周墨擠出了一個虛弱的微笑,感覺自己的腦殼已經和腦子凍在一塊兒了:“我就不等了,我有些不舒服想要回去休息一下。”


    張懷安愣了愣,突然想到剛才周墨看到了劉天佑屍體的慘狀,想想作為一個弟弟見到哥哥成了那個樣子肯定心裏不好受。


    於是張懷安表示理解的點了點頭:“那好吧,你先回去休息,這邊交給我處理就行。”


    周墨丟下斧子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殯儀館,他拿出來從來都不願意帶的安全帽扣在頭上,直接騎上小電驢一溜煙的跑了。


    躲在草叢裏正準備上車腦子哥瞪大眼睛,看著周墨極速離開的身影連忙追了上去。


    我呢?


    我還沒上車呢!


    喂!你腦子忘帶了!


    …………………………………………


    還好周墨沒有被凍傻,跑到一半想起來腦子哥沒帶,當他揣著腦子哥在懷裏回到了家中的時候,周墨的腦殼上的縫合線都已經被暴怒腦子哥拆掉了。


    回到家關上門,周墨連忙打開了冰箱叫出了醫生腦子和狗腦子。


    “快幫忙!我的腦子凍住了!”


    狗腦子還在冰箱裏八腳朝天的打著瞌睡,就被醫生腦子一眼球給捶醒了,三個腦子趴在了周墨的肩頭上看著腦殼裏麵那個已經蒙上了一層薄冰的腦子。


    它們三個身上的褶皺都變成了一個個?


    不過好在周墨這一路上回來的及時,隻是腦殼裏麵稍稍有些被凍傷但還是把孫仲文的死腦筋給取了出來。


    把死腦筋取出來之後,周墨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醫生腦子想了想,從抽屜裏麵翻出了幾個暖寶寶貼打開了周墨的腦殼貼了進去。


    周墨頓時舒服的長舒一口氣:“差點給我凍得帶走了……”


    感受著腦殼裏散發出來的溫熱,周墨很爽的打了個哆嗦。


    不過就是通過他的眼眶正好能夠看到那個暖寶寶貼上麵印著的小人圖案,看上去就像周墨的眼睛裏麵住著兩個小人一樣,也不知道是不是醫生腦子故意搞的。


    “也就得虧我回來的及時,要是再拖一會兒隻怕真的要出問題。”


    擦了擦頭上因為溫熱而流出來的汗珠,周墨又將目光放在了那個死腦筋上麵,冷靜下來後他的表情開始失控了,變成了抓狂。


    “我到底為什麽要把這破玩意兒帶回來?”


    伸出手指戳了戳,即使是這一路的存放這腦殼依舊冰冷堅硬,至少目前周墨看不出來半點可以活化的跡象。


    周墨用力地捏了捏眉心:“劉天佑這個坑弟的貨!”


    “他到底下了多麽強烈的暗示啊!”


    周墨看了看腦子哥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他有些氣惱地拍打了一下手背:“我怎麽就管不住自己的手呢!”


    然後周墨又看向了腦子哥:“你讓我帶回來的,你說說眼下這個情況該怎麽辦?”


    腦子哥愣了3秒,然後緩緩地撇開眼睛望著天花板似乎上麵有什麽好看的東西一樣。


    周墨板著臉將腦子哥的眼睛掰了回來:“給我個解釋,不然你今天的葡萄糖沒有了。”


    腦子哥:?


    雖然有些懷疑周墨頭鐵的成分,但腦子哥覺得還是要給周墨一個麵子,不和他這個沒腦子的計較,於是眼球在半空中開始比劃:


    沒啥原因,就是本能你懂嗎?


    我也分辨不出來哪些腦子能活過來,反正帶回來又沒什麽損失。


    試試看唄。


    因為暖寶寶貼在腦殼裏麵,現在正好能夠看到水氣化成了煙霧從周墨的眼睛和腦袋上麵冒了出來。


    “重點是這個嗎?重點是如果它活不過來我們要怎麽處理。”


    醫生腦子老神在在的揣著眼球,然後慢悠悠地指了指衛生間的方向:衝下去。


    而狗腦子更是直接跑去冰箱的旁邊,拉開了下麵冷凍的艙門:這裏還空著。


    周墨眼皮跳了跳:“你們這一個兩個的,可真會出主意……”


    腦子哥徹底擺爛的往旁邊一靠放棄了思考,隻有在周墨腦袋裏的時候它才是最聰明的那個,可一旦從腦袋裏麵爬出來,那就知識化為力量了。


    “好嘛。”


    “一屋子的腦子想不出來一個辦法,那看來就隻能先用葡萄糖泡著了。”


    周墨弄來了一盆葡萄糖然後將死腦筋放進去,微微歎了口氣後就覺得腦子有些暈暈沉沉的,可能是因為剛才受涼了然後又貼了暖寶寶的緣故。


    周墨揉了揉空蕩蕩的額頭對著三個腦子說道:“幫我看著點,如果他有醒過來的跡象隨時叫我。”


    說完周墨便趴到了床上,沒一會兒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腦子哥接連兩天上班有些累了,對著醫生腦子和狗腦子比劃了兩下,就去床上將周墨的腦殼掀下來蓋在身上趴在枕頭旁邊也睡了過去。


    醫生腦子有些看了一會兒鍋裏,發現死腦筋上麵已經裹上了一層冰殼,估計短時間這玩意兒是活不過來了,於是就打了個瞌睡在旁邊揣著眼球打盹。


    隻有生龍活虎的狗腦子一臉不滿的看著屋子裏的瞌睡蟲。


    既然沒人幹活,那就我來吧。


    狗腦子跳到桌上,連腦帶鍋一起端到了廚房放在了煤氣灶上,看著鍋裏的那個帶著冰殼的死腦筋打開了火。


    狗腦子用眼球撓撓身上的褶皺:這玩意兒應該用大火還是用文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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